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秩序崩坏】湿烂的下体,写满泥泞不堪的旧约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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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受伤后,小狗没有插进来过,一次也没有。 他总会优先满足我的rou欲,恰到好处的让我沉沦,然后在关键时刻停下,再自己解决。每一次,都是如此。 他的克制,实际上是更深层次的占有。 我身上的齿痕在消失,涌血的zigong在恢复。 他怕待到我日渐好转之后,在某一个爱欲燃尽的清晨醒来,彻底丧失对我的掌控。 于是,小狗对我愈发固执的圈禁,看牢。 他从不让我离开那个房间一步。 我想去洗浴,想把他弄在我身体里的东西抠出来,他不允许。他说那样会很痛,会让我再次受伤。 他不想伤到我,想我好起来,他总是百般小心的。 但他实际又不希望我好得太快,所以在每一次姑且称之为性爱的媾合之中,会打压我的意志,限束我的挣扎。 在我又一次提出清洗的恳求之后,小狗将我双手束住,用他的项圈捆在了我的手腕上。 我知道,那场凌迟又要开始了。 他是我的执刑人,临刑与调教不过一线之隔。 我被架在床做的祭台上,任他掐着我的腿根将我折开,像铺展一张他最熟悉不过的教约。 教约之上写满奴犬需要谨遵的美学教义,而那些文字已经被他射得泥泞,他早已忘了自己曾经是如何虔诚诵读。 他所记得的,是刻在rou体记忆中那段屈辱的过往。 他学到的,他现在如法炮制。 小狗调整我的身体,用大腿垫住了我敞开的下半身。我行尸走rou般由他摆弄,被束住的双手合十,好像是临刑前的祷告。 束住我双手的,是我亲手给他戴上的项圈。 那是我给他定下的法则,是要求他乖顺如狗的管制。 然而,无论是曾经旧的教约,还是主人的新法,在他这里全都秩序崩坏。 他会在我的rou体上印上新的坐标,建立全新的秩序。 yinjing是他的挥舞的旗帜,小狗说:“主人,我要开始了。”握住自己的rou茎根部,冲着我泥泞不堪的下体,甩打在xue口上。 我即刻发出呻吟:“哼嗯……” 下体的刺激传导过中枢神经,我身体机械的牵拉,大腿内收,却只夹住了小狗的腰身,夹紧的rou缝,细微的磨着他的yinjing。 小狗的欲望被调动起来,又大力的甩过来,在一次次的叩击中变得愈加坚硬。 韧劲十足的yinjing不断捶打在糜烂的xiaoxue上,摔得那里yin水四溅。 小狗问我:“舒服吗?” “嗯……嗯……”我受着身体最基础的神经反射,呻吟着,听上去像极了应从。 小狗轻笑:“舒服?” 我又应了两声,藏在胳膊下,摇头。 即使再摇头也于事无补,身体轻贱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将yinjing甩打得密且快,让xiaoxue泌出的汁水飞溅到各自大腿上,腰腹上。混乱无状,糟糕至极的场景,以至于小狗都忍不住说了一句:“你好湿……” 他伸手在我xue口摸了一道,送入口中,抹在舌面上舔尝,品咂嘴唇,无比满足又嗜欲。 他轻狂的说道:“主人,还要洗么。即使洗干净了又怎样,你还是会随时湿透的。” 是啊,随时会的。 每一天,每一夜,在他的cao纵下,我随时可能湿成一块烂地。他可以随时踩踏,而我却不能任意叫停。 rou体的快感是切肤的,但内心的抵触也是真实的。 这中间有巨大的冲突,却不妨碍任何yin欲的表达。就像那根绑在手上的项圈,不在对的位置,但扭曲着达到了束缚的目的。 能达到目的,那就够了。 就算你心理上抗拒也没关系,只要你的身体在迎合我,就够了。 “抱我。”小狗说。 他拿开我用来遮脸的胳膊,而我闭着眼,不愿看他。 我感觉空气里有焦灼的味道,近在咫尺。