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星宅 - 高辣小说 -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在线阅读 - 第一百六十九章 思凡(1)

第一百六十九章 思凡(1)

在又遇到这种事,眼圈渐渐便不争气得红了。

月宜听着他气息不对,放下筷子偏着小脑袋拽了拽他的衣袖:“你怎么了?”

“没事!”他嚷着,掩饰自己刚才哭了。

(更新了一下文案,我本来想写几个霸道总裁,但是好像没有啥合适的脑洞,而且也写不出来。所以男主我就目前不给他弄这个人设了,放弃……然后疯人院那个应该是最后一个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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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思凡(3)

月宜鼓着嘴儿,想安慰他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能让他好受些。冬璃捧了一套衣服进来,又和下人们将桌子上的碗碟撤了:“姑爷试试这件衣服。”

容谨看了一眼,一看就是上等货,是他这一辈子都穿不着的好东西,可是他只想穿自己在寺里的粗布僧衣。

月宜将衣服比了比,亲自拿到他眼前,温柔地说:“你穿上,看看合不合身。这应该是jiejie给姐夫做的,不过你俩身量差不多,应该没问题,回头我再亲自给你去选布做件衣服。”

容谨抹了抹眼角,磨磨蹭蹭地站起身,月宜笑盈盈地将衣服给他在身上比划了几下,看起来还不错,容谨生的很俊朗,只是还有些稚气,不如卫寒均穿上英气,可是在月宜眼里容谨自然比卫寒均好看得多。容谨被她看的别扭,撇过脸没好气地说:“别看了。”

月宜甜甜地笑,故意打趣说:“可我喜欢看你。那要不,你也看着我?”

阿敏和冬璃从旁听着,二小姐和二姑爷岁数都不大,说出来的话挺幼稚的,也挺好笑。

容谨脸红了,觉得月宜真是不知耻,女孩子说这种话,粗声粗气地说了句:“我才懒得看你。”他自己穿上衣服,大步回房间去了。

月宜瞧着他离去的背影,有点失落。

容谨回到房里喝了一大口凉水,刚才月宜给自己试衣服的时候,小手在身上比划来比划去,又和自己贴的那么近,他一开始闻着她身上浅淡的花香,心里跳的自己都心慌,所以才狼狈地将衣服扯过来胡乱穿上赶紧逃了。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觉得不对劲儿,那种滋味儿他从来没经历过。

心里七上八下,又乱糟糟得,没成想,月宜又跟了进来,仍是温婉地笑,嗓音清甜,软软得,还带着一点点娇憨:“你要做什么?”

容谨盘腿坐在榻上,兀自念经。

冬璃和阿敏坐在外头嗑瓜子守着,万一姑爷做了什么里么就冲进去解救姑娘。阿敏觑了一眼禁闭的房门小声对冬璃说:“你说,咱们这位二姑爷还能不能走?”

“不知道,但是啊我知道咱们大小姐是不会轻易放他走的。”她侧过脸儿贴在阿敏耳边说,“你看咱家二小姐看二姑爷的眼神,都快漾出水了。姑娘这么漂亮的人儿,二姑爷再硬的心肠也会软的。”

阿敏嘿嘿坏笑:“要是能生米煮成熟饭,有个孩子,这事儿就好办了。”

“胡思乱想什么呢,姑娘身子还没好利索呢。”冬璃啐他。

月宜来到容谨身边坐定,容谨挪了点儿,不想和她挨得那么近。

“你教给我念经好吗?”她偏着头,天真地问。

容谨睁开眼睛,横了她一眼:“你念什么经,你又不是出家人。”

“不是出家人也可以信佛啊。否则谁还去寺里给你们上香,给你们香油钱?”

容谨答不上来,可他又不想教她,只好沉默应对。

月宜本来也不是很想学,她只是想和他说说话:“你一直都在寺里待着吗?”

没人回应。

“你来过山下几次?”

沉默。

“那你还有家人吗?”

