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6
道下面的话该如何接,就听见何诗诗自己说:“唔,这么说我应该去探病啊!” 于是,一个小时后,何诗诗站在了神星阑的病房里。 “何老板的赌城倒闭了吗,这么有空来看我。” “谢谢关心,赌城生意兴隆!我是来旅游的,顺便看一下你。” “那看过了就出去。” “急什么,朋友一场我好歹多呆一会。” “我从来不认为跟你是朋友。” 阿妙站在那,看着神星阑跟何诗诗你给我一刀,我给你一刀,捅的那叫一个鲜血淋漓…… “你们饿不饿?我们先吃饭吧!”她好不容易抓住空挡说了一句。 神星阑抿了抿嘴:“等陌生人走了再吃。” “谢谢,那我不客气了!”何诗诗笑眯眯的坐下来。 这时候乐伊来了,阿妙松了口气。 “何老板真是稀客呀!”乐伊一进来就特别友好的问候了何诗诗。 何诗诗点点头:“乐医生,我们有两年没见了吧,你风采依旧啊!” “何老板也还是美丽动人啊!” “呵呵呵!” “哈哈哈!” 阿妙把碗往桌上一摔,径直朝门口走去:“等你们正常了我再回来。” 砰一声,门给关上了。 “啧啧,几个月没见,阿妙的脾气见涨啊!”何诗诗摇了摇头,“神总,报纸上说你们俩的事是真的不?” 神星阑板着脸不理她,低头给阿妙发短信。 “你是来找欧阳的吧?”乐伊看着何诗诗,“他不在这。” 何诗诗耸了耸肩膀:“现在不在,三天之内他一定会来。” “你……”乐伊还想说什么,何诗诗打断他的话,“这两个月他一直在欧洲那边的赌船上,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可圣诞前他却决定离开。” 乐伊笑了笑:“你也知道那小子天天到处跑,谁说他离开就是来这了?” “嗤!”何诗诗的笑容有些嘲讽,瞟了神星阑一眼才说,“这个世界上能让欧阳瑾改变计划的只有你们,所以我断定是你们找他。” 神星阑黑着脸:“他后天到,现在你可以走了。” “早说嘛!”何诗诗冲他抛了个媚眼,扭着腰出去了。 等人走了,乐伊皱了皱眉头:“她那边好像不太好。” “听说何赌王心脏病发,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神星阑也恢复了正常表情,“看来,她已经知道了自己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恐怕马上新闻就会爆出来。”乐伊刚说完,阿妙推门进来,他马上笑着问,“不生气了?” 阿妙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跟一群神经病有什么好生气的。” “那个女人是神经病,以后你离她远点。”神星阑伸出手,阿妙捏了他一下,“是我去找她的吗?” 当天晚上,阿妙就在电视上看到了何诗诗的新闻。 正文 第九十四章 何诗诗和欧阳瑾 何家作为大中华地区规模最大的赌城世家,到了何诗诗这代却只有她一个女儿。一直以来家族赌场的生意都是她打理的。 结果,老头子突然出院,然后突然冒出来个女人还带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儿子。 “我从懂事起就在赌场里玩,十二岁就可以控住骰数,辛辛苦苦十年,现在老头子告诉我赌场要留给他儿子!呵呵呵呵……” 何诗诗端着杯酒坐在阿妙对面,一脸的嘲讽看着她,“妈的,他竟然在外面一直有女人,现在要把我的东西给那女人的儿子!” 阿妙已经看过了新闻,此时对何诗诗特别同情:“好歹是你父亲,他什么都没给你留吗?” “留了!”何诗诗嗤笑道,“几套房产,古董和珠宝,还有些现金。” “总算他还有考虑到你……”阿妙见她又开了瓶酒,劝道,“别喝了,喝醉了也不能解决问题啊!” 何诗诗砰一声把瓶塞拔出去:“放心!我千杯不醉。” 最后,是神一把人背回去的。 “以后别跟她出去。”神星阑一脸嫌弃的说,“去什么酒吧,把你带坏了。” 阿妙闻了闻自己身上,全是酒味。 “我先去洗个澡。”她匆匆跑进浴室。 乐伊走进来挑了挑眉:“人送酒店去了?” “不然还让她在我眼前晃吗。”神星阑板着脸,“让欧阳赶紧把人弄走。” “欧阳晚上到。”乐伊想了下说,“估计何诗诗不会走,除非你让她把欧阳也带走。” 何诗诗来找欧阳瑾的目的,就是想让他帮自己去把赌场赢回来。 “她不一定舍得用掉那个机会。”神星阑似笑非笑的说,“这就要看她是要钱,还是要人了。” 阿妙正好出来,听到这句好奇的问:“什么要钱还是要人?” “这事说来话长。”神星阑看了乐伊一眼。 乐伊笑了笑坐下来:“几年前欧阳被人追杀,是何诗诗救了他,然后欧阳答应了她一个条件。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何诗诗提出要求,他都会答应!” 阿妙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问:“什么都行?那要是杀人放火呢?” “照做。”神星阑淡淡的开口,“这是承诺。” 乐伊也点点头:“不过后来何诗诗爱上了欧阳,但是很奇怪……她却一直没有用这个承诺要求欧阳和她在一起。” “这有什么奇怪的!”阿妙把头发扎好,“她那么骄傲,怎么会要一个不喜欢她的男人。” 乐伊:…… 神星阑:…… “阿妙,你怎么知道是这个原因?”乐伊问她。 阿妙给了他个理所应当的表情:“这哪有什么原因,本来就是这样啊!”见两个男人还是不明白,她解释道。 “何诗诗是个美丽又独立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大多骄傲,她们宁愿一个人哭泣,也不愿放下自尊委屈求全,对于这样的女人来说,尊严!比什么都重要。” 神星阑皱了皱眉:“就跟你那身刺一个意思。” “差不多!”阿妙耸了耸肩膀,“不过我可没人家那么有出息,我还是挺能屈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