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辟蹊径别有洞天,品尤物帝王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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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禽牧北靠在床头的高枕上斜躺着,青丝散开沿着双肩垂下,疲惫的眼中空无一物。他刚醒来,就被送去沐浴净身,然后重新被带回来锁在这张床上。他身上只披了一件乳白色的薄纱褙子,白净的双脚露在外面,脚踝都锁着铁链,只是这一次铁链很长,让他感觉不到太多束缚。他随意地弯着腿扭着腰身,被妆点得珠光宝气的玉体在薄纱的半遮半掩下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元昊从不给他吃饭菜,整日只逼他喝苦涩的药汤。药汤和浴水中都被加了料,让他体虚乏力,连走路都腿软,全身上下却又变得无比敏感,任何部位的轻轻接触都能挑起内心的sao动。 他摸了摸锁骨上那枚金玉环,似乎已与自己长为一体,不再疼痛,可每次活动手臂时,总有一种牵扯感提醒着它的存在。 再一低头,就见胸前一对挺立的嫩乳蹭着薄纱抖动起来。圆润的乳尖受到摩擦,让他忍不住轻喘一声,更带动了rutou下挂着的铃铛隐隐作响。 肚脐上那枚璀璨的珍珠下是看不见的伤痛。他每次小腹一缩,里面那圈针便刺的更深一分,又痛又痒的感觉顺着腹线往下传,让他的阳根也不由自主地一翘。 而束缚在下体的三个银环,则似在故意惩罚他被激起的情欲。他越是放纵欲望,那几处便会勒得越紧,让他饱受煎熬。 这具身体已经被元昊按照他的喜好改造成了一件可以随时供他亵弄折磨的玩偶。如果自己没有恢复记忆,恐怕就要这样被他囚禁玩弄一辈子,直到被他用更变态的方式虐杀。“米禽牧北”这个名字,也会从此死去,渐渐被人们淡忘。 不知道二皇子殿下怎么样了,他是不是还在四处找我,会不会以为我已经死了?不行,我得想办法逃出去,让他知道我还活着。 他一个激灵坐起来,却扯得铁链铃铛响成一片。这时,元昊恰巧进到寝殿,手里还端着一只冒着热气的大碗。 “朕的小脔奴又不老实了吗?”元昊眯着眼嬉笑,完全就是看小宠物的眼神。 米禽牧北呼吸一滞。不能让元昊知道自己恢复了记忆,必须得让他放松警惕。 他立刻做出害怕的样子,瑟索地抱着胸缩成一团。无辜的双眼水汪汪地看向元昊,满是十岁孩童的懵懂。 元昊走过来把盛满药汤的碗放在床头,一只手拨开他额前的散发,然后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头看着自己。 “朕是谁?”他威严地问道。 米禽牧北眨了眨眼,用颤抖的声音答道:“主……主人。” “你又是谁?” “主人的……脔奴。” 元昊笑着放开手,坐到床边把米禽牧北搂进怀里,用手拨了拨锁骨环,随后便探进薄纱,不安分地在光洁如玉的肌肤上来回抚摸,最后停留在柔嫩的双乳上尽情揉搓。 米禽牧北忍着浑身的燥热,想要再确认一件事。他抬起头出神地盯着元昊,体内真气运转,突然间,他却仿佛被一道从元昊身上放出的金光击中,眼中一阵刺痛。 “啊!”他忍不住惨叫一声,转过头去。 果然不出所料,他对元昊使不了媚术,还会被反噬。 “怎么了?”毫不知情的元昊惊讶地问道。 “疼……”米禽牧北抬起头,又看向自己被捏得变形的胸部,怯生生地说道:“主人……主人弄疼我了……” “这就受不了了?”元昊一挑眉,却对这副玉体被自己调教得如此敏感十分满意。他凑过脸来,亵笑道:“那朕帮你舒解一下。” 说完,他就把米禽牧北按倒在床上,将褙子从双肩褪到手肘,整块胸腹就暴露无遗。