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奶罩解了,让我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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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乐的房子离现在住的房子,有些距离,本来是用来做两个小辈的婚房的,但何平不愿意搬过去,爱粘着他爸。 钟宁有时候觉得,他就是个爸宝男,但想想自己要有这么个爸爸,自己也是爸宝女。 平时她坐爸爸的车出门,都是避嫌地坐后车座,今天何青远直接下了命令:“坐前面。” 钟宁就乖乖坐到前面了,一路上,她欲言又止。 她确实没地方去,本想着,先住旅馆,边上班,边找房子租。 现在住到平乐,总感觉又要和爸爸牵扯不清了。 她本意并非如此,但让自己强硬地开口,与他撇清关系,她的心光是想想,就痛了起来,痛得难受,不知不觉,自己哭了都不知道。 何青远一直关注着她的情绪,及时找了个位置,把车停在了路边。 把右手覆到她头上,指腹缓缓地摩挲她头皮,她的心奇异地平静下来。 她很容易安抚的其实,只要对她耐心一点,温柔一点,她的暴躁会立刻变成无害的软刺,直至完全消失。 何青远解开了她的安全带,也解开自己的,在车里,这个狭小的空间,敞开自己温暖有力量的怀抱:“需要爸爸抱抱吗?眼泪沾到我衣服上也没关系,我留着做纪念。” 钟宁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果断扑到他怀里,被他轻轻拥抱,安全地拥抱,把她小小的一个,容纳在自己怀里,心里,也安定了。 钟宁闭着眼睛,闻着他身上让人舒心温暖的气息,情绪更是放松,心里的阴霾也消失了。 她把泪湿的脸,调皮地蹭到他的衬衣上,一点都不客气,就让她放纵这一次。 何青远右手覆上她的后脑勺,舒缓地揉了揉她头皮,笑着道:“谢谢你,我回去就拿个相框,把衣服裱起来,一日三餐看,下饭。” 钟宁又羞又恼,又感觉好笑。 原来她不曾了解爸爸啊,原来他也有这么幽默的一面。 她仰起头来看他,噢,这个男人连下巴都那么完美,她飞快地凑上去亲了一下,耳朵红红地挣脱他的怀抱,坐正,正襟危坐,催促道:“开车开车。” 何青远凝视着她的侧脸,发红的耳朵,什么也没说,应了声好,拿过安全带,帮她扣上。 动作全程规矩、绅士、克制、自然。 可还是扰乱了钟宁一池春水。 随着卡扣发出的吧嗒的一声,钟宁觉得自己的心,也被他扣牢了。 她紧张地抠手指,怎么办,怎么办?不想离开他。 一路无言。 平乐的房子买了不到两年,是何青远全款买的,这套房,比老房大多了,环境也更好。 但何青远更喜欢老房,本来这套房,也是给何平买的,但何平不愿意搬,他也就由着他。 何平只要不是犯了他的底线,他一般不会管何平。 何平的性格已经定型了,很难调整过来,他也不想多花功夫去掰扯,费时费力,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只要不触犯他的底线,他都可以容忍。 他对何平的要求不高,不作jian犯科的就行,何平好面子,爱形象,在外人模狗样的,想要看清他真实的性格,还得是他亲近的人。 他对何青远很尊重,敬畏,对他爷爷奶奶,包括李燕,都很不放在心上,能使唤就使唤,才不管他是谁。 这也是这三人,惯出来他这样的性格。 钟宁嫁过来的时候,何青远并没有太担心两个小辈的相处问题,两人能不能磨合,钟宁治不治得了何平。 因为这是小两口的事,他们过得怎么样,不由他这个长辈来置喙。 他唯一对钟宁的善意,就是在自己死后,将平乐这套房子,由钟宁继承。 两套房子,都在他的名下,旧的归何平。 