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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走,“明天再绣, 我们先睡觉。” 晏珑轻捶了他一下,就被轻轻地放到了床上。她裹住被子,就往床里面缩,直到身子贴到了墙,只露个小脑袋,略显委屈地说:“我、我不想……那个。” 焰龙明白她的意思,点头同意。来日方长,他不急于一时。 等两人都睡上床之后,晏珑躺在他身边,见他那么老实,又有点不适应。她心里琢磨,为什么俩人做过之后,他反而对自己没那么……那么……那么上赶子了呢? 她现在情绪敏感,一点点不一样的地方,都容易胡思乱想起来。她测过身子,枕着胳膊,睁眼盯着他。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焰龙也转过头看她,“怎么了?” 晏珑眼神晃了晃,然后伸手摸到他强壮的胸膛上,“你……想不想?” 焰龙觉得她莫名其妙,拒绝自己的是她,现在勾引自己的也是她。他觉得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她一定是在试探自己! 于是,他推开她的手。 “不想。” 晏珑心头像是有个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他他他……竟然不想要我了…… 其实晏珑对他们俩的感情有信心,只是自己被他拒绝,还是这种事被拒绝,她觉得来气。 接着,她赌气地翻身坐到了他的身上,一把扯开了他的衣服,霸道地说:“你说了不算!” 焰龙被她吓了一跳,看着她做到自己身上这种如猛虎出闸的气势,把他都逗乐了。 他索性躺平了任她为所欲为,笑着说:“主子想对小的做什么,小的都不会反抗的,您尽管上好了。” 晏珑噗嗤一笑,拍了他一下,心想你怎么这么皮。 她温顺地趴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觉得无比安心。 “焰龙。” “嗯?” “有你真好。” “嗯。” 揉揉她的头发,在这么宁静的时刻,焰龙搂住她的小蛮腰,一个翻身把她压倒身下。 晏珑看着他被自己扒开的衣襟,不由得脸红,害羞地推搡着他,“你干什么呀?” 焰龙嘿嘿一笑,“干你。” 又是一夜颠鸾倒凤之后,晏珑第二天醒来,觉得昨晚才算是她的洞房花烛夜,毕竟第一次的过程她全都忘了。 焰龙起身时,晏珑还浑身无力地躺在床在,看着他穿衣服。 等他穿戴完,俯身给了她一个吻。 晏珑甜甜地笑着说,快去忙吧。 等焰龙走后,她歇好了,起身用过早饭,便又开始绣花。 下午的时候,她终于修好了。举起来看着自己的杰作,开心地忍不住想要快点跟焰龙分享。 她带着喜翠来到焰龙的书房,走到门口,听到里面的声音,发现晏相也在。她怕自己打扰了他们,便一直在门外等着。 焰龙的好耳力,很快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门口是谁?” 晏相顺着焰龙的目光,向门口望去,见是晏珑,心里一沉,又开始担心红颜祸水、祸国殃民。 晏珑见他们都看到自己了,便走进书房。经过晏相身边时,点头向他施礼,接着走到焰龙身旁。 “我本来想等你们谈完了再进来的。” 焰龙搂着她的肩膀,温柔道:“不碍事。” 晏珑笑得甜甜地,从袖子中取出自己的“杰作”,“喏,这个是给你的。” 焰龙接过,摊开来看,终于能看出来她绣的是一朵奇怪的花了。 他刚想夸夸他的小宝贝儿,手里的帕子却突然被一旁的晏相抢走! 晏相捧着帕子,激动地看着上面的图案,“这……这……”他抬起头,问晏珑:“你怎么会绣这么图案的?” 晏珑看了看焰龙,又看了看晏相,“这是我娘教我绣的。” “你娘?”晏相仿佛不可置信地想到了什么,他仔细打量了晏珑一边,问道:“你娘叫什么?” 晏珑有点被吓到,她抱紧了焰龙的胳膊,答道:“我娘名唤凤娇。” 只见晏相听完,屏住呼吸,“噔噔噔”向后退了三步。 焰龙看着晏相的样子,心里也咯噔一声,“不会吧……” 晏珑又看看焰龙,再看看晏相,摸不着头脑地问:“怎么了?” 晏相稳了稳心神,站好向焰龙作揖,“臣要去验证些家事,先行告退。” 焰龙等晏相走远后,问晏珑,“如果晏相是你爹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号外号外! 我回归了! 以后每天晚上八点准时更新! 做不到,我胖三十斤! 第39章 过了差不多一个月, 晏相从南方老家回到京城后,直奔王府。他来到焰龙书房时,焰龙正在跟人商量大婚之事。看到晏相风尘仆仆的地赶来,焰龙命其他人先下去。 等书房只剩两人之后, 晏相行过礼, 便开门见山。 “晏珑果真是我女儿。” 焰龙背着手转身看他,“晏相不是没有家室, 一直都孤身一人吗?” 晏相摸着花白的胡子, “当年战乱时,我开始辅佐先皇。那时候朝廷内外都很复杂, 我未免家人受到牵连, 便称自己未有家室。本想等朝局平定后,再将家人接至京城, 却不料家人已在战乱时下落不明。” 晏相一声叹息,“我离家赴京时,刚新婚不久, 并不知道妻子那时已有身孕,估计也是等我走后,她才发现自己有了晏珑。这段时间,我从北城一路查到了老家,各种证据都表明,晏珑确确实实是我的女儿。” 看着惆怅的新晋岳父,焰龙心情很复杂。 “晏相准备接下来要如何打算?” 晏相若有所思地对视上焰龙,“当然是认亲。” 焰龙“嗯”了一声, 却没说“好”。 晚上回到内院时,焰龙把事情告诉了晏珑。 晏珑听完后,心情也很复杂。终于能够找到亲生父亲,她当然很开心,但其实她很怕晏相。因为晏相虽然没有明确表示过,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晏相不喜欢她。 本来被一个不太相干的人讨厌,她倒觉得没什么。但若那个人是自己亲爹,心里就很堵了。 晏珑辗转反侧了一晚上,都睡不好觉。以至于第二天早上,晏相来找她时,她还没睡醒。 喜翠站在床边轻轻拍了拍晏珑,“主子,该起身了。” 晏珑嘟囔着:“今天又没什么事儿,起那么早干嘛?我昨天睡得晚,再让我睡会儿。” 喜翠为难道:“主子,是晏相来找。” 一听这个名字,晏珑顿时清醒了些。她坐起身,让喜翠快些帮她梳妆打扮。 未免让晏相等太久,她选了一款样式简单的白衣穿上,头上也只是简单的扎了一个凌天髻,再带上一支朴素的木簪。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