接着他吻向两枚软糯的rufang,不断地吮吸啃咬,雪白的乳峰上留下无数牙印。他又将手伸向胯间,肆意玩弄那根rou棍和两只rou团。 铃声轻悦,米禽牧北娇喘不停,双手紧抓毛毡,双腿也拉着铁链在毯子上不断擦蹭。这是他第一次带着将军的清醒意识在自己君王的身下感受万般羞辱,却又难以抗拒体内的汹涌欲浪。 “啊……不行了……求主人……停下……”被紧束的阳根又受不了了,米禽牧北挣扎着用手去抓。 元昊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抓住他的手吓唬道:“你再不老实,朕就一口一口把你吃了。” “别……别……”米禽牧北畏缩地摇着头。 “哈哈哈……”元昊看了一眼又胀成了青紫色的阳根,却端起那只汤钵大小的药碗,说道:“凉得差不多了。来,把这药喝了,朕就帮你给那个小东西松绑。” “真的吗?”米禽牧北睁大眼似信非信地问道,看向药碗的眼神却无意中流出了抵触。 这不安好心的老色鬼不知道又在药汤里放了什么东西,还给我喝这么一大碗。 “这药汤可是大补。”元昊不容拒绝地把碗塞到他的手上,又勾起他的下巴说道,“整个后宫,朕现在就专宠你一人。朕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了,还亲自给你端药,你敢不领朕的情?” 米禽牧北自知躲不过,只好端起碗慢慢地把整碗药汤喝了下去。这一次的药汤并不太苦,甚至有些淡,像是刻意多加了许多水。 “真乖。”元昊满意地拿走碗,又扶着他躺下,然后从他的双腿间抓起那根鼓得畸形的肥大阳物,摘下铃铛,甚是怜悯地用手指轻轻摩萨,“可怜的小东西也该松绑了,可你总是让他长这么胖,又怎么把这环取下来呢?” 他看向米禽牧北呆愣的表情,眼中掠过一丝阴狠,接着从袖口中抽出了一枚银针,“唯一的办法,就只能让它委屈一下了。” 这死变态居然要…… 米禽牧北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元昊就把针尖刺入了阳根上的一条青筋,深红的血滴立刻就冒了出来。 “呃啊!”身上的铃铛猛地一响,米禽牧北痛得捏紧双拳,脚弓紧绷。这可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 一处放血还不够,元昊又转着圈将阳根上好几条血管刺破。米禽牧北痛得死去活来,仿佛命根子被直接割掉了一样。要不是自己的身体有强大的修复能力,经此一折腾,只怕这辈子都要不举了。 元昊又拿出一块棉布将这条阳根包裹起来不断挤压。血水浸透了布料,膨大的海绵体终于在强烈的刺痛中蔫了下去,元昊一手抓着棉布,一手捏住那只银环,好不容易才让它越过卡住它的蘑菇帽,取下了这件当初米禽岚邵用蛮力粗暴套上去的刑具。 元昊把沾血的银环扔到一边,又换了一块棉布仔细擦干余留的血迹。米禽牧北的自愈能力果然强大,才这么一会儿,就已经止血了。 米禽牧北大口喘着气,疼痛的余波过去,终于有了一丝轻松的感觉。 可对元昊来说,这并非结束,而是新游戏的开始。他才不会那么好心,只是为了帮自己的玩物减轻束缚。 只见他又从袖口中抽出一根长长的玉簪,簪身仿若玉箸,头上是一节拇指粗细的梭形玉块。他轻轻抓起那根软下来的roubang,将玉簪的细尾对准顶端的马眼,慢慢插了进去。 “嘶……”米禽牧北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弄得背脊一麻。还好,他的阳根也不是第一次被捅开,比这粗暴残忍得多的对待他都经历过。元昊的动作还算温和,玉簪在里面凉悠悠的感觉,竟在酸胀之余让他有些酥爽。 “怎么样,舒服吗?”元昊拿着玉簪在里面来回抽插。 “舒服……啊……啊……”米禽牧北情不自禁地呻吟着,脸上泛出红晕,阳根也不自觉地挺硬起来。 