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之物(七)H有/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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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che 她试图联系她的家族,经纪人,但奇怪的是,最重要的求救信息根本无法发出去,只能看见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她在一个娱乐网站看到了自己的“最新消息”,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裹着黑色大衣的陌生女子的背影出现在一个模糊的视频里,一些娱乐记者们开始报道当今最年轻最活跃的女明星普绪克正在拍的综艺节目,她的粉丝在视频下面热情地表达着他们的爱意和期待。可是普绪克从未听说过那档节目。 她坐在花园的秋千上,伤口已经好了一大半。她盯着地上被踩碎的枯叶,忽然察觉到了陌生人的气息。 “爱萝,你在哪儿?”她大声叫着,想要吸引仆人的注意,却无人回应。 “你想从这里离开吗?”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把普绪克吓了一跳。 “你是谁?”她转身警惕地问。 接着她又听见了一种恶作剧般的笑声。“显然,现在是不可能的。虽然我也很想帮你。”那个男人说。 “你会帮我?”普绪克皱起了眉。 “当两个人有了一个共同的敌人, “男子说, ”他们就会是朋友。“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普绪克好奇地问。她明白谨言慎行的重要性,无论她对她的丈夫有何感想,也绝不对他作出任何评价。 “这是作为,作为……我间接使你跌倒并受伤的补偿。“男子的声音听起来越来越小,这让他显得十分犹豫。普绪克疑惑地盯着眼前的空气。因为她看不见说话的人,只能竭力从声音传来的方向判断对方的位置。这时凉风吹动她两鬓的黑发,她裹紧了身上的披风。短暂的沉默后,男子率先开口了。 “你真的很漂亮,比……众多女神都要漂亮。“男子说。他的声音很小,但听上去是腼腆的、诚实的,普绪克猜想他可能是个害羞的人,但应该不是个不怀好意的人。 “美貌一文不值。“普绪克听完,皱着眉摇了摇头。 “不,美貌本身并没有错。“男子反驳道。普绪克坐回秋千上。”为什么?“她问。 “有些东西,它对拥有它的人来说很平凡,但对某些失去它的人来说,却是弥足珍贵的。 “男子答道。他的声音很坚定,这让普绪克好奇他的长相。 “为什么你不敢露面,因为害怕别墅的主人吗?”普绪克问。 对方没有回答。但普绪克知道,沉默代表着一种慎重的思考。过了一会儿,男子终于再次开口了: “我很想,但我不能。”他小声说。 “如果是这样,我想你不用露面,如果你能经常抽空来陪我说说话,那就是对我最好的帮助了。“普绪克说。 男子没有回答,但是似乎同意了。 当普绪克准备再次同他说话的时候,爱萝赶来了,她听见一种煽动翅膀的声音。 “我很抱歉来晚了,我知道一定有什么人惊扰了您。“爱萝对普绪克说。 “没什么。不用担心“普绪克说。这时周围一片寂静,拍打翅膀的声音消失了,那个陌生男子离开了。 就这样,普绪克和花园里那个陌生男子成了好朋友。她从他的谈吐和声音里得知,他或许和她的丈夫一样年轻。他们身上都有一种特殊的香味,像是神庙里的乳香的气味。 普绪克受伤以后,男人对她的态度似乎显得“真诚”了一些。她想法从他口中问出一些情报,但他依旧守口如瓶。这天,她正在洗澡的时候,男人忽然来找她了。她正往身上抹一些香体乳,忽然变暗的浴室让她不安地停了下来。她不小心把一个容器掉进了水里,连忙在水中急切地寻找着。 “你在找这个吗?“ 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周围有水声,他笑着跳进了浴池。 “很抱歉吓到了你。“他说,然后在普绪克的脸上亲了一下。普绪克没有躲开,因为她已经习惯了。她坐在浴池边上,抓起浴巾围住身体,听见男人在水中走动溅起的水声,然后她知道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扔到了岸上。 “有时候我不得不在最悠闲的时候来找你,因为我有很多工作要做。“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普绪克问。 “……我是个弓箭手。“男人说着走过来抓住她的脚踝,轻轻地捏了捏,普绪克体会到了他的意图,踏入了水中。 “什么样的弓箭手?”普绪克问,这时男人拿掉了她的浴巾,然后她感受到他光滑的肌肤,他有力的臂膀。她一边撩开脸上的湿发,一边在沉思中闭紧双唇。“你是士兵吗?“她尽一切能想到的办法向他提问,”或许是个将军?“ “也许吧。“男人一边往她身上浇水,一边低头亲吻她的肩膀。”如果我是一名士兵,我是最高级别的。人和神都害怕我的弓箭和子弹。