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海贵模糊兰万x欺人(强jian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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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在做什么。 视野渐渐清晰起来,他意识到有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握着自己的手腕。两个人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肌肤相贴,一种古怪的、让他头皮发麻的触感从对方身上传来。 “你在……做什么呃——疼、疼唔……”脖颈像是被刺了一下,欺人勉强动了动脖子,发现自己戴着一只项圈。他看不到它,但下一秒,他再次感受到从它内部蔓延出来的细微电流。 “呃——啊,啊……咕呃……” 好奇怪。不疼,但身体里有什么一直埋着的东西在和它呼应,让他全身发软。身体热得可怕,有什么东西——大概是药物——脑子变得好奇怪…… “唔、唔……停下……你,呃——”他被拽着翻过身,仰面向上,对方盯着他的眼睛。没见过的男人。但是他没时间思考那么多,下一刻,对方拎起他的一条腿,挤进他身体里。之前好像已经扩张过,至少没有受伤。但他还是完全僵住,瞳孔本能地缩紧,“你——放开我——!我、我——” 能做什么。要攻击对方吗。伸出的手犹豫着停在空中,已经张开的唇也没有再说下去。他有很多反抗的办法,但他找不出一种可以不伤到对方的。 很过分。被做了这种事很过分。但他脑海里有一个角落并不想随便伤人,就好像只要跨出这一步,就会把什么极其糟糕的东西加入他人生的选择项。 这个人只是个普通人,所以…… “嗯……”他艰难地闭了闭眼,将瞬间的愤怒压回心底,“呃,别这样……这是犯罪唔……”yinjing在体内推入,顶端碾过肠道,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被强行打开,但身体发热,好像这是什么他一直在渴求的东西。欺人用力皱了皱眉,再次伸出手试图推开对方,“所以说——呃啊啊啊——” 突然打进身体的电流剥夺了他的反抗能力。从脖颈传来的刺激让他整个人都一弹,脑海瞬间变得空白,“呃、呃——停下——啊,不啊——”又是一次电击,他瘫软下来,脑海里一片隆隆声,“唔……”没有真的受伤,但神经暂时麻痹了。身体突然不再受控,就连被侵入感都不再那么明显。他大口呼吸着,对方轻松地压制他,yinjing推入深处,在被迫放松的xue道内搅拌,“啊、啊……” “没话了?” “唔……”不知道能说什么。这是哪……好像是学会。等等,人鱼学会……?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是被拉进一间休息室强jian,一墙之隔就是学会的其他人,他们随时可能听到他的声音。 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 “唔……”更糟糕的是麻痹感逐渐散去,另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卷上来。是春药,像在身体里蔓延出的火,血管里涌动着热流,“你……嗯、嗯……” yinjing在里面,缓缓压过内部,最要命的地方被隔着肠壁挤压,清晰的快乐让他一愣。身体自顾自地在药物作用和外部刺激下有所反应,性器已经硬起,肌肤渴求着更多的触碰。很奇怪。不能反抗,会被电击;但是又不能不反抗,这种事…… “嗯……啊,别……” 张开嘴时,吐出的却是自己都没想过的呻吟。声音因为胸膛和喉咙残留的麻痹感发软,他茫然地眨了眨眼,心口发凉。 不要。 