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相校服择芳校服(萧作久顾缘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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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这里……” 萧作久摸黑将拇指指腹按在顾缘钟的眉心,他是不必点灯的,这具身体的每一寸皮rou他都熟稔于胸,或者说顾缘钟本就是他的光源,是他闭上眼也能洞悉一切的依靠,他的发光体。 萧作久认为自己是嗜光的,正如他现在贪婪地压在顾缘钟身上,用唇舌吸舔顾缘钟眉间的疤。 纯阳宫道服各有其规,择芳衣在穿着时需在印堂饰画朱砂长痕。 顾缘钟是不必的,男子束发后裸露的白净额头上,有一道自幼时就存在的红痕。 “我这里怎么?”顾缘钟摩挲到萧作久搭在自己额角的手背上,与那五指纠缠扣住,压落在唇边轻轻地吻,“还不是你作弄的?” 缘系二十年前,萧作久初习太虚剑意半月有余,自觉渐晓其妙,拉着顾缘钟鬼鬼祟祟来到人迹罕至的后山,小孩子下手没轻没重,剑锋把顾缘钟面中上处出戳开一个大口子。鲜血淋漓直下,顾缘钟被打懵了,萧作久慌了神,两个孩子你扶我我搀你,到了师父跟前,已经错过了不会留疤的时候。 萧作久咧开嘴打趣道:“所以我要对你负责啊,破相成妖怪似的,怕是没人敢要你了。” 顾缘钟脸一黑,他平素心眼儿最小,极恶旁人拿他长相说笑,即便是萧作久也不行,出口的话有些咬牙切齿:“萧作久,拔出你的东西滚蛋。” 萧作久后知后觉踩了雷区,急忙一个挺身撞入已经撑得满当的水洞里,继续亲他眉间泛红的那处,边亲边哄道,“我错了,我嘴贱,你不是妖怪,好看得很。” 两人衣衫未解,只松垮了腰带脱掉裤子露出交合器具,先前顾缘钟换了新衣裳,假装矜持地问萧作久自己好不好看,萧作久给他的回答就是把他按在榻上,赤红的舌尖隔着裤子舔湿他的阴xue。那方不该生在男人身上的宝地较女子更娇小,也更滑嫩,每每交欢都要先由萧作久给他舔到松软,像今天这样吸到水声啧啧发响,薄红的媚rou被齿间叼着挤压出深处的水,择芳腰带上的流苏沾饱春水糊在裆口,这才被萧作久放过——扯下裤子换roubang顶进去,捧住两块白rou一通狠干。 顾缘钟被cao得股战栗栗,虽然偏头对萧作久做出一副不愿搭理的赌气情态,他内心却是渴望交合的,他渴望萧作久抓着他的胯骨往自己阳根上套,渴望萧作久不管不顾地把那根硬挺狰狞的兽根顶进来。 “不理我啊。”萧作久在他头顶温声一笑,隔着衣服摸顾缘钟的rutou,雪白的两层择芳外衫被萧作久揭开,露出里头朱红滚边的玄纹里衣,萧作久低头,吃果子似的把乳rou捏送到自己嘴里,故意咂出水声。 上好的皂衣布料被口水沾湿出一块阴影,顾缘钟难耐地摇头,道冠已然松了,黑发铺开一枕,颅顶装饰所用的边缘锐利的圆环和发簪被萧作久摸到手里扔向床头矮柜。顾缘钟分神想「他怕那些东西伤到我」,心里头便有了些软意,抬腰把进进出出的jiba吃到屄道更深处,口中强忍着浪叫不饶人:“滚蛋,我可没原谅你。” 萧作久还是笑,松开乳尖揶揄道:“你啊,心眼儿和你底下的花一样小。” 顾缘钟没听清,长出一口气问他:“哈......什么?” 男人压下去,贴在他身上,用鼻息暖他泪水蒸发而微凉的腮rou,嗅他眼泪的味道,慢腾腾地低声说:“我夸你屄紧呢,师兄。” 