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感游戏篇1如果角色在游戏里做,现实里你也会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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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男人到达性兴奋,性器顶端分泌的液体里一样有jingzi,半途戴套和全程无套本质没有区别。但宋遥夜不希望顾真再想起那些痛苦的往事,便没有出言提醒。 她想要怎么样,他就宠着她来好了。 做了没几下,顾真嫌沙发地方小,两个人便转战去了客卧。 顾真咬住自己的手背,细长的腿缠在宋遥夜的腰上。情动太过,他cao得用力,撞得她整个人都在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他用手扳着她的膝弯,她就用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 虽然扶着,但客卧的床头是实木的,宋遥夜不舍得让顾真的脑袋撞在上面。他凑近了,下面进得更深,轻声道:“你愿不愿意在上面?” 无套的状态下,一点点的姿势改变对她刺激都很大,顾真的脸红了:“好……” 宋遥夜摸了摸她濡湿的发鬓:”你累了就换我。” 顾真点点头,换姿势的过程中,她几次乱了呼吸,终于才让宋遥夜躺在下面。 在和别人的性爱里,她很少做主动方。但如果是和宋遥夜,她反倒乐在其中。她拉着他的手,控制着让那根粗圆的roubang顶到她想要的任何地方。实在舒服的时候,她扭动腰肢,好让guitou的褶皱尽情抚慰身体的痒。 没有套,宋遥夜也极其敏感,一点点的刺激都给他射精的冲动。顾真的身体潮热,紧紧包裹着他,时不时收缩吞咽。 她的发梢在跳跃,雪白的胸脯也在跳跃。宋遥夜躺在下面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美景,禁不住发出低喘。 顾真闭着眼睛,忽然感觉到一只手在揉捏自己的胸乳。她睁开眼睛,看到宋遥夜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修长的手指夹着她涨的通红的奶尖恶趣味地左右拧。 她羞得眼圈也发红,伸出手一把捂住他的眼睛:“不许看。” 灯开着,视野很好。顾真沉溺在情欲里,在宋遥夜身上颠簸着,roubang露出一小截,再全数用花xue吞回去。她本意不想让宋遥夜把自己当风景去看,但捂眼睛又捂得不严,通过指缝,宋遥夜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 她阖着眼睛,睫毛却一直在颤抖,就像欲飞的蝴蝶翅膀,漂亮得令人心颤。 他的手放过了她被捏红的胸乳,转而用大拇指按揉她立起的阴蒂。 一时间花xue喷出了水,将roubang浇得透透的。 强烈的收缩中,顾真眼睛里是嗔怪,嘴上却全是呻吟:“嗯……别动……不许动那里……啊……” 宋遥夜被这一眼看得更硬了,他翻身起来,直接把顾真抵在床板上,圈在怀里,按着她的腿根抽插。进出的频率极快,“啪叽啪叽”的水声yin靡。 无套和有套zuoai区别太大了,顾真被强烈的快感冲的头脑发晕。她候间呻吟着,一只手搂着宋遥夜的脖子去寻找他的嘴唇接吻,另一只手自己去揉阴蒂,xue里一波波出更多的水。 她忘了其他,只记得凭本能追逐快感。 高潮比平时来得早,顾真的呻吟高亢攀上了顶峰。宋遥夜毕竟年纪和经验有限,最后关头仍陷在软玉温香里,不舍得拔出去。她猛地绞紧,他毫无准备地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顾真都僵了,她感觉得到,温热的液体有力地喷射在她的身体里。可她的花xue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拼命地把入侵的roubang绞得更紧,好像越这样,越不想放涉事者离开。 宋遥夜的身子弯了下来,一只手撑着床板大口喘息。他太舒服了,生理和心理双重意义上的。避孕套剥夺了他对温度和湿度的感知,半途抽出戴套本来就是在考验人的意志。 