他设想过,钟宁嫁过来,可能过得不好,任劳任怨伺候何平,房子就当是自己这个父亲给她做出的补偿。 是他没教好何平,让她受了委屈。 他也不能提醒她,何平的性格怎么样,让她考虑清楚,再嫁过来。 这不是一个父亲,该干的事,而且何平罪不至此。 后来何青远无数次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提醒钟宁,为什么置身事外。 原来刀插在自己身上,才会痛。 何平哪里是罪不至此,简直罪该万死。 一套房子就能补偿钟宁? 把财产都给她继承,他还觉得不够,委屈了她。 何青远把房门打开,让钟宁先进去,他依次把两个行李箱放进屋,钟宁当甩手掌柜,他不让她帮忙。 在老房也是,看到她在搞卫生,他都会默不作声帮忙搞。 本来家里她没嫁进来之前,有硬性规定,两个男人,一人负责一周的卫生,一周打扫两次。 结果她嫁过来了,何平就和她扯皮,让她搞他的那份,她不能不搞,毕竟公公都那么勤奋了,在家包做饭,做完还会把灶台清理得干干净净。 何平不会做饭,但负责洗碗,她插入了,总不能什么也不干,这可把何平威风得,看她愿意干,什么都甩手给她。 吃个东西,掉得满地都是,随手扔垃圾,她气不过,不想搞。 但想想这是客厅。等会公公回来看到多糟心啊,本来上班一天就累了,回来还要看家里这个垃圾场。 忍着气搞,结果刚好撞到何青远回来,他直接走到小两口的房门口,问在房间里打游戏的何平:“何平,是你吃的垃圾吧?自己出来清干净,我教过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等哪天你手脚不齐全了,我亲自伺候你。” 何平乖乖出来搞了。 钟宁腰都挺直了,神清气爽,吃饭的时候小眼神忍不住,飘向公公,一次又一次,看着他的眼睛里,都是星星。 何青远怎么能不心动,把天摘下来给她,都觉得不够。 钟宁摸了摸玄关柜,以为会积很多灰,结果没有。 何青远换了鞋,把两个行李箱提到了次卧。 主卧是小两口的婚房,当时两人在这里住过两天,然后何平又打包行李,带老婆回了老房。 这套房有一百二十平米,一主卧,两次卧,一书房。 钟宁路过另外一间次卧,看到里面床上铺着床单,还有被子,哒哒哒着拖鞋去自己住的房间,找爸爸:“你是不是回这边住过啊?屋子里的卫生也搞了。” “嗯,”何青远低头看她,“工作需要,有时候会在这边休息。” 钟宁总是喜欢仰着脸看他,她的脸还没有他巴掌大,骨架小,身形也小小的,160的身高,眼睛看人的时候明亮而灵动。 当初她去上他的课,带着个口罩,露出一双眼睛,他在讲台上看下去,一眼就注意到这个小不点。 这样的身高,几乎淹没在人群中,对上自己的眼神,她有点躲闪,带着口罩,他都能描绘出她口罩里,面容的心虚。 她去上了几次自己的课,他都记得。 很是奇怪。 看到她完整面容,是她被何平带来,见自己的那天。 她不知道,自己认出了她。 他对她,当时绝无男女之情,想留遗产给她做一份保障,也只是因为,她是他儿媳这个身份,换任何一个人,他都会这么做。 钟宁对上他的目光,心口就快跳,他的目光总是那么深邃,沉静,像是一湾永远不会泛波澜的湖泊,非常的有吸引力,对她有着致命的诱惑。 她忍了又忍,忍了又忍,终于是没忍住,朝他抱过去,搂住他的腰,搂得紧紧的,早就想这么做了,早就想这么肆意妄为了。 这里没有外人,她离婚了,只要两人不说出去,谁也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 钟宁左手朝他腰侧摸去,刚碰上去抚摸一下,就被他握住了手腕。 钟宁心脏一跳,以为被拒绝了。 却见他把她的手拿起来,递到唇边,亲了亲她秀丽的指尖,边解开衬衣纽扣。 钟宁看直了眼。 这是不拒绝吗? 钟宁芳心大乱,手指打着哆嗦,湿热的春潮,从手指蔓延到脖子,脸颊,耳朵,整个人rou眼可见地红了,眼睛湿漉漉的,手脚发软。 