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齐被误认成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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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微微微古风调调/有来往游人 地点:公园或者说园林 齐司礼:我到了,你呢,该不会还没起来吧。 时梦舟:你转身。 天儿有些阴乎乎的,大中午了还不见太阳的影儿,空气都有些闷热的让人难以呼吸,齐司礼看了眼屏幕上的消息,有些讶异的转过身,便看见时梦舟打着一把遮阳伞,一身淡青色的晋制长衫飘逸自在,一头娟隽秀的乌发随意的绾在脑后,给这炎日添了一分清爽。 “我来啦……”时梦舟自然的把伞递给男人,拿出随身携带的帕子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齐司礼接过伞,一身素白轻纱长衫,上面绣着几株狐尾草,羽白的头发半扎成丸子,两人站在一起清新素雅、郎才女貌,看起来极为养眼。 “齐总监久等了,路上有些堵车……”时梦舟满脸歉意,看了看时间,已经超了约定时间快有二十分钟了。 “无妨……还有……外面就不要叫我总监了……”齐司礼金黄的瞳孔散发着宠溺,一改往日的严肃,语气都温润了不少。 “那我……叫你小狐狐?”时梦舟大着胆,挽上齐司礼的胳膊,朝着公园入口走去。 红晕悄无声息的爬上齐司礼的耳朵,红的发透,头发间一阵耸动,还是止了歇,“咳咳……还是直接叫我齐司礼吧……” “小狐狐不好听吗……”时梦舟蓦然抬头,齐司礼漫不经心的看着风景,红透的耳根全落入女人的眼中。“原来是害羞了……” “不许再提那三个字……” “……” “这是您的房门牌号,请拿好,欢迎光临光启第一座仿古民宿公园。”前台小jiejie把牌子递给时梦舟。 “走吧……先逛逛……这园子可大了……”时梦舟一脸兴奋,拉着齐司礼直奔翠竹园。 “别忘了……这次来是给pristine新秀采风的吧……”齐司礼淡淡的说着,倒是由着女人拉着自己。 “咱们这不就是去的路上嘛……心情好……才能有灵感……你说对吧……小狐狐……”进了这园子,遮阳伞就显得多余了,道路处处都有大树遮蔽,曲径通幽,颇有野趣。 “都说了不要提那三个字……”齐司礼眉眼弯弯,心里喜欢的紧,嘴还犟的不行。 走了一会儿,一路上的朗庭水榭、亭台画舫都清雅隐秘极为别致,空气都空净了不少,倒是个嬉戏的好地方。 “要不要歇一会儿……看你都有些累了……”齐司礼敲着前面有一座亭子,三面抱竹,一方临瀑,看着定不会太闷热。 “好啊……是有些疲乏了……” 看着近,弯弯曲曲的石子路要两人好走了一会儿。亭子里无人,临近瀑布,水汽有些重,倒也凉快。 “要不要喝些水……”齐司礼拧开矿泉水瓶,凑近身子喂到时梦舟的唇边,手上一不稳,鲜亮的口脂蹭到了了瓶身上,女人嘴上的口红花了。 “我不渴……”突如其来的靠近让人有些恍惚,时梦舟往后退了退,撞到了柱子上。 “那我喝……”大掌收了回去,转了转瓶子,含着那抹粉透的淡红抿了一口,舌尖将上面的脂色搜刮的一干二净。“真甜……真的不来一口?” 徐徐清风撩起齐司礼的发丝,在空中与女人的痴缠在一起。眼眸婉转,由下至上扫过时梦舟的周身,脸上的笑带着勾引。 “你你你……正经一点……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啊……” “怕什么……又没人来……” 齐司礼长臂一捞,把人儿搂进了怀里,时梦舟身上清甜的青柠味儿扑了一身。男人低头埋在颈间深嗅了嗅,大掌不听使唤的钻进女人的衣裙,在大腿深处轻点着。 “嗯……你……又不是一直没人来……回去做……”时梦舟低着头,去捉那只不听话的手。齐司礼偏不随女人的意,灵活的在双腿间流连,还趁机勾破了轻纱质的内裤。 “别闹了……” “jiejie……你和这个老爷爷在干嘛呀……”一声稚嫩的童音响起,半褪高的小娃娃好奇的看着两人,时梦舟这才逮着机会一把按住罪魁祸首,这一下身上惊出不少冷汗。 “叫哥哥……”齐司礼有些不悦,大掌故意动了动,示意时梦舟赶快解释。 “就是老爷爷……就是老爷爷……你头发都是白色的……眉毛也是白色的……老牛吃嫩草略略略……”小团子不服气,双手叉着腰和齐司礼叫嚣。 “emm……小朋友……这位大哥哥的头发是天生的……”时梦舟微喘着气,面颊被汗气蒸的泛着微红,努力控制着气息不让小团子察觉出不对劲。 “哦~原来如此……”小团子半信半疑,远处传来大人的呼喊声,小团子兴奋的朝着奔了去。“爸爸mama快看,那里有个白色头发的大哥哥……” “不好意思啊……我家小孩有些调皮……没有打扰到二位吧……”小孩子的父母拉着小团子,带着一脸歉意。 “没事……他很听话……”时梦舟声音都有些微颤,小孩子还好糊弄,三言二语就能转移注意力,这来了大人,齐司礼的手竟然还往里探,指尖在敏感的阴蒂上来回拨弄碾磨,充血红肿就是对男人最好的回报。 “爸爸mama我们走吧……jiejie再见……” “再见啊……”时梦舟笑着目送一家三人离开,转头微怒的瞪了齐司礼一眼,狠狠的在男人腰间捏了一把,反被结实的肌rou硌到了手。 “真硬……” “这就硬了……再摸两下是不是要出水了……” “我是说你硬……” “哦……我知道……” “齐司礼……!” 平时真没发现,齐司礼竟然能这么sao气。时梦舟自认说不过没好气的闭了嘴。 “想做……”齐司礼将人拢进怀里,下巴抵着女人乌黑的发丝,说话间的微微震颤挠的时梦舟心痒痒,竟顺着男人的意思答应了。 “嗯……” “难道听话……” “唔……齐司礼……” 口红算是彻底糊了,不少被两人齿间辗转之后吞入腹中。舌尖缠弄在一起,互相交换着津液,等两瓣分离,齐司礼嘴上也沾染了不少,看着倒有些像是入了魔道的妖僧。 “别亲了……都糊了……一会儿来有人往会看见的……”时梦舟抬手仔细的擦掉齐司礼嘴角的口脂,脸颊不由地燥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