可不一会儿,元昊的动作逐渐加剧,那根玉簪也在里面快速转圈,朝各个方向捅去,看样子是想把狭窄的通道扩大。 “啊……痛……痛……”敏感的内壁被剐蹭的刺激,让米禽牧北不停呻唤。 元昊停住了手,朝那个已经能让玉簪随意进出的小洞看了一眼,就把玉簪拔了出来。洞口渗出半透明的粘液,元昊满意地一笑。 就在米禽牧北以为他大发慈悲的时候,他突然又把自己的小指头伸了进去。 “啊!”小洞口被猛地撑大了一倍,米禽牧北又是吃痛的一声。 元昊左手握着半硬的roubang,右手的小指用力往里钻。就算有粘液润滑,狭窄的通道还是阻力巨大。可元昊十分娴熟地旋转着指头往里捅,不一会整根手指就被吃进了roubang中。接着他微勾起指节在里面来回进出,尽力撑大空间,指甲划过脆弱光滑的薄壁,引得米禽牧北阵阵哀嚎。好一阵他才拔出来,又换成了自己的食指。 米禽牧北痛得把身下的薄纱都抓破了,不由自主地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反弓着背大口喘气。可他这时候不能反抗,毕竟他全身无力,反抗也没用。他只能忍痛等待时机。 食指肆掠过后,元昊竟把玉簪倒转过来,将那头拇指粗的玉梭插进了扩张后的马眼里。玉簪比手指长得多,跟挺立的阳根相当,他毫不犹豫地将其往里推进,一捅到底,那枚粗大的玉梭就被推到了最深的根部。 “啊啊啊……太疼了……求主人……放过我吧……”米禽牧北双脚在床上蹬蹭,流着泪哀求道。 “没关系,适应了就好了。”元昊无所谓地答道,又带着威胁加了一句,“别乱动,小心玉簪断在里面。” 他将玉簪往回拉,拉到洞口之时又往里一推到底,如此反复。米禽牧北不敢乱动,却抖个不停,身上的铃铛叮叮直响。 元昊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手里的阳根痛得几乎麻木,却反而越发挺硬了。突然,一股酥麻猛地从下体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吞没了米禽牧北的意识。巨大的痛感掩盖了在腹底深处不断聚集的欲潮,以至于他都来不及反应,就下腹一紧,肚脐一疼,紧接着还在受蹂躏的roubang就有节奏地缩胀起来。 元昊感觉到手里的蠕动,立刻抽出玉簪,带着血的粉色浊液就从那个被扩大了好几倍的洞口里喷涌而出,直接射上了床尾的纱帐。 或许是憋得太久才终于有了尽情发泄的一刻,也或许是里面的通道变得宽敞无比,这次喷射十分汹涌,就像是一场火山爆发。 阳根顶端也已经变了形状:原本是连成一体的蘑菇,如今却像一座山被劈成了两半,中间的山谷里洞口大开,不断向外喷出黏浊的浆液,一开始是粉红,后来才渐渐变白。 米禽牧北长长地嘶吼着,全身僵硬地抽搐,好一会儿才疲软下来,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连疼痛都暂时消失了。 “怎么样,朕没骗你吧?”元昊惬意地笑着,像是欣赏了一场美妙绝伦的杂耍表演。 米禽牧北喘着粗气,背后的毛毡已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此时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能切身感受到,自己完全就是元昊手中任他摆布供他取乐的玩偶,翻手天堂覆手地狱,可他还不得不装出享受的样子感恩道:“谢谢主人……” “先别急着谢朕,还有更好玩的东西呢。” 阳根还在元昊手里一抽一抽,吐出一些残留的白浆。元昊又把食指捅进去搅弄了几下,像是要叫它安静下来。这一次手指的进出几乎毫无阻力,jingye也成了极好的润滑物。 接着,他从床底的一个盒子里拉出一长串佛珠。