比起对方,自己的身体此时更令他感到恐惧。 “啊……停、停下唔……”对方无视他的抗拒,yinjing突然碾着让他呼吸发紧的地方狠狠一蹭,“唔……不嗯……啊,哈啊……拔出去,唔……你这样是,迷jian是违法的……” 对方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他。 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话语毫无效力,但他既不想放弃反抗,也不想张嘴唱歌。 他的发丝散在脸上,稍微盖住红色的虹膜,那双眼睛因为药性湿润,意志在深处挣扎着。 “嗯……”可他不反抗对方也会电击他,只是电流调得更小,像突然蹿过身体的兴奋,“唔、唔——哈啊……”够了。无论怎么咬住嘴唇也没办法阻止声音,对方的手挤进他嘴里,粗暴地扯出下唇,“呃……”身体敏感得异样,对方在他身上揉捏,留下清晰的红痕,但他居然兴奋得发抖。药性和突兀的电击在他体内纠缠,摧残着他的理智。不行。这样下去…… 对方的手指狠狠擦过他的嘴唇,压得唇瓣充血。 “啊……” 然后,体内的那个东西突然往里撞,深到让他本能屏息的程度,生物自然的恐惧感令他僵硬,太多的神经被牵拉,喜悦和细微的疼痛混合着变成快乐的电流,“唔、唔呃……?停——啊,啊——不,停下——我、我不行……啊,啊……” “怎么,第一次被人cao?”对方拽着他的头发狠狠一拉,颅侧磕到地面,“唔,不……”耳朵贴上地板时声音变得清晰,门外其他人的脚步声冲进他的耳朵,“别……会、会有人唔……太……”有人。有人在来来往往,他们会发现…… 对方拽过他的衣服推进他嘴里。 “唔……”没有选择,只能咬紧自己的衣服,将脸埋进熟悉的气息里,“唔,唔……”太深了。下半身几乎没办法行动,那种清晰的插入感让他呼吸发滞,好像脊骨都被刺激着,靠近尾椎的几节酥麻得不像话。对方的yinjing突然拔出,在他喘过气之前又捣入,无论是腺体还是更深处都被带得炸出快乐,“啊——啊,啊……”不要。不要这个。他的眼睛拼命睁大,瞳孔因为快乐扩张,目光模糊,“呃……唔,咳唔……”不,被强行cao进来的话…… 心脏因为情欲快速跳动着。男人的喘息就在他耳边,他的腰被人抓住,捏到留下指痕,再形成大片的红;脊骨的线条被反复摩挲,每一下触碰都让他身上发酥,“呃……”为什么,就算是用了药也太过分了—— 他到底…… “腰扭起来了。你就是个婊子啊。” “唔——呜……”他死死咬着衣物,手指无意识地痉挛,“唔……”不是这样。但是好舒服,对方的yinjing又一次冲进来,腰间有种融化般的甜蜜,“唔、唔……”泪水模糊了视线。明明是在被不认识的男人强jian,为什么…… 电流忽然又一次打进他的身体,他猛地一颤,喉间溢出悲鸣,“啊——呃……”射出来了。为什么。不知道,但是好舒服…… 他断断续续地啜泣,脑海开始发白。 停止思考就能逃开了。这种事,别去想就结束了吧。反正他又不认识这个人,而且还是被用药…… 连“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都不愿意去想。身体已经背叛了他,腰间弹跳着,试图迎合对方。自己不再是自己的恐惧迫使他指尖颤抖,对方又一次撞进来,快乐冲入他的身体。 有什么响了一声。 “呃……”他不知道。听不清,也没办法思考。又慢慢地拔出去,yinjing顶端的勾将肠道再次碾过一遍,“呜……啊,哈啊……”唇间是无法自控的喘息,身体里的热度没有随射精平复,反而变得越发激烈,“嗯……”不要。会逐渐连“不要”都没办法思考,大脑轻飘飘的,对身体的掌控力在越发下降,唾液浸湿了咬着的布料,“呃……”好热。明明没被触碰,但rutou挺立起来,微凉的空气抚摸着肌肤,“唔,呜……” 有什么被放到他耳边。 “博士,”那个侵犯着他的男人在rou体的撞击声中对他说,“你的助手好像找你有事。” 欺人猛地睁大眼,但没等他开口,又一记撞击让他惊呼出声,“呃——啊,不啊……什、什么……” “老师?”