她右臂发虚地箍紧男人的腰身,用他做支撑。 何青远眼睛深邃如同一湾宁静的汪洋,又好像点燃了两簇亮堂的火焰,耀眼,刺目地凝视她。 把她手摁到自己只脱了三颗纽扣的衬衣上,命令道:“解,会吧?想睡我就要主动大胆点,摸腰算是怎么回事,是只想我蹭蹭不进去吗?” 钟宁脸艳若朝霞。 啊啊啊。 也没人跟他说,爸爸私底下是这样啊。 一整个大爱。她吭哧吭哧地头脑冒烟,整个人都支棱不起来,靠着他,要是没有他一条胳膊搂住自己,她估计已经软瘫下来,在地上成为一滩水。 钟宁红着脸,闭着眼,抖着手,额头贴着男人令人安心,性欲大动的胸膛,窸窸窣窣解他的衬衣纽扣,一颗接连一颗,期间碰到他温热的皮肤,手指一阵发烫,乱抖。 脸红得已经不能看了,何青远单手搂住她,眸子一直凝视着怀里的她,看着她小巧的脑袋,心跳一点一点加快。 好像她嫁进来没几天,就莫名其妙对她动心了,控制不住自己澎湃的情绪,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怎么拉都不回来。 何青远是老树开花,活了这么多年头,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那气势可不就来势汹汹。 可惜,他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他压制得很好,一直没让她发现。 现在,她在自己怀里,何青远终于明白,先人说的,拥有全世界的感觉。 临到老了,还想谈场恋爱。 只是他想谈恋爱的对象,有点不争气,纽扣解到他腹部,就不解了。 “继续,”何青远指使道,左手摸到她屁股,揉了一把,喉咙就滚动了一下,这手感,立刻镌刻到他的灵魂里面,让他口舌发干,“把衬衣扯出来,我不介意你顺手摸我jiba。” 啊啊啊。 钟宁脸红得不能再红了,两条腿软得不能再软了,被这个老男人撩得春心萌动,春潮泛滥。 屏住呼吸,把他的衬衣摆扯起来,一点点扯,小心翼翼不碰到他的jiba,他硬了,鼓鼓的一团,撑在深色的西裤上面。 原来爸爸也能被她轻易撩硬。 噢,她好像没怎么撩啊。 他对她太渴望了吧。 也可能爸爸憋太久了,毕竟和婆婆离婚已经很多年了。 不想了,想到婆婆曾经拥有爸爸,她就难受,钟宁收敛起心思,想了想,别的女人摸过的她也要摸,忍不住把柔白的小手覆到他的凸起上,一触即离。 心口怦怦乱跳,真的好大。 长长地延伸,越过腹股沟…… 何青远解开裤扣,拉下裤链,内裤,把jiba亮出来,在钟宁眼前控制着肌rou,让肌rou牵扯着jiba抖了抖,像个老流氓:“喏,摸摸,想不想摸?嗯?乖女儿。” 一声乖女儿,让钟宁浑身发麻,咽了咽口水,缩在何青远怀里。 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想亲近他的心,揣着怦怦乱跳的心脏,浑身的灼热气息,把手握到爸爸的jiba上。 立刻娇喘出声,全身重量靠着何青远,口舌发干,脸颊红得厉害,眼神都已经迷离了,想吃大jiba。 太馋了。 她夹住腿,靠着男人胸膛。 何青远眸色深暗,握住她的小手,带着她套动自己的火热粗壮。 头微微扬起来,有点享受,别人的手,和自己的手,果然是天差地别,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喜欢的人,是自己想吞吃入腹的人。 “宁宁。”何青远低下头来,看着她的脸,第一次叫她的叠名。 钟宁心中一哆嗦,差点xiele身,两腿夹紧,浑身重量靠着何青远,听到何青远永远一成不变的声音,在此时此刻,变得暗哑,带着燎原能灼烧人的情欲,“和我在一起,会怕吗?” 钟宁楞了楞,整了整自己混乱的思绪。 怕什么? 何青远将她抱到自己房间,在床上坐下来,把她也捞到自己腿上坐,两人面对着面。 