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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什么?” 估计是几人太过朴素,小二也没把人往富贵了想。看这样子,小二并没有认出来,付屿觉得行走江湖安全多了。想到古代画像技术,付屿觉得走远了应该没几个人能认出自己来。这才安心点菜。 付屿点了几样菜,小二先给拿了一壶热茶,去下一桌了。 其实小二确实没认出来,人只说长公主穿戴华丽,容貌娇美,出行必是八抬大轿,仆从众多,非豪华酒楼不入,谁曾想长公主会只戴着几个简装随从,在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客栈里落脚呢! 菜上来了,都是几个寻常小菜,付屿不挑,反倒是木七惊讶,长公主竟然这么随遇而安。 雨哗哗的下了下来,炸开在路面,把土路炸开土花。没一会儿,路面就全湿了,屋檐淌下白泠泠水流,空气也逐渐凉爽了。 付屿吃了一会儿,觉得饱了。 店里掌了灯,乌漆漆的,也没有明亮多少。 吃饭的人有的吃饱了赶紧赶路,绝大部分的留下住宿。柳三说:“这雨大,停的也快,明早就能接着赶路。” 付屿看了会儿雨,道木七:“你随我上去。” 木七拿起行李,随付屿上楼。 付屿拉开了衣肩,让木七给自己换药。 夜黑睡得早,睡下不久,付屿伤口又疼起来。不知怎么的,伤口一直断断续续流血,许是伤的深了,又或者是雨天。想到这里付屿又觉得来气,有这么请人的么,伤了自己,自己还得巴巴的跑去,哪有这样的? 付屿睡着了。 夜半的时候被一个惊雷劈醒,付屿身上潮湿,看到窗子被风给吹开了,雨从窗户落进来,风也作怪,付屿过去关了窗户。 没有一会儿,客栈门口有砸门声,估计是晚来的住客。 付屿没多想,可是外面的声音传进来。 雨声哗哗的,听不真切,可是一句“吴飞”让付屿生生打了个激灵,这是真的假的?幻听了? 不是幻听,付屿打开窗子,声音更真切了。有顾长夺的声音,似乎是劝吴飞。店家很快开了门,把一行人迎进来。 木七醒了,在门外敲了敲门:“主子,你没事吧?” 她还挺机灵的。 “没事。” 付屿转了个身,把被子裹了裹。 似乎,梦到顾长夺了。 第16章 翌日一早付屿醒了,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应该有早起赶路的人,外面喧哗不已。 付屿起床洗漱,一头乌溜溜长发,摸着柔滑顺手。 付屿把自己包裹拿过来,取出一个小木簪,头发挽了几下,把自己一头顺滑的头发给盘到头顶上去。 木七进来,看到付屿的已经梳好了头发:“主子,你怎么自己梳头发,这种事我来就好。” 虽然付屿让木七叫她付屿,可是木七坚决叫她主子。 付屿笑笑:“不必,我喜欢简单。” 木七看床上,被子也已经叠整齐了。几天相处下来,付屿并不拿架子压人,也没有暴躁,可能长公主真的不是大家说的那种人。 木七说:“主子,丞相来了,昨晚上昨夜住下的,现在还在修整。” “我知道了。既来之则安之。”付屿觉得不担心,她这次也不是杀人放火,顶多是去见个故人,也没什么好躲着的,没准,梅三娘真的是个美人。 付屿下楼去,果然在一楼见到了正在吃早饭的顾长夺。 顾长夺背对她而坐。顾长夺穿了一身灰青的衣服,长发没有束起,额前的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插了支青簪,清清冷冷的,可是看着挺清爽,总归是比一身官服顺眼了些。吴飞正冲着楼梯,看到付屿,吴飞眼珠子都瞪大了,他实在没想到付屿一行人脚程这么慢,竟然在这里撞上了。他眼神示意顾长夺,顾长夺手臂一顿,微微偏过头。 她今天似乎很不一样。他从没有见过如此不施粉黛的她,没有了繁复的衣饰和妩媚的妆容,竟有了一丝少女的感觉。穿了一身淡青色男衣,完全没有了以前的奢靡。许是看的久了,她脸上又出现了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顾长夺转开眼。 付屿笑笑,在另一边找了桌子坐了,并不去打招呼。 柳三早已经下来了,暗地里递过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墨字有水痕,很淡,纸湿且皱,很显然是连夜送来的。 付屿拢进袖子,展开,寥寥几行字。付屿看得眉头皱起。 纸条上写:皇上动身去龙山寺庙探母,顾长夺奉密旨彻查长公主,望小心。 柳三依旧是低眉顺眼的样子,小声道:“宫里的确切消息。” 付屿倒不是不信,只是有点想不清楚是谁有这么灵通的消息,这么快就能送到。 客栈门口挂了几个笼子,里面有几只白鸽。付屿猜应当是白鸽送信,不过这又是长公主又是皇上的,不怕被人截了消息么?纸上的字迹渐渐淡了,付屿闻了闻手中的纸,有股淡淡的药味,她抬头看柳三:“这是什么味道?” 柳三低声说:“主子,这是特制的药水,可以使送来的白纸显字,药水干了消息也就没有了。” 付屿心下了然。还有这个功效,倒是考虑的周全。 不过,既然是密旨彻查,这跟踪也太过明显,或许还有别的任务?刚好顺路? 她转头看顾长夺,刚好顾长夺看过来,两人的视线相撞,顾长夺顿了顿,然后转过头,错开视线。顾长夺拿筷子的手有点别扭,仔细看,似乎有些肿了。受伤了? 两拨人相安无事地吃完了早饭,木七和其他人收拾行李放到车上。马车里受了潮,不过好在垫子什么的都没湿。 木七把马车里东西放好:“主子,你准备一下,等会儿咱们可以走了。” 付屿说:“不急,等我回来。” 她转身上楼,在一间房前停下,敲了三下门。 门内静了好一会儿。 付屿知道他在,又敲了三下,门打开了。 顾长夺站在门口,一身清冷,他依旧没什么表情,垂眸看她:“你做什么?” 付屿看他把右手背在身后:“你的手怎么了?” 顾长夺说:“没什么。” 付屿皱眉:“你是不是受伤了?难道是半路上遇到刺客了?” 她眼睛直直盯着他的眼睛,顾长夺左手放在门扇上:“没有。” 似乎是赶人的架势。付屿佯装退后半步,从他右侧猛地推门进去,顾长夺猝不及防,被她捉了右手。 顾长夺怒了:“成何体统!放手!出去!” 付屿被他挣开了,不过她也看到了,顾长夺的手有些肿,手腕有些青紫,涂了药膏,有药香味。不像是利器损伤,倒像是——一掌拍在了什么上。 顾长夺离她五步远,付屿笑了:“你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