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
书迷正在阅读:半盏春(古言h)、滥情(糙汉×千金)、邂逅、铁线莲王朝(外挂版)的建立、亮星带我找到你(校园,1v1)、末日后,我靠美貌俘获后宫、身体力行(叔嫂1v1)、小千岁、【星穹铁道】饮月龙尊和他过于争气的后宫们、鸢
温荞全身的血都凝结成冰,脸上没一点血色。 过去的一周多,她努力摆脱阴影,好不容易往前走了半步,此刻突然收到的匿名短信,毫无疑问,再一次将她拖回泥沼,并且让她意识到,她可能永远都无法将其摆脱。 温荞回到出租屋,平静地洗澡,换上白裙,端坐桌前,一直等到七点半,关灯出门。 她收到的是匿名短信,对方只告诉了她时间,没有地点也没有威胁,却确信她一定会准时赴约。 而温荞确实知道自己的目的地是哪里,四季酒店1517房间,事发过后她醒来的地方。 四季离她家不远,是溪平规格最高、一般作为接待上级领导或是开发商的酒店,她步行过去。 温荞走在街上,夏季的夜晚闷热的没有一丝风。 她慢吞吞走到酒店,走进电梯,等待电梯将她带到充满未知的地方。 “叮”的一声响,电梯到了,温荞走出电梯,整个15楼一片寂静,只有一位胸前别着“总经理”铭牌的女性姿态恭敬的等在电梯口。 “欢迎光临,您好,请问是温小姐吗?”对方笑容标准又自然,说话也是十分客气好听。 “是我。”温荞想回以对方微笑,可这种情况她实在是笑不出来。 “先生在房间里等您,您这边请。”对方恭敬的做出请的动作,在侧边引路。 温荞点点头,走到房间门口,门没关。 她沉默了下便准备抬手敲门再进入。 “抱歉温小姐,请等一下。”经理拿出一个眼罩双手递给她“先生交代您要戴上眼罩方可进入房间。” 温荞脸色白了又白,身子都有点发抖。 僵持半晌,温荞接过眼罩戴上,“可以了吗?” “可以了温小姐,感谢您的谅解。” 经理扣响房门,虚掩的房门传来低沉的男声“进来。” 听到这个声音,温荞呼吸急促,立马认出了他。 就是他,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 一模一样的房间,他不知是要折磨还是要羞辱她。 经理牵着温荞的手搭在自己手腕将她引进去,在沙发前站定。 沙发上的男人审视的打量着面前的女人,摆了摆手。 经理微微躬身无声退出房间,带上房门。 眼罩的效果很好,半点不透光。 温荞静立原地,等待审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温荞站的腿都有些难受了,正想开口问对方到底想干什么,突然隐约听见酒店外溪平标志性建筑大钟楼的报时声,现在才八点。 紧接着,男人不紧不慢的声音响起“你提前了十分钟。” “我不习惯迟到。”温荞回答的僵硬,声音气闷,也有点早死早超生的赌气。 “是个好习惯。”男人点评一句,平淡道“坐吧。” 温荞咬着唇瓣,正思索蒙着眼罩怎么挪到沙发坐下时,猝不及防突然被人攥住手腕往前带,随即身子不稳的跌坐在男人大腿。 “你!”温荞气恼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下意识抵住男人胸膛,另一手快速往大腿摸去。 谁知男人反应更快,轻松捉住她的两只手腕交叠着反剪在她背后,另一手不容抗拒的顺着她的脚踝往上摸,钻进她的裙摆,抚到她大腿外侧的硬物,轻佻又温柔的问她: “傻姑娘,你是谍战片看多了,见我还要带把刀?” 男人明明摸到了匕首,却没有急着排除危险因素把匕首抽出,反而逗弄猎物般不断在她rou乎乎的大腿摩挲,低声问她: “身上藏把匕首,还穿一条白裙,怎么,你是想杀我还是自杀?又或是,你想为了自己的贞洁献祭和我同归于尽?” 他还敢这么说! 他还敢这么冠冕堂皇的说出来! 她是保守的把贞洁看得很重,所以仇人就在面前,温荞恨得眼睛发红,恨不得扑上去将他撕碎咬烂。 她被恨意冲昏头脑,理智全无,咬碎牙都想看看面前的人到底是谁,她到底怎么得罪了他。 