他右手掌覆在她的颈侧,拇指像是打开瓶盖一样,抵在她的下颌,掌控力十足地轻松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 他眼中是一片浩瀚的海,深不见底,也像是两团灼热的火焰,隔空燃烧着她。 他问:“考虑清楚没?” 钟宁知道他的意思,和他在一起,肯定会遭受别人的非议,所以他问她怕吗。 但她怕的是会影响他的前程。 她没想过以后的,只想放纵这一次,疯狂这一次,她也就知足了。 但爸爸考虑到了以后,他想和她在一起。 钟宁退缩了,她不怕流言蜚语,但不想何青远努力了半辈子,一夕之间,毁于一旦。 工作可能没了,到哪都被人指指点点。 他不应该这样,他应该清清白白,到哪都受人尊敬,被人崇拜地叫一声,何教授。 “你只需要回答我,怕不怕自己被人非议,别的问题,不需要你去考虑,也不是你应该考虑的。 如果我连这点担责的勇气都没有,我们俩今天也不会坐在这。”何青远知道她的顾虑,但她的顾虑,他其实已经摆平了,他辞职了。 疯狂吧。 但人生难得疯狂。 他前半辈子,过得平平稳稳,一成不变,以为一生就这么平稳普通地过下去,但钟宁的出现,就像是一块巨石,往他毫无波澜的心湖里高高投进来,溅起的水花将他淹没了。 何青远并不后悔自己这个决定,他半辈子教书育人,已经足够了,后半辈子,他想做一些改变,追寻自己新的理想。 他以前娶李燕,是意外,李燕其实是他哥的女人,他哥让李燕有了身子,转头就负了李燕,和一个富家女跑了。 李燕找到何家,何青远爸妈想办法联系自己大儿子,结果大儿子却不愿意回来,要娶富家女,还扬言让李燕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两老当然不干,大儿子劝不动,李燕也执意要等大儿子回心转意,两老一合计,万一大儿子一直不回来,那李燕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他们怎么解释? 爱惜大儿子羽毛的两老,将主意打到小儿子身上。 瞒着李燕怀孕的事,设计了何青远,让何青远当孩子的爸爸。 这样孩子出生,别人也就不会问他,他爸哪里去了,大儿子抛妻弃子的名头,也传不出去。 为防李燕和小儿子有染,他们是对李燕严防死守,连何青远被算计那天,李燕爬他的床,都被老太太在屋子外头监视着,生怕两人发生什么,李燕让大儿子头上带帽。 李燕也老实,那时候心也在长得英俊帅气又阳光的何青风身上,能避开何青远就避开,两人完全没有身体上的接触。 后来何青风客死他乡,何母也死心了,想让李燕成为何青远的女人,怕李燕改嫁,带着孩子跑了。 结果何青远对李燕没有感情,又一早就猜到了儿子不是自己亲生的,甚至做过亲子鉴定。 他隐而不发,也是因为对两老还有感情,再加上他那时候对情情爱爱不感兴趣,一心只想投入知识的海洋,每天多看点书,学自己不知道的知识,教育学生,没想过谈恋爱。 李燕又和他一直保持距离,把自己爸爸的身份借用出去,好像也没什么。 结果他哥去世之后,他妈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李燕那时候也有这个意思,十年,多深厚的感情,都在何青风一次一次的不归家中,消磨了。 十年啊。 何青风没回过一次家,因为富家女不给,何青风给人当上门女婿去了。 拿户口本结婚,还是富家小姐派下人来拿的。 李燕对何青风的感情,完全消磨了,要不是为了孩子,为了心中的一份不甘,她早就跑了。 和何青远坐实夫妻关系,她并不抵触,何青远本身就是个很优秀的人,只是性格比较沉稳,闷,不是李燕喜欢的那款。 但多和他接触,你会不知不觉,被他的人格魅力吸引。 李燕顺了婆婆的意,接触何青远,结果何青远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说他知道,何平是他哥的孩子,我对你无意。 