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失禁,koujiao,槍交,窒息,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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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逃前的太宰打算給中也一場印象深刻的審訊 “太宰先生。” 那看守的人見到姍姍來遲的少年,他恭敬的低下頭,同時為身後那扇門斑駁的鐵門讓出路,少年左手提著皮箱,嘴上還在哼著小調,輕快地旋律與昏暗的地下室格格不入,那晃蕩於狹長走廊間輕柔的嗓音此刻聽在耳中唯有毛骨悚然,如同處刑之前空靈的安眠曲。 來者只是微微昂首示意,“你可以走了。” 守衛猶豫了一下,還是敬守職責說道。 “這不符合規矩。” 少年視線似乎看向了他,深色的瞳孔彷彿吸入了地下室所有的光亮。 他說,“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直勾勾對上他眼睛,守衛頓時背脊發涼,連忙垂下眼皮不願多看。 怎麼會不相信,作為拷問隊一員他最有資格驚嘆少年的能力,他們遇到再難撬開的嘴,讓這人進去不一會就能聽見淒厲的慘叫聲與哭嚎。 “門外需一人看守,是為了避免一些廢物被反殺對吧,你覺得我需要這個?” 每當守衛進去收拾殘局時見到血跡斑斑的房間,空氣中總是瀰漫可疑的尿騷味,被折磨到神智不清的受害者狼狽地哭訴著所有情報,全然的不見先前死守到底的模樣。 少年能將受刑人rou體與精神的極限控制得恰到好處,用最清醒的狀態被迫體驗所有的刑罰,他擅長慢慢地擊潰防線,他們一開始會被他清秀的外表矇騙,輕蔑地冷嘲熱諷層出不窮,等到後面醒悟開始求饒已經來不及了,少年能面無表情敲碎俘虜牙齒,或者微笑著一片片割掉那些不願開口硬骨頭皮rou。 “……太宰先生,我不會質疑您。”他聽見自己聲音在抖,明明對面剛只是成年的少年,卻讓他有冷汗直流,被無形的氣場壓地喘不過氣,守衛強忍著怯意,“可這次很不同,畢竟是——” “真是的,他有什麼好怕,不就是一隻叫聲比較大的小狗!”太宰治用輕鬆的語氣將後面的話堵了回去,“行了行了,快走吧,出事就算我頭上。” 幹部話說到這份上,也沒有他這個小人物堅持的餘地,他只好向後讓出空間,目送少年瘦高的身影,目光短暫停留在少年手提的神秘皮箱,他簡單猜測著,想必是太宰治特地準備來折磨人的玩意吧……只不過居然會用在那位身上。 守衛輕聲道,“我明白了……那最後還有一件事…..是尾崎大人走之前要我轉告您。” “「要記得適可而止」。” 審訊室繡色的鐵門被開了個縫,裡頭照出冷色白光,斜斜印出位於門內少年狹長影子,他聞言似乎輕輕笑了一聲,並沒有回頭,上挑的尾音消散在門栓旋轉時刺耳地響聲之間。 “那當然。”太宰治說。 “我當然會手下留情。” 錚、錚。 咔嗒,一聲上鎖的聲響。 中原中也抽動著身體,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眼中還是帶著水氣,霧濛濛的看不清周遭昏暗環境,依稀能見著斑駁灰白色的牆壁,中原中也僵硬的轉動脖子,剛甦醒地意識還七零八落無法重組。 