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失控夜晚/最后引诱/一双作恶手
不知道踩着哪个关键词了,周聿白突然就变了表情,又愤怒又委屈的,眼睛里水光闪闪地:“你不喜欢我,睡都睡了,还看了我,摸了我,都看光了……”周聿白抬高声音,明晃晃的指责,“你就是不想负责!” 鹿竹被说懵了。 想拦已经来不及。 她看向凌晨路边唯一的观众:“你……” 独留一屁股尾气给她。 看看遥遥远去的司机,鹿竹脸色十分精彩! 她的名声! 她的清白! 徒然转向还不知今朝的周聿白喟叹:“老板啊,希望你明天还有脸在公司待下去!” 鹿竹费力把人塞到床上,第一次发现醉酒的人这么难搞。 一路上就没个安分的时候,一会儿要喝酒,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电脑…… 绝了! 扯了扯自己乱七八糟的衣服,鹿竹瞪着床上安静闭着眼睛的老板。 恍惚间那个高冷的老板消失,乖巧的周聿白又出现了。 鹿竹晃了晃脑袋。 “我给你送回来了哦,任务完成,拜拜了老板!” 话刚说完,鹿竹就看见一双大眼睛“咻”的睁开! 鹿竹:……老板竟然是单眼皮,眼睛还挺大! 晃了下神的鹿竹突然戒备起来,靠,不是还要折腾吧,都快十二点了! 然后,她那个白天生人勿进的老板,给她表演了个红着眼眶,要哭不哭的绝技,还软着嗓子,委委屈屈的朝他控诉。 “你也不要我了,都不喜欢我~~” 额……这哪儿跟哪儿啊。 “老板,你喝多了。” “不喜欢我就不喜欢我吧,反正我也没人喜欢。” 周聿白被子一卷,翻身拿脑袋对着人,活像吵架撒娇的小情侣。 鹿竹不懂,鹿竹大为不解。 老板内心这么少女的吗?!也不是没可能哈,毕竟这粉嫩嫩的卧室—— “老板,你早点休息,有什么问题给我,不,给梁助打电话哈。” 鹿竹觉得,还是尽快离去较好。 委屈的人更委屈了,翻身坐起来,对着鹿竹指控:“你还把我推给别人!” 这,这,她怎么突然像个渣男?! “你要走就走吧,不用管我!” 鹿竹…… “这可是你让我走的哦。” 还没走两出两步,腰身就被抓住。温热的体温贴上自己,鹿竹吓了一跳。 “老,老板?” “你不能哄哄我吗?” “啊?” “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不要,我很乖的。” 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卑微。 鹿竹:老板,你醒了会后悔的! 鹿竹无奈,转身将人抱进怀里,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带着安抚的温度。 “难受。” “什么?” 鹿竹低了低头,周聿白的声音微弱,她凑近了点。 “好难受。” “哪里难受?想吐吗?” 鹿竹吓一跳,可千万别再吐她身上了。 喝多了的人却没什么理智,周聿白喊着难受,双手就开始吧啦自己衣服。 鹿竹懵逼。 一瞬间怀疑是不是在车上的时候把人磕着了。 “哪难受啊,疼吗?” 周聿白懵懵懂懂,委屈的撇嘴看想鹿竹:“疼……好疼啊……” 呜呜呜……老板怎么能这么勾人啊! “哪里疼,你告诉我,我给你揉揉。” 周聿白:“揉揉?” “嗯嗯”鹿竹忙不迭的点头,完全不知道接下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周聿白抬手指着下半身:“这里,疼,揉揉。” 没搞错吧,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鹿竹半晌没动静,周聿白觉得被骗了,下半身越来越疼,他伸手就开始解皮带。 鹿竹手忙脚乱的去拦:“老板老板,注意影响啊,明天醒来你一定会后悔的!” 周聿白偏偏躲着,还一边控诉鹿竹:“骗子!疼!” “真疼啊?” 鹿竹又担心起来。 就犹豫的这么会儿功夫,里面黑色内裤光明正大的暴露在鹿竹眼前。 前端不知道哪里来的水渍,泅出一团深色痕迹。 鹿竹猛地扭头: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可没看啊,老板你明天醒了可别找我麻烦。 她不知道,没了她的阻拦,觉得难受的周聿白已经连内裤都脱了。 再看见,就是上半身衣衫凌乱,下半身裤子半退,一只手还放在某个地方,眼神迷离的周聿白。 阿弥陀佛——妖孽啊! 这简直,太羞耻了…… 周聿白却还在呢喃着“难受。” 他露出的下身上套着的冷冰冰的东西,在此时亮地晃眼。 银白色的金属身,将想要膨胀的yinjing牢牢的箍在里面,是造成痛苦的根源。 他蜷着身体,双手也不由得伸到了那处,企图把那个折磨人的东西扯下来。 醉酒的人手上力气没了准头,猝不及防间带来了更大的痛苦。 周聿白身体猛地一弓,惊叫出声:“啊——” 鹿竹被这声吓了一跳,火急火燎的上前,却又无从下手:“怎么了怎么了,老板啊,你别折腾人了哇。” 周聿白神色凄凄看着她,大眼睛眨呀眨,一颗圆滚滚的水珠从眼里滚落,然后,越来越多。 “疼!” 鹿竹心跳在这一瞬间失了衡,接着“咚咚咚”跳个不停。 完蛋,好像生病了。 她捂着心口,艰涩不已。 “疼,好疼,鹿竹……” 两个字从周聿白嘴里吐出,让一切彻底失了控。 - 痛苦的根源被扔在一边,换成了作恶的手。 柔软干燥的手附上, 一股强烈绵密的酥麻以那处为中心迅速蔓延到了身体各处,连手指尖都在发胀。 周聿白不禁闷哼出声,身体也紧绷起来。 然而cao控着这一切的女人却一脸新奇地看了看他。 快乐却没有维持太久,不知是酒精带来的后遗症,还是……久不至极乐的憋闷成了另样的痛苦。 周聿白双手胡乱的动着,最后虚虚握上了鹿竹的手腕。 “痒……难受……” 鹿竹不明所以,细密的汗珠布满周聿白的额头,看着神情却似痛苦又似迷乱。 “痒?哪里?” 周聿白神志清醒了片刻,女人自上而下俯视着他,眼神冷静又困惑。这样看着他,像是被他玷污了般,让内里肮脏的他无所遁形,又让他浑身发热,隐隐战栗兴奋。 “鹿竹,鹿竹,这里,这里弄一弄……”他颤声引诱,咬着唇,慢慢的将腿打开,成M状,内心又有种堕落的愉悦感。 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不知羞耻地呻吟: 继续……继续……弄坏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