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打xue,知错还敢,otk,处置夏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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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凶做什么?”杨婉箬摸着李令洲红彤彤的屁股道:“只是浅浅的肿了一层皮罢了,又没真伤着你。” “我都要疼晕过去了,你敢说只是肿了一层皮?”李令洲只觉得屁股如同刀割,肯定被打破了。 杨婉箬伏身拉起李令洲的手摸在他屁股上道:“不信你自己摸看。” 李令洲定下心,认真摸了摸,没有摸到xue水,暗自松了口气。 杨婉箬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李令洲摸来摸去,好几次无意的擦开了臀,露出深藏在臀里隐秘的xue口,那粉嫩xue口的如同幽兰隐匿于山涧之中,美得动魄摄魂,勾得杨婉箬恨不能将揪出来,打碎了去。 李令洲的手又一次擦过臀时,杨婉箬吞了吞口水,大着胆子抓着李令洲的手停留在那位置道:“夫君,我还想打这里。” 李令洲已经验证过没有受伤了,以为她还要打他屁股,很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杨婉箬立刻兴奋的叫夏蝉来扳开李令洲的臀。 李令洲巨痛过后有些麻木,只感觉夏蝉在摸他的屁股,眼神冷了一下,竟是起了杀心。 因为他趴在杨婉箬腿上,夏蝉并没有看到李令洲眼里的杀意。 杨婉箬终于看到了那幽兰的全貌,顿时兴致高了起来,幽兰随着李令洲的呼吸一收一缩的,杨婉箬仿佛收到邀请一般,拿起玉茭子对准那xue口狠狠抽下去。 唔~ 李令洲一下昂起半个身子,眼睛紧闭,脑子一片空白,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痉挛般发抖,手脚冰凉,呼吸都忘记了。 杨婉箬吓了一跳,连忙抱着李令洲轻轻拍打他的后背道:“夫君,放松一点,深呼吸。” 好半响李令洲才如同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喘息,整个人如同水里捞出来的,冷汗淋漓,缓了足足一盏茶的才回了点神。 “杨婉箬,你欺人太甚了!”李令洲缓慢却稳当的撑着站了起来,一把推开夏蝉,冰冷的看着她道:“滚出去。” 夏蝉是习武之人,敏锐的感觉到李令洲看她的眼神,如同看一个死人,顿时胆战心惊的褪下了。 杨婉箬也自知刚才过火了,怯生生的虚着李令洲的脸色。 李令洲撇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拼命忍住想要把她抱进怀里的冲动,转去屏风里更衣。 杨婉箬被丢在外面,委屈极了,明明是李令洲同意了才那样的,鼻子一酸,金豆豆就掉了下来。 李令洲换了一身月白色的里衣,听到外面的动静,叹了口气,走到外面,看到杨婉箬果真在抹眼泪,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道:“可知错了?” 杨婉箬乖巧的点头。 李令洲缓了脸色,将杨婉箬打横抱起,眼角的余光瞥见不知何时被丢在地上的玉茭子,一脚踹进了桌子底下。 李令洲抱着杨婉箬温声道:“刚才的事,我也有错,是我纵得你不知天高地厚的,下次不许这样了。” 杨婉箬搂着李令洲的脖子,将头埋在李令洲的胸口道:“我知道错了。” 李令洲这才满意了,见杨婉箬被吓得不轻,正准备安慰她几句,就见杨婉箬抬起了头,凑到李令洲耳边细语道:“下次还敢。” 李令洲顿时一愣,随后一言不发的抱着杨婉箬往内室走去,到了闯边,狠狠的把杨婉箬扔到床上道:“我看你怎么敢。”说着便去挠杨婉箬的咯吱窝,两人顿时在锦绣堆里滚做一团,春宵一刻。 竖日清晨,杨婉箬悠悠转醒时候看见春花奉着的中衣,春花正要上前伺候李令洲穿衣,李令洲只温声道:“退下。” 春花立马下跪称是。 李令洲自己穿好了中衣,拿起夏蝉奉着的胡袍,夏蝉绕到李令洲身后,手还没有碰到李令洲,就听见李令洲道了声:“退下。” 夏蝉便跪下称是。 李令洲整理好衣襟后坐下,秋月跪在地上准备服侍李令洲穿靴,又听见李令洲道:“退下。” 秋月也跪着称是。 最后,李令洲起身,冬雪立刻奉上的环佩玲琅,半蹲着身子把佩环琳琅举到李令洲手边,李令洲自然的接过佩戴在腰肩,看着冬雪道:“总算有个懂事的。” 冬雪忙跪下道:“不敢。” “以后,你们便只管伺候好少夫人。”李令洲道 “是,郎君。”四个一并俯首。 “怎么了?”杨婉箬昨晚被李令洲折腾了半夜,精神有些不济,半眯着眸子问道。 李令洲转身走到拔步床边道:“无事,时候尚早,娘子再睡片刻吧。” 杨婉箬还有些困屯,闻言便闭着眼道:“到了时辰,夫君唤我,万不能耽搁了给阿娘请安。” “有我在,耽误不了的。”李令洲一边道一边隔着锦被轻拍,杨婉箬慢慢睡了, 李令洲看着女子那姣好的面容,宠溺的笑着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道:“小混蛋。” 