海贵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像划过他脑海的一道炸雷,“您怎么了?” “呃、呃……”他拼命试图稳住自己的声线,“海贵……我、我没事,刚才没注意差点摔下去……没事的,没有真的摔倒嗯——” 又被撞进来了。 脑子一瞬间变得空白,他什么都听不清,也不知道海贵说了什么。 “啊……我、我现在很忙唔……海贵,我一会联系你……” 他的耳朵涨得通红。不要,别发现。眼泪不断往外涌,他甚至说不好自己是在恐惧还是爽得流泪。身体因为紧张敏感,对方插入时喜悦变得越发清晰,好像每一下都直接撞在他大脑里,刺激他的神经,将他的一切搅得失去原本的姿态。 想要。 身体想要更多…… “老师,”海贵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您现在在人鱼学会吗?” “是唔……啊,别……”又撞进来。别在这时候撞进来啊,尤其是…… “博士?”舞的声音,“你没关系吧?听起来很难受?” 欺人全身一震。 yinjing狠狠冲入深处,连带着碾过那处要命的地方;舞和海贵的声音在那边,就像他们注视着他。不要。但是他的身体猛地弹起,脖颈向后仰,“呃……”下意识咬住嘴唇,但还是发出可怜的闷哼,“呃、呃……唔……” 身体里面…… 肠道不断收缩,快感的电流传过各处,肌肤发麻、手脚蜷紧,瞳孔完全扩张开——高潮吗…… 为什么,明明是男人……明明第一次…… “哎呀,挂了。真可惜啊,博士。”男人好像很抱歉地叹了口气,“明明都发出那么可爱的呻吟了,让他们听听多好?要不我现在把门打开,让其他人——” “呜……” 够了,够了—— 他的手指挖着地面。 在他们的声音里被别人强jian到高潮……这种事,完全…… 就像他背叛了他们一样,即使他不知道自己在背叛什么。 眼泪浸透了他的面容,他喘息着,发出细碎的呜咽。 在人鱼学会,在他最爱的知识交流的地方,在他们所有人都知道的地方…… 男人无趣地咂了咂嘴。 “这就坏掉了,博士?这可不呃——” 门被推开了。 利落地反手关门的是兰万。 “我刚才就在这附近,所以海贵叫我来看看,”女孩的声音在发抖,“能给我解释解释吗,你在对博士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和欺人的呼吸一起止住了。 不要。别看。怎么能…… 打起来的话…… “通讯器给我,”兰万明显也不想把事情在这闹大,“我们确定没有录像之后会还给你。——别试图攻击我,你不会希望我放人鱼之歌给你听。” 她有录音吗……不,那不重要。因为这个威胁足够有力。男人终于离开他,片刻后,欺人听到门再次关上的声音。 他侧躺在地面,一动都没动。身体好像结了冰,无法呼吸,也无法思考。 不要。只知道不要。 “博士,”兰万贴近他,声音相当温柔,“博士,看着我,拜托。……没事的,轻松一点……” “呃,”她的指尖落在他身上,欺人敏感地一颤,像是突然活过来,他猛地向后躲,“不——别看我!别看,拜托……出去,我……” 他的话没有说完。 他想让对方离开,想收拾好自己,但仅仅是这样在地上擦过,肌肤就兴奋地发红。身体里的药性依旧没有褪去,反而像是真正被点燃的火焰般烧灼着,烧得他脑海发白。他用力眨了眨眼,意识到自己又一次硬了。 “唔……” 羞耻心快把他逼疯了。 “兰万,别看……”他试图蜷起腿,而兰万傻在原地,茫然地张着嘴。 “博士……” “别看,呜……”总是保护着她的男人用力摇着头,身上是分明的、被人揉掐过的痕迹。那些红痕从他的肩头向下蔓延,在腰腹和后背连成片,像是在引诱人看下去,将目光投向他双腿之间。 兰万咽了咽口水。 她呆立在那里,而欺人已经没办法管她了。身体里燃烧的热在流淌,分别向小腹和大脑汇聚,他第一次感觉空虚,身体里发痒,渴望被再一次地触碰。刚才被填满的感受还残留在身体里,以至于身体饥渴得发疼。他在地面磨蹭,触感抚过神经,带来暧昧的喜悦。更多。粗暴一点,刺激一点。想被填满,想被压着腺体狠狠地顶,想被插到身体深处、触碰肠道连接处那脆弱的瓣膜。