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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過來!”
“......”
五分鐘後
“可以摸摸嗎?”
“不可以。”
“那可以摸我嗎?”
“不要。”
“那你不要坐在我身上。”
“誰管你!”
“......我等下會不會流鼻血啊?”
“真的流了我會救你。”
“那我可以先出去嗎?”
“不行。”
“為什麼!”
“因為小朋友不可以自己泡溫泉,你必須照顧我。”
“......”
房內開著空調,和浴房的溫差給皮膚帶來一些輕微的刺激。
人都被泡得粉粉的,曹光硯今天也偷懶不想吹頭髮,只是盡量擦乾,把毛巾隨手掛在椅背上,逕直走向寬大的床鋪。
他難得孩子氣地倒在床上,側著身看某人哀哀怨怨地爬上床。
“你怎麼這麼壞啊!”蒲一永爬過去,埋在他胸口圈住腰忍不住抱怨。
“不是叫我不要過來,貼什麼貼?”曹光硯抖抖肩膀,換來某人黏得更緊。
“就貼!”氣憤咬牙還要抱在一起。
“不准自己偷摸喔!”親暱地蹭蹭他腦袋,講的話卻十足壞心。
“為什麼!那、那互相......”
“不要,我要睡了。”
“誒!”
第二天起來,蒲一永堅決不要再跟他一起泡溫泉,寧願躲在小客廳看電視也不敢看到他。
曹光硯愉悅獨享溫泉池。
吃過早餐整理整理才退房,他們接下來要一路開到花蓮的民宿。
訂的是葉寶生在電視介紹上看到,挺有名的網紅民宿,只能說運氣實在很好,暑假檔期時間又那麼接近還能讓他們訂到房間。
室內樓中樓的設計,還有玻璃屋閣樓,在山林之間四周滿是綠意,白天雖有點曬,但已經可以預見到了晚上會有多漂亮。
他們稍作修整,就開車去附近晃晃,到山間的小溪裡踩踩水,又找個間餐廳解決晚飯。
回到民宿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兩人只打開房內的燈,從房內的小樓梯走上閣樓。
周圍幢幢樹影卻不顯得陰森,只因清晰可見的滿天星斗。
閣樓地毯上置了許多靠枕,玻璃房頂上是整片星空。
他們沒有說話,也沒有去拿手機,真的很漂亮,下次再帶大家來看吧!租七人座的。
空調定在26度,在這樣的夏天室內頂多稱得上舒適,蒲一永走出浴室卻看到曹光硯裹著薄被縮在床上。
他也沒有多想,爬上床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伸手想將人摟著這才發現觸感不太一樣。
夜燈透過四柱床的白色紗帳朦朧照在他們身上,這個小壞蛋不知道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看他亮晶晶的眼,昨天忍了一晚的下體彷彿收到了什麼指令。
曹光硯側著身看他,蒲一永在他的注視下緩緩伸出手拉下被角,他是真的要當機了,頭腦一熱幾乎真的要噴鼻血。
他老婆很白他一直都知道,那是不太好意思講,曹光硯平時穿的那套黑色睡衣,扣著扣子他有時候都覺得有點色了,更何況是穿著這種、這種,東西!
媽的,蒲一永一陣暈眩,昨天只是前菜,曹光硯根本沒認真,原來是在這裡等著他。
“老公......”
早就硬梆梆了,可是、可是......
“媽的!”蒲一永閉眼,有點想逃跑。
他有預感,這次不是親親摸摸可以解決。
“要親親嗎?”蒲一永垂死掙扎,雖然他心裡清楚,他老婆準備這一齣就不是要讓他靠親親摸摸含混過關的。
“你說呢?”
果然沒錯!
“你還是小朋友耶!
“你知道古代人都幾歲結婚嗎?”雖然我也很感動你對我的珍惜,可是感動半年也差不多夠了!
“你是現代人。”只要不挨打,可以再耍一下寶,“我可以去看電視嗎? ”
“可以啊,先幫我把我袋子裡的按摩棒拿過來你就可以去看電視。”
“誒!”某人驚嚇瞠眼,“你怎麼可以買那種東西!你真的買了嗎!”
“真的啊,跟這件一起買的。”他拉拉身上的睡衣。
“不可以!你太壞了!你怎麼可以用那種東西! ”
這是挑釁,這是鄙視,“你明明就有我了 !”
“可是你不聽話啊!”
看他還在糾結,曹光硯嘆了一口氣。
“你到底在怕什麼?”
蒲一永還在賭氣不說話,但忍不住偷瞄行李包。
曹光硯一把把他推倒,跨坐在他腰上。
“到底哪裡不行?太青澀沒有吸引力?太多年膩了?”