就这一句话,将李燕击退了。 她不是死缠烂打的人,更何况何青远表现得很坚决,他这个人,看似好说话,但冷硬的时候,是半点情面都不留,能将你所有路都堵死。 李燕虽然和他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时间很少,但到底也窥见了何青远的本性一二。 何青远的辞职,是有必要的,即使他们是在钟宁离婚后,才走在一起,即使他可以掩盖这件事,和儿媳地下恋。 但他并不想掩盖,这么美好的事,为什么要掩盖?他虽然没有夸张的,昭告天下的想法,但也想和她堂堂正正,手牵手在外面做一些情侣,夫妻才会做的互动。 他喜欢上了自己儿媳,他德行有损,已经不适合教书育人了。 老师的品德,应该是无瑕的,做不到无瑕,至少不会犯原则性的错误。 不做老师,何青远遗憾吗?遗憾。 但在取舍间,他选择了钟宁,辞职的那一刻,他并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和钟宁走到一块。 他不会强取豪夺,也不会破坏钟宁宁静的生活。 只是为两人的未来,提前做准备。 得与失,看钟宁。 他现在也等着钟宁的回答,她离婚,是为了自己吗? 还是一半一半。 钟宁的回答如果是舍弃,她承担不了非议,他会毫不犹豫放手。 何青远静静地看着钟宁,钟宁心慌意乱,只感觉他漆黑深渊一样的眸子里,没有自己,抓住他的衣服,不经思索地道: “我不怕,只要和爸爸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而且,我会怼回去。” 说出来,她有几分不好意思,自己好像太刚了。 进而开始后悔,怕自己连累何青远,但其实也松了一口气,总感觉自己不抓住这个机会,自己将永远失去他,见不到他了。 她忐忑不安地看着何青远,何青远丝毫不吝啬自己的笑,笑得特别爽朗阳光,像是只偷到腥的猫: “是吗。勇敢宝宝,那就如你所愿。现在爸爸是你的了,放开手脚过来吧。” 他往后一躺,敞开宽阔的怀抱。 那胸肌腹肌,裸露出来,招摇得很。 钟宁面红耳赤,还没从他的笑颜中回过神来呢,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放肆像是抛弃年龄、负担的这么青春洋溢的笑。 把她勾得魂都没了,结果还有rou体的暴击。 钟宁脸红透了,想看又不敢看,又要大着胆子看,生怕错过一丁点的福利。 她第一次这么近,观察何平以外的男人,就是何平,她平时都没细看。 何平对她不感兴趣,她也不会热脸贴冷屁股。 昨晚是她为这段婚姻能否延续,做出的努力,结果铩羽而归。 好吧,她也有点馋rou了,毕竟自己有个合法的丈夫,为什么要戒荤腥。 何平嫌弃她的身体,其实何平的身体也没啥看头,他不爱运动,虽然没有大肚子,但也没有肌rou,除了一张脸还有身高,还有哪点能看的? 你深入了解一个人,真的会发现,这个人哪哪都是缺点,当然,她缺点也多,两人半斤八两吧。 但她觉得,公公简直是个完美丈夫,完美爸爸,完美情人。 真不知道,他看上自己哪里? 难道是自己那一吻,让他破防了? 禁欲久了的男人,真不经撩。 钟宁心里嘀嘀咕咕,左手大胆地摸到公公腹部,心脏怦怦直跳,脸红耳烫,眼睛都不敢睁开,紧紧闭上,一阵乱摸,描绘他肌rou的纹理。 天啊,天啊。 她公公有六块腹肌欸,平时他确实爱训练,每天雷打不动下楼跑步,跑步完回来煮早餐,钟宁和何平,醒来就能吃了。 真是营养健康又美味。 但早餐,肯定没有公公好吃。 哦哦,也不能贬低公公的早餐,只能说男色惑人。 钟宁咽了咽口水,呼吸急促,细致描绘他的肌rou纹理,渐渐往上,摸到了他的胸肌。 她人也微微趴在他怀里,何青远声音沙哑,在她头顶响起:“怎么不睁开眼睛,是我身体不够诱惑吗?” 钟宁一下被血色炸了整张脸,整个人红彤彤的,这还不够诱惑啊? 你浑身上下都在诱惑我,sao包的老男人。 