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问
【主云凡】拷问 说明:当一切尘埃落定,张子凡受到了严厉拷问和惩罚,而讯问者是李星云。 ooc,少量all凡情节 正文: 等张子凡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双手被攥住,压在干元殿的地上,背后是冰凉的玄石砖,眼前是李星云热气腾腾的身体。 他被酒精蒙蔽的大脑依稀还记得,一切尘埃落定,他们一同在这里庆功,陆林轩早就被宫人送回就寝。酒喝了一坛又一坛,他连呼吸都是guntang的,直到他因为背后的冷气清醒了一瞬。 “你!唔!” 他刚张嘴就被灌了满嘴酒,于是立刻被呛到,但苦于双手被制住,只能努力蜷起身体咳嗽。他胸膛不住起伏,像一条刚被捕获上岸的鱼。 这一幕看在李星云眼里却是另外的景象——这位素日里正襟危坐的天师早就失了自持的风度,满脸红霞,正用含着泪水的双眼斜睨着自己,惊疑不定,惶惑不安。 不良帅于是收获了玩弄猎物的快感——这一点他正在逐渐得心应手。 他慢条斯理的解开对方的龙袍,露出最贴身的衬衣——之下的两颗殷红正在因为被人打量而颤栗。 “放手!啊——” 冷酒泼在胸口,接触到guntang的皮肤,引发了极大的反应。 天师像搁浅的鱼一样弹动,但立即被再次压制住,因此只能哆嗦着喘息。 “乖一点,陛下,不然我就把宫门打开,让全皇城的侍卫和宫人都看到你这副样子。”声音兀的在耳边响起,低沉的像某种野兽。 感受到他的僵硬后,不良帅含住了他的耳垂。 羞耻感让他呼吸困难,眼前的男人什么都做得出来。他被不良帅描述的情景刺激到,“陛下”的称呼加剧了他的恐惧。他在自己的宫殿里,在龙椅近在咫尺的地方,被列为帝国头号通缉犯的匪徒压在地上玩弄……这一想象摧毁了他的意志。 “不要……李兄………唔”他含混着求饶,试图勾起对方的怜悯,但显然他打错了主意。 “呃啊啊啊——”他的乳珠被狠狠的拧转,没有半点怜惜。刺痛的痒从胸乳窜到下体,尖锐的感觉瞬间袭击了他的脑海,他几乎突破压制弓起身。情热事与愿违的席卷全身,无法自控的恐惧正在击溃他引以为豪的理智。 “叫大帅……”男人说。 这里没有“星云”,没有“李兄”,只有不良帅。 这是他最陌生,也最难应付的人。 “接下来,我问你答,如果你的答案让本帅不满意……” 手指在他另一边的胸rou画圈,乳珠像枣核变得挺翘,发麻发胀,他难耐的扭动身体,下一秒rutou就被狠狠的扇打。 尖锐的哭叫被捂住,他的神智被消磨,只能淌着眼泪无助点头。 “第一个问题,你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让石敬瑭对你俯首帖耳的?” 他没有想过不良帅会问这个问题,一时间呆愣住。但显然不良帅并不会给他拖延的机会,皮革手套已握住了他的性器,表皮粗糙的颗粒正一寸一寸剐蹭,痛楚中带的酸麻和快感快要把他逼疯了。 “……我们……我们认识!”他在彻底失态之前叫出来。 电流停止在下体,他努力忍耐呻吟和喘息,但仍然下意识的扭着腰。 “继续。”不良帅给予了明确指令。 他认识石敬瑭甚至早于李星云。 李嗣源嫁女,作为义子和通文馆少主,他随同李嗣源迎送宾客,也自然见过新姑爷石敬瑭。 浸yin通文馆这种修罗场,他三言两语就判定这位石大人是个趋炎附势、变化无常的小人。但他从小就被教导:不主动树敌,特别是不主动与小人为敌,自然觥筹交错,无事一样。 “哦?你这通文馆少主如此海量,自然是借着酒兴左右逢源,让这群达官显贵心猿意马了?”不良帅凉凉的说。 “我没有!”他几乎下意识的就否认了,但在心底里感到难堪,他知道自己正在回避这个问题。 他当然记得,推杯换盏间,他这位名义上的姐夫趁乱在他腰上捏了一把。 当时他只是当作无事,以免搅了义父的好日子。 那一年他十六岁,多年过去了,当他们被形势所迫,重启棋局,他便把石敬瑭列为翘动李嗣源统治的第一块砖。当时时间紧迫,形势急转直下,没有时间给他慢慢经营,他只能选这一颗最容易被撬动的棋子——不仅因为石敬瑭足够贪婪、足够有胆量,他可以以巨大的利益将其套牢,还因为十六岁那年发生的事。 令人不耻吗?为了陪李星云下完棋局,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也没有什么不能付出的。 “石大人想要的一切,在尘埃落定以后都会得到。”他当时是这么说的。 如今,该是支付报酬的时候了,他根本没有想好该如何应付石敬瑭。这天杀的不良帅,却大剌剌的把这件事摆出来,让他不得回避。 羞愤、委屈、苦恼混合着情动,让他浑身燥热难耐,下身还在被一寸寸蹂躏,他急速喘息几声,勉强回神,左手掌心运起五雷天心决,就要一掌打开对方。 雷火刚起,左手就被攥住,一把按在腹部。 他惨叫一声,脊背像弓弦挺直,脚趾都蜷缩起来,身下不可控制的射了出来。 这一掌正击中肚脐,这块小小的柔软的rou痂,连他自己都没怎么触碰过,被突然粗暴的对待,疼,麻,胀,他的身体诚实的作出反馈,他崩溃的发现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正在吐水。 