这些像是玛瑙的棕黄色珠子,颗颗晶莹剔透,几乎有龙眼核那么大,整个一串至少有一百多颗。 米禽牧北猜到了他要做什么,下意识地蜷了一下腿。元昊却把阳根牢牢抓住,笑着安慰道:“不用担心,不疼的。” 那些珠子看上去倒还光滑,大小也不算太夸张,可这么长一串,是要全塞进去吗? 米禽牧北没猜错。元昊拿起那串佛珠的一端,耐心地将它们一颗一颗地塞进刚被开发出来的“山洞”。十几颗珠子进来之后,米禽牧北感到自己的阳根已经被填满了,连暴起的青筋都出现了均匀的凹凸不平。还好此时这roubang已经半软下来,胀痛感还能忍受。 可元昊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随着更多的珠子涌进来,米禽牧北的小腹开始出现异样的瘙痒,腹底某处随即传来一阵刺痛和强烈的尿意。他闷哼一声,本能地收紧腹底憋住气。 元昊感觉到了巨大的阻力,手上顿了顿,他知道这些珠子已经挤到尿脬紧闭的大门口了。他看了一眼米禽牧北涨红的脸,拍了拍他紧实的小腹说道:“放松点,不然会很疼的。” 米禽牧北还不太理解他的意思,接着便感觉到一阵撕裂的疼痛,像是一把钝刀刺进了腹底。元昊力气很大,硬是要用坚硬的珠子顶开收紧的尿门。 米禽牧北无奈,只好闭上眼,尝试着尽量放松。“嗯啊……”随着他的一声轻哼,第一颗珠子终于挤进了尿脬,接着第二颗,第三颗……他的哼吟也不停地响起。 虽然放松之后的确没那么疼,但每一粒珠子进入时,都会有伴随胀痛和尿意的快感传来,一下又一下,是那么的清晰,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身体的另一个隐秘洞xue也被开了苞,正在被不停的cao干。 强烈的屈辱又向他袭来,可如今他在元昊手里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自己的尊严被继续撕碎,底线被步步突破,不知何时才是个头。 越来越多的珠子被塞进了米禽牧北的尿脬,不知不觉中,一串佛珠已经进去了一半。他的尿意也越发强烈。他就知道,元昊一开始让他喝那么多水定是别有用心,而且那水里估计还放了利尿的药材。自己尿脬里的水本就在迅速聚集,现在又被塞进去的佛珠占了这么多空间,怕是很快就要装不下了。 “主人,我想尿尿……”他只好装出孩童的语气祈求,脸却羞得红到了脖子根。还好憋尿的反应也差不多,没有露出破绽。 元昊伸手摸了摸他已经略微鼓起的小腹,却说道:“现在还不到时候。” 元昊当然知道,这些珠子要是全塞进去,就能把正常的尿脬填满,再有多余的水,都是在挑战它能承受的极限。可这正是他想用米禽牧北试验的事。 他手上毫不停歇,没过多久,整串佛珠都进入了米禽牧北的体内,只留最后一大块玉石吊坠挂在阳根的尖端。 “啊……好难受……”小腹已经有了明显的鼓起,甚至涨得痛了起来,米禽牧北开始在床上左右翻滚。 “让朕看看。”元昊恶作剧一样地按了一下他的腹部,便换得他一声可怜巴巴的呻吟。 接着,元昊把他翻过身来,让他趴跪在床上。那一堆沉重的珠子就压在了肚皮上面,让原本紧实的小腹坠出一个鼓包,甚至隔着肌rou都能直接用手摸到一颗颗凸起。 元昊亵笑一声,却拿出一盒羊脂膏抹在右手上,然后掀开搭在米禽牧北背上的薄纱,把手蛮横地伸进了他的后xue。 “啊……”未经扩张的后xue被强行挤进来的大手撑得无比疼痛,但更让米禽牧北受不了的却是下一步。 元昊的手一进入后xue就能隔着肠壁摸到那只已经涨得滚圆的水球。他用手在上面又揉又按,又拿另一只手从下面托住鼓胀的小腹,就像是将那只水球用两只手抱住。接着他便放肆地用手往中间挤压,尽情感受这柔韧的弹性。 “真是奇妙啊。”他玩心大起,仿佛手里面是件有意思的玩具。 米禽牧北却遭了大罪。