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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阮清梦没好气道。没想到下一秒耳边就传来塑料撕裂的“刺啦”声。贺星河竟然直接撕开了塑料袋!黑色袋子挺结实的,阮清梦不知道贺星河力气竟然这么大,手上青筋暴起,一个用力,塑料袋就裂了个口子。从最底下那里,露出来一个……白色胸罩。贺星河盯着那个白色胸罩看了很久,再抬起头眼睛里都是冷意,手指用力地捏在塑料袋上,像捏着阮清承的脑袋一样。阮清梦被他这个眼神盯得头皮发麻,眼看着他一步步走近,动都没动一下。贺星河一手提着袋子,一手拽着她,快步往寝室后门走去。阮清梦挣脱不开,跌跌撞撞被他拉着走。他们七拐八拐,拐到寝室后方一个不起眼的门前,进去开门,再打开另一扇门。贺星河站在她身后,将她一把推了进去。这里头摆满了陈旧的架子,架子有些已经生锈,上面放着一摞一摞泛黄的白纸和杂志。贺星河“嘭”地关上门,将黑色塑料袋随手一丢,激起一圈灰尘。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凛声问:“他是不是也见过你穿白色的?”阮清梦呆了三秒,难以置信:“贺星河你疯了!?”—以后就是帮她脱衣服了<清梦压星河(刀下留糖)以后就是帮她脱衣服了贺星河蹲着身子,与她平视:“你今天穿的什么颜色?”阮清梦紧紧抿唇,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让贺星河跟着自己。就应该一下课直接甩开他回寝室。他现在说的每一个字,都勾得她心跳快几分,每一句话都带来深深的羞耻和更大的震惊。他荒唐的要命,这个梦荒唐的要命。贺星河偏过头,“你不说,我自己看。”说完,真的上手来扯她身上的衣服,现在天气还挺热,身上这件是连衣裙,长度刚好到小腿,宽宽松松的。没想到竟然方便了他。贺星河三两下撩起她的裙摆,大力往上一扯,白色的蕾丝底裤和同款胸罩就露了出来。他盯着她的身躯,目光上上下下放肆打量。面前的少女身材玲珑有致,腰身细软,双腿雪白修长,最妙的是一双绵乳,白花花的,很大,很软。贺星河喃喃道:“怎么又是白色……”这令人欢喜令人忧的白色。他松开手,站起身,迅速从黑色塑料袋里扒拉出来一个黑色的蕾丝胸罩,把黑色胸罩递到她眼前,霸道直接:“换上。”阮清梦一脚踹过去,“换你个头!”没想到贺星河竟然不躲不闪,就在那儿硬生生受了她一脚。她穿了一双人字拖,刚才被推了一下,拖鞋掉到地上,坚硬的脚趾甲在贺星河的左手臂上一划而过,那里立刻渗出血来。阮清梦吓了一跳,她没想到自己的脚趾甲竟然能划出血。贺星河看了眼血丝,冷着脸,伸出手用力摁住她的双腿,左腿抬起,整个人换了种姿势,跪在她的腰间。“既然不肯,那我来帮你换。”他伸手摁住阮清梦的肩膀,将睡衣推到她的胸前,直接粗鲁地扯胸罩。解不开,就生拉硬扯,把搭扣都拧断。搭扣脱落的一瞬间,两颗被紧紧束缚着的硕大rufang在空气中弹了弹。她被压在身下,躺在地上,奶子居然还能有这么明显的弧度。可想而知平时这对东西有多么丰盈。贺星河伸出手,微凉的指腹在翘起的rutou上捏了捏,那里敏感地不行,一会儿就硬了,俏生生挺立着。“阮清梦,不肯理我,你看出来了是不是?”阮清梦抵住他的胸膛,拼命护住自己的衣服,“看出什么!?你给我起开!”贺星河就着这个姿势吻了吻她的手指,低低说道:“看出来……我喜欢你喜欢的要命。”阮清梦怔然,动作僵住。贺星河说,他喜欢她?怎么可能。贺星河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指尖,双手都摁在她的胸上,大拇指挤压着rutou转圈,其余手指或轻或重地揉捏着rufang,他没有任何技巧,就是单纯揉面团一样捏着。这么弄着弄着,阮清梦竟然也给弄出了感觉来。内裤上感到一阵小小的湿意,她动动双腿掩饰性地摩擦了下,贺星河就沉下身子将她压得更紧。“不要乱动,”他说,“我没打算现在把你扒光了丢床上去。”虽然他的确很想这么干。但是不行,太快了,会吓到她的。“贺星河,你是变态吗!?”阮清梦快疯掉了。这个用低沉嗓音说着露骨荤话的人是贺星河吗?这是那个清冷地和天上月一样的她的初恋吗?她暗恋了十年的人,看着他从少年成为男人的人,在她的梦里居然是个土匪流氓?贺星河微微扬颌,瞳孔幽深,身下的女孩子和第一次见面一样,半裸着身体躺在身下,神情羞愤中带着纯洁和脆弱,他左手下是她娇嫩的乳rou,右手下是她纤细的腰身,肌肤紧贴,四处点火。只要他想,就可以毁掉这种纯洁。她好香,好软,身上的诱惑力不讲道理。贺星河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感情,从见到阮清梦第一眼开始,他就想得到她,想狠狠地占有她。她最柔软的一处隔着两层布料紧紧贴合他的性器,贺星河动了动,布料之间摩擦发出沙沙微响,他的下体几乎感到一种饱满的胀痛,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扒光她,侵犯她。可是她看起来快哭了。贺星河败下阵来,从阮清梦身上离开,坐到一边的地上,将她抱在自己怀中。什么叫软玉温香在怀,这就是了。贺星河没忍住,埋头在她白嫩的肩颈处深吸口气,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他用的力道大,刻意留下一串红色吻痕。“乖,伸手。”阮清梦死活不动。贺星河喉结滚动,她背靠着他的胸膛,两手遮住自己的前胸,却把胸部挤压地更加饱满,一片风光大好。他粗喘着,看到她脸上复杂的神色,伸手将她的长发别到脑后,吻住她的耳垂。一丝痒意从耳垂传开,阮清梦不可察觉地抖了抖。“伸手,不然你想露点出门?”“你无耻!”阮清梦转过头来,湿漉漉的眼睛瞪他,“贺星河你不要脸!”“呵。”他轻笑,伸手去扯她挂在手臂上的白色胸罩,一用力将它整个扯离身体,随手往黑色塑料袋方向一扔,捡起被放置在一旁的黑色蕾丝胸罩,抬起她的手套了进去。阮清梦嘴巴不饶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