等杨婉箬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连忙坐了起来,李令洲正歪在对面的踏上看书,听见动静便道:“懒虫醒了?” 杨婉箬羞恼的看李令洲道:“还不是你害得。” 李令洲笑了一下道:“昨晚折腾你了,是我的错。” 此时春花几个已经打了热水进屋。 李令洲突然想到了什么,放下书走到床边,在杨婉箬耳边坏坏的吐气道:“下次还敢。” 杨婉箬耳边的轻喘气息勾的一阵酥麻,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李令洲是仿她昨晚的欺负他的话原样奉还,顿时羞红了脸,忍不住气愤的伸手扯李令洲的耳朵。 李令洲躲闪不及,被杨婉箬揪着耳朵扯得扑倒在床,臀部恰好压在杨婉箬腿上,杨婉箬又乘势抬手狠狠打了起来。 杨婉箬乃是名门嫡女,千宠万宠般娇养大的贵女,手上根本没什么力气,徒手揍人,又隔着衣物,李令洲只感到一层薄疼,更多的是一种抓心的酥麻快感,李令洲只撑了一下身子就放松下来了。 杨婉箬打了十几下,反而把自己的手打红了,又生气的去揪李令洲的耳朵。 李令洲哎的惊叫了一声道:“放手,这样我见不了人了。” 杨婉箬看他耳朵被揪红了,也吓了一跳,连忙吩咐春花去取冰。 李令洲揉了揉耳朵,起身道:“不用,一会儿便散了,在闹腾下去给阿娘请安就要迟到了。” 杨婉箬懊恼的啊了一声,春花等人连忙伺候她梳洗,穿戴整齐后,杨婉箬坐在梳妆镜前,看着冬雪的为她准备的几副耳坠子不知戴哪副好。 李令洲见状,走过去拿起一只碧玺耳坠道:“绿色尊贵,适合你。”说着便亲自给杨婉箬戴了上去,边戴边道:“妆罢低头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我明明问的是耳坠怎么就变成画眉了。”杨婉箬道 “我不会画眉,但我会为娘子挑选耳坠。”李令洲调笑道:“娘子还不快些戴着为夫挑的耳坠去拜见舅姑?” 杨婉箬娇羞的推开李令洲起身走了。 春花四人对李令洲福了身,连忙跟上,夏蝉因为收拾好梳妆台,落在了最后。 李令洲看杨婉箬在前头已经出了门了,夏蝉跟在后面还没有迈过门槛,突然出声道:“夏蝉。” 夏蝉回头,低眉顺眼的蹲身静候着。 李令洲端着茶盏,看着春花三人已经跟上杨婉箬了,主仆几人绕过影壁,完全看不见身影后才对夏蝉道:“跟我来。” 夏蝉闭了下眼,明白郎君是要处置自己了。 李令洲带着夏蝉来到书房,推开门,青风早已候着了。 李令洲大步走到书桌后坐定。 夏蝉立刻跪候在地上。 李令洲冷眼看着夏蝉道:“你们几个中,你是最得少夫人喜爱的,又曾与我有了肌肤之亲,你可曾想过嫁给我?” 夏蝉只顿了片刻道:“奴婢不曾想过。” 李令洲曲起食指敲了一下书桌道:“嫁给我,哪怕只是通房丫头,你和你的家人都能拥有唾手可得的财势,你那位读书的大兄还能做个小官。” 夏蝉从小在跟在杨婉箬身边,见过不少后宅的尔虞我诈,闻言立刻听出郎君是有意试探,连忙跪伏在地道:“奴婢昨晚已经立誓梳起不嫁,一辈子伺候少夫人。” “是个聪明的。”李令洲见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直接招了下清风。 青风立刻奉上一个盒子。 李令洲拿起盒子丢到夏蝉面前道:“这是红筹丸,女子吃了后便不能承欢受孕,你既如此忠心,便赏你了。” 夏蝉看了一眼盒子道:“奴婢谢郎君赏。”拿起来,闭着眼睛吃了下去。 片刻后,夏蝉感到小腹传来剧痛,越来越痛,痛得她浑身颤抖,李令洲冷漠的看着。 剧痛持续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夏蝉才感到略微缓和,大口喘息。 “确实是个忠心的,今日暂且饶你一命,不许告知少夫人,否则不仅你要死,你阿爷,阿娘,长兄都会给你陪葬。”李令洲道。 “奴婢谢郎君不杀之恩, 奴婢也不是那嚼舌根的人,请郎君放心。”夏蝉受着痛,知道李令洲不会杀她了,大着胆子抬头对李令洲的步步紧逼忍不住呛了一下,却看到李令洲眼里流出的一丝内疚,接触到她的目光的一瞬间又变成了冷厉的眼神。 “……”李令洲眯了一下眼,板着脸道:“滚出去。” “奴婢告退。”夏蝉虚弱的起身,一瘸一拐的退了。 “你全家都爱嚼舌根!”李令洲看着夏蝉的背影咬牙切齿的低声道。:“如此劣势还敢见缝插针的呛我,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噗嗤~青风终于忍不住笑了。 “不准笑。”李令洲道。 青风正色的道:“郎君既然不忍心,夏蝉姑娘又对少夫人忠心耿耿,您为何如此罚她?” 李令洲凉凉的撇了青风一眼道:“女人只有不能生育才不会对我有觊觎之心,这样才能真正的为少夫人所用。” “郎君难道不怕夏蝉怀恨在心吗?”青风道,。 “她都~,她有什么资格恨。”李令洲想到自己挨的第一顿打就是夏蝉抽的,还那么重,疼他连凳子都不敢坐,顿时觉得自己仁慈极了:“我也给了她兄长前程,况且是她自己愿意的,我又没逼她。” “红袖招的账本送来了吗?”李令洲不想聊再这个话题了,便道 “已经送来了。”青风连忙取了账本来。 “青云可好些了?”李令洲问道。 “郎君放心,已经大好了,正在能打理内务。”青风道。 李令洲点了下头,专心处理起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