小狗与我僵持片刻,抓住了我被绑着的双手,挂套在他的脖子之上。 我抱住了他,以那样被迫的姿势,向他敞开湿烂的下体。 而他并没有插进来,只是在xue口不远处,腿根凹槽的位置,磨起他的yinjing。 其实进来与不进来又有什么区别。 无非是摧残rou身,和凌虐灵魂。 与直接撕开我的喉咙,剜我的rou,饮我的血,都没有什么分别。 “主人……”小狗腰身挺动,磨着的下体灼热无比。 灼热的不只是他,还有被他磨红的我的槽rou。 他感受到我的体热,眼中越发烧起渴望。 “主人……要摸摸……小狗吗?”他问道。 他是矛盾的,绑着我的手,剥夺我的自由,却还叫我摸他,碰他。 “碰它……碰碰它……”小狗说着,埋在我肩窝处磨蹭,“主人……碰碰小狗……” 他抬头,却只看到我决然紧闭的双眼。他眼中的渴望瞬间扑灭了,而他烧热又熄灭的过程,我全都闭目不见。 他沉默的低下头去,垂在我的肩头,一心一意的推动起来。 他要碾坏我,又要cao坏他自己,孤注一掷的扭动,将床摇得吱呀作响。 随着摇晃之中一阵剧烈的颤抖,小狗抵在我的大腿根部,将自己推至极点。 乳色体液冲射到小腹上,又顺着腹股沟回流至腿根,顺着根部线条滴淌,慢慢流向了私处。 yinchun上有液体缓缓流动的触感,而我根本分不清他射在了哪里。 我浑身都是jingye的味道,新的体液叠着旧的精斑,没有射到的地方也曾经被射到过,就连被灌进身体里的,也早都化在了里面。 我从内到外的染透了,被他标记上自己的气息,宣誓雄兽对雌性的主权。 也许这份气味的标记能让小狗心安,但他却在rou欲宣泄之后,毫无征兆的无声陨泣起来。 “主人……小狗表现得不够好吗?” 他忍住哭腔,不想让我看到他落泪,但语气里是难掩的落寞,“为什么……主人都不肯……再看我一眼……” 我睁开眼,望着天花板,视线穿过他颤抖不止的发丝,我目无焦距的失神。 身体的满足,是否能填补内心的空虚。 而拙劣的抵抗,又是否能够当作,对情欲的谢罪。 我在谢罪,为每一次无法自控的呻吟和高潮。 我在谢罪,为在他令人胆战的占有中,越陷越深。 我在谢罪,因为我要自尊,要活下去。 我眨动湿润的眼,目光回神,将绑在他脑勺后的双手,轻轻放了上去。 小狗愣住了,头顶的轻抚,令他不敢相信。 他仍是靠在我肩上,不敢抬头,他生怕一抬头,这份久别的温存就会稍纵即逝。 泪滴顺着我的锁骨滑下,颈窝处一片湿热。终于,小狗忍不住抱起了我,在我胸前,哭出声来。 我抚爱他的头顶,直到他平息,在我身上浅浅的啜泣。我甚至用脸蹭了蹭他的脸颊,朝他耳朵发出软语。 我说:“小狗,我下面……好难受……” 小狗又平缓了一阵,拦腰将我抱得更紧。他用双腿铲起我的下半身,把我嵌入怀中,紧密贴合的身体,从皮肤,到私处。 他顶了顶我黏糊糊的下身,含着鼻腔问我:“这里?” 我轻应一声,强忍着下身湿黏的不适感,说出了我的最终目的:“我想去洗洗……可以么……” 我要谢罪,为我有条件的爱。 但现在,我必须为自己的被限制的rou身多做一点争取。 我夹了夹小狗的腰,让彼此的身体更加贴合,伏在他耳边,用卑劣的语言讨好。 “小狗,我想去……让我去……好么……”像高潮之前的催情一样。 小狗默了一会儿,嘴里沉出一口气,随后,从我身上起开了。 他坐在床尾,背对着我,有一些颓然,他应该失望于我的服软是条件交换。但我无心过问,我只关心他会不会即刻后悔。 我咬开了手腕上的项圈扣,试探着伸脚到床底,小狗一动不动,我看着他的背影,深吸一口气,飞也似的冲出了房间。 穿过门廊时,我看了眼玄关的门,那里是逃跑的唯一出口,但我现在浑身赤裸,并没有离开的可能。 直到冲进浴室的那一刻,我才总算松开了那口气。 我转身,想要关上浴室的拉门,忽然出现一只手抓住了门边。 门外,小狗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的心陡然停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