他知道无套zuoai是不对的,但他舍不得退出来,总是拖着拖着,顾真毫无预兆的高潮让他猝不及防地射了。 射在她身体里让他很有罪恶感,但也让他有了一种标记所有物的心理快感。她身边的男人是多,可只有他真正占有了她,标记了她。她是自己的。 他揽过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顾真整个人都在颤抖,说话声音都是着哭音:“宋、宋、宋……” 宋遥夜摸着她的背像是一种抚慰,也像是给炸毛的小动物顺毛:“叫我阿夜。” 顾真又羞又气,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她的身体终于停止了高潮后有节律的收缩,宋遥夜埋在花xue里的性器也总算慢慢软了下来。 以前她的身体不会这么贪这么yin荡的,总不能是因为和宋遥夜做多了变成这样的吧?那他真是罪魁祸首,罪大恶极。 宋遥夜慢慢从顾真身体里退出来,他的性器也湿透了,沾满了她身体里的水,亮晶晶的,还沾着一些白色的粘稠液体,是他自己射的jingye。他撤出来之后,残留在顾真身体里的大量jingye也淌出来一些,把床单都染脏了。 顾真当然看到了这一幕,一些过去被徐淮方包养的记忆苏醒,羞愤之下她“哇”地大哭起来。 宋遥夜对顾真的反应是有一定预期,但实际上她的反应比他想的还要糟一些。她不说话也不骂他,就这么坐在那里放声大哭。 他有的是对付不喜欢和不那么喜欢的女孩哭的经验,但如果哭的人换成了顾真,他顿时一点办法都没了。他给两个人披上睡衣的上衣,再把纸巾盒拿过来放在她面前,静静坐在她旁边。 顾真哭了二十分钟,才慢慢止住了。鼻涕眼泪擦掉了一大堆纸,就这么乱糟糟地堆在床上。宋遥夜见状下床拿了垃圾桶来,逐个把鼻涕纸拣进了垃圾桶里。 顾真不说话,爬下床往卫生间走。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宋遥夜留在她身体的东西太多了,她一走动,残留的jingye就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她坐在了地上,低着头又开始抽抽嗒嗒地哭。 宋遥夜迅速放下垃圾桶,神色紧张地跑过去看她。他和她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哭这么伤心。内射肯定触及到了她过去留下的疮疤,而且这个疮疤是很痛的,并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弭。 他心疼得无以复加,轻声道:“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顾真点了点头,没有拒绝他。宋遥夜的心里稍稍安稳,把顾真抱进了浴缸,又替她接好水。他轻轻掩上了浴室的门,去主卧一侧的卫生间简单冲了个澡。 顾真一晚上没跟他说话,但睡觉的时候还是抱着他的脖子,脑袋靠着他的胸口。她肯定生他气了,但想到过去的事情又想有个地方靠。 如果论对错,是很难把责任划分清楚的,出言阻止他戴套的是顾真,但最后憋不住射在她身体里的是他。如果他提早一点点……算了,假设都是没有意义的。食色性也,贪欲就是人的本性。 第二天顾真的眼睛肿了,宋遥夜找了缓解视疲劳的眼药水出来,好歹缓解了一些灼热和刺痛。他们一起整理顾真的东西,才发现丢得到处都是。 沙发缝隙能捞到她的帽子,衣帽间能找到她的胸针,两个卫生间都放着她的香水……她的东西满屋子都是,和宋遥夜的搅在一起。最令人哭笑不得的是,宋遥夜居然从他的衣柜里找出了两包卫生棉条。 两人的分工也变成她来整理东西放进箱子,宋遥夜则负责把他家的边边角角犁一遍,把顾真乱放的东西全找出来。如果换了别人,以宋遥夜的性格早就要发脾气,但如果是顾真,就不吭不哈纵容到了今天。 收拾得差不多了,门铃响了。宋遥夜以为是顾真叫的搬家公司,结果门打开,是程舒然的脸。 程舒然点点头,叫了一声“遥夜哥”,就自觉代入了搬家师傅的身份,用胶带给箱子封好口往下搬。因为是电梯房,搬起来效率高得很。 搬完东西,顾真变出一瓶瓶装水递给程舒然,让他先在楼下等一下,她去看看还有没有落下的东西。 上了楼,宋遥夜正在穿外套。顾真睁大眼睛:“你也一起去吗?” 宋遥夜反问道:“你已经迫不及待丢下我了吗?” 