想要…… 他的手无意识地向下滑,握住自己的yinjing。 好想…… 门又一次打开了。他看到模糊和海贵的脸,但他一时甚至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 里面好热。手指插进去的话,没问题吧…… 模糊猛地捂住嘴,而海贵关紧门,锁死,然后僵在门口,手指抓紧了衣摆。 “博士……啊,好的兰万,我会检查录像什么的……但是现在我们是不是先看看博士的情况?啊,也是,随便碰的话……”欺人眼前忽然出现一双漂亮的眼睛,“不管怎么说,博士,我能帮你清理一下吗?你现在,”她的目光挪向他股间,在那里,大片的润滑液和jingye将腿根弄得一塌糊涂,“真的不太好。” “啊……?”欺人迷茫地眨了眨眼,“模糊……?” 那个女孩点点头,随即拉开他的腿,不容分说地插入手指。 “嗯……唔,里面,很……啊,别按,哈啊……”那真的是自己的声音吗。充满了欲望,简直像是在勾引别人来上自己。欺人一抖,泪水再一次落下来,“不行……别碰我,我自己解决嗯——啊,啊……”明明只是手指在软rou上滑过,轻轻按到腺体,但他只觉得脑海里有什么炸开了,“啊——啊……唔,哈啊……不要,呀……”手指搅得里面发出水声,第二根手指插进来,在内侧转圈,“不呜……为什么、为什么呜……” 舒服得快疯了啊…… 空虚的身体突然得到这样温柔的刺激,他只觉得小腹发烫,xue道又一次抽搐起来,牢牢裹住指尖,“啊……”他的眼角被泪水弄得泛红,眉头皱着,显得异常诱人,“不要,放过我呜……不行的,脑子不行了……” 海贵终于向他走来,在他身边跪下,犹豫着扶起他的上半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老师。” 男性的声音滑过耳膜时欺人本能地瑟缩。刚才被侵犯的感觉刻在潜意识里,他想往后躲,而这个动作清晰地落在海贵眼里。 海贵眯了眯眼。 “感觉博士不太对劲。”模糊的手指在内部搅了搅,小高潮中的xue道被再次刺激,欺人被迫再次射出来,汗水从面颊向下坠,“啊……不、不啊……为什么……” 被自己家的女孩子指jian到高潮,这种…… 她的手指稍微拔出,撑开xue口,让内部的jingye和润滑液流出。欺人抽搐着,散开的目光无神地落向墙壁,“嗯……”已经哭出来了。这种绝对不行。被他们注视着,射在海贵身上,一切都糟透了。 但注视着他的人明显觉得恰恰相反。 “老师,”海贵哑着嗓子开口,“很热?” “嗯……?啊……” “您大概是被用药了,”海贵在他耳边道,“麻烦您忍一下。拜托了,老师。” 忍……对,得忍一下…… 但他没看到三个人交换视线,然后兰万也犹豫着凑过来。 身体好热。自己的发丝滑过脖颈都令他战栗,下身还是黏糊糊的,大量润滑液还在身体深处,随着他的呼吸在xue道内流动。他在哪……对了,人鱼学会。得忍一下。别再在他们面前失态了。 但是,好热。 身边是个男人。男人、女人—— 模糊摆弄着那个男人的通讯器,不知打开了什么,她轻轻一敲,下一刻,项圈里再次传出电流。 “啊——啊,啊——啊,啊……” 唾液涌出唇角,他的下颌无意识地颤抖,呼吸完全卡住,“呃……”瞳孔向上翻,四肢绷紧,身体在海贵身上摩擦,“咳呃……”差一点被自己唇内的唾液呛住,但海贵及时扶住他,压下他的头,让更多唾液滑落,“啊……”但高潮的快感依旧冲刷着他的思维,几次高潮后身体敏感得不像话,药性推着他,身体渴求那空白一片的极度愉悦,而且,如果是现在、如果是用后面,只要插入,就会立刻持续不断地高潮起来吧…… 会变得完全空白。会舒服得哭出声…… 他慢慢抬起头,用涣散的目光望向海贵。 给我…… 不行,那是海贵……是他所以…… 不要,好奇怪,脑子…… 他的手指慢慢抬起,搭在对方胸前。自己的上臂擦过自己rutou,快感变成急促的喘息。 “我……” 海贵注视着他,从他汗湿的刘海到紧别的眉,再到涣散的瞳孔和湿漉漉的面容。 “我,想要……” 想要什么。身体在抽痛,脑子像是变成了另一个性器,在把羞耻转化成愉悦。 “里面疼……呜,疼……好疼、好疼啊海贵……” 海贵的回答是揉了揉他的发顶。 “想要什么,老师?” “啊……?”欺人仰着头,以至于海贵能看到他的喉结,“啊,我……” 他的喉结上下动着,看起来可以轻易扼住。 “老师……?” 欺人迷茫地眨着眼。 想要什么……不行,真的不行……但是…… “我,”他的唇在他们的注视里慢慢张开,“想要……进来,里面……抱我,海贵……” 在海贵耳中,这个人的心声已经开始消失,杂乱的思绪逐渐褪去,只剩纯粹的渴望。 他的老师已经被药物折磨得无法正常思考,炽热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胸膛和大腿擦着他的衣服。 “您的命令吗?” “啊,啊……命令什么的……随便吧,抱我,抱我啊……” 海贵吻了吻他的泪水,随即碰到他腿根,手掌贴着大腿向下滑,直落向膝盖。欺人被摸得发颤,腿被分开,xue口暴露出来,三个人六只眼睛都能看到他的状态。 “呜……” 他还是想闭上腿,但海贵把他向上抱,随即插入他。 “啊——啊,啊——” 一瞬间就高潮了。根本不需要刺激到什么,内部的每个角落都是敏感点,全身都在渴求着被插入和填满。他的yinjing轻松地撑开他,碾压他的xue道,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内部渴求地蠕动,“啊——啊……”缠紧、吸吮、不断地磨和吞入,里面,更里面…… guitou顶到了一个地方。极其深入的肠道连接处,那个身体里隐藏的快乐之地。 欺人瘫软在他怀里,即使从未被触碰过那里,他也很清楚,只要再往里一顶,他就会被插到永远无法恢复正常。身体会被彻底贯穿,cao开到没办法再忘掉…… 但是好想。 脑海里一片混乱,只有渴望驱动着他。 插进来吧。把他插坏,让他的身体记住那种感觉…… “海贵,唔……” 兰万忽然伸手握住他的yinjing,试着撸了撸。 “啊……呀、呀……不要,哈啊……”又射出来了。他的瞳孔再次往上翻,身体靠着海贵的胸膛,“啊……”海贵还在读心,读他的每一点欲望,分辨着他身体内的敏感处,“啊、啊……那里……” 模糊吻了吻他的耳垂,随即将一只通讯器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博士?”舞的声音,“没问题吗?” “呜……不,不啊——不……别看我……别听,啊、啊——” 兰万轻轻揉弄着他的yinjing,用手掌包裹他,指甲擦着顶端的嫩rou。他的肩膀无意识用力,身体震颤着。体内是海贵yinjing的温度,外侧则是小心地安抚他的、属于女孩的手。她的另一只手搭在他小腹,轻轻向下压,有节奏地隔着肌肤刺激那处腺体,将它压向内侧的yinjing,“啊……”潮水般的快乐随着她的压迫涌上,明明刚射过一次,身体却依旧在兴奋,大脑里一阵阵令人震颤的快乐。欺人仰头靠在海贵肩上,茫然地看着上方,无意识地扭腰。 “很舒服吗,老师?” “啊……”海贵沉重的呼吸就在耳侧,但对方没有动,任由他自己磨蹭、掌控节奏。欺人歪了歪头,蹭上海贵侧脸,跟着他喘息。兰万的指尖在他yinjing顶端逗弄,轻轻压和蹭,试着将它握紧撸动,将更多温和的快乐注入他的身体,催促他扭得更快。身体里舒服得要命,里面蹭着什么,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 里面…… “老师,我可以动吗?” “唔……可以啊,怎呃——” 海贵的yinjing轻轻一顶,压过肠道内那脆弱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咳呃啊——”他猛地弹起,被海贵压着按回去,发出压抑不住的喊声,一切都乱七八糟,身体里猛然涌出的快乐鞭挞着神经,他完全克制不住自己,在海贵怀里拼命地扭动,“啊,啊——别动……啊,啊……”脑子坏掉了。已经坏了吧。身体被对方抱紧,稍微托起,yinjing缓慢地在身体里移动,偏偏通过读心不漏掉任何敏感处,所有令他呼吸发紧的地方都被一寸寸碾过,就像在碾碎他的思维能力,“啊……”瞳孔又翻上去了。