容谨对她的第一印象是个内向羞涩的小姑娘,现在才发现她怎么这么聒噪,一直在耳边叽叽喳喳得,像个不知疲倦得黄鹂鸟。她不是身体不好吗?怎么还这么爱缠着自己。“有完没完了。”容谨紧蹙眉心,终于开了金口,“你烦不烦人。”

月宜噘着嘴,也很委屈:“你不理我,我只好一直自己说话。”

容谨心里腹诽:还成了自己错了。他叹了口气,也不再念经,回答她最后一个问题:“我以后想接替师傅成为菩提寺的住持。”

月宜听闻,眼神有些黯淡,水波颤颤中是隐藏着的忧虑和愧疚,半晌,也只好怯怯地说:“对不起。”

容谨颓然开口:“你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呢?除非你能让你jiejie放我离开。”

月宜心知这件事不好办。周月明疼爱这个meimei如同命根子,为了meimei她什么都敢做。

一时间,二人各怀心思,也都没有再开口。

周月明和卫寒均送别秦老板,彼此也都乏了,便在后堂歇歇脚。周月明说起早饭时的事儿,摇着头说道:“要是前两年,看到那个小子这么对月宜,我当时就给他点颜色看看,搁现在,我脾气好多了,毕竟也是咱们周家强迫人家成亲的。于情于理,都是我对不起容谨。我只是觉得月宜没有错,他实在不应该迁怒于月宜。”

卫寒均给她斟了一杯茶:“很明显,月宜喜欢容谨。醒过来就黏着人家,你真教训容谨,月宜也要难过。”

周月明抿着茶杯沿若有所思:“我看月宜醒过来气色也还不错,老道士说的倒是对,无论怎样,容谨现在都不能走,起码也得过个三四年,看看情况。”

卫寒均笑道:“你这三四年,估计什么事情都变了。”

周月明当然明白她意有所指:“三四年,孩子都能好几个了。再说,周家倒插门女婿多少人眼红呢。”她忽然凑近了一些,盯着卫寒均狭长明亮的眼眸笑吟吟地说:“你不就是我们周家倒插门的女婿?”

“那不一样,我是自愿的,容谨可是被迫的。”卫寒均摸了摸妻子柔嫩的脸颊,温言道。

周月明却道:“谁知道过段时间到底还是不是被迫呢。”

夜里卫寒均和周月明回到家中,月宜已经提前吃了晚饭,坐在院子里看着阿敏和冬璃跳沙包,她本来缠着容谨也想加入,奈何容谨推脱说要念经就不理她了。

周月明拿了一件褂子给月宜披上,月宜回眸见是jiejie欣然道:“jiejie,你和姐夫回来了?吃过晚饭了吗?”

“吃过了,你今儿有没有不舒服?”周月明碰了碰月宜的手,有些凉,便握在手里给她暖和着,“都夏天了,怎么还是手脚冰凉。明天我让厨房给你再做点板栗鸡汤。你多喝点。”

月宜笑道:“jiejie要把我补成小猪了。”

周月明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看着meimei嗔笑的娇羞模样说道:“小猪也是漂亮的小猪。”她比了比打趣道:“你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挺胖的,阿娘成天给你吃补品,我当时就和阿娘说,胖起来容易,瘦下去就麻烦了。到时候meimei会埋怨咱们不能给她找个如意郎君。”

月宜低着头笑,也没有说话。

周月明揽着meimei的肩头唏嘘道:“看见你好了,jiejie真高兴,比赚了几万两银子还开心。jiejie知道你喜欢容谨……”“阿姐……”月宜想要说话,周月明却笑着打断她:“jiejie又不是瞎子还看不出来吗?容谨长得也不错,可惜就是脾气臭了点,jiejie其实心里还是希望找个文静的男孩子和你一起,容谨性子太倔了。”

“没有的,容谨哥哥很好的。”月宜连忙替容谨说好话。

周月明暧昧地笑:“这么快就胳膊肘向外拐。”她屈指捏了捏月宜的鼻子:“姑娘家果然外向。”

“那jiejie不也总是向着姐夫?”

周月明笑道:“那不一样,你姐夫凡事听我的。”

月宜微微叹了口气:“容谨都不和我说话。”

周月明本来想教训一下容谨,但是又想起卫寒均的叮嘱便缓了口气说:“精诚所至,你们刚刚认识,慢慢就好了。”她爱怜地望着meimei,想和她说很多话,又担心meimei刚醒来觉得乏,聊了会儿就送她回去:“容谨呢?”

“他在屋里念经,我怕打扰他就出来了。”

周月明“哦”了一声,拢了拢月宜的手臂温言道:“进屋吧,早点休息。jiejie明天再来看你。”

往常在寺里,容谨打坐可以好几个时辰不受外界干扰,可现在不到一个时辰他就开始心烦意乱,都是外面的那个女孩子,干嘛笑得那么清脆。

烦死了。

笑个鬼。

月宜却什么都不知道,见着他还恬静地说着:“你要休息了吗?还是要做别的事情?”

