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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发新一轮的探讨,而删博这一举动,似乎更证实了网友的猜测。 更多我的照片被扒出来,原来撤下的那个关于衬衫的文章也重新被人拿出来说事,两相对比,已经基本上确定了那就是顾氏女董事尤昵。而真正让我恼火的是,安意被牵连了进去。 先前他卖的那副画经过阿衍的团队那么一番运作,可谓是名利双收,肯定有不少圈内人眼红,眼下我们之间的关系被戳破,立即就被一些龌龊的人想得很不堪。 ——一个小画家,没有名气,都还没有毕业,画就能卖两百多万,我当时就觉得奇怪。 ——完美诠释了啥叫少奋斗十年。 ——活久见系列。 ——作为一个学美术的研究生,我表示也很想要一个这样的老婆。 ——我和那小画家一个学校的,之前学校的帖子就说了他要嫁给一个富婆,当时还以为他是被迫的,但没想到这富婆这么极品,真是羡慕嫉妒恨。 ——女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结婚之前不知道玩过多少大学生。 说我也就算了,但是看着我老公被这群人抹黑,我真是气得想吐血,忍不住开了一个小号上去骂那些人。 ——不准人俊男美女情投意合?你们这些网友也太阴暗了,你们见过那幅画吗?你们会欣赏吗? 打完了却不敢发出去,网上的喷子太犀利,到时候反过来被人查IP就太蠢了。 焦头烂额的时候那个美妆博主又发了一条新的微博,大意是偷拍的时候纯粹只是用欣赏美的眼光去看的,发微博也没想那么多,对照片的主人带来困扰很抱歉,同时暗指照片上的女人是一个混血设计师,并非他们猜测的顾氏女董。 这么意味不明的一条微博发出之后,绝大多数网友开始犹疑,而后有人放出我和安意的结婚照,是在游轮上互换戒指的照片,我那时候化的妆比较浓,安意的头发也打理过,再加上光线的原因,使得两处照片上的人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同一对情侣。 之后热度渐渐平息,而很快微博上又有了新的八卦,大家的注意力渐渐转移了过去。即便还有不少网友在负隅顽抗,但已经掀不起波浪了。 我给安意发了信息,大致说我们会处理,他只是回复知道了三个字。 宁宁打来电话,让我这几天低调一些,因为还是会有媒体关注这件事。 “说到婚纱照。”我想起来,问:“我和安意在意大利拍的婚纱照呢。” “知道了知道了。”宁宁十分不耐烦,“真是什么破事都要我做,婚纱照已经在框了,过几天就送到你家里去,真是的。” “你可以把事情丢给韩伽啊,不是还有一个小实习生?” “韩伽好几天没来上班了,人事部打电话也没人接。” 我很诧异,“好几天?” “对啊,我觉得她应该是想辞职吧,但我也忙,没时间关注这个,反正我已经叫人事部物色新的秘书了,真烦你,一年要换好几个。” 我哦了一声。 “我去忙了,你自己注意。”她叮嘱道,“自己一个人出去的话别走偏僻的地方,省得再被敲一棍子就真傻了。” 她说得我毛骨悚然了,而后又问她上次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还查?你不是一口咬定是锦年干的吗?”她调侃我。 “那别查了。”我有些恼火。 她在那头笑了几声,而后才跟我说:“我这段时间都没有空,之前是让韩伽和老朱去查的,但一直没有什么进展,明天我再去找点线索。” 挂了电话之后我睡了一会,本来只是想小憩一下,结果中途忽然做了个梦,我梦到安意在办画展,有很多大师级的人都在,他西装革履,看起来很高兴,但忽然从门口冲进一拨记者,逮着他问是不是靠妻子上位的,然后那些大师级的画家都开始对他的画作指指点点,说他根本没有才能,还将那幅两百万的画丢到他脚下。 安意脸色苍白,垂着头站在那里,我想过去解释,但被围观的人挤得无法动弹,这时安意忽然抬起头,隔着人群向我望过来,眼神很冷,带着恨意如影随形,我无处可躲,这种情绪太真实,我挣扎了一下,然后噌地睁开眼睛。 屋内温度很低,但我还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凉意从脚心一直蹿到头顶,手脚发麻。 我缩进被子里,好半天都回不了神。 刚想找手机给安意打个电话,门铃就响了起来。 ☆、第 58 章 我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而后攥着手机穿鞋下床走过去,没敢拉开链条,只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外面站着依旧人模狗样的夏丞,手里拿着一大碗冰淇淋递过来,但是被门缝卡住,他无奈地抬眼瞅我,“防范意识蛮强的嘛。” 我开了门,但并未让开给他进屋,语气有些冲,“干嘛?” 他摸摸鼻子,将冰淇淋递过来,“附近很出名的一家冰淇淋店,特意给你买来的,试一试?” “无功不受禄。”我冷冷地说。 他看了我半响,忽然莞尔,“还在生气?” 我抿唇不做声。 他突然伸手过来撩起我脸上被汗水沾着的一缕头发,语气很是闲适,“去洗个脸换身衣服,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再慢慢跟你解释。” 我刚伸手想拍开他的爪子,闻言一愣,“解释?” “嗯。”他点头,“我查出来可以给我洗刷冤屈的证据了。” 我立刻就精神了,“快说。” 他狡黠一笑,“先去洗脸换衣服,我等你。” 我皱眉,现在的犯罪嫌疑人都这么从容吗?我不想妥协,便一直拿冷冷的眼神看他,谁知他竟然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这个表情好蠢。” “喂。”我也有些绷不住了,“我是高冷女王好不好。” 他闻言更乐了,“好嘛,女王,去换衣服,这样会感冒。”见我不动,又催促,“现在跟我吃个饭也不愿意了?那项目还要不要做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这个项目做起来少说也要半年,我既然接下了,就无可避免的要与他接触。 但我真的不想和他的关系再进一步,一是知道他喜欢我,二是因为被下药,被敲头,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完全是趋利避害的本能作祟。 “真的不关你的事?”我盯着他的眼睛问。 他脸上的笑敛起了一点,还蛮认真诚恳的,“真的不关。” “哦,那你等我一会,我换身衣服。” 他做了一个随意的手势,我关上了门,洗了把脸,觉得头发黏糊糊的又洗了头,擦干头发后换了一条裙子,怕他在外面等久,便干脆不化妆了。 前后花了大概半个小时,出去的时候发现他没有下楼,而是在过道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