抽插在阴xue里的rou柱忽然大方起来,次次撞进宫口,rou体拍打的声音在两人耳边炸开,也有噗嗤噗嗤的水泽声留人心魄,顾缘钟爽得直叫,终是不计前嫌搂紧萧作久,双腿几乎横开,缩着屁股耸高腰肢往男人jiba上送,“萧郎!不......啊!慢点!舒服、嗯啊啊舒服死了......” roubang在窄小的yindao里横冲直撞,大开大合地把发辣发麻的rou壁干得更加敏感多情。萧作久被夹得逸出几声粗喘低吟,他故意俯在顾缘钟耳边让他听见,下头的浪rou果然把他的性器咬得更紧了。 萧作久道:“慢点?唔,师兄,慢了怎么舒服?” “那、快点......唔呃、快点,快......”顾缘钟被干得口水都溢到枕头上,握拳不住地轻捶萧作久的后背,连声喊他,“萧郎,萧郎......萧郎、啊、啊!” “现在知道你郎君的好啦?”萧作久百相衣上的挂饰被顾缘钟捶得铮铮响,玉石声和欢爱声穿插在一起,逼走神智强往顾缘钟脑子里灌。萧作久还要往下探手去掐他阴蒂,是肥嫩厚实的一小颗rou,硬起突出在嫩rou之间,被萧作久捏在指尖拉扯,拽到顾缘钟喊疼又松开让rou蒂弹回去。 萧作久把他双腿并拢扛到一边肩膀上,直起身子动腰抽插,择芳衣摆大开,花朵似的堆在顾缘钟腰下的床单上铺着,萧作久歪头狠狠撕咬颈侧的白嫩腿rou,顾缘钟的小腿被他啃得斑驳一片。顾缘钟半张着嘴,抻直腿筋,想要萧作久亲吻一下被冷落的更上方。萧作久在他小腿肚上吸出“啾”的一声,抽出性器将两方雪臀捧高,如他所愿从大腿内侧亲到正面,吻痕画了一路红花,最后通到腿间的yin水潺潺的rou瓣上。 “萧郎......”顾缘钟的声音和身体一样抖,双手揪紧枕头劈开腿发浪,冒着湿气的蚌rou被他挺腰献到萧作久唇边,竖直在花xue上方的性器也颤巍巍地卖乖,顶端淅沥流水,沾得连后xue也一片晶亮。顾缘钟等不迭郎君向着小sao洞呵热气,干脆晃动腰臀把阴蒂磨到他湿漉漉的唇瓣上。“唔嗯!萧郎吃我,吃我的xue......”顾缘钟渴到不行。 萧作久仔细打量cao到烂红的阴户,舌尖在xue口描了一圈,方道:“偏不。”随即他把顾缘钟的性器含到嘴里,一手玩着卵囊抠玩roudong,另一只手抓着屁股用力捏揉。 这下算是治住了顾缘钟,自阳物被男人吞了他就扭得像尾缺氧的鱼,偏偏男人还要抠他花xue,把yinnang阴蒂一起揉,顾缘钟浑身抽搐,直接讨饶:“萧郎!不要不要!我死了......shuangsi了!啊!唔......萧郎饶了我!我再不敢了!” 却把萧作久喊愣了,他放过花蒂和卵蛋,吐出那根可怜的roubang,撤手覆在上面浅浅撸动,问道:“不敢什么了?” “嗯嗯……我,”顾缘钟瘪瘪嘴角,显然被停顿的细柔快感伺候得颇爽利,尤其是亵玩性器的动作,旁人做来的恶心的事,顾缘钟却能眼也不眨地看萧作久taonong,“我不敢记恨你了,不敢了萧郎......你什么时候进来cao我?saoxue难受......” “哦?”萧作久放下那活计,握住自己胯下的那根,凑上去拨弄湿漉漉的花瓣,从xue口磨到阴蒂,激得顾缘钟又是一阵爽弯腰的哆嗦,萧作久浅浅地戳刺着那口sao洞,与他说道,“师兄总是说话不算话,现在答应我不再记恨,明天又会把这事恨在心里,我可不敢cao你。” 痒得难耐却无法得到满足,顾缘钟急得咬牙直哭,干脆伸手往自己屁股下面掏,想扶着那孽根插入。萧作久逗他,往后退开,原本被扛在肩上的双腿再度横开,展露出一片丰润美景。 萧作久盯着他腿中间的深红xue口,屄道已然被cao开,里头环叠的媚rou翕张收缩,软软地相互挤压,似乎能跟随顾缘钟呼吸的频率滴淌出更多sao水。