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遥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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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他将棋子丢回棋笥,又将酒一口气干完,“我认输。”。 李沫笑靥如花,灿烂如朝霞,“那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嗯。”。 “不许反悔!”。 “嗯,不反悔。”。 李沫兀自傻笑了好一会,眼神飘荡,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将林辞拉进里屋,弹指熄灭外厅烛火,又将珠帘放下。 屋内中央早已摆好了一张椿凳,她将人牵至凳前,轻轻按压他的肩膀,引着他坐下。 林辞眼中闪着些疑惑,仰头去看李沫。 他心中一颤。 因为他从心爱之人的眼里,看到了汹涌的热烈情意,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他右手无意识抓紧了衣摆,微微垂首,眼神有些闪烁,声音中带着些喑哑,“沫沫,你要我做什么?”。 李沫捧起他的脸,眼神坚定,直直望进他如水清眸中,眉角弯弯。 “阿辞,我想要你。”。 声音柔和清亮,甚至可以听出点撒娇的意味。 林辞身子顿时一僵,他几乎本能地要跳起来,却被肩上一双温和但有力的手按住。 他仰起头,莹彻无暇的脸上浮现些柔光,想和她讲道理,“沫沫,现在不行。”。 李沫缓缓靠近他,将他整个人笼住,幽兰之气喷在颈侧,直挠入他耳心,“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过你可以不动我。”。 林辞只觉得云里雾里。 他感觉到一双柔夷正顺着他的尾椎骨一路向下,然后停在某处,指尖轻点了两下。 他瞳孔骤然放大。 李沫歪着头,望着他,问地认真,“这里,可不可以?”。 林辞耳垂瞬间浮上一层绯色,与身上红衣相得益彰。 他家风严谨,对秽书是严令禁止,更要求他洁身自好,不得进入任何青楼勾栏之类的地方。 但这并不代表他对此事一窍不通。 只是一瞬,他便明白了李沫什么意思。 李沫见他身形僵硬,久久不语,以为他怕她做得不好。 便软声蛊惑:“阿辞,我会让你快乐的。”。 林辞身体更僵硬了,耳垂越发通红鲜亮,脸上也晕出些红霞,像名贵瓷器慢慢泅开的釉色。 李沫继续诱惑道:“我今天学了一天呢!”。 她又变换出一个大锦盒,兴奋地打开,邀功似的,“看!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盒子中摆放着瓶瓶罐罐,和一些长短不一,粗细不同的玉石...... 林辞只看了一眼,便觉得脚底发软。 他慌忙闭上眼睛,又伸手将盖子摁下,声音中带着丝央求,“你先别说了。”。 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嗓音也不似往日清润,轻不可闻,“我答应你。”。 但李沫还是听到了。 她眼中冒着亮光,“真的嘛?”。 身上绯红衣角被林辞抓出丝丝褶皱,他没有抬头去看李沫,喉间轻轻溢出一声嗯。 李沫一喜,低头想要亲他。 林辞忙把她制止住,声音中带着点慌张,“等等!”。 李沫有些困惑,“怎么了?”。 林辞瞥了眼放置在一旁桌子上的锦盒,又瞬间移开目光。 “用盒中红布,蒙住我的眼睛。”。 李沫“哦”了一声,乖乖地按照他的话去做。 红绸将清冷疏淡的双眸覆盖住,给人添了几分瑰丽之色,多了些诱惑,像无声的邀请。 李沫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她犹豫了下,又从锦盒中拿出一条红色软绸,将他的双手交叠在身后,缠上几圈,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红线蜿蜒逶迤,缚在他凝脂手腕上,漂亮极了。 这些红条都是她跑了好几家店铺,亲自试过的。又软又细腻,韧性还强,极难给人体造成伤害。 林辞坐姿端方规矩,修长双腿并拢,腰带一丝不苟得束裹着他细窄劲瘦的腰身,泼墨青丝垂散如瀑,披散在身后。 红衣穿在他身上,映得他肌理润泽如玉,一截脖颈曲线没入衣领,活色生香。 李沫跨坐在他腿上,一只手抚上他的后脑勺,将他的头折到合适的弧度。 然后精准地印上他的唇瓣。 她细细地碾磨撕咬了一番那瓣柔软,才探入他的唇齿,追逐着他的呼吸,吮吸着他口中甘甜的汁液。 