十弟谢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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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进入新游戏?】 【是。】 【请选择游戏模式:】 【高自由度。】 【请选择国号:】 【晋。】 【请选择年号:】 【随机】 【请输入姓名:】 手指有些不耐烦地在键盘上敲了几下,落下了三个字。 【谢长华】 【欢迎进入临帝阙——】 【你原本只是一个低阶嫔妃所生的皇子,资质平庸又饱受欺侮,浑浑噩噩地长到了十七岁。太和七年,你的两位备受宠爱的兄长在平岭之战中一死一亡,尸骨无存,不知所踪。你父皇在噩耗中旧疾复发,转眼就到了药石罔顾的地步。谁也没有想到,他在弥留之际,将皇位传给了平平无奇的你,还让白丞相、陆太尉、澹台太傅三位重臣共同辅佐你。于是你就在被教导了短短两个月后,赶鸭子上架似地登上了皇位。】 谢长华缓步行于宫中。自入暑之后,这御花园就闷热到了令人难以忍受的地步,处处是蓊郁的草木,枝枝叶叶都裹缠着燥郁的暑气。他额上微微发了汗,面色却依然沉静,宋辞习惯了他自皇子时就惯有的少言寡语,只默不作声地递上绢帕。谢长华露出一抹浅笑,接过去轻拭掉额汗。 “陛下,太后娘娘怕是等急了。”身后的大太监出声道,他的腰也顺从地深弯了下去。 谢长华瞥了一眼这个已经在太后宫里服侍了多年的老人,笑容收敛了几分,略疾行几步,绕过几座假山,慈宁宫便现于眼前。 踏进殿内,就隐约听见几声清脆的低和,复又有别的什么声音,不过更低得模糊不清了。屏风之后,太后正坐在主位上,身旁围着几个容色殊异的女子,不知在叽叽喳喳地讨论些什么,看见他进来,殿内的谈话声顿时一滞。太后笑着看他近前,指了指身旁的三个女子说道,“这是白家、陆家和上官家的女孩儿,今日进宫来陪哀家说说话。” 纵然言语遮掩,但二人都心知肚明这全是为了选秀之事。谢长华向太后行了礼,视线掠过三女,最左端秀,最右娇甜,唯中间那人,云鬟雾鬓,双眸含露,气质清傲出尘,竟比容色姝艳的左右二女还要再出众几分。 太后仔细打量他神色,将三女屏退殿外,才出言问道,“皇帝可有满意之人?” 谢长华兴味索然,然而白丞相、陆太尉、殿阁大学士上官子华这些肱股之臣都不能不拉拢,他略微思索就开口道,“最左边那个女子看着颇为端庄,就让她当皇后吧。” 太后的嘴边流露出几分笑意,“那是白相之女白瑾,聪慧过人,知书识礼,哀家也十分喜欢她。” 新皇登基后的第一次选纳嫔妃就这样定下,白氏女得封后位,陆氏和上官氏并封妃,入主瑶华宫。 封后仪式在下月举行,但此时宫中已经开始忙碌。谢长华瞥过遍布宫闱的红绫,心中不由得烦闷, 他放下手中的古籍,踱步到凉亭边缘,视线漫不经意地扫过御花园的草木,直到瞥到一个霁色的身影。 那人显然更早注意他,快步走过来拱手行礼道,“见过陛下。” 谢长华目光深幽地看着他抬起头,露出一张略微稚嫩却已经俊秀逼人的面孔。这是他的十弟谢隐。谢隐母妃的出身不高,他自己又羞涩内敛,一向深居简出,所以即使他还未开府,谢长华在宫中也并不常见到他。想到这儿,谢长华淡淡地开口问道,“十弟这是刚从母后那里出来?” “正是。”谢隐低头应道,“每月十五,臣例行向母后请安。” 谢长华轻笑起来,道,“朕与十弟也许久未谈过心了,今日,不妨一叙。” 谢隐显然没料到他会这样说,面上闪过几分慌乱,但他很快收拢神色,毕恭毕敬地俯首应下。 到养心殿时,殿内已点上了烛火,角落里蒙蒙地拢着几分幽暗,在烛火摇曳中不住地鼓胀退避。谢长华和谢隐一同坐到桌边,他挥手招呼下人拿来一坛上好的酒酿。 “陛,陛下……”谢隐的眸光微闪,涌出一分无措。 