随着尿水继续源源不断地聚集,尿脬能承受的几乎已经到了极限,元昊手再重一点恐怕就要把这水球挤爆。偏偏他在后xue中按压的部位又是极敏感的地方,酥麻的快感催促着尿意,更是火上浇油。 米禽牧北满头大汗,痛苦地把头埋进被翻折过去的薄纱,用手不断抓扯自己的头发,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主人……求求你……快停下……要破了……” 元昊终于停下来,抽出了手。可米禽牧北刚喘两口气,就感觉后xue再次被入侵。 元昊掏出自己早已准备就绪的阳物插了进去,他自然不想错过这独特的体验。巨大坚挺的roubang往里直冲,却是一头撞在了那只水球上,然后又被一股力量弹回。 这感觉太有趣了。 “啊——!”米禽牧北却是一声惨叫。 元昊故意往下方捅去,这样便能更正面地撞上尿脬。随着他每一次抽插,水球都会被撞出一个凹陷,而下面的小腹也有节奏地跟着凸起,仿佛是直接被捅出了那根巨物的形状。米禽牧北自己的阳根,则像一根直愣愣的木棍,不断前后晃动,底下的玉坠在铃铛的清脆声响中来回欢跳。 元昊在享受无尽乐趣的同时,米禽牧北却在遭受酷刑。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从后xue中刺了他一刀,那刺痛又如万马奔腾一般迅速扩散到整个腹部。 “啊啊啊……要炸了……”他喊得声音都哑了,渐渐地痛得脱了力,连跪都跪不稳。元昊干脆用手托住他的腹部,可这样一来,腹中受到的挤压就更厉害了。 终于,元昊尽了兴,xiele身。他的jingye射在米禽牧北的后xue里又引起一阵剧痛,但比起早已存在的持续疼痛,已经没太大不同。元昊一松手,米禽牧北就趴倒在床上,目光呆滞,奄奄一息。他用颤抖的手摸向胀鼓鼓的肚子,感觉自己像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妇。 孕妇…… 米禽牧北眼前一阵恍惚,脑子里又出现了如梦似幻的场景。这一次他面前是一位即将分娩的孕妇,而他自己则无形无态,只是一缕魂魄。后面还有人在追杀,他心里只顾着赶紧保命,甚至来不及看清那女人的模样,便在情急之中,一头扎进了她的大肚子里。可很快,腹中的胎儿就拼命挣扎起来,对自己的母亲拳打脚踢,最后让这无辜的女人肠穿肚烂,难产而死。 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隐隐约约记起来,他好像跟谁,或者跟什么东西,打了一架…… 他猛地睁大眼,大汗淋漓地喘着气。这一段记忆碎片让他莫名地脊背发凉,然而元昊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拉回了现实。 重新穿好衣裤的元昊在床边坐下,拉着米禽牧北坐到自己分开的两腿之间,让他背着身软绵绵地靠向自己的左肩。米禽牧北虽生得健壮,但毕竟只是十七岁的青涩少年,在高大魁梧正值盛年的元昊怀中还是略显娇小。 元昊摸着他滚圆的腹部,一脸yin笑地说道:“朕的小脔奴真是天赋异禀,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还能伺候朕。要换了别人,朕可不敢这么玩。”他心情大好,又拍着他的肚子开起恶俗的玩笑,“快临盆了吧?什么时候给朕生个龙子?” 米禽牧北一阵反胃,却故作天真地回道:“主人说什么?我听不懂。” 元昊哈哈一笑,把米禽牧北的双腿掰开,搭在自己两条腿的外侧,又将他的臀部往外推出搁在床沿上,像极了把尿的姿势。那枚阳根孤零零地悬空挺立,被密排的珠子撑硬拉长又略微下弯,尖上吊着的玉坠就仿佛是一盏被高高举起的小灯笼。 “多美啊。”