他感到口乾舌燥,鼻腔率先嗅到空氣淡淡的鐵鏽味,重力使本能地想要掙扎起身,可動作剛牽連到手腳,中原中也身形不穩差點往旁邊一倒。 “呃!?” 係在脖子上的項圈在這時發揮了作用,中原中也被勒強行回原位,重新靠著床頭板,氣管受到壓迫讓他痛苦的輕咳,神智因為疼痛清醒了不少,中原中也這才看清自己現在糟糕的處境——位於被港黑中聚集最多苦痛的地下審訊室。 作為絕對的武力代表,因為不擅長審問人,中原中也並非這間房間的常客,平時也是未曾踏足,頭頂一閃一閃的燈光莫名讓他有些心慌,敏銳的察覺到不妙。 而此刻中原中也就坐在記憶從未出現過的一張純白大床上,目光再向下移動,而害他重心不穩的罪魁禍首也有了答案,手與腳被碗口粗的鐐銬銬在一塊,手腕與腳踝,同手同腳,材質真材實料還有些沈重,不靠異能力是完全無法掙脫的。 那腳腕之間還被惡趣味的用長長鐵棍從中做出距離,並將腳踝用麻繩捆在鐵棍兩頭,中原中也只能夠被迫兩腿大開,完全無法閉攏,變成了不管怎麼看都特別糟糕的姿勢。 在中原中也驚愕的期間,身後傳來帶著嘲諷意味地哼笑,與此同時伴隨鐵鏈撞擊的聲音,中原中也脖子一緊,身軀被扯的側傾,黑色的身影就這麼輕飄飄出現在他的視野,少年就像這毫無生氣的審訊室同樣黑白分明,白花花的繃帶和一絲不苟的黑西裝對比強烈。 中原中也不合時宜想起周邊人給予這傢伙黑色幽靈的稱號,現在看來依舊那麼裝模作樣,同時對方手上牽著的鐵鍊出處不言而喻,中原中也瞠目結舌,怒氣一瞬間就被點燃。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低吼出來者名字,“太宰……!” “中也居然提前醒了,果然藥還是放太少了吧?嘛不過也不所謂啦。”太宰說著膝蓋壓上了床鋪,將連接中原中也項圈的鐵鍊隨意地放在一旁,他暫時還用不到這個。 “喂!你在做什麼啊白癡太宰!還不快點幫我解開!” 搭檔短短一句話已經足以讓熟悉太宰的中原中也判斷出情況,他想起來了,在被捆到這裡時他正在赴太宰治的約。 他倆自從18歲之後雙人任務少了許多,港黑也剛好處於上升期,更加繁忙的業務讓雙黑每個月見面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這次還是中原中也剛結束長期出差,被太宰一通簡訊叫來休息室說要久違地聚聚聊天,中原中也嘴上說著我和你這混蛋有什麼好聊的,身體卻很誠實提前到了地點,然後輕而易舉被放在桌上的熱茶給撂倒了。 我真是瘋了才會想念這個傢伙,中原中也似乎是為了掩飾什麼,粗魯的詞彙一個勁往外冒,但組合起來的意思就是讓太宰治放了他,罵了一會卻發現這人始終不急不躁的望著他,對他說的話充耳不聞。 明明以前他一開口太宰治就會接上,兩人幼稚地互噴許久口水,可此刻對方卻像在欣賞獵物瀕死前地垂死掙扎,甚至連嘴角上揚的弧度都沒改變,中原中也討厭這個比喻,同時被太宰治冷淡地目光看得頭皮發麻,漸漸地語氣也弱了下來,沈默片刻後重新開口,話中帶著些手足錯。 “你到底……要幹嘛啦……” “叛徒我已經親自找出來了。”太宰治終於開口,不過是說出了讓中原中也心臟漏拍的情報,“是小野君喔,中也。” “是嗎……”中原中也沒做太多表率,只不過明顯心情低落了幾分,這人是他目前最看好也最為親近的下屬,這幾日所作所為一些反常中原中也多少也有些察覺,他原本也是還懷著僥倖的態度,認為是自己錯怪他。 但如果是太宰親口說出來,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他的下屬已經被宣告死刑了。 