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只好让他们一起来了(3p/SM/高h/跳蛋/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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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看着她,走过来轻抚她的头发,表情好像在说,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但艾达其实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弟弟笑着问她,想不想被捆上手脚剥夺感官被两个人cao。 什么?她一副没有听清的样子。弟弟把手放上她的臀部,和她一起看着休。 “他很想干你,你知道吗?”弟弟丝毫不控制音量,“但你习惯让爱你的每一个人都痛苦。” “不。”她盯着地上层层叠叠的影子,回避着两个人的目光,舌头却控制不住地舔着自己的齿间。 她感觉自己现在很想要,衣服的布料好像绞在她皮肤上一样让她刺激地胀痛,她知道这两个人都能让她舒服。 但这就是哪里有点问题,她求助地看着休,希望他从自己的眼神里多少看出点难处,毕竟一般人都能看出她弟弟问题很大。 “你想做吗?”休却只是偏着头看她,又走上前来环抱住她的肩膀,带着压根没什么善意的笑容挑衅地看着弟弟。 “我其实不介意,”休挨着她的耳朵说,“我们有好多事没有做过呢。” 他故作可怜地反扣住艾达的手,让她感觉浑身僵硬。弟弟的表情倒是正常极了,“那让他学一学吧。”他略略泛绿的金色眼睛在路灯下看起来真的很像一个恶魔。 艾达简直搞不清楚一切怎么变成了这样,在她自己的默许下三个人来到了旅馆,她必须耻辱地承认两个人都看出来她有些享受这种失控感,她半是强迫半是自愿地在休面前和弟弟做了起来。 早上弟弟给她系上这条香槟色的丝巾的时候,她压根想不到他要用这个绑在她眼睛上,外界的声音也隐隐被这块布隔开了一层,实际意义可能不如被抹消的羞耻心大。 她现在不可避免的把自己比喻成过去在展览里看过的某种存在,一个被铺平的地毯上被极细致地勾勒出来的裸女,被面前的人一览无余地观看。 艾达知道他没法忍住的,她感觉休在自己前方,他的呼吸贴上她的的呼吸,吻住了她的唇。和他接吻了没一会儿,她就被迫帮他口了几下。窒息感让她连连模糊地吐出不要。 弟弟是侧着进入的,所以并不怎么深,反倒是yindao口会被摩擦得很痛,明显是在折磨她。但看到她这副可怜的样子又被激起了更过分的施虐心。两个人做过太多次,他根本就知道怎么在这个过程中作弊,好像就只是略略移动了一下两人身体的位置,他就完全地把她刚刚还大叫空虚的深处撑开,两人苟合在一起的地方很快在他的多次抽插中流出了带有高潮甜美气息的yin液。 “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弟弟完全不带有怜惜感情地把她放在地上,两个人好像又说了什么但她没有听。 她确实爽到了,但是就差那么一点,还差那么一点,刚刚她感觉自己快潮吹了。 这种事情自然发生的时候不那么多,如果不故意玩弄阴蒂,上次这样还是他们两个隔了一扇门在mama面前做的时候。简直疯了。 她靠在墙上有些不能呼吸,谁都好快点再来一点吧,此时理智并不重要。 但他们两个意外地有耐心,她总算被抱到床上,她猜测弟弟似乎是拿绳子绕过了她的前胸,又把她的双手反绑在后面。她被迫跪坐在他身前,而休居然帮忙把她的脚踝用绳子缠绕起来,另一段系在了旅馆这张甚至有些摇晃的破床的床尾。 艾达想起小时候她们每次搬家,都是弟弟在帮忙打包东西,他负责把东西摞在一起,系上绳子打结。 他真的很会打结,他衣柜里领带不仅只是整整齐齐地放在那里,每个领带打什么绳结也是被他精心安排过的。 艾达就该知道他对此有所癖好,但她总觉得休没有那么多丰富的性癖,她认为他属于那种随遇而安什么都可以的狗屁性格。这两个人一进房间就荒唐而默契地地把她清理干净,完全不知道怎么可以合作起来。 此刻他们齐心协力绑紧了她,但她不知道他们绑好了没,直到弟弟托起她的大腿,让她靠在自己 身上。他粗暴地托住她的下身,用手指掰开那个正不断流出粘腻液体的地方。又好像要展示什么一样把她难堪地扯开。 “轮到你弄她了。”弟弟吻着她的耳朵,偏偏在她耳旁说。 艾达和休上一次或者说唯一一次有插入地zuoai确实很久了,虽然那天晚上她们搞了好几次,但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但那次确实让她印象深刻,休那玩意挺大的,要具体论起来两个人差别不是特别大,她对她亲弟弟的yinjing也完全没有什么不满,配得上他脸蛋的漂亮和完美,但是休的那玩意确实有点不一样,下面那部分很难插进去,因为粗得要命,而且他也该死地很享受cao她。 