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莫非我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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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莫非我是皇帝 柏麟听人谈论当今圣上三年未曾上朝,疑似被太后党给软禁控制了,联想到自己三年前在桃源村润玉家中醒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柏麟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你是何人?我为何在此处?” 男子坐在床边,不紧不慢道:“在下表字润玉,只是这桃源村中普普通通的一名猎户,而你,则是我花了全部家当买来的媳妇。” 柏麟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了一遍,眼神有些怀疑道:“你……是猎户?” 柏麟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在他的认知中,猎户不都应该是虎背熊腰、强壮如熊、一身腱子rou和结扎肌rou的形象吗? 眼前这个人,身形修长,修竹如玉,一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模样,哪里和猎户两个字沾边? 虽然他失忆了,但是也不能把他当傻子糊弄吧? 他只是失忆了,又不是傻了。 润玉选择性忽略掉柏麟怀疑的目光,将他如何救下柏麟之事娓娓道来。 当时润玉去镇上把猎得的猎物换钱,走在街上准备回家的时候被柏麟用力攥着了衣角,那时的柏麟满身的伤,浑身是血,但是依旧遮掩不住绝色的容貌,人牙子正准备把他卖进南风馆。 “你紧紧攥着我的衣摆,求我救你,我一向心软善良,加之正好我缺一个媳妇,所以我没有办法就只能把你买下来了。” 柏麟怀疑更深了:“为何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遇见你的时候,你满身是血,想来是你不愿意被卖进南风馆,故此被那群人牙子给虐打,伤了脑袋了吧。” 润玉一脸神色认真,一点都不像说谎的样子,柏麟心中有些动摇,对润玉的身份和说辞将信将疑。 若说柏麟以前对润玉的说辞半信半疑,那么现在他基本上相信润玉所说的了。 他是三年前在桃源村醒来的,而皇帝也是三年前就开始称病不上朝,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排除种种可能,最不可能的那一个可能,便是最有可能的可能! 所以,莫非他便是传说中“称病”三年不上朝的皇帝?! 柏麟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他虽然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他总有预感自己的身世定然不简单。 试问哪个普通人能像他一样,每每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不需要自己动手,只要微微挺直腰板,释放出身上的王霸之气,便能轻松让敌人跪下叫霸霸? 如果说他是皇帝的话,那么这一切就都合理了,毕竟真龙天子嘛,开个挂很正常的。 至于自己堂堂一个皇帝为何会沦落到偏远山村里给人当男妻,柏麟脑海中已经脑补出了一出荡气回肠、跌宕起伏的权谋和宫斗大戏。 根据已知信息推测,太后不喜欢他这个庶长子出身的皇帝,一直想让自己的亲生儿子熠王当皇帝,于是联合逆臣叛党发起宫变,想要谋害他这个皇帝夺权篡位。 而他这个皇帝呢,在一众心腹的掩护下逃出皇宫,一路被太后的人追杀,他的心腹为了保护他被太后的人杀害,而他这个皇帝也受了伤,然后因为种种原因沦落到了人牙子手上。 人牙子见他倾城绝色,于是想把他卖进南风馆大赚一笔,不想遇到了润玉,阴差阳错之下把他买了下来。 柏麟只要一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皇帝竟然沦落到此般境地,就不由为自己感到泪奔。 这天底下,还有比他惨的皇帝吗? “麟儿。” 