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中也的开苞礼(下):被顶到极限的生殖腔、有关怀孕的打赌、来自酸溜溜宰猫的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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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中原中也的体质再强悍,再训练有素,也没办法使内部柔软的生殖腔变成同等水平,可以承受来自外界的有力入侵。 刚刚只是被大jiba来回cao弄肠道而已,他就已经高潮到腿脚发软的地步,感觉自己距离死亡仅差一步的距离,却不曾想,与此刻的感受相比,那简直就像是毛毛雨一样可爱。 “呜啊——!呜、呜——!” 除了昂起头发出近乎悲鸣的呻吟外,他完全没办法再做出其他反应或者说出抗拒的话语,只能任由自己的屁股逐渐将黑川介的roubang吞进深处,插进窄小的腔口,进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快感领域里。 那绝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住的强烈精神冲击,他甚至怀疑自己中途晕过去一次,又活活被身体内部的欲潮唤醒,不得不继续承受对方的进攻。 那根粗硬的东西硬生生挤开他不知道叫什么的小口,仿佛顶开一枚紧缩的气球,用自己的形状去将其扩张开来一样,直至将它的上沿cao得向外延伸,才终于停了下来。 “呜咕、呜……呼、啊……” 恍惚间,他竟有种被下面的rou刃干到了嗓子眼的可怕错觉,不禁滚动着喉节,发出一阵模糊黏腻的喘息,来确认自己还活着的事实。 而对他施以“酷刑”的恶魔此刻也深吸一口气,来缓解自两人结合处涌来的过激快感,还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他后颈的腺体,带去一波波安抚性的柔软触感,“呼、中也的里面果然是太小了啊,跟我的尺寸不太配套呢。但是,你的身体还是爽到射精了啊,真是无法掩盖的yin乱本性……” “……嗯呼、呼?” 他仿佛在天边漂浮的灵魂渐渐回归身体,使得他慢半拍地垂下眼帘,以微微泛白的视线搜寻着某种真相。 然后,他便看见了油箱和车头上糊着一堆粘稠的白色浊液,像是一副充满了yin靡气息的后现代艺术画似的,充分昭示着它几秒前曾经历过怎样的绘制过程。 那些……都是他射出去的东西吗? 橘发少年眨了眨覆盖着一层水雾的湛蓝眼眸,像是完全无法理解现状一样,茫然无助地低声喃喃自语着:“这些、这些是——” “是代表中也感觉很爽的证据哦。” 身后人顺着他的腰线向前抚摸,没有去碰他射精之后依然保持半勃起状态的性器,而是暧昧地揉了揉他的肚皮,同时揭破了一个令他无法相信的现状:“被插入得越深,爽感也就会越强吧……能感觉到吗,我的jiba已经到了这个位置哦。” “难道、是插进胃里了吗……” 缺乏ABO设定常识的omega不敢置信地反问着,完全是一副快要原地升天的虚软模样——按照正常人类内部的构造,以及那种被打开了某个小口,将guitou彻底挤入新空间的感觉……只会令人联想到它是进入了自己的胃部吧? 那他就算不死,以后也要靠治疗仪器来过活了啊…… “我怎么可能会把中也真的搞坏呢。” 黑川介感受到了他的恐惧情绪,不由暗笑一声,忍不住想知道若自己真的误导他是把jibacao进了胃里,他究竟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来。 不过,到底是舍不得将他吓得太厉害,成功享用着软嫩多汁小绵羊的大尾巴狼稍微收敛起恶劣的心态,开始把事态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引导,“那边不是胃,而是中也的zigong啊……” “……别、别说瞎话,我可是男人啊!” 就算不清楚性交一类的具体情况,但他还是明白zigong是女性用来孕育生命的地方,根本不是男性能够拥有的东西,所以立即拼着最后一点精神,哑着嗓子反驳起来。 不过他此刻软弱无力的反抗对于插入他的家伙而言,无异于挑逗和催情,当即便握住他的细腰作为固定,用顶住内部生殖腔的guitou来回研磨着,用事实来向他证明真相。 “你看,如果真的插进了你的胃里,你怎么可能会爽啊?我知道中也绝对不是喜欢痛的变态哦。” “啊呜——不、那里、那里!” 他才缓过两分的精神瞬间又沦陷于快感的地狱,只觉得身体内部像是轰然炸开一般,从他不熟悉的器官里飞溅出guntang的洪流,将他的心脏连同大脑一起融化,烧得他完全没办法思考和抵御,不得不随着本能发出混乱的yin叫:“被顶得要、呜、这是什么——太快、哈啊、啊、太快了……不行,要死了呜啊!” “是要靠zigong高潮了吧,中也,牢牢记住这种感觉啊。”黑川介一边将他稚嫩的生殖腔cao得变了形状,一边舔咬着他汗湿的肩头,以充满欲望的喑哑声线给出了色情的教导。 很可惜,被他cao到yin水泛滥的少年是个不懂情趣的倔犟脾气,哪怕身处神志混乱的浪潮中,也暂时没有屈服的意思,依旧不肯认可他的说法。 “才、呜、才不是zigong!我是、呜啊、是男人、呜——哈啊、一直在潮吹呜……” 虽然他一个劲的强辩,但过分适合交媾的身体却已经出卖了他,让粗硬的大jibacao得不停喷水,随着入侵者的抽插被带出噗嗤噗嗤的yin荡水声,并从交合处一次又一次地飞溅出大量的yin液。 