萧作久眼色发沉,终是先忍不住,大手用力掰开顾缘钟臀瓣将自己送进阴xue里去。 想吃的大棒子就抵在宫口,顾缘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伸手紧紧搂住萧作久的肩颈,saoxue也yin贱地收紧了,挽留宫腔里筋脉突突跳动的jiba,顾缘钟带着鼻音道:“萧郎,痒死了,好痒......快、快用roubang干一干......” 萧作久知道他纵欲时出言直白,也爱他如此,全根没入后缓缓插弄着多水紧致的花xue,抵住花心用guitou轻轻地碾,听到顾缘钟几近崩溃一声哭叫后故意问道:“师兄,先别叫这么浪,你说说清楚,到底哪里痒?” 深慢的抽插是甜蜜又痛苦地折磨,顾缘钟忍不住自己撸动性器,另一只手则按在肚子上,感受萧作久温柔地进出,肚皮被rou柱顶起两三次才回过神应他:“痒......啊、唔,下面痒,要萧郎......用力插......” “下面?”萧作久无动于衷,还是深插慢动,佯装不懂,“下面哪里?” 不等顾缘钟答话,萧作久摸到他阴蒂上轻轻捏住,一边爱抚一边cao他,又道:“原来是师兄的小sao屄发痒,是不是要我用力插到最深、把你灌满,才能给你解痒?” 这话说得露骨,萧作久的眼神也很吓人,阴翳到好像下一秒就要活活干死顾缘钟。顾缘钟被他激到脸红,眨眼又淌下两行清泪,扭着屁股往萧作久roubang上套,嘴里吞吐道:“是、是,萧郎把sao屄cao烂,嗯、啊,cao烂就,不痒了......” “呜——”如愿以偿,顾缘钟张着腿教萧作久猛烈地cao,蚌rou被插到外翻,却在进入时收拢包裹住紫黑的巨茎,顾缘钟爽得脚趾都蜷紧,浑身像从水里刚捞出来,屄里淌水,后xue里也渗着yin液,充血涨红的jiba跟着萧作久cao他的幅度一晃一晃地滴水,失神的眼眶尤为湿漉,舌头伸出红唇半吐着,两腮挂有两行无法控制的涎津。 萧作久瞧他一副被玩坏的模样心情大好,胯下插弄越发有力,屄口的yin水被打成白沫四溅,会阴被男人的yinnang拍打得渐出火意,热辣麻木,却也是爽的。顾缘钟一边哭一边努力聚焦看萧作久的脸,青年被他夹得咬牙,低吟着抽吸凉气,顾缘钟压他后颈让他和自己接吻,只觉得被这个人怎样对待都是爽快的。 “嗯、嗯、萧郎......疼我......”顾缘钟口齿不清,呼唤和呻吟都被爱人吃到肚子里,他哭着卖娇,故意作了示弱的样子让萧作久看见,才好更用力、更怜爱地用jiba疼他。 萧作久果起爱怜之意,松开他发麻的舌头,细细啄吻他的唇角,像不被允许玩乐的孩子对待自己罕有的爱物,琥珀色的眼珠里的温柔似要淹死人,勾住了顾缘钟眼里连着脑子的那根筋,他轻声哄他:“你乖,你乖,我疼你。” 往日萧作久也常夸顾缘钟乖,多是他们吵架,萧作久认错时要发剑招控住顾缘钟挠他痒痒,顾缘钟怕痒,急白了脸,气哼哼地说要下个山河再九转推开他;这时萧作久就会嬉皮笑脸地犯浑,说你下啊你敢下我就敢炸;等顾缘钟的镇山河被他爆完,他还要低三下四地去哄人,这时话里话外就得夸人乖了。 “我让你下你就下,师兄,你怎么这么乖啊?” 萧作久分了神,顾缘钟感觉体内冲撞慢了一些,缩紧臀rou用力吸了一记那杆热腾腾的棍子,怪罪他:“你cao我的时候还想别人?” “嘶!嗯......好紧。”萧作久吐出口浊气,定了定神,直接捧着屁股把顾缘钟抱到怀里颠他,重力作用下顾缘钟被cao干得眼睛发直泛白,roubang进到最深,顶在zigong内里的rou膜上。