心里各种吐槽,面上吭哧吭哧,就是不敢睁开眼睛。 凭着感觉寻到何青远的脸,亲上他的嘴角,嘴唇,嘴里发出嘤咛,气息乱得完全失去节奏,身体彻底软在他怀里。 何青远趁机搂住她的腰,右手直接往她裤头里面探,握住她一方饱满挺翘的蜜桃臀,过手瘾一样,狠狠揉了一把。 意乱情迷的钟宁身体一僵,握住他的手,心虚地拿出来,眼睛不敢看他,从他身上直起身:“爸爸,我要主导,你不许碰我。明白吗?” 钟宁心虚气短,假装没事人一样理直气壮地看着他,有点恃宠而骄,色厉内荏那味了。 何青远心里猜测她那一瞬间僵硬的原因,面上不露声色,还提出了建议: “要不要把我眼睛蒙起来,手也绑起来,不然我怕我忍不住,那么大一块蛋糕在我面前,我当然想舔舔,最好是吃上一口。” 钟宁被他幽深的目光注视,一阵手脚发麻,脸红心跳,啊啊啊。 她爸怎么那么会撩啊。 她顶不住啊! 这该死的有魅力的眼睛,简直像是在开车。 好像自己已经被他拆吃入腹一遍了。 何青远催促道:“衣柜里有领带,快点吧宝贝女儿,爸爸已经饥渴难耐了。” 钟宁火烧屁股一样跳下床,拉开衣柜门。 何青远看着她的背影,眸色深了深,联想到她从来不穿短袖短裤,天气炎热,也裹得严实,自己刚才隔着衣服触碰她,她并没表现出抗拒。 她身上有不想让自己看到的东西。 何青远还没进一步猜测,钟宁就兴致勃勃地拿了两条领带回来了。 坐回何青远腹部,故意忽略他胯间的大家伙,心里着实咂舌。 以为何平的已经够大了,但爸爸的简直是常人一生都企及不了的高度。 “爸爸,先蒙眼睛。”钟宁拿着领带凑过来,何青远目光往她胸上扫,“等会你也要把衣服脱下来,看不到摸不到,我总得吃一口,不然我没有参与感,感觉像是被你占便宜。” 钟宁又好气又好笑,但总感觉和她讨价还价,惦记着她身体的爸爸,很迷人,很诱惑,很可爱,想快点吃掉他。 她用明亮的眼睛,娇娇俏俏地瞪了他一眼:“我现在考虑,要不要把你嘴巴堵上,太讨人嫌了。” “嗯?”何青远微微挑眉,眼睛已经被她蒙上了,整个人带着几分色气,“你有这个想法,我不是不能配合,先把奶罩解了,让我吃一口。” 靠! 钟宁脸色炸红,这是什么虎狼之词,他学生知道,他们教授是这样的老流氓吗? 啊啊啊啊。 钟宁脸红耳赤,眼睛忽闪忽闪的,爱这个老男人爱得不行。 利落地把他双手绑起来,何青远催促道:“快点,爸爸饿了。” 说完,还咂咂嘴。 钟宁脸色烧红,犹豫了一会,看着这个迷人的公公,到底是脱下衣服,但边警告道: “我脱也可以,但你不许挣脱掉领带,不许看,不许摸,不然……以后就不给你吃了……” 只能这么威胁他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钟宁忧心忡忡,生怕他也厌恶自己这具遍体鳞伤的丑陋身体。 何青远知道她的心结,在没有了解她的心结,解开之前,当然不会强行揭开她的伤疤。 心里这么想,嘴上不老实:“想要我听话也行,你拿下次威胁我没用,这次都没吃到,甜头是什么滋味,我都没尝过,你先让我尝尝,我再决定接不接受你的威胁。” 钟宁气得把奶子堵到他的嘴巴里面,话真多啊,还爱讨价还价,何平的抠搜,是不是就是遗传他的基因。 何青远张开了嘴,含住她的奶子,吸了吸,像验货一样,又咬了咬硬挺的奶头,钟宁身体直发软,逼水疯狂流。 两只手软软地撑在床上,胸脯压在他脸上,给他吃自己左乳。 何青远呼吸紧促,jiba都喷出一大股sao腻清透的前精,舌头缠绕这颗小奶头。 老男人,到底是有丰富的生活阅历,能做到临危不乱,游刃有余,灵活地缠绕小儿媳的奶头,再含住大口香香软软的奶rou,吸吮上一口,灵魂都感觉得到了升华。 他牙齿啃着钟宁的乳粒,呼吸灼重,难怪有人沉迷床笫之事,他从今天起,也开始沉迷了。 小儿媳的身体太美妙了。 虽然奶子不大,不是说何青远经常盯着钟宁的身体看,研究她的身体,是他到底到了这个岁数了,见多识广,人体的大概构造,瞄一眼就能瞄出来。 