手往下探,明明這麼硬了,到底在堅持什麼?。
他對這裙子也不熟悉,嫌麻煩乾脆一把撩起來,整個人往下移了一點。
蒲一永閉上眼睛都要尖叫了,“你裡面為什麼沒穿!”
“都穿這種東西了,裡面有沒有穿有什麼意義嗎?”
不過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首先還是先不要讓蒲一永找到機會落跑。
所以他移到下面低下頭撩起略長的瀏海,湊上唇去親。
某人早就嚇傻了,腦子可能還停留在按摩棒,木楞楞低頭才發現你在吃什麼!喔不是,是你為什麼偷吃我!
多年經驗,括弧其實也沒幾次,多少帶來一點點技術上的增長。
好大,又好硬,明明自己也這麼想,為什麼就是不給他。
一隻手撫上他的髮絲,卻沒有施力,只是任由他一點點地舔。
曹光硯其實也害羞,羞得也不敢抬頭看,曖昧把他的臉都薰得通紅。
應該夠了吧,已經、已經很想要了。
蒲一永家教好,也很尊重人,不會講太過分的話,雖然偶而會做一點比較過分的事,但……
他吃到眼神迷茫,這種行為,怎麼看都只有一字來形容。
不、不行了,再繼續下去就要……
爬上去才想往下坐就被撐住了腰,他抬眼看看蒲一永。
“不要命了啊你!”
“可以了,已經、已經溼答答……”
“沒有套子,不可以!”
“可以,我算過了,今天可以。”一切都是計畫,曹光硯超會算的,他說可以就可以,不行其實也沒關係,但蒲一永不用知道。
“不要戴,想要你直接進來。”
caocaocaocaocao!這個瘋子!
曹光硯還在恍惚,太興奮頭腦燒壞了。
“你真的欠揍!”說完在他臀側拍了一掌,“恁北三不五時在硬,憋得要命舔深一點都不敢!”
越講越氣,他看著這個拼命惹他的壞蛋,“你隨隨便便就要捅!你真的是欠揍!”
曹光硯咬住下唇,流露出來的僅僅是帶著鼻音的幾聲輕哼,總歸是疼的,但這沒有什麼。
慾望太過洶湧,這樣算是兩輩子了吧,兩輩子都給了他,他是他的,生理上的疼痛,心理上的春藥。
“還好嗎?痛不痛?”蒲一永吻他額邊的汗,他知道他盡量在放鬆,但依舊火熱緊緻,拼命地夾裹著他。
“不痛,想要老公……”他把腿環上他的腰,瞇著眼舔舔乾澀的唇瓣,“老公幹我。”
媽的,真的要瘋了!他掐著他的胯開始動腰,怕他疼,怕他還沒適應,但在他後腰交叉的修長小腿像是催促,隨著他的動作一下下晃動像是要他快點再快……
看著他微張的嘴,蒲一永覆上去,勾纏他軟嫩的舌。
原本只是去纏繞他的一縷髮尾,然後變成攀著他的肩背,嘴唇都被親腫了。
十八歲的身體早就做好準備,空了半年,忍了半年,終於被滿足。
他知道蒲一永說二十歲不是開玩笑,他真的做得到,他真的會忍耐。
可是曹光硯不用他忍耐,嘴唇擦過他汗濕的髮際,他知道他有多激動,從他緊繃的頸,從他擰起的眉。
這就是他們的愛情,是珍惜到捨不得碰觸,是曹光硯有的全都要給他。
他知道蒲一永憋得有多狠,想要讓他盡興,想要讓他舒服,但這也是他自己期待已久的狂歡。
他真的不行了,好舒服,好舒服。
“老公,受不了了......”他緊緊攀住他,甜膩哀鳴,崩潰地痙攣著高潮。
他下面緊到發瘋,蒲一永悶哼一聲忍不住喉頭滾動,狠狠埋進最深處在他體內射精。
就算曹光硯信誓旦旦,蒲一永還是有點擔心,待他稍微平復,放鬆下來便趕緊撤出。
“你這個壞蛋,滿意了沒?”蒲一永去洗了毛巾替他簡單擦拭,然後又靠過去親親他的眼睛,“痛不痛?”
“要抱。”
他把毛巾放回去,又去把冷氣調高一點這才鑽上床把人攬進懷裡,“睡吧。”
“所以你真的買了嗎?”
“嗯?”
“你剛剛說的那個,你真的買了嗎?那我就要把它丟掉!”
“喔,騙你的啦!”曹光硯都已經要睡著了。
他沒有白癡到剛結婚就發生婚姻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