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着眼睛吃鸡吧自扒xue求c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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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察觉到自己的想法后,崔柏就实施了计划。 他托人买了禁药,每天只要一点点的剂量,一个月后,再清纯的人都会变成只知道张着腿求cao的婊子。 他当然也不想自己宠爱的侄女变成一个荡妇,就打算下一个礼拜的药,只要能让她上钩就行。 白天他故意穿着显轮廓的裤子在她面前走来走去,晚上则通过新装的监控观看她被情欲折磨夹着被子扭腰的样子,直到她沉入睡梦,才大摇大摆地走进她的房间肆无忌惮地使用她的rou体来发泄自己的yuhuo。 最近他甚至能看到她撩起睡裙抚慰自己的画面。他知道药效已经越来越明显了,很快她就会忍不住的。 也许是时候下一剂猛药了。崔柏把日子定在了棉棉来完经期的后一天,卖药的人说那个时候药效的发挥是最完美的。 崔柏数着日子等棉棉来完月经,甚至在前几天就停止了在夜晚对她的侵犯,他想以一个最完美的状态来面对这激动人心的一刻。 这一天终于到了,晚上九点他把较于平日两倍的药放进了热牛奶里,在等待药粉溶解的时间里他去把房间的监控打开了,毕竟第一次总是值得收藏的。 咚、咚、咚。 棉棉听到敲门声就知道是每天喝牛奶的时间到了。她不情不愿地去开了门,果然看见了端着一杯牛奶的叔叔。 “棉棉喝完这杯牛奶就早点睡吧。”他边说边走进来。 她试图赖掉这一杯牛奶,抱着叔叔的腰撒娇道:“我不想喝,这个牛奶好腥啊,天天喝我都要吐了。” 崔柏看着怀里娇娇俏俏的女孩,眼神晦暗不明,却坚定地说:“不行,牛奶必须喝,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是为你好。” “好吧好吧,我喝就是了,不过喝完叔叔要给我奖励哦。”她知道这杯牛奶是逃不掉的,但还是习惯性地向他撒娇。 “行,你把牛奶喝了,叔叔就给你奖励。”崔柏摸着她柔顺的软发,温柔地道。 棉棉听到有奖励,以为会是一颗糖或是一个小蛋糕,再不情愿也捏着鼻子把牛奶灌下去了。 一瞬间,nongnong的奶腥味就在口腔里爆发出来,中间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丝其他的怪味。她还没来得及回味,下巴就被一只手捏住了,嘴也被迫张开。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是不是全部咽下去了。” 她向来听话,乖乖地把舌头伸了半截出去。 叔叔的脸一下子凑近了,似乎是想仔细检查她的口腔里面是否还有牛奶的残留。 可她的注意力却不由自主地集中到了男人微张的嘴唇上。 好想被亲,好想他能含住自己的舌头,重重地吮吸,肆意地翻搅,最好能粗鲁点对待自己,把她吻得窒息才好。 一呼一吸间,男人温热的气息淡淡地缠绕在她裸露的舌尖上,就在她意乱情迷地想要凑上去去时,男人又突然拉开了距离。 “好了,棉棉的表现很好,去床上坐着,我给你拿奖励。”叔叔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些暗哑。 棉棉一下子回过神来,自己刚刚到底是怎么了,她想到自己最近的异常,又不知道该和谁说,浑浑噩噩地走到床边坐下。 “棉棉把眼睛闭起来,叔叔给你拿个好吃的。” 她心里想着事情,没怎么思考就听话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就感觉到一条丝巾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后,她感觉到一个烫烫的东西抵上了自己的唇瓣。 “乖宝宝,把它含进去。” 她感觉这场景怪异中又带着莫名的似曾相识,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东西立刻富有生命地跳动了一下,她吓得一下子缩回了舌头。 “棉棉听话,含进去,你会喜欢的。” 叔叔的声音低沉又迷人,她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慢慢张口,那东西却已经急迫地挤了进来。 一瞬间,她就明白了那是什么,是叔叔的roubang,和梦里的那根一模一样,一样的粗,一样的长,连被她细细舔过的经络走向都一模一样。 棉棉迷惑了,太奇怪了,明明是做梦,明明都是她的臆想,可是怎么会和现实里的一模一样。 她甚至都来不及惊慌她儒慕的叔叔竟然做出这种猥亵她的动作。连日来的春梦已经将她的大脑搅成一团浆糊,甚至怀疑现在的自己还在做梦呢。只是下意识地吸吮起那根和她夜夜相处的大jiba来。 崔柏看她像是已经习惯了般,本能地吞吐着自己的roubang,他愉悦地眯着眼,一下一下地抚摸起她的柔顺的秀发。 “乖棉棉,叔叔的小sao货,吃到你最喜欢的大jiba开不开心啊,这个奖励你喜不喜欢?” 棉棉已经有点转不动脑子了,那根roubang一入口,她就好像被打开了什么yin荡的开关一样,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痒,连下面也开始不自觉的流水。甚至觉得现在这样不快不慢地吃着roubang是不对的,应该更激烈更粗暴才对。至于叔叔的问题,她已经来不及思考了,只知道嗯嗯啊啊几下,又卖力地吃起roubang来。 崔柏看她这幅样子就知道是药效发作了,他抚摸秀发的手按在了棉棉的脑后,下身快速又粗暴地挺动起来。 “看来棉棉对叔叔的大jiba喜欢的紧啊,也对,毕竟你夜夜含着它睡觉,吃下去的jingye都比牛奶多了,呵,小sao货。” 他一手按着棉棉的头,一只手却往下,抚摸过她的脖子,一把拉下了她的睡衣吊带。 棉棉的一只嫩乳一下子跳了出来,粉红的rutou俏生生地立着,被他一下捏住揉搓起来。 “棉棉的saorutou可真可爱,等被我cao大了肚子,就能喷出奶水来吧,到时候我就先替小崽子常常这乳水甜不甜。” 似乎是想到身前的小姑娘怀上他的孩子还要被他禁锢在怀里日日cao弄的场景,顿觉马眼一胀,挺着roubang就往那狭窄的喉口刺去,紧致的快感一下子包裹住他,刺激地他连连抽插了几十下后抵在那射了进去。 大量又连续喷发的jingye让棉棉根本吞咽不及,许多都顺着嘴角滴落下来,刚好落在裸露的乳rou上,崔柏索性把她另一个奶子也放了出来,溢出的jingye就这样被他抹在奶子、rutou上。 他满意地看着这幅景象,面前的女孩蒙着眼睛,逆来顺受地承受着他的欲望,本该私密又纯洁的rufang上却涂满了他肮脏的jingye,真是让人欲罢不能,恨不得将她弄地更乱更脏。 棉棉的身体已经被禁药改造地与以往不同,这会吃了jingye后更是瘙痒难耐,xiaoxue不停地流水,甚至一张一缩地蠕动起来,显然是渴望着什么。 虽然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但她被哥哥调教过,知道现在改怎么做才能讨好对方,缓解自己的欲求。她难捱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摸索着撩起自己的裙摆叼在口中,上身躺倒在床上,褪掉内裤,双手穿过缓缓打开的双腿,自己扒开两片粉嫩的大yinchun,露出里面的软rou。 “棉棉的小saoxue生病了,一直在流水,要叔叔的大roubang狠狠地捅一捅才能好。” 刚说完,xiaoxue就流出了一波yin水。 崔柏哪里看到过这个,身下的roubang一下子硬挺起来,激动地一跳一跳,连马眼都不自觉地流出少许腺液来。 “小sao货,怎么这么会勾引人,从哪学的,嗯?” 他挺动着roubang,一下一下的拍打着敞开的嫩逼,发出黏腻的啧啧声,好像在亲吻一般。 那rouxue每被打一下就狠狠地收缩一下,却总是吃不到它最爱的roubang,不甘心地泛起深红。 “嗯……没有学……是棉棉的xiaoxue太馋了……总想吃叔叔的大roubang……嗯啊……叔叔快进来……” 还没说完,男人的大jiba就一下子插了进来,毫不留情地结结实实地插到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