直到林辞快喘不过气来时,李沫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林辞身上传来若有若无的梅花香气,引得李沫眼中痴狂更重。 她含住林辞早已红透的耳垂,惹得林辞一声闷哼。 她抽开他的腰带,林辞衣服便轻快地向两侧滑落,露出如雪肌肤。 他的锁骨清越伶仃,像只震翅的蝴蝶,胸前两点缨红似朱果,让人忍不住想一尝芳泽。 李沫松开他耳垂,细碎的吻一路往下落。 她另一只手又抚上他的腰,轻轻揉捏起来。 林辞咬牙,将呼之欲出的呻吟尽数没入口中。 李沫将头抵在他的肩膀,温热的气息扑在耳侧:“阿辞,你还差我两个愿望。”。 林辞嗯了一声,但腰上突然传来的酥麻感,使得他声调陡然变高变软,婉转曲折,无端带着点媚意,直让他羞愧难当,双颊飞霞更艳。 李沫轻笑,声音温温软软,“我想听你的声音。”。 林辞身形一抖,无声沉默着,双唇死死咬住。 他几乎费尽全力,才堪堪忍下自己本能的摇头冲动,他不想让爱人看到他太过难堪的一面。 李沫双手不停地游移在他身体各处,或按或压或抚,引得他身体阵阵颤栗。 她劝诱着,声音愈发柔和:“阿辞,不要忍着,叫给我听,好不好?”。。 林辞胸前朱萸被她轻轻揉捏着,胀痛又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层层又酥又麻的痒意形成一股股热流,往他下腹汇去。 他气息变得凌乱不堪,整个人如坠云雾,不知今夕何夕。 但他依旧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李沫妖精般诱人的声音传来,又带着几分娇意:“你叫出来,我才可以知道,你到底舒不舒服,我下手才更知轻重嘛。”。 李沫的手又抚上他的唇,轻轻掰开,“不要咬着,多难受啊。”。 大腿侧被她突然拧了一下,痛意席卷,林辞惊呼出声。 两根玉指借机钻入他的齿缝间,搅动着他的唇舌。 林辞怕伤着她,拼命地克制住咬唇的冲动。 细碎含糊的呻吟再也掩藏不住,飘荡在屋内,增添无限旖旎。 李沫赞道:“阿辞声音真好听!”。 她感到抵在自己小腹处的玉根又硬了几分。 林辞身上的外袍早已滑落在地,只剩下一件将落未落的雪缎亵衣。 李沫隔着层衣料,抚弄上他的肿胀之处。 “啊!”,林辞仰头,露出脆弱白皙的脖颈,弯出令人心折的弧度。 他的嘴无措地张着,露出半截红嫩的舌尖。 汗水打湿他额前碎发,湿哒哒地黏在一起。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叫声愈发喑哑,也让李沫的眼神更显幽深。 她一边费劲施展心诀清心,一边抚弄揉压着手中之物,速度越来越快。 双唇吻上他绯红的玉体,留下一串晶亮的水渍。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她一把撕开林辞的亵裤,温热的双手覆盖上他那根坚硬粗壮的物什。 随着林辞一个挺身,粘稠滑腻的液体不断地泄在她手上。 他如同脱水的鱼儿一般,再也维持不住挺拔的坐姿,半靠在李沫臂弯,深深浅浅地平复着呼吸。 就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般,他全身湿漉漉的,泛着晶莹的汗珠。 所剩不多的破碎衣物贴在他身上,半遮半掩,胸膛上晕开大片斑驳的梅花。 李沫拾起一段碎布,轻轻为他擦拭着身上粘腻。 “阿辞,舒服么?”。 林辞将头埋进她的怀里,疏懒喑哑的声音传来:“还行。”。 李沫心中升起一丝失落,竟然只是还行? 她心里暗暗想道,那等会得更卖力伺候阿辞才行。 然后又将他打横抱起,往床榻走去,将他双手举过头顶,扣在床头。 她运转灵力,将锦盒卷来,又将玉枕垫在他的腰腹,整个人伏在他的身上。 她低头舔了舔林辞的喉结,引得身下人一道闷哼。 她轻轻分开他的腿,双手去揉捏后面两瓣臀丘。 林辞的喘息又开始变得粗重。 李沫抚摸着他身后那处幽xue口的褶皱,一边试探着将食指伸进去。 里面十分guntang,也十分狭窄,紧紧地包裹着她指尖。 她只进入了一小截,便见林辞眉头微皱,脸色有些发白。 她吓得忙退了出去。 她在手上涂满了厚厚一层脂膏,幽香之气四溢。 青葱玉指再次旋转着探入他的幽xue。 有了上好脂膏的润滑,这次进入地极为通畅。 一根没入后,她抽插了几下,将洞口稍微撑开点后,又放入了另外一根指头。 林辞双颊绯红,嘴唇微微翕张,妙曼的声乐从口中流泻而出。 待三指手指皆能在洞xue中顺利无阻地出入时,她视线扫过一侧打开的锦盒。 选了根个头略大的玉势,又细细抹上脂膏,才将它慢慢插进去。 异物入体的感觉让林辞极为不适,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渗出薄汗。 李沫一只手抚上他腰侧,细密的吻落下,无声安抚着他。 林辞渐渐放松下来,整根玉势又开始慢慢挺进,直至全根没入。 