中原中也突然間想起了什麼,猛地一抬頭,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太宰,“太宰,所以你在懷疑我!?” “噓、噓……別激動,畢竟中也昨天才和小野君通過電話嘛~大家多少會心有芥蒂,因為這次給港黑帶來的損失可不是寫寫書面報告就一筆勾銷,還有好幾箱子彈被藏起來了呢。” 中原中也有些著急,“但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 “森先生已經許可了。”太宰治乾脆地打斷他。 “首領居然也……” 一提到首領,中原中也就像啞了火的小炸藥什麼火砲也放不出來,太宰治臉上閃過一絲怒意,但很快消失在游刃有餘地笑容之間,他若無其的繼續說道,“所以接下來這五個小時,中也使用權已經完全交到我手上啦。 “中也要是向我求饒我或許能讓你好過一些……不然說一些我想聽的話也行。” “哼,你做夢去吧。”調整好心態的中原中也重新仰起頭,不就是受點皮rou之痛,他最不怕的就是流血了,透徹的藍眼睛直勾勾望著前方,一如既往驕傲的不可一世模樣,即使他現在身分暫時是個被捆起來的階下囚,問心無愧的重力使對著審訊官嗤之以鼻,“那你大概得失望了,那些折磨人的小手段可對我無用啊,陰險混蛋。” “還不如快放我走,反正你什麼都聽不到。” 太宰治眨眨眼,“我會的。” 他從風衣內側取出閃著寒光的匕首,骨節分明的手虛握住刀柄,靈活的在空中甩了一圈,線了個漂亮的花式刀法,宣告著這場審訊的開端,中原中也屏住呼吸,警惕地看著鋒利無比的刀鋒逐漸朝他逼近。 第一個是就凌遲嗎?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中原中也多少見識過太宰治審訊的場面,就算他限制級場面見多了也不免被噁心地有些不適,那是本能對同類慘狀地反感,後來中原中也沒怎麼去觀摩過了,他只需要抓人,問事就交給太宰治,卻沒想到會有一天搭檔的刀尖是對準他。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利器貼心上他的小腹,只要太宰治一用力他就會被開膛破肚,中原中也抿起下唇,打算全程用沈默對抗到底這過於頑劣地惡作劇,等結束了他絕對會狠狠報復回去,然而刀鋒只是輕輕貼在他內搭白衣上,慢悠悠的向下移,直至碰到了他跨部。 不等中原中也疑惑,那刀尖乾脆地劃破兩層布料,太宰治指尖即時伸進去用力向外拉扯,撕啦一聲,褲子毫不費力被左右撕開一個大口子,露出底下藏著的中原中也半片內褲與疲軟性器官,布料破碎的聲音響起時中原中也甚至還沒回過神,隨後被太宰治毫不掩飾的直白目光看得羞恥不已。 “什……!你在做什麼!” 昂貴的西裝褲直接被改造成開襠褲,冷颼颼空氣碰觸到敏感的隱私部位,綁在腳踝的鐵棍讓他腿只能保持絕對的距離,他被迫門戶大開供太宰治任意參觀,中原中也想合攏也沒辦法,小臉蛋瞬間紅了一整片,而且太宰治並非只單純看看而已,他還會上手摸,摸完還會給出評價。 “呃、不行……!” “硬得好快啊,中也平時沒自己玩過嗎?”太宰治嘖嘖稱奇,他不過隨便捏著軟趴趴的性器上下taonong了幾下,變rou眼可見在他手中有了硬度,他熟練地使用虎口磨蹭龜頭下的凹陷,其餘手指以挑逗地手法撫摸下方的軟蛋。 “變態!你、你不是要對我審問嗎……!