那种夸张的潮吹方式,简直就像用roubang去捅装满水的汽球一样,而且无论漏出多少,都能够产生新鲜的水液进行填充,永远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 连黑川介都开始好奇他这样小的身体容积是如何制造出这么多的水量——该说不愧是最适合被cao的omega吗,可以从rou体和精神都带来快感,强有力地激发Alpha天性中的征服欲。 “那好,既然中也不愿意承认,那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他从后方握住橘发少年自然分开的双腿,将人彻底架在自己的jiba上方,摆出了能次次到到最深的姿势后,非常恶趣味地道明了打赌内容:“等下我会把jingye射进去,会把中也的zigong一次次用力射满,然后让你怀孕……如果三个月之后你的肚子没有反应,就算我输,怎么样?” “……我、呼、我是不可能会怀孕的!”不愿相信事实的小绵羊还在逞能,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快要彻底落入大尾巴狼的圈套里。 其实也不怪他,毕竟按照这个世界的常理来说,男性怀孕生子什么的,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哪怕用异能也无法办到,所以他死活不肯相信是非常正常的反应。 然而,他的固有思维给知晓实情的Alpha带去了太多的便利,此刻自然顺势接口道:“那中也就是同意我射满你的肚子了哦?好,我会努力让你怀孕的。” “喂、我不是那种意、哈啊……慢、慢点、里面又要喷了、喷了啊、呼呜——”中原中也根本搞不清状况,又没办法反抗,只能被串在下方粗硬guntang的roubang上起起伏伏,被迫感受着生殖腔内部受到抽插所泛起的激越快感,很快就溃不成军地再次哽咽起来。 “太过了、没办法再、高潮——呜、为什么会一直、喷个不停……身体、哈啊、太奇怪了……!” “嗡、嗡嗡嗡——” 就在他们两人的战况愈发激烈的当口,被随手扔在车头的外套口袋里却忽然想起了手机震动的声音,刺得他条件反射般地夹紧屁股,朝着前面伸出手臂,想要摁断可能会暴露自己情况的通讯提醒。 “电话、呜、不行——不能放着不管……” ——虽然、虽然组织内部要求必须时时刻刻接听电话,可现在真不是能处理问题的时候啊! “没想到中也竟然敬业成这种样子呢。” 谁知,暴露本性的黑川介开口曲解了他的意思,还将他按回油箱趴好,翘起屁股来接受来自后方的cao干,然后在他无力颤抖的时刻里抢先一步拿到手机,翻看着来电显示。 备注的“青鲭”二字分外晃眼的闪烁着,还意外带着股执拗的劲头,哪怕对面没有接通,也坚持不懈地拨打着电话,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 披着异能体壳子的恶魔不由挑挑眉,露出意味深长地笑容来,随之竟按下接听外放键,递到了身下少年的耳侧。 被按在下方的中也当然没办法看见黑川介的表情,只知道下一秒耳旁就传来了熟悉到可恶的轻浮嗓音:“呀,中也,电话接得好慢,难不成在做什么奇奇怪怪的运动吗?” “你这家伙——呜!” 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刻里,他最不愿意听到和碰见的就是智多近妖的太宰治,生怕被对方窥得什么端倪,第二日再传遍港口黑手党,让每个人都知道他在自己的爱车上做了何等羞耻的事情。 可就像是故意给他漏气一样,没等他放出狠话命令对方快点挂断通讯,身体里不停顶弄的jiba便猛地加快速度,把他cao出了一连串无法掩饰的软弱呼声。 “不行、那样太深——里面、哈啊、要被顶破、呜、要、又要潮吹了、呜呜呜……!” “……果然啊。” 电话另一边的家伙听着活春宫,不知为何,突然沉默了一瞬,而后才以嘲弄的口吻道:“那家伙cao得你很爽吧,中也?” “唔啊?呼、什么……?”还处于目眩神迷高潮中的橘发少年本能回应着,甚至无法分辨出对方正在说些什么。 而太宰治则轻笑一声,十分恶意地仔细用解释的方法来羞辱他的神经:“——就是他把jiba插进你屁股的xue里进进出出……这种行为,就叫做cao了你哦。所以说,你是在挨cao吧,中也,竟然还一副爽得要命的样子呢,真可耻呀。” “……什么?” 也不知是为听筒里直白的描述感到羞耻,还是领会了性交中的自己所处的位置,忍不住自尊心受挫。总之他难得产生了不想面对事实的逃避心理,干脆一把抓过自己的外套,将脑袋埋了进去,鸵鸟般躲避着死对头的声音,以及身后愈发明显的啪啪啪水声。 没办法,他实在是头脑混乱,根本理不清思绪,这会儿只能凭借身体的本能来行动,根本再顾不得许多。 那罕见地孩子气令他身后的家伙扬起唇角,一边挺身撞击着他的rou臀,一边收回手机,不急不缓地对着另外一边酸溜溜的猫科动物提醒道:“太宰君,不要随便刺激中也啊,他脸很薄的……你要是羡慕到欲求不满的程度,就自己玩玩吧。” “哈啊?我才没有羡慕。” 听筒里立即传来了黑发少年不满的声音,但聪明如他,很快就领悟到了黑川介的意思,不由将视线落向床边的抽屉里。 在那里,安安静静地躺着一支硅胶按摩棒。 这正是上次在办公室里一起玩性爱游戏留下的证据,可恨的异能体还故作好心地告诉他,为了方便他时时刻刻进行自我满足,就把它送给他带回去玩——他那天被按摩棒cao得腿脚发软,还被命令夹着它一路走回房间,这绝对是他黑历史中最为耻辱的一笔账。 不过在当前的场合里,他听着手机里传来的畅快呻吟声和不停用jiba捣动某处的粘稠水声,又莫名有些意动,犹豫了几秒后,还是缓缓地向它伸出了手。 ——就、试一下?虽然不见得会有多爽,但聊胜于无吧……谁让他无法触碰那个满肚子黑水的家伙呢。 才不是屈服于谁,只是、追求新世界的方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