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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缱绻,柔情万千。 “苒苒……”他呢喃着她的名字,一寸寸向她挨近。 “别……”江苒的手被控制住,推拒不得,慌乱地别过脸去。可她整个身子都在他怀中,又能躲到哪儿去? 他有力的臂膀稍稍一紧,她柔软纤细的身子便被迫紧紧贴上他,男儿火热的气息瞬间将她团团围住。 “十一!”她焦急地叫了一声,挣扎得厉害,试图阻止他。 卫襄恍若未闻,微微低头,温柔的唇瓣便落在她粉嫩的侧脸上,任她如何躲闪都避不开。一下一下,如蝶戏娇花,缱绻难分,恋恋难舍。 江苒百般挣扎不得,索性停止动作,任他所为,绯红的脸颊却渐渐惨白。许久,轻轻开口问道:“够了吗?” 卫襄一愣,动作僵住。 江苒淡淡道:“够了便放我起来吧。”她的声音依旧柔和悦耳,却听得卫襄心弦猛地一颤,急急去看她的表情。 江苒低着头,他根本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苒苒……”卫襄陡生心慌之感,下意识将怀中人扣得更紧了几分,几乎欲将她每一寸柔软都揉入怀中,仿佛这样便再也不怕她的逃离。 江苒忽然抬脸看向他,一张秀雅的小脸上浅笑淡淡,一对黑琉璃般的明眸中却带着说不出的讥诮:“十一不肯放我,是不是……”她忽地逼近卫襄,娇嫩的樱唇停留在他唇前一指处,一字一句开口道,“觉得刚刚那样还不够?” 玉人在怀,吐气如兰,卫襄自然觉得怎么轻怜蜜爱都不够。可是,苒苒这个样子?卫襄受惊不轻,手不由自主松开。 江苒从从容容站起,退开一步,垂头慢慢整理凌乱的衣裙。 “苒苒,你生气了?”卫襄小心翼翼地问道。 江苒抬手理了理微微散乱的云鬓,神情淡漠,没有理会他。 卫襄道:“苒苒你别气了,都怪我不好,一时情不自禁。” 江苒淡淡道:“我不怪你,若不是我自己行为不检,怎么会让人'情不自禁'呢?”若不是她自己先失了分寸,逾了矩,卫襄怎会如此放肆? 糟糕,这是真生气了。卫襄暗自叫糟,他太心急了,苒苒素来面皮薄,一定觉得他对她失了尊重,存心轻薄她,难怪心里会受不住。 可是他从没有轻看过她啊,只不过那个时候,她纤柔的手指抵在他头上,温软绵柔,那么诱人,让他气血上涌,心旌动荡,怎么忍得住? 这是他想娶回家珍藏的姑娘啊。 “苒苒,”他眨了眨眼,一脸诚恳,“怎么能怪你?你不过好心帮我缓解头痛罢了,是我不好,没有管住自己,一不小心就把一直想做的事付诸实现了。” 江苒顿时噎住,这家伙脸皮得多厚,才能把这种话若无其事地说出来啊!半晌,才恶狠狠地瞪他一眼道:“原来你一直把我当那可以随意轻薄之人!”可惜她生来气质温软,这一眼却完全没什么威慑力。 卫襄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我未来的妻子怎么是可以随意轻薄之人呢?我是那么混账的人吗?苒苒,我心里对你再敬重不过。” 他还敢提“敬重”两字!他这么肆意对她,难道就不混账吗?再说谁是他未来的妻子了!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这样空口白话的哄人,是把她当不懂事的小姑娘吗?何况,他从前还不是一直嚷着说要她做他的侍妾? 想到旧事,江苒气从心来,新仇旧恨一并发作,冷笑道:“十一殿下从前不是说我是你的侍妾吗?怎么,觉得那话不好哄我,现在又改口了?殿下你天潢贵胄,龙子凤孙,对我这样一个弱女子,想轻薄也就轻薄了,横竖我也反抗不得,又何必说这些话哄人?” 卫襄被她拿话堵住,心中暗暗叫苦,直懊恼自己从前怎么就猪油蒙了心,随口说要她做侍妾。这下好了,他想娶她为妻的话她也一概不信。 这可怎么是好? 江苒已冷冷淡淡地道:“十一殿下,我先告辞了。”转身往外而去。 卫襄一个激灵,猛地意识到他要是就这样让江苒走了,以后再也休想解释得清,他好不容易把她拉近了些,只怕就要前功尽弃。 “苒苒,”情急之下,他一个箭步追上她,从后一把搂住她道,“别走。” 江苒道:“放开。” 卫襄的手收紧了些,低低道:“不放。” 江苒气得说不出话来,猛地发力去推他的手臂。可她那点力气哪儿推得动卫襄,连推几下,他还是纹丝不动。她再发力,他索性整个身子都贴上来笼住了她。 熟悉的气息包围住她,她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她和他说了半天全然无用,他竟还是这般肆意轻薄她。 江苒气得眼睛都红了,再也忍不住,怒从心起,猛地低下头狠狠一口咬上了他的手臂。卫襄肌rou微微一颤,却一动未动。 直到口中传来咸腥的味道,江苒才惊觉自己干了什么,蓦地松了口。 卫襄雪白的手臂上留下两排鲜明的齿印 ,鲜血渗出,染红了他的衣袖。 “你,你还不松手!”江苒瞪着自己在他臂上留下的罪证,不敢相信自己头脑一热竟做了这种事,不由气势一弱,色厉内荏地斥道。 卫襄侧头看她,轻轻眨了眨眼:“那苒苒消气了没?” 江苒咬牙不语。 卫襄讨好地笑道:“苒苒要是没消气的话,就再咬一口。” 还再咬一口,当她是小狗吗?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会泼妇般咬一个男子一口,就这个伤已经看得她无地自容了。 “伤药在哪里?”她问。 卫襄一怔,将她扳过来想要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江苒垂着眼面无表情:“这个伤需要处理一下。” 卫襄脸上闪过惊喜:“苒苒,你不生我的气了?” 她其实更生自己的气,卫襄才十四岁,自己竟被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搅得心神大乱,失了理智。 卫襄将伤药放置的位置指给了她。她低垂着眉眼,安静地为他上药、包扎。卫襄几次和她说话,她都只淡淡的,并没有接话。 等伤势处理好,她正要告退,卫襄拎起袖子一角看向她:“苒苒,这个怎么办?”袖子上斑斑点点,染上了好几处从咬伤的地方流出的鲜血。 江苒忽然想起卫襄自己不会换衣服。 她犹豫了下:“要不,喊鸣叶进来帮你换?或者你贴身服侍的人呢?” 卫襄没有说话,显然不大情愿。 江苒不理他,刚想往外走去,门外忽然响起规律的敲门声。然后,周耀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殿下,五爷到了,现在已经进了二门。” 五爷是谁?江苒正自诧异,却见卫襄脸色一变,一把扯着她进了侧边耳房。 天不怕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