不过这孩子也非常听话,她不让的时候他一次也没有做。但她今天默许了。同时她感觉到弟弟在给她戴个什么东西,塞在她嘴里黏黏糊糊的——是口球。她不知道为什么害怕了起来,因为他之前没这么对过她,她反抗式地呜呜咽咽起来,但是太羞耻了,弟弟在吻她的嘴角。 “屁股抬高点,不然我们进不去。”弟弟又漫不经心地说,这家伙可真太恶劣了。艾达不记得自己是这样把这小孩教大的。但她还是听话地照做了,毕竟坏孩子不是她。 她不可否认自己现在全身心欢迎着这一切,反正已经都这样了。 休发现她一时半会使不上力气,就托住她的腰,一下一下往上顶,而她也难以反抗地缠了上来。 虽然难受得不行,但口球可能是她最喜欢的那个道具,这样她就不必为自己此时的失控找借口,反正她也说不出话来。 但马上她发现,口水完全吞咽不下去,只能顺下来往下流,从她的胸缝一直流到她和休交合的地方。 “好色哦。”休捧着她的脖子说,接着又帮忙把她抬高一点,让弟弟更好插她后面,此前弟弟一直不知道在用什么做扩张。 “嗯嗯..嗯”她试图发出一点声音,但是发不出来。她现在开始生弟弟的气了,觉得他瞒了自己很多事。但马上她就一点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怀疑这小子总一天会因为诈骗被抓起来,虽然刚刚她就觉得很不对,但直到那个跳蛋被顶到深处,他才摁下了遥控开关。此前她唯一一次让他从后面进来,是在她自己家的浴室里,那时候她在伊萨卡总算租到了一个还过得去的房子,叫他过来帮忙搬家。 大概是夏天太热了,就在浴室里冲凉的时候一切发生了,那次不是很舒服,有点怪。她不是特别喜欢。但是弟弟心情很不错,说实话她理解不了他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现在也是这样,他居然这样主动地找人一起玩这种把戏,但从他折磨自己的手法看得出来他心里一点都不为此快乐,只能说多少罪恶地享受着。 那个跳蛋冰得要命,刺激得她很不舒服,弟弟更是毫不顾忌地几乎要把它顶到最里面去。她不太习惯用后面,这里原本并不会有什么丰富的感觉,毕竟没有任何神经的分布。 但在现在这个情境下,这种被亲弟弟惩罚的现状让她产生了几乎快要消失的背德感。毕竟好多时候她都要觉得自己控制弟弟,弟弟被自己控制,姐弟相jian这种事有点过分地理所当然。 弟弟的那里硬得发烫,完全就是为了折磨她而生。小的时候两个人天天打架,有时候恨得要杀死对方,有一次他们互相掐脖子被mama看见了,mama尖叫地要她们快停下。她其实不知道mama有 没有发现过她们经常在zuoai,也许她发现过,但她已经彻底在各方面都崩溃了,不想指出来。 要知道夏天热得要命,她们经常在房间地板上弄,一大堆液体滴在上面,两人穿好内衣就狼狈地去擦。 弟弟此时有些失去理智了,他知道她心里的很多欲望,或许不是知道,而是两个人的欲望能够天然地共鸣,他变本加厉地弄痛她,那种态度好像她不是jiejie,而是还没丧失温度的jiejie的尸体。 后面快要痛死了,可她的折磨还不止于此,要知道她前面的xue口还在吞吐着更加夸张的东西。 休完全没什么复杂的技巧,但他就是有他的优势。可恶的高中生好像看出来她被搞得有点没力气,恶趣味地揉捏起了她的rutou,接着一边cao她一边又像孩子一样埋在她胸前吻她。 她还是心理上不能接受让他全部进来,但现在他已经全部进来了,她的身体脆弱地陷落了,下身的软rou被捣出了绵密的白浊。 此时她的身体依然脆弱得不行,她觉得插在她体内的yinjing可能太多了,那种渴望射精的感觉传递进她的身体里。她感觉到自己又有了那种控制不住尿意的思绪——她要潮吹了。 差不多在同时,前面的小孩也不争气地射了,两个人都烫得要命。他缓缓抽出自己的yinjing,避孕套在前端垂下头,脏得不行。 弟弟把口球解了下来,那种窒息感缓解了一点,但嘴角不断流出的液体实在太令人羞耻。弟弟扣住她的唇开始吻她。他也把自己还挺立着的yinjing抽出来,完全无视粘连着的肮脏液体继续cao她前面。 连接跳蛋的线还垂在那里,那玩意还在动。 “我快不行了。”她说话了。 “还不够呢。“他老样子地无情。 艾达几乎是半昏了过去,她不晓得弟弟什么时候射的,甚至不清楚两个人有没有再对她做什么,等她筋疲力尽地再一次醒来,已经是早上了。弟弟穿戴齐整地在桌子前用着电脑,对她说着早安。她试着爬起来却一把摁住了休的前胸,他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好吧,又是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