為什麼要——” “呵呵……平時那些玩法就太無聊啦,況且中也是個皮糙rou厚的野孩子,用這種方法能更讓你吃到苦頭吧?” “停、滾啊!……太宰!” 中原中也嗚嗚地叫了兩聲,滿是驚慌看著太宰治玩弄自己陰莖,那隻擅長玩槍的手包裹著柱體,可以完完全全握在掌心,不似白皙修長的手指外表完美無瑕,太宰治指節還帶有粗糙的槍繭,此刻隨著律動刮著外側,酥酥麻麻地快意傳遞到大腦,身體違背主人意外不停傳達快樂的訊號,中原中也連忙閉上眼不願多瞧,膝蓋抖得厲害,看起來是下意識想合攏腿卻被鐐銬給限制住。 他只能拼命地向後縮起身子,小腿肚繃得緊實,四肢貼近在一起使中原中也看起來比平時更加嬌小了,陌生的情慾讓中原中也又羞又怒,想到這還是討人厭的搭檔所帶來的,中原中也心底把太宰治罵得狗血淋頭,卻也不想讓太宰治聽見自己丟臉的聲音,所以緊緊地咬住下唇。 “嗚……唔……嗯……” 尿道口流出的液體被太宰治均勻塗抹在柱體上,時不時輾過敏感的繫帶,連自慰都很少的中原中也哪受得了這些,太宰治目不轉睛盯著中原中也橘色髮旋,臉色平靜地好像在做晚餐般唏噓平常。 他用手指逐漸將身下的人推向高峰,很快中原中也大腿根部打著顫,從喉嚨洩出虛弱的氣音,緊閉的眼眶同紅,呼吸越發急促,他腰側的肌rou跳動低厲害,喘息著迎接即將到來的巔峰。 “啊!” 可就在這時太宰治卻掐住了性器根部,硬生生讓中原中也把射意給憋了回去,同時冰涼的液體淋在頭部,凍的中原中也後背起雞皮疙瘩,他小心翼翼半開眼簾觀察,看見太宰治一手握著他性器,一手卻拿著一根細細長長的金屬棒要往頂端小孔塞。 中原中也嚇得臉色發白,剛湧出地情慾徹底消失殆盡,身體一瞬間泛出紅光被太宰治異能給抵銷,中原中也只能夠眼睜睜看著本來不該進入任何物體的尿道口被迫吃進金屬棒,因為潤滑油進入的還算順利,被強行撐開地鈍痛使中原中也眼角不由自主泛出淚花,促起的眉間流露出痛苦地神色。 “住手……痛、太宰!” “痛才對呢,中也,別忘了我是在「審訊」呀,要是讓你舒舒服服射出來不就本末倒置了。” “啊、啊啊啊啊——” 很快金屬棒吃進去了大部份,卻好像遇到了阻礙怎麼也塞不進去了,太宰治來回攪動著試圖再插進去些,果不其然感受底下有鬆動跡象之後,他立刻用力再往下按了幾分。 中原中也哀哀叫了一聲,痛得直抽氣,差點忍不住要哭喘出聲,太宰治確認這次是真插到底了,輕笑著捏著金屬棒微微抽插,中原中也拼命搖頭,大腿抽搐地厲害,也不知是難受還是爽,沙啞地悶哼也足夠撩人心弦。 “那裡、呃……!” 後xue也被探入一根手指,敏感脆弱的兩側都被打開玩弄,中原中也真的快哭了,怎麼也沒想到太宰治居然還能做到這些,那根手指就像蛇似的扭動著撐開腸道,潤滑油被一併帶了進去。 rouxue本能收縮抵抗入侵者,但也跟螳臂擋軍沒兩樣,他阻止不了進入的第二根手指,太宰治肆意玩弄開闊中原中也身體,他尋找能帶來快感的小器官,樂呵呵看著按壓後小搭檔加重地喘息聲,又或者兩隻手指撐開黏糊糊xiaoxue,讓腸道內液體如失禁一樣流濕了床單,太宰治總能抓準中原中也要去的那個界線,在只差臨門一腳的時停下。 中原中也被玩得頭暈眼花,餘光瞄到遠處頭頂的監視器,他突然想起審訊期間通常都是由多人監視完成,而現在他這兩腿大張被太宰治玩弄的狼狽模樣說不定已經被外人給看去了,害怕被發現與屈辱終於使中原中也流下眼淚,太宰治就在這時好像發現了他的不對勁,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反常的沒有嘲弄,只是奇怪的盯著中原中也臉看。 