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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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个下午,一张带着折痕的草稿纸被按在天祥院英智面前。他没有理会,从容不迫地签完了字,整理好文件,抬起头看向日日树涉,示意他接着说。 “英智,方便解释一下吗?”涉撑在桌子上,指尖敲了敲桌上的草稿纸。纸似乎被揉搓过,又抹平折叠整齐,清秀的字迹杂乱地摊满了整个纸面,千篇一律,是涉的名字。 “需要我解释什么呢?”英智问,“我写得不够清楚吗?” “哦,那还是我会错意了。”涉抱起胳膊,“那么皇帝陛下故意落下这张纸的目的是什么呢?” “涉认为我是故意的吗?”英智笑起来,“如果非要说目的,涉上次给我泡的那杯茶中又藏着什么目的呢?” “哦?”涉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目光飘到放着茶具和茶叶的柜子上,又对上英智戏谑的目光,“那皇帝陛下又打算怎样处置您的日日树涉呢?” “是呀,怎么处置好呢……”英智歪过头托着侧脸,手指轮流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佯作沉思。涉耸耸肩,坐到沙发上听候发落。 空气安静了片刻,英智站起身,涉的目光追随着他从办公桌后慢慢踱到自己身后。英智按住了他逐渐侧过来的肩膀,粗暴地拽住涉后脑的头发,拉扯着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 “那就用相同的方式报复涉吧,怎么样?” 英智锁上了门,涉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目不斜视地从面前走过去,又拉上窗帘。空了一半的茶杯还冒着热气,英智在看着涉喝下掺了安眠药的红茶后就全然无视他,不顾涉可怜兮兮的眼神,甚至重新坐回桌边处理工作。 涉百无聊赖,装睡起来,但英智翻动文件的声音依然有条不紊。半晌,涉悄悄睁开眼,对上英智笑意盈盈的蓝眼睛。 “涉还不打算睡过去吗?”英智垂下眼,“今天下午没有其他安排,我不介意和涉一直耗下去。” 涉叹了口气,直起身喝掉了剩下的半杯红茶。当英智不紧不慢地归好文件,他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英智松了松领带,拉开最下层的抽屉,拨开盖在表面的草稿纸,摸出一管润滑液。他解开皮带,把裤子褪到膝盖处,向后靠在椅背上,抬起腿把膝盖顶在桌子的边缘。这样的姿势不算舒服,他皱了皱眉,拧开润滑液淋在手上,匆匆撸了两把前端就向后摸去。 他其实已经忍了很久,溢出的前列腺液顺着鼠蹊流进股缝,滑腻腻的。沾满润滑的手指轻易插进了湿软的xue口,为了插得更深他不得不顶起腰,桌沿压进了瘦削的膝盖,指尖在前列腺附近胡乱压了几下,就不耐烦地顶进了第二根手指。 蜷曲的坐姿让他很难放松,第三根手指卡在xue口,英智不得不停下动作,深深呼了一口气。他看了一眼涉的睡颜,用另一只手捞起领带咬在齿间,下狠劲顶进了第三根手指,痛呼在喉头哽成了一声呜咽。他缓了一下,慢慢抽动起手指来,另一只手抚弄着硬挺的前端,轻微的喘息渐渐甜腻起来。他情不自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又在高潮的边缘生生停下。 他松开叼着的领带,摇摇晃晃扶着把手站起身,蹬掉滑落的裤子,撑着办公桌走到涉的面前。 他第一次发现涉对他有这种想法的时候,故意在工作安排中留下了足够长的一段独自待在办公室里的时间,并且在事后假装一无所知。他明白涉看出了他的纵容——最起码在他眼里是无防备,但他还不是很明白涉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挪开涉的衣角,跨坐到他的腿上,垂下头亲吻他在睡梦中微张的嘴唇。触感是温热的,除了平稳的呼吸几乎没有其他动静,这种感觉有点奇怪,于是英智生涩地把舌头探进涉的唇间,去撩拨他的舌尖。涉大概是被他作弄得难受,微微皱起眉,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英智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涉的唇角,一只手扶着涉的肩膀,另一只手艰难地解开涉的裤子。 涉已经硬得不行,英智随意撸动了两把柱身,就立起大腿把xue口对准顶端,慢慢往下坐。学生会的沙发很宽,但对于这样的姿势来说还是有些局促,英智不得不把重心往涉的身上靠,即使这进一步缩小了他的动作范围。硬挺的rutou隔着布料被摩擦到,激得他腰一抖,把顶端吃了进去。 “呜呃……!” 英智小腹一酸,差点直接射出来。他的指甲掐进了涉的肩膀,涉的睫毛颤了颤,低低闷哼一声,让英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也不敢继续动作下去。 直到确认涉没有醒过来,英智才舒了口气。