“ “我尝试过一次射箭,是和朋友一起打猎的时候。“沉默片刻后,当男人把温暖的手放在普绪克的腰上时,她说。”但我母亲发现了,她不让我做了。“ ”也许我会教你如何直射。“男人说,”不过考虑到你会弄伤自己,以后再说吧。“他靠着普绪克的耳朵小声说,然后将手放在她的腰际,“我想要你。”他说。 普绪克将手与男人的手重叠,算是应允。 她想到她那美丽优雅的母亲的排山倒海的泪水。 “有些人认为我残忍。”男人说,这时他的唇正游走在她的肩颈上,“但我不会对你残忍,如果你爱我并且听我的话就不会。” 对此普绪克没有答案,但她让男人吻了她的唇,让他相信她的屈服。这天晚上她第一次尝到了绝顶的滋味。 就这样他们的关系缓和了一些。普绪克一边为自己的堕落而失望,一边无法抗拒这种身体上的快乐。男人似乎越来越知道如何让她沉醉其中,他亲吻她的伤口,让她因悸动而颤抖。她很想看看他的容貌,她知道他一定不是一个普通人,也许是什么神族或者吸血鬼的后代。 普绪克告诉自己,她应该学会接纳自己的丈夫。的确,她也有些喜欢上他了。这个男人会下厨,会下棋,会奏乐,会画画,爱萝更是经常在她面前夸奖他,这让她相信,如果他们是平等的,那么男人对她来说应该是个独具魅力的人。她试着他的模样画了下来。她能确定,他是一个拥有卷发的年轻男子,并且有着洁白的翅膀,强壮有力的臂膀,温柔的声音。可能就像天神或者撒旦一样。她想。当她结合想象和现实将男人画在纸上的时候,连自己都惊呆了,画上的男子就像一位俊美的天神,仿佛另一位厄洛斯。 他不可能是厄洛斯。普绪克摇了摇头。她觉得她把所有事情都想得太美好了。 男人又把那幅画没收了,警告普绪克不要试图窥视他的模样。普绪克却说,如果真正爱一个人,是一定会忍不住想要更了解对方的。现在,她已经能够和他较为融洽地相处了,所以她会和他开一些玩笑,并且坦陈一些想法。 “最近,我觉得你实际上是个很好的人。所以我感谢厄洛斯把你送给了我。这样好的丈夫真实太难得了,我不得不说,即便是拿爱神厄洛斯本人和你换,我也不愿意。” 男人听完笑了。普绪克知道这话取悦了他。他们之间会有爱情吗,她不知道。 这种平静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在一个晴朗的晚上,普绪克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 “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吗?能报警吗?” 她猜想可能是她的jiejie或者母亲发来的,她们在想办法找她了。她刚想回复,却被男人揽入怀中。他经常突然出现在房间里。“在和谁聊天?”男人笑着问。“没有。”她说,接着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男人抓住她的手,亲吻了一下她的掌心。 Eros 当他不履行他的职责的时候,他常常会在远处看着普绪克,看她在花丛里睡觉或者荡秋千,又或者看她像一粒灰尘走在小溪边,因为看到她总会让他心情变好。每次没收普绪克的画都能让他感到一种恶作剧的乐趣,那是轻松的,比和科琳娜在一起轻松得多。他开始怀疑他是否忘记了初衷。他应该花更多的时间在维系和科琳娜的关系上,而不是沉浸在一个凡人女子的温柔乡里。实际上,当发现普绪克实际上很崇拜他的时候,他是很高兴的。同时,他感到害怕,普绪克比他想象中更有吸引力,更懂得诱惑的艺术,他觉得这个女子可能是他在职场上的对手阿波罗用来蛊惑他的。所以,他会更加小心,避免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努力克制着回到普绪克身边的冲动——把她抱在怀里,把她柔顺的黑发弄乱,让她用悦耳的声音呻吟,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现在,他很确定普绪克接受了这种生活,也没有什么人发现他的行踪,但安忒洛斯是最大的威胁,毕竟他们俩从小就针锋相对。 当安忒洛斯又不小心闯进他的书房的时候,他正听着优美的旋律,用一把精致的黄金剪刀修剪一支洋桔梗的花茎,然后把修剪好的花枝轻轻地插在花泥上,专注地调整着每一段花枝的距离与高度。 “对不起,我不想打扰你,但是,……”安忒洛斯说,“我得告诉你一件事情。” 厄洛斯并没有看向访客,而是一边专注地摆弄着手中的花枝,一边冷冷地说,“你已经打扰到我了,并且差一点就碰坏了我的作品。” 安忒洛斯闻言赶忙朝身旁看去,在他身旁的桌上,有一些美丽绝伦的插花作品,无不倾注着一种爱和心血。 “我不懂什么是插花,什么是花道,但是……我想告诉你,如果你能如此温柔地对待这些花朵,为什么不能对那个女孩好一些呢?”安忒洛斯说,“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是个好女孩。” 厄洛斯闻言停下了手中的活。他顿了顿,终于对他的兄弟说: “你不明白,安忒洛斯,我并不关心她的好坏。就像我不关心你在花园里被她吓跑那件事一样。你似乎很少同女人说话吧?”说到这里,他开始嘲讽安忒洛斯。 当安忒洛斯不悦地转身离开时,他又开始安心地醉心于他的插花艺术。