容谨撇嘴,自顾自地下了床往外走。

“你又要去哪里?”月宜拉着他的衣袖。

容谨其实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他只是不想和她独处一间屋子,和她在一起自己感觉总是怪怪的。他用力抽出衣袖,也不管月宜喊他就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他看着周家这大宅子,思忖了片刻想趁着晚上从后门溜走,没成想几个下人就守在后门,见着容谨,忙不迭地乐呵呵地说:“二姑爷要去哪儿?”

容谨心底紧张,却仍是伪装成寻常的模样:“我,我要出去买些东西。”

下人们赔笑说:“二姑爷要买什么?小的给您买去。”

“我要亲自去。”

“成,那我们几个和二姑爷一同去。”

容谨变了颜色,只好垂头丧气得又回去了。

月宜正在摆弄花草,听着脚步声欣然道:“你回来了啊。”

容谨没有溜成功,心里憋着气,自然没什么好音:“不回来我能去哪儿?我又走不了。”他随意踢歪了凳子,气呼呼地靠在窗户下面的榻下。月宜抿了抿嘴儿,挨着他坐下,容谨立马背过身面对墙。月宜问他:“你刚才去哪儿了?”

容谨不说话。

月宜似乎也习惯了容谨闷闷不乐得,自己继续说:“jiejie刚才给我送了两盆蝴蝶兰,听说是从南洋来的兰花,很漂亮的,你也来看看。”

容谨挥开她的手:“我不想看。”

“就看一眼还不成吗,真的很漂亮。”

“哎呀,你不要唠唠叨叨的行不行!”容谨气急败坏地坐起身嚷着,“你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安静会儿可以吗?”

月宜可怜兮兮地说着:“我只是怕你闷……”

“怕我闷就放我回山上!”容谨懊恼地开口,他匆匆看了一眼无措的月宜,放了狠话,“我死都要回去,你做什么都改变不了我的想法。”言罢,就随便拿了一床被子在地上开始打地铺。月宜面上湿漉漉的,也只是抹了几下哽咽道:“你不用在地上,你可以到榻上睡觉啊……”

“别吵我了。我爱怎样怎样,不用你管。”容谨闭着眼冷硬地说。

月宜很受伤,缓缓站起身怔怔望着厌恶她的容谨,许久,脸上越来越凉,她才回到床边自己收拾好躺下休息。月宜这一觉睡得不安生,容谨的厌恶让她害怕,如果回到天上,凤城公子会不会也排斥自己?

别人成亲之后都是你侬我侬,可是月宜和容谨成亲之后却仍是陌路人。容谨对整个周家都有气,周月明他奈何不了,只能对月宜冷暴力。月宜每天和他说话,他心情好了回两句,却也是字字刺耳,分明就是讽刺挖苦。心情不好,他就一言不发,任凭月宜在旁边演独角戏。他其实很奇怪,月宜干嘛这么黏着自己。她如果厌烦自己了,是不是周月明就会把他放走了?

月宜最近想吃太师饼,冬璃给她备了,月宜坐在凉亭里乘凉,容谨难得出来晒太阳,经过时依旧不搭理她,月宜却上前几步拉着他的手开开心心的说:“容谨哥哥,你过来,我给你吃个好东西。”

容谨瞥了一眼凉亭里的点心,拂开她的手:“不吃了,我回去了。”

冬璃上前拦着容谨:“二姑爷,姑娘只是想和您说说话,您实在没必要这么甩脸子。大小姐可叮嘱过奴婢,如果二姑爷刻意刁难,二姑爷这辈子别说回山上,周家大门你都出不去。”

容谨脸色铁青,周月明那个母夜叉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他不得不转过身跟着月宜去了亭子里。月宜赔笑说:“jiejie就是吓唬人。”她将盘子推到容谨跟前:“你吃这个,是素油炸得。很香。”

容谨在周家待了快半个月了,胃口也养刁了,看见那些珍馐美味,肚子就不有自主的开始向往。月宜拈了一块儿递到他嘴边,笑容如画:“喏,你吃啊。”

“我自己来。”容谨唾弃自己的没骨气,又安慰说,只是害怕周月明这只母老虎罢了。他接过,咬了一口,确实酥香可口。容谨没忍住,一连吃了五六个,估计午饭都不用吃了。月宜笑道:“这东西听说是商纣王的闻太师发明的,行军打仗时带着。哥哥,你看过吗?”