他扩张做得生涩,xue口在长时间的静止中被卡得发酸,紧绷的肌rou把这样的酸痛感一直带到大腿内侧。英智试着继续深入,但几乎抽筋的韧带阻止了他,他只好强忍着羞耻感,从背后摸下去,按揉被涨满的xue口。他不得不把全部的重心都放在涉的身上,一边努力放松xue口。他已经无暇顾及涉被惊醒的可能性了。 这样的尝试被证明是有效的,在被逼到用抚弄胸部来进一步放松之前,英智完整地吞下了涉。 他几乎是精疲力竭地舒了一口气。他的大腿微微颤抖,带来涉依然在他体内涨大的错觉。很难说这样究竟是在惩罚涉还是在惩罚他自己。 英智撩开涉的刘海,温软的唇贴上他的额头,涉眯起眼睛,睫毛几乎在英智的动作中蹭到他的脖颈。英智抬起头,看着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想要你,涉。”他轻声说。 他搂住涉的肩膀,慢慢动起腰来,抬起,落下周而复始。出于某种根植在潜意识里的精神需求,英智努力直上直下,但碰触那一点的快感还是促使他慢慢后仰,腰部顶出流丽的弧线。 酸痛感在腿部蔓延得比刚才更加迅速,勉强能够支持起身的部分,而落下的力度则已经脱离他自己的控制,重力把他往涉的yinjing上钉,一下又一下,他被cao得眼前发白,几乎是机械性地重复这几个动作,手指把涉平整的衬衫抓得凌乱不堪。 在大约第二十次被顶到敏感点的时候,英智闭上了眼,获许是因为疲惫,或许是在快感下需要黑暗带来的安全感。视觉的离场让触觉更加敏锐,他几乎是把涉往最深处送,有几下深得几乎让他错觉自己正在被整个剖开。他轻轻叫起来。 “好深……哈啊……涉……再……” 他的尾音变了调。刚才他失了重心,整个人几乎是滑坐下去,感觉就像是把最柔软的内脏发狠压在了涉的yinjing上,很奇怪的感觉,但是他羞耻地发现自己高潮了。 他迷茫地睁开眼,涉的衬衫已经被他毁得差不多了,胸口甚至还沾着他的jingye。他是仰着身子射的,还有几小滴溅到了涉的脸颊上。而涉不知何时已经清醒过来了,目光沉沉地望着他。 “英智现在能听清吗?”涉的手轻轻搭上了英智的腰,还硬着的yinjing在后xue里顶了顶,“我当时可没有把英智的校服搞成这样哦。我们得重新来算算了。” 学生会的毯子很厚,但跪在上面也不会很舒适。 茶几被挪开,英智跪在沙发前,眼睛上蒙着涉的领带,而自己的领带则绑住了背在身后的双腕。黑暗让平衡感有点失常,英智总觉得有些摇摇晃晃的,而比起这个,更难熬的是后xue里正在震动的跳蛋。 英智本来应该在涉掏出这种离谱到不会规定在校规里的东西时,以此为理由拒绝涉的提议的,但显然他的理智已经被烧得差不多了。涉很贴心地把跳蛋顶到了他的敏感点,但那个东西正随着重力慢慢下滑,xue壁感受到的震动带给他更多的是焦躁。 英智咬住唇,把快感与不满都压抑在唇齿间,而涉低低的喘息变得明显起来。 涉在自慰。英智想,在我面前自慰。 他的脑子大约不是很清楚,仅仅是这样的想法就让他下意识缩紧了甬道,跳蛋往深处拱了拱,他整个人一抖。 涉停下了动作,沾着前液的手指轻轻划过英智的唇,温柔而强势地让他张开嘴。 “英智,不要咬嘴唇。”涉的声音有些委屈,“我想听听英智的声音。” 他调大了跳蛋的档位。 英智猝不及防叫出声来,而涉也故意喘得更响,还弄出让英智耳根发烫的水声来。英智能感觉到有液体从xue口往下滴,大概是融合的润滑油,又或者是肠液,但他又忍不住幻想那是涉留在里面的什么。 在英智被折腾到第二次高潮的时候,涉终于射了出来,蒙在英智眼睛上的领带被糊满了jingye,而不少的一部分溅到他微张的唇角。 涉喘匀了呼吸,从沙发上跪下来,温柔地解开英智脑后的结。英智的眼睛湿漉漉的,一眨不眨盯着涉。涉轻轻用拇指抹掉了英智嘴角的jingye,英智握住他的手腕,含住了指尖。 “这个,”他握着涉的手往下,触了触xue口延伸出来的线,“不拿出来的话,可以做吗?” “真是贪心的皇帝陛下。”涉皱起眉。 “怎么?涉要继续惩罚我吗?” 涉失笑。他扶着英智慢慢在地毯上躺下,英智的腿有点跪麻了,差点一下子滑倒。涉揉了揉他有些红肿的xue口,低下头含住了英智的yinjing。 英智还在不应期,一下被温热的口腔包裹,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让他下意识想抗拒,却下不去手拒绝涉。涉动作生疏地舔弄冠状沟,快感一下子从他无法适应的陌生感觉中翻出来,英智抓住了涉的发梢,闭着眼呢喃着让他快进来。 在英智又一次高潮之前,涉停下了动作。他也硬得差不多了,调整了一下电线的位置,扶着柱身顶进了那个小口。 被彻底填满的感觉没有想象得令人满足,反而带来一种恐慌。电线硌得xue口有些生疼,当涉进到一半时,英智已经不安地抓住了涉的头发,而当涉顶到那颗跳蛋时,不安感到达了顶峰。 “涉,”英智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已经最深了吧?” “其实没有。”涉有些遗憾,“英智感觉还行吗?” “呃啊……目前为止的话……” 涉学着英智先前的样子,吻了吻他的额头。 “但我觉得英智可以全部吃下去的。” 他按着英智的腰慢慢往最深处顶,跳蛋进到了几乎不曾被触及的地方,英智挣扎未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