她猛地用脑袋往前砸,趁男人吃痛之际猛地挣开男人的手顺势扯下眼罩,想看那混蛋到底长什么模样。 但她看到对方时显然失望了,因为男人面上带有一个纯黑的除了一双眼睛什么都看不到的面具。 隔着面具,她只能看到对方深不可测、宛如无底黑洞般的眼睛直勾勾的平静又淡漠的盯着她,情绪没有一丝变化。 对方显然没有错过她rou眼可见的失望,在她犹豫着要不要胆子大一点直接揭了那近在咫尺的面具时问她“你很想看我长什么样子吗?” 温荞手握成拳挣扎间不知不觉跨坐男人腿上,犹豫着没有回答。 男人也不在意,揽着她的腰随手一边的遥控器打开电视的屏幕,平静的不见任何情绪道“那就好好看吧。” 温荞回头看清屏幕里的内容,眼睛瞬间就红了,嘴唇颤抖着,大滴大滴眼泪砸下来打湿白裙“你——” 男人为她播放一条高清视频,视频是俯拍的,完全没有暴露拍摄者隐私,唯有温荞缩在男人身下眼角挂泪发出似哭似求的呻吟。 她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双腿挂在男人腰际,由于长时间的性爱被撞的发红的腿根被迫夹着男人的性器,小腹也被男人性器插得明显凸起一块,嫩白的胸乳随之晃荡,整个人已经被弄得失神而毫无反抗能力。 亲眼看着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是怎么在男人身下承欢,这种冲击对温荞来说无疑是巨大的。 她的眼睛红了一圈,看起来可怜又易碎,又因着她又乖嘴还笨,不会骂人,只能哀怨又愤恨的瞪着男人,懦弱的掉眼泪。 她乖下来,男人也不再刺激她,很快关了电视揽腰把她往前带了点温声哄她“好了不哭了,你乖一点,自己把眼罩戴上。” 温荞彻底放弃了摘男人面具的念头,但也没立即听对方的话戴上眼罩,而是有点娇的带着哭腔问他“你到底想干嘛?” “我说了别哭了,哭硬了你自己负责。”男人伸手抹去她的泪珠,随即抽出她用丝带绑在大腿,已经印出一条红印却连刃都没开明显是吓唬人的匕首随手扔在桌上,向后靠在沙发与她对视。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温荞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坐在男人小腹,且刚刚视频里看到的此刻被西裤包裹的巨物隐隐有苏醒之势。 以前何曾和人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又何曾有男人这样和她说话? 温荞顿时有些被羞辱的感觉,撑着男人肩膀就要从他身上起来,反被对方箍着腰硬生压在怀里动弹不得。 “你怎么这么无赖?”隔着男人熨帖的白衬衫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温荞不适又羞耻的又起哭腔,急急道“你到底想干嘛呀?” “和你上过床的男人约你到酒店,你当真不知我想干嘛?”刚才还温和好脾气的男人突然翻脸,冷漠刻薄地发问,温荞都愣住了,只听男人又道: “从你进房间起我每句话都好声好气的和你有商有量,你还说我无赖。” 男人偏头耳语,宽大的手掌毫不客气的隔着裙子在她圆翘的臀部掐了一把,柔声威胁“你再叫声试试?” 她怎么会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她一个人来到酒店会有什么潜在危险。 可她敢怒不敢言,她作为受害者却被种种枷锁束缚,不敢把事情告诉别人也不敢闹大,只能赴死一般来赴男人的约。 可此刻连她一时冲动带来的现在孤零零躺在桌上的那把匕首也成了笑话。 她根本就不敢动他,全是给自己壮胆子,结果到了男人地盘,还不是该怎么轻松的被人拿捏就怎么被人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