萧作久被那下夹得心里胯下一并起火,半点情面也不留,精壮的手臂箍着顾缘钟的腰不让他乱扭,强行把他按住了,rou体拍打的啪啪声炸开不绝于耳,萧作久假装委屈,“我哪有想别人,我只在想你,想你亲我的嘴,想你吃我jiba,想你勾引我求我舔你,想你......像现在这么敞着腿被我cao。” 顾缘钟胡乱摇头哭叫:“啊!别、别说!萧郎不要!啊啊——顶破了......好厉害......还要,萧郎插我!还要!” 萧作久笑了,闲下的手使上可以说残忍的力气扯他乳尖,伸舌舔在他耳后与他说小话:“才说不要,又说还要,sao货,你要累死你郎君,真难伺候。” 被颠动抛按的身体也使得顾缘钟的jiba摇摇晃晃地流水,前列腺液又洒又沾的,甩得两人腹间一片粘腻。萧作久向上挺身时,小腹下卷曲的毛发搔到顾缘钟晃动的卵囊上,阴蒂也被硬挺的几根勾捆住,这无疑又是一层瘙痒的刺激。顾缘钟身上多处一起被萧作久拿捏住,濒临崩溃地脸颊上一片潮红,红唇张开叫得又浪又sao,cao到热透的屄xue抽搐着收缩两下,顾缘钟竟然浑身发着抖喷水xiele。 “萧郎!嗯啊!呃、嗯嗯萧郎......我喷了,啊!被干喷了......唔,唔......”顾缘钟挂着口水趴俯在萧作久肩膀上高潮了,阳具抖动两下也射出几道jingye,顾缘钟喘着粗气,鼻腔里嗯嗯唧唧的没个完,叼着萧作久的斜方肌磨牙。 女xue的潮吹像是发暖的一场春雨当头浇在昂扬怒张的roubang上,萧作久被软烂的阴xue嘬吸得头皮发麻,终究还是咬着牙没出精,他抽身出来,见那sao浪成性的花xue又喷出几股清液来。 萧作久握住顾缘钟的脚腕把他带到床边坐好,想让他给自己含一含吸出来,却忘了顾缘钟浑身软成春泥,根本立不起上身,萧作久把他扶起来他又躺下。萧作久摇头太息不止,干脆蹲在床下把着他的腰侧,再次埋头到他女xue吞吃sao水,又沾着水儿伸了两根手指到他菊xue里,延长他的高潮。 顾缘钟嗯嗯啊啊地被玩了一会儿,浪劲儿过去就推开腿间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边喘边问:“你还没射?” 萧作久在他腿根上吸了个红印子,笑嘻嘻道:“怕你怀了,等下射你后头的小sao嘴里头。” 顾缘钟红着脸蹙眉,骂他“嘴里脏话连篇不知羞耻”,骂归骂,还是翻身翘起浑圆的屁股,用媚红一朵皱蕊正对那剑纯,色厉内荏地怒道:“过会儿快点完事,听见没有?” 看着伴侣主动掰开臀瓣露出后xue邀请,萧作久摸了两把硬得发疼的紫黑阳具,扶着那物顶在顾缘钟后股沟乱戳,渗水的马眼涂得顾缘钟屁股上油亮一片。顾缘钟被他吊着不给吃玩得兴奋不已,只好咬在手背关节上堵住呻吟,听到身后那男人道:“听见了师兄,我可要捅进去了,你忍住。” 顾缘钟不知萧作久说的是“忍住疼”还是“忍住sao”,他自己猜测应是后者,萧作久太熟悉他的身体,jiba顶进甬道只胡乱插动了几下,便蹭着阳心和麻筋的道儿次次往最里头冲了,那势头,好像要把他肚肠顶破。 “啊、好舒服......萧郎,插穿了......萧郎、哈啊、干死我了!嗯啊!”被挤压着前列腺猛干的感觉很是快活,顾缘钟渐渐忘记缄口,伸长脖颈仰头浪叫,他被男人钉在那根rou柱上,火热的攻势好像要劈开他、把他撕碎吃进肚里,腹前坠坠摇晃的性器被快感逼到半硬,女xue也再次流了大片yin液出来。 “那就干死你,小sao货,要浪上天了?郎君干死你,看你还敢小心眼儿。”萧作久带着笑怪他yin荡,摸上他被干到鼓起柱状物的小腹,把那块儿贴在掌心里,用力往上抬。 “啊啊!啊!啊!”