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硌乱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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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硌乱心跳
楠城体育大学跟楠江传媒学院一衣带水,隔岸为邻。
前者男生多,后者女生多,在本地对外宣传以及外界对楠城的认知里,这俩也是经久不衰的一对网红院校cp。
姑娘们跑体校蹭食堂,小伙子们蹲江边看姑娘。两校公选课时常开放互选,讲师借调更是常有的事。
一个月前,尚算得上传媒教职工组新人的周岁安,就被惯例安排给了楠城体校,意思是替那边休产假的讲师代讲半年大学英语。
这其实并不是个好活。
体校学生难管是出了名的,男老师去还有点威慑力,试想一个女老师站在满屋彪硕大汉面前,但凡再有几个调皮捣蛋不服管的,那是只有肝疼冒火的份。
好友苏涵儿听说后就跟周岁安唠叨,这明摆着就是欺负新人,趁现在能推赶紧推了,不然后面有的受。
一抬头却见当事人根本没当回事,还有心情跟吧台里面摇雪克壶的年轻调酒师眉来眼去。
苏涵儿气得不轻,一胳膊肘怼过去:“你对得起你这张脸吗?”
周岁安还委屈上了:“我脸怎么了?”
苏涵儿毫不留情:“从小到大一脸好学生样,干得怎么就没一件人事呢!”
周岁安:“……说事就说事,怎么还人身攻击!”
她才收回目光没两秒,吧台里面那调酒师端着两杯青草蜢凑过来,虎口还撒着酒水,明显是动作匆忙没顾得上擦干。
她还没张嘴,苏涵儿没好气地先声夺人:“我们可没点啊!瞅准了再放!不少钱呢!”
调酒师长得青春洋溢,即便穿着黑色的制服,眼神里却满是社畜装不出的清澈愚蠢,他甚至有种努力装作深沉成熟的滑稽感。
周岁安闻言温软一笑:“她逗你玩呢。”
调酒师从浅浅的尴尬秒变娇羞,苏涵儿一盆冷水继续泼过去:“对,她逗你玩呢。”
周岁安噎了噎,调酒师权当两闺密逗嘴,将酒杯放下,对着周岁安笑道:“店庆酬宾,常来玩。”
她道谢,笑脸送走调酒师。
苏涵儿沉着脸揶揄:“你就浪吧,马上要结婚了还这么作,弄到人家跟前去看你怎么收场。”
周岁安不以为意:“都是为了家里的任务,看不惯我就不跟我结是了,女人遍地都是,我又不是什么香饽饽。”
苏涵儿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傻,嗤笑一声:“你觉得秦陆跟你结婚,就只是为了打发他爸妈唠叨?”
音乐突然就吵了起来,周岁安拿起吧台的纸笔低头写着什么:“不然呢,秦陆从小就看透我了,他比你还早知道我是什么德行,我们俩凑合吧,刚好就是各取所需。”
“……”
“行了不跟你说了,”周岁安起身,“我有事先走啦,你也别太晚。”
苏涵儿急了,一把拉住要走的人:“我这帮你分析工作利弊,你说走就走啊!”
“放心我能应付,真有事,走了啊。”
苏涵儿没辙,最后说了一句:“你浪归浪,安全起见,别招惹体校生知道不!”
周岁安含糊应着,转眼没了影。
苏涵儿一个人坐了会无聊得也准备走,起身时注意到,吧台里刚给周岁安献殷勤的调酒师好像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
她反应了几秒,拿过一旁的便签本对着光看,上面隐约残留着几笔数字痕迹,刚才周岁安在她眼皮子底下用这玩意给调酒师写房间号!
饶是见多了某位人面兽心,苏涵儿还是失语半晌,最后蹦出句脏话:“……这他妈!”
周岁安喜欢睡处男,因为没经验调教起来用着最顺手。
但今晚的调酒师是块夹心饼干,在外面表现得像个装深沉的愣头青,到床上才发现并不是没有经验。
如果是老手也没什么,就是这种半生不熟的老萌新,算不上行,也说不上不行,不上不下的让人兴趣大减。
调酒师倒是兴头正浓,恋恋不舍地缠着她,周岁安尝过味后就不如开始热络,只是面上不显,笑眯眯三两句打发了人后,连留宿的意愿都没有穿上衣服就走。
可怜年轻血热的调酒师裹着被子,满脸茫然欲求不满地目送着她毫不留情的背影离去。
周岁安权当不知道。
深夜的楠城仍旧华灯璀璨,传媒学院临江地段金贵,她在附近租的单身公寓反而是离江北的体校比较近。
坐了一段车后步行回去,路上碰到很多夜生活结束的体校生,嘻哈热闹朝气四溢。
临进小区前,周岁安到门口的便利店买烟,这通常代表着她今晚玩的并不是很尽兴。
感应门铃叮咚作响,店内冷气轰然,她低头搓了搓发凉的手臂,跟货架里走出来的一个肤色偏深满身阳光味的男生撞到一起。
对方嗓音与手臂肌rou一般,硬朗磁沉:“抱……”
周岁安抬头不太在意地一笑,视线交汇时他未说完的话音戛然而止,浓黑的眼眸定住。
她愣是从这位个头快赶上冷柜高的人脸上,捕捉到一抹几乎被肤色掩盖尽的红。
虽说早已习惯被如此反应对待,周岁安还是被这与体型差距过大的细腻反应萌到,至少比今晚床上的人可爱多了。
她补全了本该由自己说出口的话:“抱歉,晚上视力不太好。”
“……没…没关系。”
周岁安点点头往里走。
门外有人喊:“林平干嘛呢,快点一会熄灯了!”
跟周岁安撞到一起的男生还在愣神,外面的人喊了几遍,他才心不在焉应了声,目光从那道纤弱温柔的背影上慢慢收回。
往门口走时,他看见鞋尖前有一只绿色铃兰耳环。
弯腰捡起,余光里一角碎花裙摆飘曳而过,再抬头时,那道纤弱背影已经出了门,而她的右耳上,刚巧少了一只耳环。
林平愣了一瞬,迈步追出去后,女人早已走远,而室友门神一样守在门口抽烟玩手机,见他出来抱怨:“磨蹭半天啥也没买啊,赶紧走吧。”
室友们撂下话一前一后往校门那边走。
林平也没法再追,只是看着手里与他浑身气质全然不符的小玩意儿,再看向远处渐行渐远的背影,默默攥紧了手。
铃兰花质地立体硌在掌心,好像把他的心跳都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