顾真无奈道:“醋缸先生,你又吃醋了。” 宋遥夜看着她,面色不变:“你不是还要去长跃的宿舍收拾,我帮你去看看那边。” 顾真莞尔:“你舍不得我走,对不对?” 宋遥夜哼了一声:“知道还问。” 顾真笑了笑:“离得又不远,来往也很方便的。” 宋遥夜一把抱住了她:“但是我不能每天回家都看到你了。” 顾真推了推他的肩膀:“宋遥夜同学,你好黏人啊。” 宋遥夜抱得更紧了:“我不管,你是我的。” “……”顾真有点无奈,宋遥夜又变小朋友了。他抱着自己的样子,就像有人要抢他的玩具,他抱着不撒手。 她轻轻拍了拍宋遥夜的胳膊,道:“走啦,今天不光要搬完,还要收拾完的。” 宋遥夜松开她,道:“你肯跟我说话了,是不是不生我气了?” 顾真呆了一下,慢慢垂下眼睫:“昨天晚上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后别这么做就行了。” 顾真的回答大度而理性,却巧妙地没有提她自己的情绪和感受。 她来的时候,他的心思是很坚定的——他只是一个守护者,这份心意不应该变质,餐厅的桔梗花是他的见证者。 而现在,桔梗花常开不败,他能做的,不能做的却都已经做了。他对她的爱也从单纯的守护变成了占有。嫉妒、色欲、贪婪,七宗罪他占了三样,他从清冷的月亮堕落成了一个总不知足的罪人。 顾真给了他很多的回馈,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痛苦了。但此刻,过去的痛苦又原分不动地回来了——他们不光没有未来,她走出他家,就意味着可以随时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投进别人的怀里,他们连现在都不再有。 走的时候,宋遥夜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家,她的生活痕迹都清空了,他又成了一个人住。 程舒然在楼下等了不短的时间,但他没有打电话催促。他一直被称赞懂得换位思考,而现在他换位思考假如自己是宋遥夜,确实也舍不得让顾真离开。 可他们住在一起这么久,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宋遥夜多半全都做过了,他也会嫉妒。而现在顾真搬离宋遥夜家,是不是意味着他的机会能多一些呢? 收拾完放在长跃宿舍的行李,三个人一起到了顾真的新家。这里已经让人收拾过了,一尘不染,夕阳的光照进来,温暖而温馨。 卧室总共有四个,主卧,书房,衣帽间,还有一个客卧。餐厅和厨房相连,各类小家电、炊具都是齐的。顾真拆了箱子,又挨个把东西归到该放的地方。因为还有程舒然和宋遥夜帮忙,效率高得惊人。 全部收拾好已经七点多了,顾真请程舒然和宋遥夜吃了顿饭,气氛有点尴尬,但顾真似乎全无知觉,兀自滔滔不绝,讲的都是房子的事情。 临走前,宋遥夜提出传统的钥匙锁不安全,近一周要找人帮顾真换成指纹锁。顾真其实也有这个想法,自然乐于接受。 反正指纹只录她一个人的,没她的同意别人通通别想进来,再也不会发生睡觉半途被人弄醒的糟心事了。 以前住别墅的时候,她有司机,还有保姆照顾。但现在长大了,总觉得外人住家里多有不便,便打算只找个钟点工定时上门打扫卫生就行了。 年节假日后,再次是紧锣密鼓的工作。 会议中场休息,宋遥夜从会议室走出来,走到吸烟室里点了一根烟。其实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得那么游刃有余,很多时候他只能强撑着,维持表面的和平。被擢升为高层后,他几乎每天都要抽几支烟来平息内心的烦闷。 因为楚君杉拒签企划的合同,拍摄日程迟迟不定,连累其他几位主演的日程也受影响。对公司来说,当红艺人的时间就等同于利润。 而今天,初七一上班,楚君杉就给了宋遥夜和陆植一份新年大礼——他提了离职。 “怎么了,一个人抽闷烟?”忽然有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 宋遥夜转过头,说曹cao,曹cao到。他正想着楚君杉的事,正主就站在了他旁边,一脸轻松地朝他伸出手:“也借我一支。对了,还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