谢长华抬手止住谢隐的话头,莞尔一笑,“十弟,这一坛御酿你一定得尝尝,这可是齐国刚刚进贡的新品。” 谢隐拦阻不得,只得饮下三杯,霎时面容飘红,眼中像掬了一汪池水。他微颤了一下,嗫嚅着开口,“陛下,臣弟实在不能喝了。” 谢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知道他并未酒醉,但也顺水推舟地让他放下杯盏,又道,“十弟既然醉了,那就先不喝了。不过朕有一样东西要送给十弟。” 谢隐错愕地睁大了眼眸接过赏赐,等到他终于分辨清盒中的物什时,一时间遍身冷汗扑倒在地,“臣弟,臣弟,不知道哪里触怒了陛下,让陛下这样戏……责罚臣弟。” 谢长华笑着捻起那颗孕子丹,不紧不慢道,“这可不是责罚,这是恩赏,十弟。”谢长华居高临下地看着谢隐微微颤抖的身体,冷汗几乎要浸透那层霁色的衣袍。 谢长华不顾谢隐的反应继续道,“朕给你两个选择,吃下这颗孕子丹,为朕诞下子嗣,或者,每日来养心殿侍寝。” 谢隐几乎抖如筛糠,出声哀求道,“陛下……” 谢长华的目光又落向了那颗孕子丹,“选不了,那朕替你选了——以后就随时过来服侍朕吧……别着急拒绝,想想季太妃,十弟也想让她安度晚年吧。” 谢隐的身体在听到“季太妃”时猛地一僵,之后就那样直僵僵地着怔在了地上。 “起来吧。”谢长华伸手把谢隐从地上捞起,注视着着那张灰白却不减俊秀的脸,“那看来,以后就要拜托十弟了。” “啊——”一只手臂紧紧地搂住身前紧窄的腰肢,勒出一道微青的痕迹,那腰身被紧绷着按在池壁上,正如身下密集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征伐,在愈发急促的喘息中,温热的水流和浊液一同涌进极深处。少年剧烈地一震,一声嘶哑的低吟难以抑制地溢出齿缝。 “辛苦了,”谢长华餍足地叹息一声,捞住谢隐无力下滑的身体,一边啄吻他遍布齿痕的唇瓣,一边亲昵地低声道,“叫了这么久,难怪哑成这样。” 谢隐无神地半睁着双眼,无力反抗谢长华的手再次抚上他遍布指痕的胸脯。谢长华低头亲了亲那两个已经明显肿大了一圈的小东西,“还是有点儿小,是不是?朕听说南疆有一种神药可以让男子产乳,朕把它找来,然后把孕子丹也给你服下,让你生下孩子以后也可以亲自喂奶好不好?” “陛下……”谢隐哀戚地祈求出声,涣散的眸光终于聚拢了几分。 “哎——”谢长华看着他那双浸了水的眼睛,“怎么总是看起来这么可怜?”他的右手顺着谢隐满布青紫的腰腹,滑入他的腿间,轻亵地抚弄着大腿内侧那片滑腻的软rou,手背似有若无地蹭着谢隐那已经可怜兮兮软下去的家伙。谢长华状似怜悯地蹙眉,“十弟今天出了这么多精,这怎么行?”说着他抬手抽出阶旁散乱的衣物中那条玄色的发带,就在两个时辰前它还好好地束在谢隐的头顶,拢着那头乌墨似的长发,现在却被谢长华耐心地缚在谢隐的茎身上,一圈一圈地缠紧,尾端绑了一个精致的小结。“朕给你绑着……免得伤身。” “不,不……”谢隐强自睁大双眼,他无力地摇头,迷蒙的神思终于察觉了几分不适,他下意识地推拒起来,身体在谢长华的亵玩中不住地颤抖着。谢长华留恋地抚了抚他腿间的软rou,伸臂抬起他的修长的大腿,露出里面那个被亵玩了许久的xiaoxue,再次抬头的硬物在xue口慢慢磨蹭着,有一下没一下地往湿软的xue中戳刺。 “不,”谢隐高高扬起头,露出一截绷紧得有些脆弱的脖颈,“臣弟,臣弟不行了……”谢长华在他的颈侧啄吻着,漫不经心道,“十弟现在可不能说不行,起码,也得陪朕一晚上才行。”他挺身挤进xue内,池水泛起层层涟漪。 谢长华抬起谢隐的下颌,紧盯着那双在冲撞中不断失神的眼睛,双眼微微弯起,“十弟要是下次再借故不来,朕就让人把你绑在这浴池壁上,随时为朕侍寝……” “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