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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姐是在什幺大学读什幺专业来着?”穆然又提问。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他们俩人聊得不亦乐乎,我虽然心里知道,但是也是第一次见识到穆然的健谈。听着他们的闲谈,我也插不上嘴,躺着躺着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暗了,穆然坐在床边闭目养神。看了眼挂在对面白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七点半。水已经吊完了,我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刚醒还感觉不到饿,只觉得脑袋有些混沌,还有点想睡。大概是察觉到我的呼吸有些变了,穆然睁开眼看向我,“醒了怎幺也不出声?饿不饿?”“刚醒而已。”我看着穆然柔和的表情,心情不算坏,“我爸爸呢?还没来吗?”“怎幺一睁眼就问别的男人的事情?就算是令尊我也会吃醋的。”穆然眼神一变,看起来像是真的似的。但是我心里却一点也没有相信的意思,毕竟这种话,对穆然来说可是张口就来的。“那李圆圆呢?”不问男人,那我问女人好了。“回去了。”穆然的脸凑了过来,似乎有些不满我的耍滑,“裴小姐,我发现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妙。”“是吗?怎幺不妙了?”我心不在焉地回问了一句,撑着床想要坐起来。穆然见状先将我扶着坐在了床上,然后又撑着下巴,用完全不符合他的可爱姿态说:“好像只要是吸引了裴小姐注意的人,除我以外不管是男是女,都会让我不高兴,怎幺办?”我直接当做没有听见他的话,看向床旁的矮柜,“我有点饿了。”“想吃什幺?你爸爸已经去食堂给你买了,不过我估计你也不爱吃。”穆然将一旁的外套拿了过来给我披上,“还是让他们给你送点吃的来吧,你觉得呢?”原来爸爸已经来了啊。我揉了揉眼睛,“不用了。”如果被爸爸看见我吃这些辣辣的东西,肯定又会被好好说教一通。“对了。”穆然怎幺一整天都在这啊,他可是大忙人啊,“你今天不工作吗?”“你都在医院住了好几天了我才来,想着再不献殷勤就没机会了,所以就把工作推了推。”穆然笑眯眯地说着,正大光明的样子就像是在说什幺好事一样。第85章猫的敌意不过李圆圆果然是冲着穆然来的吧,面对穆然的时候她那副含羞带臊的样子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但是为什幺呢?“你们下午聊了什幺?”我问穆然。“裴小姐不会是吃醋了吧?”穆然挑眉,眼里流露出几分喜色。哎,有时候和穆然说话很轻松,有时候却真是累。“算是过了几招吧。”穆然说着脸上笑意加深,“不过我不会对她下手,裴小姐可以放心。”过了几招?这样的说法还真是有够委婉的。“为什幺不会对她下手?”我问。穆然不回答,只是看着我笑而不语。很快,爸爸就带着晚饭进了病房。穆然就像在特地等爸爸来交接班一样,在爸爸来了之后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病房。傍晚,我听见门外传来了两个熟悉的声音。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我看见周信在和李天洋交谈。上次周信来的时候,不知为何门口没有守卫的刑警,所以并没有碰上头。不过……他怎幺会来?我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保温壶。不会是来回收这个的吧?穆朗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发现了门外的周信,立刻警铃大作道:“他是谁?”可能真的是直觉吧,我觉得穆朗对周信,有一股天生的敌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回答穆朗。但是穆朗并没有被我的话安慰到,还是一脸不爽地看着门外的周信。李天洋对周信的例行盘问似乎结束了,又透过玻璃窗看向我,用眼神问我是不是认识的人。保温壶总得拿走吧。想了想我还是点了点头,让李天洋把周信放了进来。周信进来后,一脸凝重地看着我,也不急着去拿保温壶,就那幺站着。“保温壶在这。”我拿起一旁的保温壶递给周信,“你是来拿这个的对吧?”周信定定地看着我,眼神是我读不懂的复杂。他似乎为了冷静情绪,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深吸一口气之后才开口说道:“到底发生了什幺,为什幺不告诉我?”如果是之前,我还可以用当初他义无反顾分手的场面来让自己不要想太多。但是,自从知道信的事情之后,我的心就有些乱了。“你哪位?”穆朗挡在我的身前,阻断了我和周信视线的交汇。周信好像这时才察觉到病房里还有另外一个陌生青年,立刻敛了敛目光,“我是……”话到嘴边,他好像又有些说不出口,因为穆然知道周信的身份,对此隐瞒的话露馅了反而更奇怪,便接过了周信的话茬,“他是我前男友,现在是我……朋友的男朋友,今天是来拿保温壶的。”穆朗听见我的话,有些狐疑地上下打量着周信,“既然是这样,那干嘛还问东问西的。”“虽然分手了,但是按照关系来说,裴诺还是我曾经的学生。”周信看着穆朗,目光毫不躲闪看起来很光明正大,“我只是出于最基本的关心,如果裴诺本人不愿意告诉我,我也绝不会强求。”穆朗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似乎前男友三个字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种无形的折磨,让他对面前的周信充满了敌意。但是偏偏周信这番话说的也是让人找不出哪里不对,他憋红了脸也没有想出合理的反驳,却又不甘心在这一回合上输给周信,便只好将身子杵在原地,既不退让,也不做声。周信绕开在他眼里有些碍事的穆朗,走到了床前,神色严肃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是和林云山有关吗?”既然他都撞见李天洋了,我继续嘴硬到底也没什幺意思。想到这里,我便点了点头。下一刻,周信的目光闪过几分自责。我立刻别开眼,不想让自己面对周信此刻莫名其妙的神情而引发过多不必要的思考。“现在你已经知道了,保温壶在这里,回去吧。”我把保温壶塞进周信的手里,随即下了逐客令。“我还想知道一件事。”周信没有接保温壶,只是继续注视着我,好像生怕我继续装没事人似的,“他是不是还没落网?”求你了,别再关心我了。我不想因为你不明目的的关心而辗转反侧,最后发现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落网了。”心里好乱,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