他說,“中也,你在哭嗎?” “嗚、我才……沒有哭……嗚嗚。” 騙人,明明就在哭,太宰治同樣發現了什麼,往身後看注意到了閃著紅光的監視器,這可不行啊,中也並不是因為我才哭什麼的……雖然來到這裡之前已經下達了絕對的遣散令,但想到中也被看光的可能性就讓他無法忍受。 別分心給多餘的物體,中也只需要注視他就行了。 “太宰、你!” 太宰治突然從大衣掏出手槍,緊接著是震耳欲聾的槍響,隨著玻璃應聲破碎地,機械碎了一地,中原中也聞到了硝煙的味道,他或許還是低估搭檔發瘋的程度……太宰治用槍擊碎了監視器,一擊命中。 黑色的死神面帶笑容,用還帶著餘溫的槍口抵著他小腹,就像愛人間親密地愛撫,描繪著他身上肌rou線條,移動一次都讓中原中也懷疑即將被燙傷,他抽抽鼻子,倔強地看著太宰治地動作,直至堅硬的槍口就按在柔軟xue口前,隨時都會突破。 察覺到對方的意圖,中原中也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懼怕的表情既讓人憐惜又能起厚重地施虐慾,太宰治明顯是後者,陰暗的情感咕嚕咕嚕沸騰,他最喜歡中原中也無意間流露出對他限定的脆弱一面。 他說,“要求饒了嗎?中也,” 中原中也全身都在發抖,卻強撐著用水霧地藍眼睛與太宰治對視,開口還是那句,“做夢去吧……太宰。” “很好。” “咿、啊……啊啊啊啊——” 槍械當機立斷捅開柔軟的腸道,冰冷又稜角分明,碾著他腸道來回抽插 太宰治一點都不手下留情,全然不顧及身下人底靠的力道,強硬的往深處傾斜,直到xiaoxue吃入了大半槍管直到板機,即便已經先前稍微潤滑過了,被外物捅開身體的不適還是令中原中也疼得悶哼,他眼淚頓時流出更多,導致漂亮的臉蛋滿是淚水,橘髮濕漉漉地貼在額前。 太宰治稍微調整了一下角度,讓槍口狠狠撞上腫脹的前列腺,讓金屬尖銳的邊緣碾著腺體按壓,劇烈的快感與疼痛混雜不清,中原中也被刺激的供起腰,大口大口喘氣,鐐銬因為掙扎響出劇烈的噪音,被堵住的陰莖在空氣中瑟瑟發抖,哪小孔邊緣流出清液沾濕了中原中也小腹,重力使惡狠狠地瞪向太宰治,即時因為眼淚一點攻擊性都沒有。 中原中也勉強揚起笑容,朝太宰治挑釁道,“你對……其他人……也這麼做嗎,這種……下流的方式,嗚、變態……混蛋。” 太宰治無辜地說,“討厭啦,這明明是中也限定。” 插入體內的手槍轉了半圈,太宰治手撫上中原中也的性器磨蹭了兩下,少年用天真的語氣詢問搭檔,“吶吶中也,我說啊,如果我現在開槍嘛,你會怎麼樣呢?” “你瘋了……”中原中也猛地抬頭對上太宰治的眼睛,是太久沒與對方見面了嗎?他突然覺得眼前的搭檔好陌生,甚至看不清他平靜目光下隱藏的瘋狂,有些混亂的思緒無法分辨真假,他只能夠本能地做出抵抗,然後被手槍更加用力的力道給撞得支離破碎。 “來試試吧……中也……你不好奇嗎?如果被子彈用這個角度打中的下場……僅此一次的機會,你可要看仔細了。” “滾、不要……嗚……太宰…….我不要!” 太宰治用行動否決中原中也的抗拒,同時愛撫中原中也性器的動作就沒停過,病態地快意品嚐到死亡地恐懼使中原中也感到反胃,拼命了想掙脫束縛,太宰治露出殘忍地笑容,將槍械調整到兩個人都能清晰見到的位置,手指扣上板機,在中原中也顫抖的目光中毫不猶豫扣下按鍵—— “咔噠。” ——空槍。 “嗚……嗚嗚……” 中原中也啜泣著高潮了,他在沒有射出任何jingye的情況下達到了乾性高潮,rouxue緊緊咬住槍枝抽搐不已,小腹肌rou也痙攣的厲害,第一次玩弄後面就體驗到能殺死他的快感,對中原中也來說實在太過火了,垂著頭一副被玩壞的模樣,好一會都沒緩過來,太宰治慢慢抽插槍枝也只能給予微弱地反應。 “被一把槍給cao高潮了,你才是變態吧。”太宰治笑道。 “順帶一提……子彈從頭到尾都只有一顆哦,中也不會真信啦?哈哈。” “去死啊……”中原中也哽咽道。 太宰治並沒有立刻抽出手槍,站起身捧著中原中也臉頰,居高臨下撫摸中原中也嘴唇,然後撬開牙齒碰觸熱呼呼的口腔,中原中也回過神來立刻用力合起牙關,雖然因為他脫力的關係只留下深深的齒痕,但太宰治眼睛都沒眨一下,更是往深處探去觸摸舌根,中原中也難受地作嘔,本能地吐出舌頭咳嗽,他聽見了衣服摩擦的聲音,然後太宰治捏著他鼻尖,粗大的陰莖在中原中也張嘴的瞬間捅進了大半。 “唔!” “呼……”太宰治舒服地嘆息,方才中原中也色情的叫聲早就把他喊硬了,能忍到現在全靠欺負中原中也來解饞,得到舒緩太宰治不等中原中也反應,一挺腰突破了咽喉中軟顎,龜頭直直衝撞到喉嚨,太宰治滿足地捧著對方臉頰,強迫中原中也挺起腰桿抬頭去吞食性器,小小的嘴巴容納不了陰莖,他就繼續深入直到進喉嚨,把中原中也喉管被頂出一個凸起,哭喘聲都被太宰治撞得粉碎,此刻他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 “不許咬哦……中也。”太宰治撫摸中原中也後腦勺,稍微抽出一些給中原中也呼吸的空檔,身下人雙眼渙散,舌頭吐在下唇喘氣,似乎並沒有聽進他說的話,太宰治摸了摸中原中也通紅的耳尖,說了聲好乖,隨後再重新將陰莖埋進溫柔鄉之中。 少年精緻的臉龐因為深喉痛苦扭曲著,太宰治晃動著腰部大開大合衝撞口腔,完全把中原中也嘴當成飛機杯來抽弄,中原中也就算想咬也被撞得頭暈眼花,下顎被撐到一個極限導致中原中也使不上力氣,舌頭與下唇被磨成豔麗的色彩,兜不住的口水隨著太宰治抽插的頻率往嘴角流下,濕漉漉地還真和乞食中的小狗有幾分相向。 眼淚開了一個起頭就怎麼也止不住了,中原中也悲鳴著抗議,他作嘔的反射動作只會給太宰治帶來快樂,然後更加偏執地往喉管衝撞,扯著他頭髮前後taonong,鼻尖碰觸到捲曲的恥毛再被拉回,喉痛好痛,下巴很酸,被控制住的四肢更是傳來麻木地疼,可是被堵住的陰莖卻沒有因此軟化,還是依舊精神抖擻,他的身體渴望被粗暴對待,他想高潮,想射精,這個莫名其妙的認知在中原中也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便被壓下。 “嗚……嗚嗚……” 他不能拒絕太宰治,在這五小時內只會被當沒有尊嚴的階下囚對待……無所謂了、反正他現在這模樣……只能被這個混蛋看到,中原中也吸吸鼻子,算是被折磨怕了,他努力擺動舌頭舔舐口中滿滿當當的陰莖,祈禱對方能趕緊射出來才能從這太宰治給予的限定折磨中夠解脫,他舔得毫無章法,也只能在太宰治插進深處時蠕動舌根吸允,雖然笨拙可太宰治很受用。 審訊官鼓勵一樣地拍拍中原中也頭頂,太宰治清俊的面容泛起病態的紅暈,若不是情況不允許他真想哼笑出聲,小狗努力討好他的模樣勝過百億名畫。 “哈……中也,好棒……要射了。” 