柏麟闻声抬头望去,便看见站在县学门口等着自己的润玉,此时润玉的脸上有些微红,额头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柏麟抬头望了望天边渐渐西垂的乌金,便知润玉定然是在这里等了许久,不由心中有些复杂。 就事论事,虽说他是润玉买来的男妻,但是平日里润玉没有叫他干过活、做过事,知道他喜欢读书后,还攒钱给他交束脩让他到书院读书,支持他参加科考,一整个任劳任怨的绝世大好人。 咳,当然,如果润玉晚上不叫他履行那什么“夫妻义务”的话,那么在柏麟心中,润玉就是一个十分完美的理想“好兄弟”! 只可惜,他想和润玉做好兄弟,但是显然,润玉只想睡他。 当初刚醒来那会儿,他曾好几次跟润玉提过两人结义为兄弟的,只是每次无疑不被拒绝了。 润玉自然而然地接过柏麟的书袋,柏麟被润玉牵着手坐上了雇来的牛车回家,一路上心不在焉地走着神。 润玉察觉柏麟一路走神,眸光微不可查地暗了暗,却是什么都没有问。 晚上吃过饭后,柏麟坐在书桌前,桌上摊着一本书,但是他的眼睛看的却是窗外的虚空。 润玉从身后将人拥住,低头凑在他耳边低语道:“既然麟儿看不进去书,不如我们来做些有趣的事吧。” 未及柏麟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被润玉打横抱起压在了床上。 一件一件除下衣衫被无情扔在地上,到处都是,实木的床因为正在进行的剧烈运动而轻轻晃动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柏麟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浓墨般的黑发被汗水浸湿,几捋杂乱的青丝粘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压在他身上的润玉伸手将那几捋青丝拨开 低下头动情地吻在那处肌肤上。 温柔的动作,温柔的神情,温柔的吻,然而下身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凶狠又快速的抽插和撞击,仿若将柏麟撞得神魂都在震荡。 柏麟半坐半躺着靠在润玉的怀里,双手称着床头支撑着上身,眼睫低垂,微微偏过头去,咬紧着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润玉却故意不如他的愿,一下又一下地每一次都精准地故意顶弄着他的敏感点,双手捏住他胸前的乳尖,指甲轻刮轻轻划过,怀中人被弄得身子轻颤,低低呻吟出声,发出甜腻好听的声音来。 “润玉……嗯……别……别这样……啊……!” 柏麟浑身已经透出一层浅浅的粉色,在月光和灯光之下,显得格外美味、诱人。 润玉低头含住粉嫩的耳垂轻轻厮磨着,湿热的唇舌从耳根移到细颈、肩头,将怀中人的头转过来,擒住那嫣红的双唇一吻,舌与舌勾缠,吻得辗转又缠绵。 直到察觉怀中人呼吸不畅,润玉才放开那被蹂躏得红肿水润的可怜双唇,离开前故意恶意地轻咬了一下那可怜兮兮的双唇:“别怎样?麟儿不说清楚,我怎会知道不要哪样,嗯?” “嗯……”柏麟又气又羞,侧头瞪他:“你、你……嗯……明明就……知道……” 只可惜,他这一瞪,不但丝毫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因为眼尾绯红,杏眸水润泛着盈盈秋水,含情又妩媚。 润玉喉间无意识地滚了滚,下身那物突然胀大了一圈,重重低喘一声,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的清亮交合声响彻室内,压抑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连头顶的月亮都被羞得躲进了乌云中。 呻吟声越来越高,喘息越来越粗重急促,润玉加快速度冲刺,快得几乎只见残影,几千下抽插后,低吼一声,guntang的jingye在甬道中激射着。 随着一股又一股猛烈又guntang的射精,柏麟身体随之一颤一颤的,两人共同抵达高潮。 高潮退去,柏麟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靠在润玉怀里,润玉抱着人不断轻轻啄吻着白皙的后颈,延长着这一场情事的余韵。 待余韵散去,出了一身汗的柏麟觉得身上有些粘腻不舒服,手肘拄了拄身后的人,示意他去准备洗澡水。 