顾缘钟双手攥拳垫在颏下,口水滴落在床单上拉成一条线,银线被风吹了似的摇动,是顾缘钟被背后的男人干到乱晃,男人还要用指缝夹他阴蒂,且不撩开择芳白衣的硬面布料,直接连带衣物把手指拢成小锥,凿进爱流水的小花xue里,捅得他哀声连连。 菊xue里比女xue温度更高,且更紧致,蠕动的肠rou裹着青筋盘虬的男根贪婪地吞吃,冠头刚好顶在肠弯,每次深入都像要破开什么东西,给男人平添几分破瓜的刺激感。萧作久摸着肛口垂眸看正在被自己cao的地方,xue口的褶皱被大roubang撑得平滑几近透明,正“咕叽咕叽”地混着体液迎合萧作久作乱的yinjing,萧作久咽了口唾沫,俯身贴上顾缘钟的后背,扭过他下巴极具侵略性地吻他。 唇舌相离,萧作久舔顾缘钟的唇角,柔声问他:“小奶子还在衣服里,磨得难受吗?” 顾缘钟半死不活地长长低吟一声,昂首用眼窝去包蹭萧作久的鼻尖,呜咽道:“嗯唔,难受,奶头好痒、啊、嗯,萧郎吸它......” 萧作久挺直身子与他分开,捅在女xue里的手指比刚才进得又深几分,隔着的衣料吸饱了水胀大,磨得顾缘钟内壁发疼,萧作久享受着两个xiaoxue的湿润伺候,闷笑道:“我可吸不到你的sao奶,师兄,不如自己玩一玩。” 说完,萧作久锁住顾缘钟的膝弯把他固定在胯上,劲腰打桩一样,高频猛力地对准菊xue长驱而入,是准备一鼓作气干到他射了。萧作久被自上而下的紧致吞吐勾得呼吸浮乱,不忘提醒顾缘钟:“刚才......怎么说的?嗯?捏住sao奶,自己掐。” 顾缘钟仰头叫个不住,可怜兮兮地把侧脸往萧作久颈窝里拱,颤抖的手对着衣襟扒了半天才扯开最后一层皂袍,这双手是没什么力气的,可是听到萧作久让他用力点玩奶的时候还是使上了些劲儿,把自己胸脯玩得红肿挺立,肿到硕大的奶头敏感不已,顾缘钟下身被干着插着,自己又拉扯奶头,很快就受不住顶cao再次泄身。 “呃啊啊——萧郎、郎君!”顾缘钟舔着萧作久的侧颈求饶,“郎君、好郎君,嗯啊!我不行了,你快点!啊!我丢了......sao屄也要喷了......嗯嗯嗯好爽......” 两口xue,痉挛的痉挛、潮吹的潮吹,挺立其上的roubang也汩汩流精,顾缘钟翻着白眼高潮的时候还捻着自己的乳尖。萧作久受不了他这副sao样儿,抱着屁股猛插几下也顶着前列腺尽数把浓精泄出来。 师兄弟俩双双倒在床上,萧作久把顾缘钟翻过来,捧着他汗湿的脸蛋用力深吻,顾缘钟抖着睫毛被他亲得掉眼泪,酸软的手够了两三下才抱到萧作久的后背。 “我......咳咳。”再张嘴发现发声有些嘶哑,顾缘钟咳了几声才调整好嗓音,“我今天才换的择芳校服,你看你弄的!萧作久!” 可怜的择芳上衣,素缟外衫下摆被女xue的yin液溻得透湿,里头黑纹的内袍也全是萧作久的口水,裤子更不知道被撕成了几块布料,也不知道被丢在哪里。 萧作久刚爽完,才懒得跟他吵架,嘴里胡乱应着敷衍他:“好好好,我的赔给你。” 顾缘钟不放过他,厉声道:“就这?还有!” “还有,还有......”萧作久拖着长腔卖关子,忽然撩起顾缘钟散落在两鬓的额发,亲他眉心那道血印子,顾缘钟额头上汗津津的,萧作久也不嫌,亲了一嘴微咸的汗,舌尖舔了一圈吃了,“还有啊?”萧作久故意装傻。 “你!”顾缘钟生气了,拧起萧作久后背的一块rou,捏在手里,作势要打旋儿,威胁他问道,“你想要疼的?” 萧作久连忙下台阶:“哎哟真怕人真怕人,师兄快住手,我说我说!” 顾缘钟松手,撅嘴等他下文。 萧作久叹了口气才道:“我带你把竞技场色也打回来。” “哼。”顾缘钟皱起鼻梁,表示这个结果差强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