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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随波逐流的人了。她明白自己的处境,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既然已经趟了这滩浑水,就要做好一直战斗的准备。 而且说实话,就像宋老说的,刘敏淑这些人,她心中还真是不大忌惮。 此时的将军府里,刘敏淑已经得到了消息,知道了刘敏君即将来到宿州的事情了。 知道这个消息后,她止不住的冷笑。 刘敏君在梦境中,就是与世无争的样子,在这宿州一直根基不深,等她来了这宿州,不就是要被她揉圆搓扁了。 “别怪我不念姐妹之情,要怪就怪你自己和我作对。” 她也没想到,这个毫不起眼的meimei,竟然会在梦境中和现实中都和她成为敌人。曾经,她羡慕刘敏君竟然可以作为太子侧妃,日后会成为皇妃。 她这个长姐都要向这个被家族看不起的meimei低头。 现在成为太子妃的,是她。而刘敏君又成为了张定南的妻子。 如果刘敏君像她一样,不讨人张定南喜欢,她也不会盯着刘敏君。可是偏偏刘敏君却得到了张定南的喜爱,而且还比她先生下了儿子。 张承宗身边那么多女人,张定南却只有刘敏君一个。 只要一想到刘敏君现在的一切都是原本是她的,她心里无法不讨厌刘敏君。 这样一个扫把星,被家族厌弃的女人,何德何能能和自己相提并论。 “我记得二叔他们好像也在这宿州吧,娘,你有时间去找二婶说说话,日后敏君来了,他们总要多亲热亲热的。到底是一家人,是不是?” 刘敏淑皮笑rou不笑道。 长平侯夫人宋氏一听,问道,“敏淑啊,你这心里到底是什么主意啊。咱们刘家人可不能乱。” 宋氏虽然瞧不上二房这边,但是出来的时候,老祖宗就吩咐了,刘家此时生死存亡,要守望相助。这刘敏君就算再不堪,现在也是河套王妃了。也要给几分颜面。 刘敏淑脸色冷了冷,“娘,这不是我的意思,是太子的意思。刘家是不能乱,可如今刘敏君也不算是刘家人了。她如今是张定南那边的人呢。张定南一直心存歹念,对太子阳奉阴违。此人狼子野心,不得不防。” 宋氏一听是张承宗的意思,也就不多说了。 “那好,我回去和你二婶说说,让她和敏君那边多走动。敏君来了这宿州也好。这阵子你二叔他们整日里有事情就来府上找你爹,我早就不想让他们上门了,若不是为了给你留下好名声,不让人说我们刘家人人情淡薄,我也不想和他们来往。这敏君来了这里,日后他们也不会来找咱们了。” 想起刘二爷一家子,宋氏就嫌弃的不行。 刘敏淑笑道,“好,娘说得对。以后二叔他们的事情,就是河套王府的事情了。” 梦境中刘敏君成为太子侧妃之后,可是因为二叔家的事情,没少被太子责骂。 这次,她终于能够好好看戏了。 随着宿州内部暗潮汹涌,前往柳州的大军也已经整军待发。 ☆、第九十六章 刘敏君收到张定南的信件之后,一刻也没耽搁,就让人收拾行李物品,又让人去请了龚南星过来,将事情始末与龚南星说了一番。 “宋老这办法已经是十分周全了。躲是躲不过的,王爷要入主宿州,就必定要得宿州军民之心。王爷之前在宿州不曾显山露水。曾经的那位大将军又将功劳都给了张承宗。王爷虽然有河套作为根基,到底名不正言不顺。河套是王爷的底气和底牌,但是若是能名正言顺的成为宿州的主人,日后也就万事顺遂了。只这样一来,王妃就要陷入困境了。” 龚南星很快就分析出了事情的利弊。 刘敏君淡然的笑了笑,“我和王爷乃是夫妻,荣辱与共。自从知道王爷的雄图之后,我便做好了有朝一日与他一同浴血沙场的准备。今日之事对于我来说,也并没有什么大碍。如宋老所说的,我那位嫡姐虽然才名在外,实则败絮其中。对上她,我无惧。” 龚南星俯首道,“王妃有如此心胸,是王爷和河套众人的福分。” 刘敏君笑道,“先生这话言重了。我不惧,也是因为有河套众人给我的底气。如今我即将前往宿州,河套这边一切都要拜托先生了。河套是王爷的根基,王爷信任先生,希望先生莫要辜负王爷。” 龚南星满脸郑重,“王妃放心,河套一切事物,都如王爷在此地一般,不会有任何耽搁。” 和龚南星交代完了河套诸事之后,刘敏君就带着自己的孩子,还有冯贞的一双儿女,一起启程前往宿州。 几乎是刘敏君动身的消息一传到宿州,张济世就下令让张定南为先锋,带领河套士兵前往柳州。这也算是他对于张定南信任的态度。 大军出城当日,张定南骑在马上,回望着宿州城,眼中带着几分炙热的神色。 今日之事,是最后一次! 张定南的大军才出发,张承宗就被跟随张济世出征福王封地建州。 大棠皇室都喜爱享受,所以皇族的封地多事富庶无兵灾之地。这一世的皇族宗亲,又以福王封底最为富庶。 张济世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地方。一来可以打击大棠皇族的士气,二来也可以给宿州抢夺一些粮饷。 “父皇,为什么不让孩子去柳州?” 张承宗有些不高兴道。 连张定南都能够独自带兵攻打世家了,可他还跟着自己的父亲身后。以前他自然觉得这是父亲对他的喜爱维护,可他如今是太子恶,热切军中有人开始议论,说他从未有过独立战斗的经历,这一点不如张定南。 这次柳州的封地人不多,只要大军一到,自然是立马就能打下来。所以张承宗早就想好了。可这次的机会却是让张定南给拿去了,这可让他心里实在不好想。 张济世骑在马上,正豪情万丈,听到这话,蹙眉道,“你还不明白为父的心思?承宗,你可知道,这柳州是谁家的封地?” “不就是宁家的吗?” “那宁家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张承宗一愣,随即道,“虽然是孩儿的外祖家,可是他们当初逼迫娘亲离开我,与我早就不共戴天的仇恨了。即便是让我去,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张承宗这还是说的心里话。这些年来,他只知道自己母亲姓宁,出自京城宁家。可是对于这个宁家,他却一点感情也没有。甚至在后来知道自己的母亲早早的离开自己,都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