落不下来。身体刚经历过一次高潮,就会被再一次地唤醒。无论是内还是外都在被刺激,他拼命摇头,想从海贵怀里逃开,“啊——啊,啊……” 但是被命令的人坚定地按住他,将yinjing再一次顶上那地方,插入。 “啊……” 他无力地垂下头,小腹还在痉挛,内部拼命地收缩,软rou一次次主动迎上yinjing,试图获得更多的快乐。明明已经不行了。再这么刺激下去他自己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他的身体还在扭,稍一动体内的yinjing就会滑开,再随着之后的动作撞入,就像他在主动用对方的yinjing自慰。不要。他张着嘴,唾液和泪水一起往下落。不要,不要不要—— “救命……” 他的喉咙里吐出脆弱的声音。 “会死的,不要……我不能死……唔,呜……别再动,啊,哈啊……” 但是现在在动的是他自己。海贵没有勉强他,而他自己在扭腰获得刺激。 “博士?你的声音很……嗯,很色情……?该这么说吗?” 欺人发出了悲鸣。 “不要……舞,别说了,求求你……啊、啊……我,好奇怪……我要疯了啊呜……停下,里面……” 但兰万还在揉他的yinjing,就像在安抚他似的。快感和欲望都没有停止,反而因为海贵没有主动抽插而变得像刚才那样空虚。兰万的指尖在他身上移动,再一次擦过那些红痕,碰到他胸前,“啊……哪里……”硬得发疼的rutou被擦过,他哽咽着,瞳孔再一次放大,“别……” 模糊点了点屏幕。 “啊——咕呃——啊,啊——”又、又一次——那电流穿过他的身体,在每个角落激起被触碰般的兴奋,就像全身的每个地方都被抚摸和撞击,整个身体都在变成性器,“啊……”好舒服。不要,太可怕了,但是好舒服…… 他的意识摇摇欲坠,与身体相互撕扯。 “博士,没事的,我们都很喜欢你啊。所以,放松一点好不好?你现在应该是需要这个吧?” 舞…… 啊,对啊,因为是药物所以没办法……这不是他的本意所以没办法…… 海贵轻吻他的后颈,因电流高潮的身体痉挛着回应他。 “是啊,”他说,“老师,不怪您的。……您什么都没做错,您只是需要。” “呜……” “别想了,好好享受就好。老师明白的,这种事什么都不会影响。我们只是互帮互助,所以更放松一点吧。腰放下来——很好,老师。能感觉得到吧?我顶着那里……只要再深入一点,您就又会高潮啊。” 欺人咽了咽口水。 更多无法吞咽的唾液流下去。 “现在也在不断痉挛。身体在不停地经历小高潮吧?眼睛还在往上翻啊,老师。您需要更多,需要被插得更狠,需要被满足……需要彻底高潮然后睡过去,就是这样。所以您必须放松下来,现在逼您像那样高潮的话,您会因为羞耻和责任心痛苦的。” 是这样吗。 他需要…… “是的,您需要啊。”模糊也点了点头,她将项圈的电流调到最低,让纤细的电流不断打过他的身体,“啊……”确实在不断地小高潮。身体已经敏感到了极限,细微的电流和前方的触碰就足以让他痉挛。那些连续的短空白滑过他的思绪,让他想沉进去。快沉进去吧。那时候就结束了…… “放心。您只是需要而已,身体的本能、药物的作用……没什么可羞耻的,老师。” “啊,”他虚着目光点头,艰难地移动嘴唇,即使自己都不太确定自己在说什么,“嗯……插到最里面,海贵……把我cao昏过去……” 他听到海贵呼吸一滞。 下一刻,他被猛地向下一压,海贵的yinjing冲到最里面,不管不顾地在那里蹂躏,“啊——啊、啊——”唾液呛出唇瓣,他仿佛听到自己脑海里有什么断裂的声音,“啊……”刚才只是稍微感受就会高潮的快乐此时在身体里连续地撞击,他被带得上下摇晃,发丝在眼前滑过,“啊——啊……”即使如此,电击依旧没有停止,而是突然调高再缩回,不断反复,“啊……”两种不同的兴奋折磨着身体,而兰万将他的发丝理顺,抚摸他的肌肤,让那些折磨转换为彻底的快乐,“啊,啊……” “听起来很不错啊,博士。”