元昊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握住那只阳根来回抚摸,又低下头亲吻米禽牧北锁骨上的金玉环。 “嗯啊……”米禽牧北嘤咛一声,“求主人……把珠子取出来吧。” “好好好,朕满足你。”元昊把他的双手拉过来放在那根玉柱上,说道,“自己来。” 米禽牧北一手抓住自己的阳根,一手迫不及待地扯着玉坠把珠串往外拉,却比他想象的要费力许多。或许是本就乏力,他只能慢慢地把那些珠子一顿一顿地拉出来。一颗颗饱满的圆珠再次挤过尿门,沿着极其敏感的甬道有节奏地往外走。每走出一颗,他就腹底一麻,心口一颤,忍不住哼吟一声。整根玉茎被拉得笔直,从根部到尖端都接受着由内而外的按压抚摩,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阵阵涌来,竟如在自渎一般。 元昊听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看着他脸上再次堆积起来的潮红,玩味地坏笑着,一只手伸向他的双乳揉搓,让他浑身的酥麻又加了倍。 “啊……嗯……啊……”米禽牧北越发忘情地呻吟起来,干脆放开把住阳根的那只手,用双手交替拉扯珠串,以获得更加强烈的快感。 “差不多了。”元昊从他手里抢过珠串,用力向外一拉,那串珠子就被飞快地扯出他的体内,激烈地碰撞着每一处敏感的关隘。 “啊啊啊啊——”米禽牧北嘶叫着,在强烈的疼痛与酥麻中直接被送上了天。 当最后一粒珠子离开阳根尖端时,白浆从大开的圆孔里喷涌而出。随后失禁的尿液也倾泻而下,撒进了床脚早就备好的银盆里。 一泻千里终得解脱。米禽牧北后仰着头靠在元昊的臂弯里大口喘气,十指深深抓进两边的毛毡,身体还在他的怀里不断痉挛抽搐。他微睁着迷离的双眼,从脸颊到胸口都染上了红霞,在一层晶莹薄汗的覆盖下,如露水中的鲜果一样娇艳欲滴。 “朕的美人将军,你真是让朕越来越爱不释手了。”元昊捧着他发丝凌乱的后脑,竟低下头强行吻进了他的嘴里。 对于玩物,元昊通常只喜欢冷冷地欣赏自己亲手造出的痛苦与情欲相纠结的作品,或是像酿酒师品酒一样品鉴rou体的欢愉,好玩就多玩几下,玩废了就直接扔掉,从无留恋牵挂,更不会在意对方的感受。可在米禽牧北这里,他却渐渐地丢掉了几分淡漠。他想要更多,想要将这个为他在战场上建过奇功的少年将军从rou体到精神都长久地攥在手里。 米禽牧北只觉恶心,本能地想把嘴里的入侵者赶出去。可他不敢反抗得太明显,只能半推半就,最终还是屈服在元昊的霸道攻势下,任由他粗长的舌头在自己口中肆掠。 嘴里还没发泄完,元昊又翻身起来站在床边,把米禽牧北的上半身平压在床上,从亵裤中掏出自己再次挺硬的阳物,又猛地插进了他的后xue。 前端的高潮让并未得到抚慰的肠壁变得异常饥渴,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便越发疯狂地缠裹吮吸上坚挺的巨物,让两人都沉沦在炙热的yuhuo中。 米禽牧北虽然内心极度抵触,虽然小腹还在撞击下隐隐作痛,虽然明知一会儿又要忍受元昊精气的灼烧,可他还是不由自主地用双腿勾住元昊的腰,让自己与他连接得更紧,被他穿透得更深。 他的身体已经被践踏成了靠rou欲为生的卑贱躯壳,无论对方是谁,只要能让他暂时满足,他都会来者不拒。 “喜欢吗?”元昊感受到了他的主动,心花怒放地凑到他耳边明知故问。 “喜欢……”米禽牧北给了他想要的答案。 “喜欢朕吗?”元昊胯下猛地一顶,却问出了一个他从不会问脔奴的问题。 “嗯啊……”米禽牧北嘤咛一声,艳色旖旎的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咬着牙根答道,“……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