只是身子才轻轻一动,深埋在xue里的刚刚半软下去的巨物骤然就胀大了起来,硬烫得如同一个烧铁棍,柏麟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身后人:“你……” 润玉顺势搂住柏麟的腰,将人翻过来面朝自己地压在身下:“麟儿,一次怎么够,你说是不是?” “不(是)……唔!” 润玉低头擒住嫣红水润的樱唇,将他所有的抗议声音堵住,淹没在急切又凶狠的吻里。 不知过了多久,润玉放开可怜的樱唇,唇贴着柏麟下巴、脖子、锁骨往下移,留下一连串yin靡艳丽的红痕。 再往下,含住胸前一颗挺立的红果,含在唇间,用牙齿轻磨,用舌头挑逗。 “嗯……润……嗯……润玉……那里、那里别……”胸前的酥麻,像一串串电流蔓延全身,流向指尖,流向下身,直到脚尖。 受不住敏感点被这般挑逗,柏麟仰着头,微摆着头,唇间是抑制不住地发出娇吟,绯红的眼角沁出生理的泪水。 见身下人再次情动,润玉不再迟疑,挺动着腰身开始抽插起来:“麟儿,夜还长,我们继续……” “嗯……太……快了……慢、慢些……”柏麟修长的脖颈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轻轻摇着头,杏眸含春,泪眼蒙蒙,眼泪湿了半张脸,手指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润玉大开大合地抽插着,顶撞得柏麟身子一上一下的,宛如一叶飘荡在浩瀚的大海中,被狂风巨浪拍打得剧烈摇晃着。 彻底被滔天的情欲淹没之前,柏麟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自己这个皇帝也太惨了! 一朝沦落这乡野山间,还每天晚上都被山野村夫的猎户给酱酱酿酿,这简直是道德的沦丧,人性的扭曲! “嗯……啊!!!” 润玉陡然加快了速度,狠狠地抽插,充满了情欲的眼神看着身下人:“麟儿这般不专心,可是又在想县学里结识的那个元家的小白脸了?” “什……嗯……什么……”柏麟听不懂他什么意思,但是不及他思索,润玉便又加快了速度,每次都狠出狠入地抽插着,直将柏麟撞碎得什么都思考不了,所以神智都淹没在一波又一波的情潮之中。 夜渐深,从月上中天到月落乌山,屋内的动静依旧继续着。 情到深处时,润玉的手掌覆在柏麟的心口上,附在他耳边低声喃语:“麟儿,这里,你的心里……现在有我了吗?” 柏麟的神智被情欲所包围着,早已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微张着双唇无声呻吟着。 润玉伸手抓住柏麟的手腕,掰开他紧攥着床单的手,五指穿过纤细修长的手指,与之十指交握,身下动作越来越快,一连串猛烈地撞击着,几千下猛烈的抽插后,guntang的jingye激射而出,柏麟被烫的抖了抖身子,然后便失去意识累晕了过去。 事后,润玉将累得晕过去的人抱进浴桶,温柔地做好事后清理后,抱着怀中人刚要心满意足地阖眼入睡,便听见怀中人似乎呓语了一句什么。 “大胆刁民,朕要天诛你……” 润玉:??? 润玉低头凑近去听,但是怀中人却是没有再呓语,而是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柏麟醒来整个人腰酸腿软,不由心里将罪魁祸首暗骂了一通。 可恶! 要不是看在润玉也算救了他一命的份上,他一定要把润玉给天诛了! 所谓天诛,即是真龙天子下令诛杀触犯龙颜的有罪之徒,故此简称:天诛。 本来他还想着等将来自己夺回皇权,看在润玉对他有救命之恩,并且平时那么照顾他的份上,他勉强可以考虑给润玉一个妃位的。 但是现在,呵,他不想给了! 咳,不过不能给妃位,那……勉强给个贵人之位吧,免得别人说他这个皇帝薄情寡义。 另一边,寂静的深山里。 对柏麟声称自己要进山打猎的润玉,却是正十分悠闲惬意地坐在树下乘凉,手里拿着一本奏折,悠哉悠哉地看着。 “主子,您要的猎物,属下都给您猎来了。” 一个影卫肩上扛着一只狍子,手里还提着两只兔子、两只山鸡复命。 “嗯,先放着吧。”润玉并没有抬头看,声音淡淡道:“昨日麟儿回来时有些心神不宁,去查一下昨日在县学里是否是发生了什么?事无巨细,全部禀报给朕。” “是,主子。” 不知过了多久,润玉合上奏折,抬头看看了天边。 时间差不多了,他也该回去了,不然麟儿该担心他上山来找他了。 等走到距离山脚还有一段差不多的距离的时候,润玉将影卫身上的猎物转移到了自己身上,下一瞬影卫“咻”的一下便不见了人影,倒好像这山里就真的只有润玉一个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