“没看过。”

“挺好看的,我有啊,给你看。”

“不看。”容谨不给面子。

(希望容谨同学在床上也可以保持这份硬气。)

第一百七十二章思凡(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弗里敦的小柏林)|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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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思凡(4)

“那你想看什么?”

容谨哼笑:“寺庙里的和尚都很穷,哪有钱买这些东西来消遣?”

月宜身子一僵,讪讪笑了笑只得转了话题:“太师饼好吃吗?我再让冬璃去小厨房拿。”

容谨抹了抹嘴,吃人嘴短,十分没有面子,终究还是过意不去,和缓了声音吐出几个字:“不用了。”

月宜亲昵地微笑,如同夏日里清晨那一抹温暖的阳光:“没关系,你喜欢什么都可以和我说。”

这话她说过很多次,但是容谨从来也没有给过回应,这次也还是一样。

“jiejie姐夫待会儿想要去赵伯父家里,赵伯父和我们家是世交,容谨哥哥,你和我们一起去吧。”她靠近了一些,甜甜地对他说。

容谨受不了她身上似有若无的香气,扭过脸儿硬邦邦的开口:“我不想去。我不想见任何人。”

月宜又嘟起了嘴儿,推了推容谨的胳膊隐隐哀求:“求你了,赵伯父在我生病期间也给我张罗着找大夫,我们一起去给人家道谢好不好?”

“那是你的事情,我干嘛要去。”

月宜手下一顿,声音怯生生得:“你是我的夫君啊……”

“和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们成亲不算数!你们去吧,我不去。以后这种事你也不用和我说,我和你们周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容谨大踏步地离开,心里不知道为何有些虚,他不忍心回头去看月宜受伤的神情。

他们每次争吵过后,月宜都会一个人躲起来哭,他曾经撞见过一次,月宜红着眼睛,像一只小兔子,双手抱膝蹲在地上呜呜咽咽地,也不敢哭的太大声。隔着窗户,他心里忽然就酸痛起来,却又不知所措,只好落荒而逃。

他有时候也会好奇,怎么周家两个姐妹性格反差这么大,大姐那么彪悍泼辣,meimei就那么袅袅柔弱。

周月明和卫寒均在马车里等着容谨和与月宜,可惜,帘幕掀开,只看到月宜扶着冬璃的手进来。“容谨呢?”周月明眉头一簇。

月宜诺诺地说:“他不舒服,我就不让他去了。”

周月明哼笑:“不舒服?吃饭的时候我还看着他生龙活虎的,两大碗卤子一会儿就吃干净了,怎么现在又不舒服了”

卫寒均忙打个圆场:“不舒服就算了,回头找个大夫来看看,扎一针就好。”

周月明听了他的话本来心里憋着火,忽然就扑哧笑了出来,睨他一眼:“你比我还狠。”她又安慰低落的月宜:“不理他,待会儿去赵世伯家好好开心开心,你萍飞jiejie可想你了,天天念叨着等你醒了要和你好好玩。”

月宜抬眸,看见卫寒均目光含蓄而温柔地望着jiejie,她心里羡慕得紧。

待到了赵世伯家里,众人言笑晏晏,赵世伯和赵伯母问起月宜的婚事,周月明也实话实说了,赵伯母唏嘘道:“把人家就这么绑来确实不地道。但是既然已经完婚,就是夫妻了,他要是真的走了,你让月宜怎么办。”

周月明说道:“先等个三年五载,如果他还是这么犟,只要月宜没事了我就让他走,我们周家的姑娘也有骨气,不稀罕百般讨好来的感情。”

赵伯母笑着摇摇头:“月明啊,你的性格是这样的,可是月宜呢?月宜毕竟不是你啊。你还是要问问月宜的心思。”

周月明眼底有些许动摇。

月宜在赵家一直待到晚饭后才回来。赵家未出阁的女儿萍飞和月宜交好,两人躲在屋里叽叽喳喳得,说些女儿家的小秘密。萍飞笑道:“我前些日子自己酿了一些李子酒,我知道你们家什么样的美酒都有,但这是我自己酿的,很甜,你尝尝。”

月宜贪杯,又因为容谨的事情而烦心,借酒浇愁,喝了不少,回来时已经醉醺醺得了。周月明扶着她回到她的卧房,容谨依旧在念经,听见动静抬眼一瞧,正是面色艳红如桃花一般的月宜。

“你过来搭把手。”周月明催促着容谨。

在周月明眼前,容谨还算老实,他走过来,也一起扶着月宜躺到床上。周月明给meimei盖好薄被,转过头压低声音对容谨肃然说:“你今天为什么不去?月宜和你成婚没多久,你让她一个人去,不是让别人笑话月宜吗?”