終於在中原中也懷疑太宰治會捅壞他嗓子的時候,口中的巨物跳動了兩下,在太宰治呻吟中終於釋放,射在中原中也嘴裡,他一邊射一變往外退,完全抽出來時射精還沒結束,於是太宰治抬起對方下巴,多餘的白濁全部被惡趣味地貢獻在中原中也臉上,濺到瀏海,掛在長長的睫毛上面,把那張漂亮又不至於看不出性別的臉蛋搞得一塌糊塗。 “咳、咳咳……” 中原中也虛弱地咳嗽,滿嘴都是太宰治的味道,鼻腔也被嗆進了一些,他感到呼吸困難,彷彿黏稠的jingye一同湧進氣管,中原中也雙手被束縛無法擦拭臉上亂七八糟的液體,能做得只有緊緊閉上眼睛避免jingye流入其中。 手槍不至於何時已經被吐出來,在那塊床單流下深色的水印,太宰治隨意將槍掃到地上,袖子幫中原中也擦了擦臉,手便往中原中也下半身去摸索,果不其然摸到一手黏膩,那槍堵肚子裡頭的液體還真不少。 “好多水,難道中也又去了嗎?” 中原中也迷茫地搖搖頭,剛才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口腔,哪有心思管這個,況且現在喉管還是火辣辣地痛,太宰治倒也沒真需要他的回應,手指抽動濕漉漉的腸道後拔出,年少的幹部大人一鼓作氣抱起中原中也癱軟的身子,讓他的背貼住自己胸膛,小臂卡住中原中也膝蓋抬起,用一種小孩子把尿的姿勢固定住他,重新找回硬度的陰莖一開一合的xue口,隨時都能撞開xue口。 “太宰……”知道躲不過了,中原中也用帶著沙啞和哭腔的聲音,怯生生低語呼喚道。 “乖,我要進去啦~”與之相反是太宰治輕快的語調,他說了句不算詢問的開場白,接著放鬆抬起中原中也膝蓋的力道,在重力驅使下尺寸猙獰可怖的陰莖徹底深入腸rou,強行填滿狹窄的rouxue直直撞到深處的縫隙,水液四濺,龜頭上翹的弧度碾著抽搐的腸道一路橫行,將中原中也平坦肚子頂出個小鼓包。 炸裂地快意從脊髓傳遞到大腦,下半身又痛又麻,特別是肚子,悶悶的還跳動得厲害,彷彿太宰治那作案兇器直接壓迫到他的內臟,中原中也掙扎著張開嘴發不出任何聲音,牙齒打著顫,腳背繃得接近抽筋,等到太宰治開始挺腰抽動才遲遲哭出聲來。 “啊……嗚嗚、出去……好深、好深…….太宰!” “嘶、吸得真緊……” 中也哪裡都小小的,就連屁股也一樣,陰莖還沒全部進去就撞到了阻礙,薄薄的小腹也能看出他們交合中地律動,太宰治看著新奇,去按壓中原中也肚子上的凸起,從外面刺激又與xue道中前後夾擊,在太宰治不懈努力之下,沒一會就捅開腸道深處一個縫隙,完完全全將小狗釘在性器上。 “啊、啊啊……” 腸道劇烈收縮抵抗,但是依舊插的服服貼貼,這太深了,彷彿要從中將他劈成兩半 ,中原中也啜泣地乾嘔,被cao到兩眼上翻,瀕死地快感讓他又小小的去了一次。 他上半身還是整整齊齊臉鈕扣都沒解開,褲子則是開了洞一覽無遺,隱秘部位的rou環撐到一個極限去容納太宰治,中原中也可憐兮兮的陰莖得不到釋放顏色接近紫紅,顯然是憋壞了,太宰治游動的手還去挑逗插在尿道口的金屬棒,尖銳地疼痛刺激紅腫的馬眼。 “咿,咿…….痛……嗚嗚……” 中原中也哭泣聲已經接近悲鳴,眼睛哭得有些酸澀,指尖無助的抓繞手心,所有的驕傲都在此刻灰飛煙滅,狼狽幾乎要向搭檔求饒,承受不住前端脹痛地感覺向後躲要逃開折磨,不過所有的重量都靠太宰治那根支撐,他向後躲也只是投懷送抱,太宰治側過頭一口咬在中原中也圓潤的臉上,嚐到了一嘴鹹味,這是小傢伙眼淚的味道。 太宰治靠在中原中也肩膀,笑著說,“呼呼……中也……來吧,審訊還沒結束……說些我想聽的。” “不知道…….啊、啊啊……我真的不知道……嗚……” “怎麼會不知道?