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酣梦(玩玩水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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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不是家,他像是又一次陷入了噩梦。 倾奇者此前解释过自己的非人之处,却唯独在梦境一事上难以理解自身,简言之,他确实是会做梦的,甚至因为被创造之始在混沌梦境中落下的眼泪而被宣判了“罪行”。 “距离永恒与坚强最遥远的,背离母亲的期望的,这具身躯。”他曾这么说,神色有些黯淡,“虽然与人类大相径庭,又好像将所有不需要的东西都模仿了来......我为什么会哭呢?” 新晋的恋人无意看他落寞的神色,捏了捏人偶的手心,将体温渡给了倾奇者,“没有人应该被剥夺哭泣的权利,哪怕是神也不该。” 空有些心疼这个单纯的白纸一般的人偶,毕竟在人类的理解与规则下,他宛如新生的幼童,与这个污浊腐朽的世界格格不入,也与背负着暗潮污秽的自己不同。 “他”是距离“深渊”最远的东西。 “从今天起,和我一起睡吧,倾奇者。”他这么说,看到那双靛蓝色眼眸里流露出的意一丝怯然,“我不会再让你因为觉得寂寞而在梦中哭泣了。” ...... “王子殿下。” 使徒见到熟悉的身影惯例行礼,又被来人一个简单的手势止住。使徒微微抬头,看到空抱着的纤细身影,又连忙压抑着自己的好奇心低下了头。 毕竟这可不是自己应该探究的事情。 空径直穿过殿门,将倾奇者小心翼翼放在床榻上,淡色的纱帘笼在边沿,显得人偶白皙的肤色更为冷艳。哪怕空的动作很小心,他还是醒转了些,眼神不甚清明,十分依赖地拿脸颊蹭了蹭自己脖颈边的手,“我不喜欢这里。” 应当没有人会喜欢深渊,这里元素力的流动实在太紊乱压抑。空亲了亲他的额头,略一思索,问道:“那我想想......我去找个别的地方给你休养。” 他乖巧的小人偶似乎在朦胧中还为自己考虑,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不用麻烦了,哪里都行,只要......” 等空看过去时,他已经重又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羽洒下细密的阴影,兀自轻微颤动——这是人类入梦时眼球自发的滑动,看上去倾奇者已经又一次跌入了梦乡。 这是好事。 只可惜没听到后边那句话,当然,也并不难猜。先前倾奇者就很粘自己,无怪乎“只要在你身边”“只要不被丢下”云云,等醒了再逗他讲出来就行了,空这么想着,前去嘱咐使徒为自己寻找一个风景好些的去处,外加调查那只泥潭一般的魔物的情报。 没想到回来时,倾奇者就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小动物,手指虚握着什么似得,空凑过去看,才发现从鲜艳眼尾上滑落的眼泪。 像是做了什么噩梦。 深渊王子不动声色地用手指揩掉眼泪,将其伪装成无事发生。 毕竟唯有自己知道看似柔弱的倾奇者背地里过分要强,每每发觉自己掉眼泪后都会在事后责怪自己,哪怕这并不能被称之为过错。 “感觉被魔物咬了一口后反倒变脆弱了......这算什么,意外的退行?” 他无奈地自言自语道。 倾奇者在愚人众的一举一动都有使徒送情报过来。他自然得知对方早就不像原来一样温顺可欺,甚至有时变得有些反骨,跟小魔头一样,连说话都大胆生动多了,现今倒是很少见他这幅样子了。 空看着人偶紧皱的眉头,抿着的嘴唇有些发白,不知又陷入了何种梦魇,醒来后也必然会发觉自己落泪的事实......干脆想个办法让他忘记吧。 他拂了拂倾奇者耳边的碎发,一路往下摸,在毫无起伏的胸膛驻足,触手的肌肤竟依旧有些不正常的热,皮肤白中泛粉,身体的主人正顺着自己抚摸的动作难耐地磨了磨双腿。 方才突如其来的情热就十分不合理,如今这幅样子......空思索着,总觉得跟那只魔物有关系,那份余毒未消,甚至影响远超自己的想象。好在人偶自我修复的能力还在生效,脖子上的血洞已经愈合,不会再流失血液。 横竖是为了要将他弄醒的,知晓了对方身体异样后空的动作大胆了起来,在柔软的小腹凹陷处打着旋抚摸,热度透过掌心将春潮如实传递而来,人偶小巧的性器翘在腿心,半硬的模样很是可爱,反正平日里也很少用到,没什么威慑力,更像精致的玩具。 睡眠中的倾奇者被用指腹挑逗阴阜时微微动了动身体,甚至在揉弄下轻微打开了下面那张嘴,被手指轻易地探入半根,潮湿的内里稍微搅动就吐出黏滑的液体,好似这具身体yin荡得过分,分明前不久刚被使用过,如今又饥渴得过分。 人偶身体很软,被空轻易对折双腿,依旧没有醒转,门户大开的模样着实勾人,鲜艳的洞口被层叠的阜rou裹着,如同不显露的花核,空撑开那张渴求的小嘴插进去时,人偶发出很轻的哼声,难耐的动了动腿根,不知道是想要逃离还是想往里吞。 或许,是后者? 睡着的人无知无觉自己正被人压着玩弄,蹙着眉微微颤动,从面上看还不知究竟做了什么样的梦,又或许梦里的景象正随着被撩动的身体而逐渐发生变化也说不定? 