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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听店里的其他人说过我。 我反问他:“为什么你不觉得是商业联姻呢?” “如果是商业联姻,恐怕他今晚就不会陪你去看秀,接受我晚餐的邀请了。” 我哈哈一笑。 他又问:“我很好奇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待会就知道了。” “能冒昧问一句他的职业吗?“ “画家。”我简洁地回答。 他扬扬眉,看起来有些惊讶,“画家?” 我还想说什么,但此时手机已经响起,是安意到了。我给他报了桌号,一分钟之后就看到他推门走进来,我不等他侧头问侍者就半站起身子,扬手冲他打招呼,他几乎一眼就看到了我,而后迈开步子笑着走过来。 我对面的男人也站起来,笑着和安意握手,“你好,你一定就是Nini的丈夫了,很荣幸见到你,我叫菊炆,是Nini的设计师。” “你好,我是安意,我也很荣幸。”安意脸上带着得体的笑,“谢谢你的邀请。” “客气了。”菊炆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请坐。” 安意脱下黑色的休闲西装外套,左手搁在我的腰间,护着我同我一道坐下。 他的这件外套是结婚前定制的,很合身,也非常帅气,很适合今晚的场合。 “菊炆先生是华人?”坐下后安意笑着问道。 “是,但在已经在这边定居了。” 他招手让侍者上菜,因为提前点了,所以上菜速度很快。 食物非常地道,席间菊汶坚持开一瓶酒,安意不得不陪他喝了一点。 酒的味道也非常好,但是我喝了半杯之后安意就在下面悄悄捏我的手腕,阻止我再喝。 他们两人都是学画画出身,自然非常聊得开,还互相留了联系方式。最后是秀的时间快到了,他们才不得不终止谈话。 我们一同前往秀场,落座的时候菊汶坐在安意身旁,两人时不时低头交谈,聊得是热火朝天,完全把我忽略了。 看完秀回酒店的路上我一言不发,安意靠在椅背上,双颊泛红,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这家伙酒劲上头了。 回到酒店进电梯的时候他踉跄了一下,我伸了手,但是没扶住,于是他整个人撞到电梯壁上,发出很大的声响。大概是撞懵了,他一声不吭的,直到电梯上行了几楼,他才反应过来,委屈地瞅着我,小声责问道:“怎么不扶我?” 我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你叫菊汶扶你啊,他不是还让你去他家坐坐么,你怎么不去呢,你跟着他他肯定不会让你摔了。” 他愣了愣,不明就里地的样子,“菊先生他……人很好的。” 好啊,怎么不好?气死我了!我瞪着他,“他好你怎么不跟他走?” 他眨眨眼,却陡然反应过来,笑得很诡异,“生气了?” “我不是生气,这叫吃醋。”我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他笑了半天,嘴唇都快弯到后脑勺了,“他是个男的。” “你应该庆幸他是男的,不然你看我怎么对付他!” 真的是够了,我本来答应他晚餐的邀请,是期望能让安意有些吃味的,结果折腾的是我自己。 搞得我一整晚我都没选几套衣服,也没法征询安意的意见。 “他还约了我们明天去钓鱼呢。”安意笑着说。 “不去了!”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明天直接去瑞士!” ☆、第 46 章 他听完一怔,随即靠在电梯上,笑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我似乎从未见过他这样高兴,所以一时有些看呆了。电梯上明黄的光线从他头顶倾泻下来,形成一道道光圈,又在他眼窝睫毛和鼻尖下投下阴影,分外诱人。 其实我觉得我才是喝醉了的那个。 我几乎就要扑上去了,该死的电梯却在此时叮的一声抵达了。 他直起身子,我伸手过去,佯装高冷地问:“要扶吗?” 他笑眯眯的靠过来,一手环着我的腰。其实他比我高那么多,真不知道是我扶他还是他扶我。 我们回了房间,他直接就去了浴室,我掐着时间在浴室门口等他,好歹没有在浴室睡过去。 等我洗完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到床上去了。 睡姿也不安分,身子在他那边,头却是枕在我的枕头上。 我吹干头发跑过去,推开他的脑袋,却听到他呢喃了一声:“痛。” 诶?我连忙凑过去看了一眼,立即就心疼了,“哎哟我的宝宝,这都肿了。” 我替他揉了揉,他嘶了一声,逃也似的往我怀里缩。哈哈,真是太可爱了,我连忙把他搂紧,趁机在他嘴上亲了几口。 等我揩油够了,才打电话让酒店前台送了冰袋过来,隔上毛巾给他敷,他继续调整姿势,最后舒舒服服地枕着我的大腿睡着了。 这是真醉了。 我却被撩拨得色心大起,砸吧砸吧嘴,悄悄把手伸进他裤子里摸了一把,好害羞嘤嘤嘤,尺寸不要太满意。我继续深入地摸摸抓抓揉揉,但是……都没有反应。 我在异国他乡的深更半夜泪流满面,给岳医生发短信:我老公真的ED啊!! 我睡之前就订了第二天中午的机票,早上被调好的闹铃吵醒,闭着眼睛摸了半天没摸到手机,但闹铃声音自己停了,我转过头,发现是安意从枕头下面拿出了我的手机关掉了。 “几点了?”我迷迷糊糊地问。 安意盯着我的手机看了几秒,然后才放下手机,揉了揉眉心回答我:“九点。” “哦,我们的飞机是十二点半。” 他没有做声,翻身下床去浴室了。 我顺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岳医生回复我的信息。 ——看男科,就选阳光男科医院,最专业的男科医院,24小时热线电话:******,欧式NT神经微控术,还你男性尊严… … 屏幕上就显示这一段了,来信时间是好几个小时之前,所以刚刚安意关闹钟的时候铁定看到这一段了。 我欲哭无泪。 点进去之后岳医生还有一段话:都说了我不是男科医生,你老公也不可能有问题,深更半夜发信息来sao扰我,你真是丧心病狂。 他才丧心病狂好吗。 我还在想要怎么面对安意呢,他就穿戴整齐地出来了,瞅着还趴在床上的我问:“还不起床?不是要赶飞机?” 呃,表情没有任何问题,好像没看到那条短信似的。 我嘿嘿一笑,“你不是说约了菊汶吗?你和他说一声呗。” 他嗯了一声,随即便走出去了。 我抓紧时间去洗漱化妆,出来的时候他不仅打完了电话,还把我两的行李都收拾好了。 两个大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