看着安忒洛斯恼羞成怒的样子,他的目的达到了。不过他看着手中娇弱的花朵,那洁白的花瓣上有一些磕碰造成的伤痕,就像普绪克崩溃时的样子。她生气地赶走了所有守卫在浴池边的保镖,然后独自哭泣。爱萝报告说,这位温柔的小姐第一次向仆人发泄她的怒火,因为有宁芙不小心在为她准备的泡澡水中放了浴盐,这让她的伤口疼痛难忍。 “她的伤怎么样了?”厄洛斯问。 “很快就会痊愈了。但是应该避免让她再次受伤。”爱萝说。 “把花园里的石头换成鹅卵石吧。”厄洛斯说。 Psyche “我希望您不要做任何背叛您丈夫的事。他受到的伤害已经够多了。“爱萝意有所指地说。 “当然不会。但我想知道,他受到了什么伤害? “普绪克说。 “如果你和他相处得够久,你会明白的。“爱萝答道。然后她便离开了。普绪克不明白,为什么爱萝会觉得他们天生一对。他们彼此并不相爱。 普绪克想到了不久前的事。她偷偷托人买了紧急避孕药,被男人发现了,他很生气,甚至有些自责。这是他第一次以一种认真的态度对她说话,好像他忘了以前是怎么对待她的一样。普绪克想,这是个奇怪的男人。爱萝告诉她,自己已经劝说过主人了,所以他会是一个好丈夫,只要作为妻子能够听他的话。 “如果这是你希望的,我可以答应你。”男人握住她的双手对她说。从那以后,他和她同房都会戴保险套。但男人永远不会告诉她,她是谁的妻子。 当他在她身上折腾到半夜,终于发泄完毕的时候,他气喘吁吁地从她身上下来。普绪克沉默着侧过身体,自然地手放在他的大汗淋漓的胸膛上,回味着快感为她带来的余韵。 “如果你收到什么陌生人的消息,不要听也不要说关于我的事情,这关系到我们两个的生存,明白吗? “ 男人忽然说。 “为什么?“普绪克追问道。她知道男人没有说谎,他的语气是严肃的。 “知道得太多对你没有好处。“男人说,”我不想让你被卷入到麻烦中来。“ “我该怎么做?“普绪克担心地问。 “什么都不要想。”他搂过她的肩,使她睡到他的臂弯里,她那汗湿的赤裸的身体紧贴着他。过了一会儿,她睡到了他胸前,依恋地嗅着他身上那张特殊的香味。 又是神庙里祭神用的乳香的味道,她想起来了。 “你用了什么香水吗?好香。”她嗅着他的卷发的香味,然后动了动身体,趴在他胸口。她的肌肤摩擦着他的身体,接着她感到他那湿热的性器抵着她的大腿。她需要和他谈一些别的,而不是沉浸在这种快乐之中。然而,如何防止他再次和她zuoai,这是很难的。普绪克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她忽然翻身跪在男人腿间。他起身试图阻止她,但她一旦碰到他的身体,他就妥协了。她以前从未主动做过这种事,所以她的双手有些颤抖。“哦。普绪克,我亲爱的,你的嘴感觉好极了,继续,就这样。”男人呻吟着,手指拨弄着她的头发,抚摸着她的脖子,帮助她移动。 普绪克想,她应该感到恶心才对。但她没有,反而乐在其中。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如此性感。她停了下来,男人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和下巴向下,把她哄走了。“好了,够了,就到这里吧。”他说。 普绪克从男人身上下来,忘记了自己的初衷。然后她感觉到身体又有了反应。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腿间,察觉到她的湿润后,满意地笑了。 这一次,他让她跪在床上,他一边抚摸着她的胸,一边把再次挺立的性器抵到她身后。然后再次进入。 “啊。“ 伴随着rou体相交的声音,普绪克觉得自己的灵魂燃烧了起来。她很快乐,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这个男人足以让她欲仙欲死。 手机响了。男人顺手接通了电话,但并不停下动作。“啊,是的亲爱的……我正在谈一个重要项目。”他说着,一边靠近普绪克的身体,普绪克不禁捂住了嘴,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但男人察觉到了她的担忧,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故意重重地顶弄了几下。 这让普绪克不得不叫出了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男人干脆把手机扔到了一边,接着扶着普绪克的肩和腰,疯狂抽送起来。刺激太大了,普绪克发出一连串快乐的呻吟。她担心自己的声音传到电话那端去,感到十分羞耻,膣内收缩得更厉害,体内的异物让她难耐地不由得扭动了腰肢,男人也发出愉悦的哼叫声。在那过程中,她依稀听见电话那头是个女人的声音,而男人有些不耐烦地把电话放到了她枕边,他们的呻吟和愉悦的哼叫自然就传到了电话里。电话那端的女人咒骂了几声,把电话挂掉了。 普绪克不知道该怎么做。也许她不应该爱上身边这个男人,但她无法拒绝他给的快乐。同时,她怀疑他已经有了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