非人的身体本就不如人类温暖,现在却烫得不正常,空觉得自己抱着一个正在发热的小火炉,对方如同依赖清凉一样温顺地贴上来,手指无意识抓挠着丝绸质地的被单,睫毛颤抖的样子十分可爱。 比皮肤更热的是湿滑的内里,被插进去时他发出小声的哼叫,但依旧没有醒转。 高热带来的体验要更好些,表现在空有些忍不住要弄醒他的动作,虽然倾奇者并没有醒,身体还是坦诚地欢迎入侵者,任凭脆弱的内里被无情地刺戳,粘连着水液很快将腿根染得乱七八糟,抽插的动作带动一片不甚明显的水声,倒显得一场睡jian变得有些旖旎绮丽。 空发觉倾奇者表情的变化,脸上的春情掩不住,处于一种痛苦又痴迷的状态,脸颊爬满绯红,被顶到喜欢的地方时会露出难以自已的神色,眼皮颤动像是会在下一秒睁开眼睛......也正是这种将醒未醒时才会显现出如此魅惑的姿态。 “还没醒?” 看着人偶在睡梦中被侵犯而露出的恍惚神色,空有些恶趣味地换了角度往里搅,他对倾奇者身体过分了解,自然知道如何才能让对方丢盔卸甲。他握住人偶的手十指相扣,一边玩弄无力的指节一边对折人偶柔软的大腿,被拉伸到极致时骨骼轻微的响动和隐秘的乐曲无异,这个姿势下能很深地顶进柔软的内里,相连处紧密贴合传来触电般的快感,让倾奇者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发出很轻的呜咽。 算不算是一种变相得的jianyin?空看着他的表情,又后知后觉给自己找补,应该不算,算合jian。 被层叠快感推上顶端后人偶终于惊喘着醒转,手指被扣着难以动作,朦胧间只看到眼前模糊的金色,钴蓝色的眼珠艰涩地转动,泪水滑落下去,就这样隔了许久,被空又一次深入时才像回过神来一般,“这是,是在梦里?” “那还要恭喜你做了个美梦呢,”空好笑地俯下身来舔去倾奇者眼角的泪痕,咸咸的,和人类的眼泪没什么区别,“现在觉得怎么样?” “很热。”人偶诚实地回答,身上因为方才的纠缠渗出些许薄汗,舒缓的情欲如同流水,忽略腿根处的黏腻和酸胀来说,应当是十分喜欢的感觉,“这样的梦是不是太过美好了。” 他眨了眨不甚清明的眼睛,小声说:“有点假。博士说我并不会做梦,只是人偶身体的一种假象......但我还是很希望在梦里见到你的。” 空忍不住笑了,亲了亲他的额头:“荣幸之至——要继续?” 倾奇者乖巧地将手臂揽上他的脖子,姬发在耳边晃荡,未有廉耻地将腿也缠了上来,作菟丝花的姿态,身体依旧热得过分,难以轻易发泄的情潮聚集在腹腔,他用手指摸到两人相连的地方,随着动作发出呢喃一般的呓语。 以为自己仍在梦中的人偶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半睁着眼睛吐露出不明晰的词句,有些像梦呓,空适当放慢了动作,将情事按照倾奇者喜欢的节奏进行,无限拉长的舒适弥漫,虽然不能完全解渴却也不会太难耐。 等到不知何时,怀里的人没了声音,连眼睛也闭了起来,看上去又昏睡了过去。 有些可怜又可爱,空在心中腹诽,有些不再忍心打扰他,毕竟那张昳丽的容颜上不再有痛苦的神色,反倒是舒展着,表现出十二分的安心和恬然。 体贴就意味着为难自己,空头一次有些无奈地将性器抽了出去,还要小心翼翼不弄醒正昏睡的人偶,内里黏糊液体随着动作被带出,打湿了手指,红肿的xue口还在兀自翁张。看着人偶安静的睡眼,他认命一般用手粗糙地撸动。 颇有些自作自受。 不知为何,倾奇者沉沉睡着的模样让空想起二人分别的时候。 捡来的小孩死掉的时候他并不在场,事后他回到住处时,正撞上失魂落魄的倾奇者。对方用一种近乎绝望又迷茫的神色望着自己,仿佛是小动物看向自己的主人,可是在他提出想让人偶和自己一起离开时,倾奇者摇了摇头。 那是自己第一次在人偶脸上看到那样的神情,从前近乎白纸的他宛如谁人的附庸,现在却躲闪着目光,说着自己要离开。 “愚人众的橄榄枝?”空思索着,“要我说的话,那里并不是一个好去处。” “我需要那里。”倾奇者说,难得地吸了一口气,眼神倔强,“对不起,我不能,不能和你一起走了。” 他像是受伤的小动物,在等待最后的宣判,声音颤抖:“抱歉......” 空打断了他的话,“为什么要道歉?你想离开我也不会讨厌你的。” 人偶抬起头,流露出惊讶地表情,眼角湿润,空叹了口气,摸了摸患得患失的小家伙的头发,“你想去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虽然至冬是有些远,但我尊重你的选择。” 或许在他眼中此次分别就是永远吧?空将掉泪的倾奇者抱在怀里,有些感慨地想着。 而事实上,在他们分别后的数月里,也唯有使徒会送来人偶的消息,诉说着他的近况,若非倾奇者参加了愚人众深渊探索的队伍,或许这次见面还要在不知何时的将来。 空将目光移过去。 睡得好沉。他这么想。 他的小家伙在见证了人间诸苦后有了自己选择的路,那么无论如何,他都会最大限度地帮助他,在必要时出手相助——比如这次。 他知道倾奇者想要变强,在一刻不停地往前走,那么就让这短暂的时光作为难得的休憩吧。 毕竟对深渊和人偶来说,一切都是永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