玉势似擦过某个点,他身子突然一震,腰背弓起,脚背绷紧。 李沫将他按回原位,有规律得抽插了起来。 一股快意取代了撕裂的痛苦,林辞开始发出细密的呻吟,前端泄过的玉根也隐隐有了抬头之势。 听着爱人情浓时的喘息,李沫眼底疯狂之色更重,连心诀都开始压不住体内的燥热。 她只觉得身上一团火无处发泄,身上每滴血液都在叫嚣着,要将身下人狠狠占有。 福至心灵,她脑中突然一闪而过一个念头。 她唤出十四洲,又将里面的朱雀揪出,灵力汇聚成一个冰雪笼子,将它丢了进去,又将笼子传送至外厅。 可怜的小朱雀刚出来,自由的空气还没有呼吸上几口,就被主人封进了一个鸟笼,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它只能咬牙切齿得啃着笼子上的冰柱,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李沫心念一动,十四洲便按照主人意愿变换着,直至变换成如林辞玉根般的大小,才停下来。 她将十四洲安在腹下,将林辞一条腿抬起架在肩上,挺身慢慢进入。 林辞脸色蓦地变白,他吃力地喊道:“这根太粗了,换一根小的!”。 李沫亲吻着他的小腿,声音低哑:“不行哦,阿辞。你忍一忍,等会就舒服了。”。 林辞无法,只能尽力放松,咬牙配合着她的挺进。 身后那根玉势不知是何材质,竟然guntang如火烧一般,似要将他整个人贯穿。 因为与十四洲有所感应,李沫能清楚地感受到进入林辞的过程,他的rou壁被完全撑开,紧紧地吮吸着硬物,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快感。 直至挺进都某处时,林辞又是一阵震颤,从他的呻吟看,似乎很愉悦。 李沫眼神暗了暗,慢慢退出一点,又慢慢挺进。 几番下来,她找到了感觉,每次都能精准得反复碾摩那一点。 林辞只觉得全身发软,头皮发麻,快意的浪潮要将他整个人淹没。 李沫将他另一只脚抓起,引导着他的双腿夹紧自己的腰腹,又将他臀部高抬,一个挺身,将十四洲送入更深处。 “啊!”,林辞身子如鱼出水般拱起,又重重落下。 他的声音隐约有些颤抖:“沫沫,你慢点!......啊!”。 李沫眼睛通红:“慢不了!”。而且阿辞你明明很享受嘛! 林辞全身酥麻,要不是李沫抱着他的双腿,怕再也无力支撑。 屋内呻吟和喘息此起彼伏,隐隐还带着些哭声。 待李沫又是一次重重地深入之后,林辞前端已经肿胀不堪,尖端吐着些晶莹的珠液。 李沫这才想起来阿辞前面这处来。 她停了下来,伸手去抚弄着小林辞。 不一会,林辞颤抖着第二次泄在她手中。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李沫见他眼上红布被泪水打湿,伸手便摘下。 林辞眸子不复往日清冷,水光潋滟,眼角染着一抹旖旎的红色,羞红面色与朦胧光华融为一体,说不出的魅惑,无与伦比的惊心动魄。 十四洲又涨了几分。 林辞红唇轻吐:“你先......出来。”,声线低沉,带着些餍足后的慵懒。 李沫垂下眼睫,掩住眼中神色,哦了一声,听话地退了出来。 她将缚着林辞双手的红绳取下,靠坐在床头,将人拥进怀里,把玩着他的长发。 林辞身体实在困乏,由着她动作,懒洋洋地靠在她怀里。 李沫问道:“阿辞,这次舒服嘛?”。 林辞眼睛也不睁开,红唇一张一合:“还行。”。 李沫手一顿,她都这样了,怎么又是还行? 看来还是学得不到家。 多练几次就好了。 她又问:“后面舒服还是前面舒服?”。 林辞懒懒回:“不一样的感觉。”。 李沫不死心,“那非要说一个呢?”。 林辞微微蹙眉,似在纠结。 半晌,才听他道:“不知道。”。 “......”。 李沫低头,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阿辞,你是不是想睡了?”。 林辞瞬间睁开眼睛,“你还想来?”。 李沫看着他疲惫的双眼,刚到嘴边的话打了个转,又吞回肚中,“没有没有,我也想睡了。”。 “我抱你去沐浴吧。”。 林辞点点头。 林府林辞的住的屋子很大,除了书房、厅房、寝间、琴室,大半的地方都被一处暖泉占领了。 李沫将人放入温泉中,小心地擦拭着他的身体,一遍遍在心中念道:“心诀,一曰,清!”。 “心诀,一曰,清!”。 “心诀,一曰,清!”。 约莫一炷香之后,她将人从水中捞出,把他身上水珠擦干,抱着他走回到床榻。 给被褥床单施了个洁净术后,她才将人小心翼翼地放下。 她在林辞额间落下一个吻,“阿辞,晚安!”,一挥手,烛火熄灭,珠帘落下。 林辞轻声回应:“晚安,沫沫。”。 两人抵足相拥而眠。 外厅,朱雀翻着圆鼓鼓的肚皮,呼呼大睡,笼子上一根冰栏被磨破了点外皮。 月儿洒着清辉,窗外虫鸣声声,恬静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