他看的书很杂,医疗方面的也会看,男女性的身体构造,在书中了解过,再比对钟宁的大概身形,就能知道她奶子的大小了。 钟宁平时是很少穿紧身的衣服的,露出明显曲线的情况不多。 而且就算露出,胸部大小也能作假,只需要一件内衣的事。 何青远这个老狐狸,连加厚内衣都知道,自己没深入了解过,但也会听到别人说一两嘴,更何况他有个好友,就是做内衣生意的,平时跨级找何青远拿主意,参谋参谋,内衣设计图,他见过不少。 他用rou眼看,再加上自己的理论知识,可以保证儿媳的胸绝对货真价实,没有穿加厚内衣。 人馋一个人的时候,即使你想守礼,想君子,但脑海里,总会不由自主地描绘出她的身形,何青远又不是圣人。 抛开光鲜的外衣,他内里也是个会馋儿媳身体的色胚。 他并没为此羞愧,人要坦诚自己的欲望。 更何况他活了半辈子,就馋这一个,不幻想与她发生点什么,天理难容。 钟宁在公公身上,直喘息,何青远吃她的小奶子,吃得津津有味,他就喜欢这么可爱带着诱惑的东西,真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 他嘴巴还是太小了,嗯,怪小儿媳太诱惑,奶子太大了。 公公一口装不下的东西,就是大。 何青远咬了咬她的奶头,钟宁身体就在他身上颤栗,浪潮迭起,汹涌无比,一次一次将她淹没。 钟宁快高潮了,逼湿漉漉的,黏糊糊sao腻腻的,内裤都湿透了。 想不到公公亲奶,比老公亲还舒服。 她咽了咽口水,听到何青远含糊的声音,嘴里塞着一个奶子呢,能不含糊吗: “逼湿了没?让我亲亲,何平有没有吃过你的逼?嗯?爸爸真是嫉妒疯了,住在你们隔壁,想着他每晚都能拥抱你,触摸你,cao你的逼,就恨不得把这个逆子揪出来打一顿。” “宁宁,把裤子脱了,让爸爸尝尝逼,看看乖女儿的逼水有多好吃。” 他下流死了,明明床下那么正经严肃,与性欲半点不沾边,床上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钟宁yin水直流,好想让他吃逼。 何平没吃过她的逼,何平就不是个会为女人做这种事的人,性技巧也没有,第一次还略显急促,但胜在持久。 钟宁一开始痛,后来也就爽了,被他弄了快一夜。 后来他看到她身体的疤痕,前戏更是没有,敷衍地摸摸她的逼,把她弄湿就插入,甚至有时候会借助避孕套的润滑,前戏都懒得做。 钟宁敏感自卑,其实内心也是受到伤害了的,但看在他确实能把她cao舒服,情迷意乱的时候,也不介意吻她身体,她就不计较了,计较太多,太累了。 “发什么楞,”何青远咬了咬她乳尖,让她回过神来,“不想给爸爸吃?在你心里,是不是何平比较重要?” 钟宁心里一慌,这根本是莫须有的罪名啊。 她吭哧吭哧,他非要让自己用这件事自证,只能满足他了,男人吃醋起来,真可怕。 她连忙道:“我去洗洗,你等等。” 心里抓狂,尖叫。 妈耶。 被爸爸吃逼耶,怎么这么不敢相信呢? 这不是小说AV才有的桥段。 钟宁真怕自己的逼有什么怪味,被他吃到,被何青远叫住了:“何平吃的时候,需要你去洗吗?我不需要,过来。” 钟宁气得吼他,不就是想知道真相吗?给他:“何平没吃过!只有你这个老流氓才会想吃这种东西!” “过来,”何青远笑道,“不洗了,让我亲亲,舔干净,以后每次都要事前洗,多扫兴。而且身为爸爸,有义务帮你舔干净,过来,宝贝。” 钟宁脚步顿住了。 身为爸爸的义务吗? 她楞了楞,鬼使神差地走回来,在何青远的催促下脱下裤子,两只脚踩在他脑袋两侧,屁股悬在他脸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脸红透了。 低头看看爸爸。 男人蒙着眼睛,脸冲着她的胯,真的很色啊。 让她感觉,自己可以掌控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