天师的刻意隐瞒令不良帅恼怒。 当他从自己的情报渠道得到这个消息时,直接拍碎了桌子。他想像野兽一样撕开天师的胸膛,看看里面那颗心到底硬成什么样。他更想扒开自己的胸膛,把自己的心送给对方看。 理智告诉他,一切从权,无有不可。被刻意压制的情绪像决堤的洪水,宣泄的对象无疑是眼前人。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身下人失态,眼神涣散,那双失而复得的眼神蒙上水雾。 他越是心中愤怒,越是优哉游哉,那颗袁天罡的心脏似乎真的在影响他的脾性,暴虐的一面呼之欲出。 “很抱歉,第一个问题本帅并不满意,希望张天师把握第二次机会” 天师两眼放空让他极为不满,他在浑圆的臀部狠抽了一巴掌,这终于让对方在啜泣中回过神。 “第二个问题,你是怎么说服楚国的?嘘——想好了再说。不良人告诉我你在马希声的思凡堂呆了足足三天。” 羞愤让天师大脑充血,他几乎暂时摆脱了欲望的控制。 “我和若讷是至交好友,怎么?只准你和林轩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准我有吗?” 楚王知道他的来意自然避而不见,他转而攻心马希声,他留下锦囊将未来推演一一告知,以唇亡齿寒的典故劝说楚国不要被李嗣源的假仁假义蒙蔽。 他百般辛苦、殚精竭虑,却要被最重视之人误解。他不再解释,而是用最尖刻的语言回击对方。 不良帅怒极反笑,他捏住对方的下巴,饶有兴趣的玩弄舌尖,手指在口腔中模仿交媾的动作,引得对方眼泪直流。 “张天师确实牙尖嘴利,嘶——” 尖锐的牙齿切开不良帅的手指,他慢条斯理的抽出手指,把唾液和血涂抹在天师嘴唇上。 “你这样才好看”他说。 即使全身都打着颤,双腿都没有力气合拢,只能像被抽了骨头一样盘在他的腰侧,那双眼睛依然愤怒的盯着他,目光里的火焰能把他焚烧殆尽。 报复性的,不良帅的手指伸进后xue,在摸索到对方热情的收缩和流水的内在时,他弯起来了嘴角,“张天师下面的嘴,要比上面的嘴诚实的多”。 滋滋的水声传来,身体正在违背主人意愿,自发吞吃。 天师狂乱的摇头,他大张着嘴呼吸,脖颈像濒死的鹤一样扬起,但这也制止不了rouxue很快成为猩红的花。 “第三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和蜀王搅合到一起去的,他在李嗣源的朝堂上很是替你出了风头。” “李星云!你混蛋!呃啊啊啊啊啊!” 天师很快为一时的口舌之快付出代价。他发出濒死般的哀鸣,硬烫如铁的roubang凿进来,他先是感受绝顶的痛,然后甬道里那块软rou被鞭挞,他在痛楚中获得了灭顶的快感,他听不见自己的叫声,当然也不知道下身又在抽搐着吐着情液。 “我说过了,叫我大帅,张天师又犯错了。”不良帅皱着眉,挺过rouxue一阵疯狂的抽搐,他头皮发麻,但不良帅的威严不容受到质疑。 他低头看到对方可怜兮兮吐水的下身,愉悦的吹了个口哨,“本帅真怕张天师挺不到第四个问题。” “第四个问题……陛下登基以后,若是再与漠北的耶律尧光会面,将如何自处……” 然而他的陛下已经听不见他的问题了。 不良帅整根抽出又凶狠的撞进去,这大开大合的抽插让囊袋撞在臀rou上,激荡起一阵阵rou浪。 “真的……不要了……啊啊啊……好烫……大帅……不要了”天师低声求饶,但此时此刻的伏低适得其反,“大帅”的称呼让人咬牙切齿的骂出脏话,于是获得了更为激烈的顶弄。 以坚韧着称的天师似乎明白了求饶并不会得到宽恕,他一边哭喘,一边努力支撑着手臂后退,试图逃离这残酷的刑罚。 他好几次都因为腰酸或者地砖打滑而失败,但依然勉强离开了折磨他的凶器。从这个角度,他可以轻易的看到他自己从凶器上缩回,红色的xue服帖的包裹着紫黑roubang,汗水和yin水浸透雪白的臀,然后流淌到玄黑色的地砖上,续成了一汪白色的小池塘。 他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到,rouxue紧缩起来。 还没来得及反应,不良帅上前一步狠狠的凿进最深处,他眼前发白,无声的尖叫,后xue里喷出水来。那根凶器又硬是抽插数十下才泄。 他连哭喘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随着不良帅急促的呼吸起伏生理性的抽搐。 他失魂落魄,那双因美丽而受难的眼睛,此时正无辜又茫然的看着对方——如果他知道这会让不良帅在短时间内又硬起来,一定会万分后悔。 后续: “不是,张子凡你什么毛病?不是你自己说的要玩刑讯,说什么比较刺激。” “大帅平时所思所想着实让人难以琢磨,恕在下难以奉陪。” “我……我那不是随口一问嘛咋还当真了你……还有你能不能别大帅大帅的听着别扭…” “不敢,大帅说在一起久了容易没激情。大帅请便,不然我就打开宫门叫人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