容谨咬着嘴唇,不情不愿地说:“我又不是自愿和她成婚的,我去干什么?”

周月明剜他一眼,不想和他说这些没意义的话:“你妻子喝多了,你今晚照顾照顾她。”

“你做jiejie的,就放任她喝这么多?”容谨顶嘴。

“那你这做丈夫的最应该管,你今天不在还来怨我?”

容谨闭了嘴。

周月明让冬璃把醒酒汤拿来,哄着月宜喝了一点,叮嘱提点了一番容谨才关上门离去。容谨站在床边,定定看着醉酒后愈发妩媚的月宜。她醉了,自己却没醉,容谨也不知道为什么,着了魔一般怔怔打量她。

她的确很美,成婚当晚躺在床上,如果不是他被逼迫着,他会以为月宜是天上下凡人间的小仙女,袅娜纤弱,柔婉清丽,好像是牛郎织女神话里的织女。

相处中,他虽然总是说她烦,其实也是自己无理取闹。她很文静温柔,笑起来眼眸弯弯,月牙一般,里面还坠落着璀璨的星子。她和人说话总是温柔亲切的,无论是谁与她讲话,她都很认真地倾听,从不会敷衍。

她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甚至是他所见过的待他最温柔亲切的人,寺庙的众师兄弟还有师傅也没有她待自己亲厚。

“哥哥。”月宜娇憨地唤他。

容谨回过神,方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满脑子都是月宜的身影,他刻意躲着她,可为什么仍然将她那么多的画面刻在脑海中?

“醒了?”容谨不自在地问。

月宜揪住他的衣袖继续喊着他:“哥哥,哥哥……”

两人在外头当着旁人,月宜都是喊他容谨哥哥,可是独处时,她就甜甜地唤他哥哥。容谨每次都撇嘴:“我不是你哥哥。”但心里其实很受用。她念叠字特有的带着一份清脆甜腻,尤其是“哥哥”两个字,又和“jiejie”不同,不自觉地与容谨撒娇。

容谨撇过头:“做什么?”

月宜一瞬不瞬地看着容谨,虽然喝了醒酒汤仍是思绪混沌,傻乎乎地坐起身往他身上贴。容谨将她推开一些蹙着眉头:“不许这样。好好说话。”顿了顿,他又嫌弃地说:“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女孩子胡闹什么。”

月宜娇憨地说:“萍飞jiejie的李子酒很好喝,哥哥,你下次也和我去喝好不好?”

“我是和尚,不能破戒。”容谨听着她咯咯地笑,推推她的肩膀,催促着,“赶紧睡觉。”

月宜撅着小嘴儿,忽然往前一扑,容谨没注意,被她得逞,两人一齐倒在床上,月宜勾着他的颈子娇滴滴地说:“我不想睡,哥哥,你陪我好不好?”

“你快起来……”容谨受不了他们贴得这么近,心里越来越慌,慌乱地推着她的肩膀,大声呵斥着,“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快点起来!”

“不要,我不起来!”月宜喝多了,便显出几分娇蛮,整个人匍匐在容谨身上,还蹭来蹭去,像一条小小的鱼儿,“你和我说说话。”

容谨被她在身上扭动的心里渐渐升起一股邪火,小姑娘个怎么这么软,比他在庙里抱着睡觉的棉花枕头还要软。他忍不住咽了咽,知道月宜还醉着,和她正常说话她也听不进去:“月、月宜,你先起来,你起来我再和你说,好吗?”他头一次喊她的名字,月宜眼底瞬间亮亮的,忽然飞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哥哥。”

容谨愣了好久,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他心里一直回想那种触感,小姑娘嘴唇好嫩,就像他的人一样,软软得,娇气而又可爱。她笑盈盈地望着她,似乎是不满足,低着头“吧唧”又在他脸上另一边亲了一口,然后就埋在他肩窝处,小脸蹭着他的。