舞的声音平稳得给他以“一切都很正常”的暗示,“没关系的,放松点。” “呜……”他哭泣着,被反复触碰深处,身体内部的所有敏感点都在被海贵碾压搅弄,这个人能完全看透他的感受,因而比他自己都清楚他到底哪里渴望得发疼,“啊,啊……”连续的高潮彻底毁灭了他的思维,他只知道自己在被撞,被摸,被击打,不断地获得快乐,射到射不出,高潮到疲惫,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身体的全部都在因这可怕的愉悦逐渐分解,“啊……啊啊——啊……”嗓子发疼,泪水和汗水像是被挤出来,大颗大颗地往下落,“啊……哈啊……” 连别的声音都发不出。实在太可怕了,那种快乐在他脑海里碾过,又碾回来,伴随着传遍全身的电击,将他的一切都变得无法控制。思维也好,身体也好,哪怕是一块肌rou都好,他的整个身体都在随着快乐抽紧或是放松,胯骨到膝盖没有丝毫力气,柔软的xue道被随意拉扯cao弄,“啊……”又撞到了。里面的水声和rou体撞击声都无比清晰,他垂着头,上翻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啊……” 分不出是药性还是自己的渴求了。身体只是抽搐着缠紧对方,在每一次顶入时冲进新的高潮,上一次还没结束,下一次就已经开始,到最后根本就是一直在高潮地收缩,每次顶弄都是在将敏感处变得更加柔软兴奋。像是要cao死他。他的脑海里只有血液撞击耳膜的闷响,其他什么都感觉不到。被侵犯。只知道这个。只知道yinjing在动,在抽出和插入,在—— “呜……” 在里面,搅着xuerou,压着腺体,顶到他的小腹都稍微撑起一个弧度…… “是您要我做到您昏过去为止啊。”海贵略带无奈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但他已经没办法理解了。一直在高潮。可怕的快乐在反复地冲刷他,改写他的全部认知。他垂着头喘息,指尖都在发抖。 “里面……” 兰万和模糊分别握住他的两只手,指尖擦过他的手腕。她们的眼睛盯着他,那熟悉的视线正在注视他的高潮,等待他开口。不该和他们说,这种话绝对不能说出口…… “唔、唔……啊,哈啊啊……好……” 不要说……会回不去,绝对会回不去……但是…… “好舒服呜……用力、用力哈啊……好棒、好舒服啊……继续吧,呜……抱我,弄坏我……射进来填满我……好大、好热……已经不行了呜……” 在说什么。但是真的不行了……怎么会这样反复地高潮,那种药性……呼吸滑过肌肤时身体都会战栗,稍微一碰就会痉挛,插到里面就会立刻高潮,脑子已经不行了……高潮太多次、停不下来了…… 海贵揉了揉他的发顶。 “救救我……唔,呜……” “啊,”海贵低声道,“我在。……我们都在。” “呃——”但是这么说的时候,他却拽着对方后脑的发丝,再一次将自己挤进去,插到对方的舌探出唇瓣,“啊——啊……”无论对方怎么哭泣,他都执行着将对方做到昏迷的命令,反复地将自己压进去,“啊,啊……呜……不、不啊啊……”欺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摇晃,那种可怕的高潮再一次延长,他的身体因为太过激烈的渴求和满足发出呻吟,“唔……不呜……”没力气了。这么反复高潮,身体里全部的力量都已经用来呻吟和抽搐,疲惫得连手指都动不了。他只能被海贵支撑着,并再次被插到里面。 “啊……” 明明几乎什么都看不到,但还是感觉视线在发黑。感受都开始凝固了。身体一点点失去控制,不再向大脑传达信息。他呆呆望着不存在的东西,靠着本能喘气。什么都无所谓了。在发生什么,什么会消失,这一切…… 模糊突然又点了点屏幕。 “啊——啊,咳呃——啊,啊……” 电流再一次打过身体时欺人猛地一弹,后脑重重撞在海贵肩头;随后他落回去,彻底沉入了黑暗。 什么都没有了。 只是隐约知道,自己的身体还在被磨蹭,手指会再一次插入,将内部的液体导出。 而他昏迷着,本能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