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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了吧。万一让人家听到多尴尬。” “所以说你走这么慢干嘛,赶紧跑啊。” 话一说完,他滋溜一下跑了出去。 小胖:“……” 琴室内,田朵蕾担忧地望着许恬。 她清咳一声,张口,“你别听那白痴瞎说,你唱的挺好听的,不拘一格,自成一派。” 最后两个成语,竭尽了她的脑汁。 这下,该有好戏看了啊。 说完安慰的话,她掩下眼皮,唇角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 应星炜,单身狗基地欢迎你的再度光临。 ☆、第三十七只鸡 徐婷婷:[昕然,怎么回事儿,你看许恬上午回来后是不是怪怪的?] 牛昕然:[!!!浑身散发生人勿近的气场,昨天还好好的。] 徐婷婷:[上午我记得她说带那什么田朵蕾逛逛校园了,中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牛昕然:[我也这么觉得。你说,田朵蕾平时打扮的这么中性,比男生都帅,是不是个…?(你懂的)然后喜欢上咱们许恬了?] 徐婷婷:[……] 牛昕然越想越觉得自己说的对,昨天她就觉得田朵蕾隐隐地针对应学长,而对许恬却是十分热情,顿时脑子里脑补出一部狗血大剧。 徐婷婷撂下手机,担忧地望着许恬,“恬恬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我们开心开心。” 许恬:“……” 牛昕然:[……] “咳,说错了,说出来我们帮你排解排解。” 都是微博段子看太多了! 许恬用枕头埋着头,闷着声,“我唱歌真的很难听吗?” “唱歌?” 徐婷婷和牛昕然对望了一眼,她们怎么不记得许恬在宿舍唱过歌了? “不是,我说恬恬啊,你在宿舍没唱过歌吧。” 徐婷婷又道,“你这声音那么好听,就算调有点不准,肯定也不会难听到哪里去的。是不是有人说你唱歌难听了?” 许恬枕头掀开,头上的毛都飞起来几根,“我唱几句给你们听听。” “好。” 筷子充作的荧光棒准备就绪,两名观众掌声雷动。 许恬打开了了一首背景音乐,是最近很火的一首翻唱歌曲。 眯着眼,张口,暗自陶醉。 徐婷婷悄咪咪地拿起手机,手指头都在颤抖:[怎么办?感觉五脏六腑都在颤抖。] 牛昕然忍辱负重地劝慰:[作为一个合格贴心的室友再忍忍!] 一曲终了。 “哇,太棒了,简直天籁之声嘛,虽然有个别几句有些轻微的跑调,但完全不影响大局。为你点个赞!” “恬恬,老实说,你是不是练过?” 是不是练过如何杀室友于无形。 她就说,她哪有唱的那么难听。许恬眯着眼,害羞又自豪地笑,“昕然你真厉害,这都能听出来,初中时我当了一年的音乐课代表呢。” 哦呵呵。是吗? 那你的音乐老师看来是四川重庆那边的吧,还挺重口味的。 “好了,那你就别郁闷了,我接着追我的剧了。” 得赶紧插上耳机听几首歌洗洗耳朵。 许恬划开屏幕锁,微信上有三十八个消息。减去推送,有二十五条都是应星炜发来的。 最后一条消息是:[恬恬,吃鸡吗?] [好啊。] 消息发送出去,嗜血的笑在嘴角盛开。 * “炜哥,你能不能别翻来覆去了,我看着眼睛晕。” “恬恬还没回我消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好慌张。”应星炜一屁股坐起来,泫然欲泣,“我是不是要变成下堂夫了。” “怎么会呢。”方旗挖挖耳朵,“炜哥你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六块腹肌,浑身散发着男人的魅力,弟妹喜欢还来不及呢,肯定有什么事儿没来得及看手机吧。” 应星炜十分同意地点点头,“我觉得你说的十分有道理。” “嘀嗒。” 拿起手机,应星炜捶床,“她回我了!不跟你们聊了,我要带着恬恬驰骋鸡场,开启吃鸡之旅。” 十分钟后。 “咦?恬恬你怎么把我撞死了?噢,手滑是吧。没事,还有十秒钟救援时间。” “噢噢手机卡住了是吗?没事,死就死吧,你接着玩,我观战。” 二十五分钟后。 “咦,恬恬,你怎么又把我炸死了?噢,没看见是吧?没事,还有十秒钟救援时间。” “手机又卡住了是吗?没事,把我的装备捡了,还接着玩。我观战。” 这么三四把下来。 言锐和方旗都听出了不对劲。 “炜哥,你是不是什么事惹到弟妹了?” “你现在要睡午觉了是吗?那你赶紧休息吧,好,嗯嗯,那晚上接着来。” 应星炜退出游戏,拔掉了耳机。 “你们刚刚说什么?” 言锐又重复了一遍。 “不会吧,昨天我送她回来时还好好的,上午根本就没有见面,怎么可能会惹到她?” 可是今天的确很反常,打了六局下来,他都是死在自家小女友手里的。每当该救命的时候,小女友不是手机卡住了就是完全走了相反的路。 应星炜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可怎么都找不到原因,难不成,是他想多了? 可是,车轧过来的时候,一点犹疑都没有,炸.弹扔过来,也精确无误,没有一丝差错就到了她男朋友的头上。 这绝不是普通的打打闹闹,是杀男朋友祭天的节奏啊? 还有最后一句的晚上见,这意思是还要再来一次? 应星炜睡不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萎了,忒短小 ←_← 明天争取粗长点 ☆、第三十八只鸡 许恬的心情好了很多。 几局游戏打下来,学长打不还口,杀不还手,以行动十分生动形象的证明了好男友的典范。 也许该体谅的人是她。学长先天品味异于常人,上天就是派她来拯救学长的鉴赏能力的。 [晚自习你有空吗?游戏就不打了,想请教你一些英语问题。] 给学长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这边许恬放下了心里的大事沉入梦乡,遥遥相望的男生宿舍楼里,应星炜困在深深地梦魇里。 * “蓉mama,许总裁还没有来吗?” 窗户边上,一个背影身着简朴,穿着灰扑扑的体恤衫,身上打了几个补丁,他焦灼地从窗户探出头,路下一条哈巴狗左摇右晃追着白色的蝴蝶,草地上玫瑰开的正艳丽,可是他期待的人却没有来。 应灰小伙黯淡的收回目光,没有了她,再美的景色在他心里都是黑白的,暗无生机。 蓉mama把扫帚拖把往门口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