“月宜!你、你快起来!”容谨忽然清醒过来,急急地将她推开,急赤白脸地说,“你做什么,你怎么能……”他用袖子擦了擦脸,心里砰砰乱跳,衣衫上沾染着月宜身上的香气,交织在一起,容谨顿时又觉得晕乎乎得,他还没来得及起来,月宜的小手又缠上自己的腰,脸蛋贴在他后背:“哥哥……”小姑娘一直喃喃念道着,容谨使劲掰开她的手:“你不要这样……”小姑娘跪坐在床上,懵懵懂懂,脸色红滟滟得,像一只小狐狸精。

容谨觉得口干舌燥,逃难一样离得远远的,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凉茶灌下去。月宜摇摇晃晃得,一手抚着脸蛋,似乎还是浑浑噩噩得,甩了甩头。

容谨大声道:“你、你就坐在那里,不许动。”

她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倒是真的不动了,乖宝宝一样坐在原地,水眸柔顺地望着容谨:“我想喝水。”

容谨粗喘了几下,然后一手伸向前安抚道:“我给你倒水,但是你不许乱动。”

她重重点了下头。

容谨给她倒了一杯凉水,想着让她喝了能好点。

月宜手腕无力,茶杯都拿不住,容谨没办法,只得给她喂下去,月宜喝了几口就歪过头去,又往他身上凑,容谨被她弄得没拿稳杯子,茶水不小心都溅在月宜衣服上。她觉得有点难受,单手开始撕扯着寝衣,容谨手忙脚乱地,一手要扶着月宜,一手还要拿着茶杯:“快住手,不许这样。”可惜月宜压根听不进去,寝衣胡乱扯开,露出一弯白皙莹润的肩头,还有赤色并蒂肚兜。

容谨只感觉鼻子下面一热,一滴血落在衣摆上。他身上又开始燥热起来,月宜拉着他的手附在自己胸口处委屈地说:“这里疼,你帮我揉一揉。”

容谨僵硬着手掌,只感觉掌心下隔着肚兜碰触着那一处隆起,一手几乎握不过来。月宜的红唇继续嘤嘤说着:“哥哥,求求你,你帮我好不好?”

“就、就这样吗……”容谨粗哑地开口,喉咙里仿佛冒火了一般,眼睛却死死地着迷地盯着掌心那里。真的好软,还很有弹性,她肌肤白如初雪,估计那里也是白的耀眼,他忽然想知道如果不隔着布料摸起来会是什么滋味儿。

“你揉一揉嘛。”她娇滴滴地说,声音仿佛如同一道符咒,让容谨满头大汗却又情不自禁地沉迷其中,“你不和我说话,我这里好痛,所以,哥哥给我揉一揉好吗?”

容谨咽了咽,听了她的话真的收拢手掌用掌心给她揉了几下,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东西,眼前只剩下这个娇弱妩媚的小姑娘,遵循着本心去动作:“好了吗?”

“还是痛……”她眉心微蹙,一幅弱不禁风却又魅惑人心的模样。

容谨也不舍得离开,揉了揉,却也渐渐不自主地捏来捏去,月宜口中吐露出甜腻的呻吟声,激的容谨双腿间那根roubang硬的发痛,手上一送,茶杯跌落在地,粉碎的声音惊醒了沉溺于欲望的容谨。他猛地跳了起来,背过身不敢再看衣衫不整的月宜一眼,可是残留在掌心中那种触感却如同烙印在心头上,挥之不去。

他想要念经挥去这些不该有的遐思,可是月宜却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她再次从他身后抱住他娇憨地开口:“我冷,你别走嘛……你总是不和我说话,可是我很喜欢你的声音,我也好想和你聊天,哪怕你给我念佛经我都愿意……我就是想理你……你不要那么讨厌我了好不好……”她诉说着自己的委屈,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容谨还想拉开她,可是哪里招架得住小姑娘的眼泪,顿时就心软了。原本想要推搡的手虚虚落在月宜手臂上。月宜还在说着:“我喜欢你,哥哥,你会不会也喜欢我一点啊。”

她那句“我喜欢你”如同一条看不见的丝线在容谨心上绕来绕去,最后一不留神又幻化成一只小虫子钻到心里。月宜的手恍若上好的玉石,却又透着几分凉意。容谨没来由的心疼,只好低声说:“月宜,穿上衣服。很晚了,早点休息。”

她“嗯”了一声,却还是挂在他身上。

(忘了说了,疯人院是最后一个脑洞,如果再有其他的脑洞我就放到疯人院之前,不是说就这些了,当然我现在确实也没啥脑细胞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思凡(5)<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弗里敦的小柏林)|PO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