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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以这种方式和玉阳公主进行合作。 难不成周勤有什么事要求玉阳公主?所以才这般低声下气。 张彦瑾完全没有任何信息,直到三月过后。 皇上给玉阳公主赐婚, 那人不是张彦瑾以为的周齐烨, 而是周齐晖。 张彦瑾坐在书房里, 难道历史已经发生改变? 还有周齐晖是怎么搭上那玉阳公主的? 但最后不管是周齐烨还是周齐晖,玉阳公主嫁得终究还是周家,所以,周家和那玉阳公主到底还是坐了同一条船, 和历史倒是出入不大。此外周家虽然出了个皇后,可皇后并没有儿子,皇上年纪也大了,皇后这一脉基本上是没有希望的。 难道是因为这样,周勤才选择了卫王?也不对,就张彦瑾同几位皇子的接触下,卫王和晋王是不相上下,赵王则有些让张彦瑾头疼,是个蛮横不讲理的家伙。若是单单论实力的话,卫王和玉阳公主这一组人确是是强些,可卫王性子却有些优柔寡断。 若不是由玉阳公主这么个厉害的jiejie,卫王估计在朝中也占不了多少的优势。 正在张彦瑾画着人物关系分布图时,砰砰的敲门声响起。张彦瑾放下了手中的炭笔,上前开了书房的门。 “大人,酒楼出事了。”瑞福在门口道。 张彦瑾赶到酒楼的时候京城衙门的廷尉大人已经带人封锁了酒楼。 “张彦瑾此刻不在酒楼里面,酒楼掌柜实在是找不到人,才叫伙计去张府送消息给张彦瑾。 “掌柜的,怎么回事?”这京城廷尉亲自带人过来处理自家的酒楼,不得不让张彦瑾多留了几个心眼。 京城廷尉府的大人向来是高座堂前,怎么今天会出现在民间来办案,莫不是专门为自己在酒楼而来。 衙役的人数怕是不下五十人,这廷尉大人莫不是把衙门的人都带到这里来了。 “张大人,还是让我和你说说怎么回事吧。”京城廷尉韩卫上前道。 他远远就看见这尚书大人快步走来,看来传言无误,这酒楼实际的拥有者还是这礼部尚书张彦瑾,不过即便如此,他堂堂京城廷尉,自然是秉公执法。如今这酒楼出了人命,定是要彻查到底的。 “韩廷尉。” 青花红蟒,正是替天子执法的标识,这京城除了这廷尉,便再无他人再着此衣。 “大人多礼了,今日有一孕妇来你酒楼买了点心,不多时在家中食用了这酒楼的点心,有中毒迹象,这大人和孩子都没有保住,所以,尚书大人,今日这酒楼定是要封楼。”韩卫义正言辞道。 今日有人到衙门伸冤,敲响那鸣冤鼓,作为京城廷尉,这一趟他是必来不可。 张彦瑾倒是从这廷尉话里听出来几个意思,倒是他错看这位廷尉大人了。 “廷尉大人秉公执法便是,只不过我有几个疑问,一是这孕妇因食用何物而导致流产而没了性命,而是大人从何处得知这孕妇是买了且吃了这酒楼的点心并且食用下去了呢” 张彦瑾问道,平常一个孕妇不是都应该带在家里养胎,怎么地还出来买点心,且自己酒楼的东西都是经过测试的,根本不可能有导致流产的物质。 “大人,首先这孕妇是因为藏红花而一尸两命,其次我的人在你酒楼搜索到了此物,最后,且因为此案一点过多,暂时无法下定论,所以我只能暂时封楼,而没有把今日酒楼的人带回衙门,最后,这孕妇今日确确实实来过酒楼,旁边店门的伙计和老板都见过。”廷尉答道,他倒是不怕这尚书大人用官职来压他,今日这楼他是定要封的,况且天子脚下,他也不怕这涨价做出以权谋私的事情来,若是真有的话,明日那御史大人怕是就要上参本了。 “掌柜的,你今日让伙计们都先回家休息吧,放三天假,三天过后再来酒楼工作,薪水照发无误。”张彦瑾先是吩咐酒楼的伙计先行回家,他稍作安抚,便转身笑问道:“廷尉大人,想必这三日真凶应该可以查到吧” 酒楼的确是有藏红花,那不过是他让李郢采购来做养生药酒用的,且都存放在地窖里面,没有李郢和他的允许,伙计根本就不会来,藏红花此物虽有活血之效,但是若要导致流产的话一时这份量要达到一定程度,而便是那孕妇体质特俗,无论是哪个原因,既然有人把酒楼告了,这藏红花便是最好的借口。 张彦瑾倒是没有想到,来了这里,自己还要和别人打官司。 “三日之内必定给大人一个答案。”韩卫道。 这尚书大人是在给他施压,若是三日期限一到,自己还破不了此案的话,那恐怕这被参一本的不是这尚书大人,而是自己了。 廷尉韩大人名人贴了官府的封条,才带着衙役离开。 “大人,这韩卫可是京城出了名的铁头判官,这回咱们算是倒霉了。”掌柜的摸着头上的汗道。 “咱们酒楼又没做那些害人的东西,掌柜的你这么说莫不是在背后偷偷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张彦瑾眼睛锁定掌柜,面容严肃地问道。 “没有没有,大人,您就别吓我了,我这命都是您给的,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那不是遭雷劈吗?”刘掌柜苦笑道。 “说说这铁头判官是怎么回事?”张彦瑾原以为那廷尉也是京城世家的势力人群,这么重要的位置,那些世家难道会放过吗? “京城廷尉名为韩卫,是皇上亲自点名上任的,只认法不认人,据说和他同期上任的官员现在都已经飞黄腾达了,唯独这韩卫,在这廷尉的位置上一干就是十五年,都说流水的廷尉铁打的城门,可这韩卫,却是铁打的廷尉,这京城的城门十五年来都翻修过不下五次,可这韩卫呢,却还是老样子。” 刘掌柜感慨道。 怕是酒楼早就被人给盯上了。 藏红花原来是一味药,张彦瑾不过是之前想起来要做这藏红花药酒给他伯父治疗风湿的,才在前些日子让李郢采购了一批藏红花,这在酒楼里还没放热乎,就被人找上门来了。 其实不用查,也知道是谁在找他麻烦,但是这麻烦对张彦瑾来说不痛不痒的,也不知道到底所图什么,最多就是酒楼倒了,然后被参他枉顾人命,与民争利而已,就算他真做了,皇上这会儿也不会处理,最多意思意思一下罚俸禄,训斥一下而已。 不日已经是两天过去了,这廷尉府倒是没有传出来任何消息。 张彦瑾也只是让李郢帮忙去查,也算历练他。 李郢从藏红花的买家着手,发现大多数藏红花似乎都是有正用的,唯独城南包子铺和布庄的藏红花用途有些奇怪。 “我们已经调查过了,那孕妇那日除了去过酒楼外,便是去过布庄和这包子店。” “是官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