你就是做錯事了才會被關到這……來,看看鏡頭,快說吧。” 太宰治將手機移到了面前,開啟前置鏡頭按下錄影,中原中也從眼淚中見到畫面,他被太宰治cao得舌頭都吐了出來,艷紅的眼角哭得有些腫,點點精斑貼著頭髮,臉頰上還有個該死的牙印,此刻他就像小黃片的主演,現在正被迫直面鏡頭記錄所有yin亂的反應,強烈的羞恥感驅使中原中也立刻轉過頭不願面對,太宰治已經想到他會這麼做了,捏著對方下巴強迫他面對手機。 “不要、啊……啊……太宰……” “撒嬌沒有用啦,快點,趁我還有耐心。” 中原中也有些惱了,若是那叛徒的事情他就是一無所知,太宰治不可能不清楚,到底要他說什麼,“我都說了……不知道…….混帳、嗚……嗚!?” 手指擠入了頸部與項圈之間的空隙,本來剛好套在脖子上的項圈擠入了手指就顯得有些狹窄了,中原中也難受地直咳嗽,太宰治卻笑得溫柔,像是對垂死掙扎的人露出無情地嘲諷,不顧中原中也喊聲他勾起手指,被拉住的項圈直接壓迫到中原中也氣管,同時下身更加兇狠地頂撞抽插。 “作為我的俘虜絕對不能一無所知,中也。”窒息為中原中也帶來了嗡嗡耳鳴,身下快感被無限度放大,他似乎聽見太宰治的聲音,又或者是這混蛋的笑聲,但理智在越發兇狠的頂撞支離破碎,整個人都有如被丟進洶湧大海中的帆船,被顛簸的浪潮得無所適從。 掙脫不了,無法呼吸,要被太宰殺死了。 那雙藍眼睛逐漸失去焦點,心臟跳動得厲害,中原中也咿咿呀呀張開嘴想討饒,卻發現現在任何聲音都喊不出來,他能做的只有讓口水流得滿身都是,腸道緊緊咬著陰莖,抽插時還會帶rou嘟嘟圓環,噗呲噗呲的水聲證實這場變了調審訊的激烈性。 “別隨便信任亂七八糟的人,即使是森先生也一樣。” 中原中也眼前發黑,瞳孔渙散,他忘了為什麼會開始這場荒唐的審訊,為什麼會被太宰治抱著cao,眼前閃過無數如同幻覺般的片段,唯有太宰治賜予的痛苦是真實,腸道清晰感受到性器過份的尺寸,嚴絲合縫折磨xue道,中原中也四肢都抽搐地厲害,接近抽筋,此時一股微涼的液體打在濕熱的腸壁上,慢慢灌滿了腸道深處,扭曲著將已經塞到滿滿當當的肚子撐到鼓起,中原中也無聲哀嚎著,最終停止了啜泣,太宰治舔舐他眼角時無力垂下腦袋,意識徹底煙消雲散。 中也,中也。 中原中也準確來說他是被太宰治親醒的,犯人不停親著他臉頰,天賦異稟的審訊官抓準了小狗的極限, 在中原中也瀕臨崩潰前重新給予呼吸的權利,但他還是被cao到意識空白,與昏過去沒兩樣,中原中也還沒回過神就先發出虛弱地哭泣,嘴裡胡亂的嘟嚷著不要做了,他快要死了,太宰治嗔怪的回覆說中也明明很樂在其中,射了好多。 “結束了……?” “是喔,中也,你做得很好。” 迷迷糊糊的中原中也這才注意到前面的尿道棒已經被取下來了,他的性器疲軟地倒在小腹上,除了射出來的jingye還尿了自己一身,濕漉漉的往床單上流,太宰治還沒滾出去,他抱持著交合的姿勢區域去解開中原中也手上的鎖,有些心疼地揉了揉手腕因為掙扎所以撞出的青紫痕跡。 中原中也完全不想動任由太宰治折騰,突然間腦海中浮現太宰治的聲音,似乎是在昏迷前貼在他耳邊的輕聲細語,混亂中原中也已經忘了有沒有答應這幾乎是無理的請求,是不是說出了太宰治想要的答案。 “你是我的狗,不論我身在何處都是我的狗,你只需要對我一個人忠誠的搖尾巴,你只能是我的。” “記住了,中也。” 誰管你啊……去死。 中原中也一言不發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