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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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渴醒的,在后半夜的时候。 嗓子犹如火烧一般将我从沉睡中唤醒,我艰难地睁开双眼,入眼的是一片黑暗,等适应了黑暗,我轻轻晃动头四处打量。我认出这里是我的屋子,以及感受到了一条有力的臂膀正环在我的腰上,我身后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后背贴着的坚硬火热的胸膛正随着呼吸声不断起伏,熟悉的气息让我有些心安,可是喉咙的疼痛却让我不得不尝试爬起身去找水。 刚刚一动,身后人就好像醒了过来,腰上的手骤然收紧箍住我的身子不让我又片刻挪动,带着沙哑湿意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主…人…怎么醒了?” 话语很是模糊,就连尾音都带着一股懒散的气息,鬼切下意识蹭了蹭我的耳后,像是安抚一般。我尝试了一下发现他箍得死死的,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艰难地发出一个字: “渴…” 听到我声音的时候鬼切顿了一下,随后身后传来了窸窣的声音,环抱着我的手松开,他微微转过身好似要去拿什么。 诶? 我浑身一颤,只觉得下身突然传来了什么东西抽离的感觉,又胀又痒让我浑身一僵,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哼不受控制地传出。 “嗯…” 与此同时,鬼切听到声音后再度顿了一下身子,随后他状似若无其事地拿过身后的水杯。 为什么我说他状似若无其事? 因为我感受到那个东西在我身体里还留着的半截硬起来了! 好家伙,原来他一个晚上都没有拔出来吗?? “啊!” 我翻了个白眼刚准备开口说什么,可随着他转回身子再度抱紧我的腰,那原本被抽出去的半截再度插了进来,顶得我下意识地叫出了声。 “主人,喝水。” 水杯被递到了我面前,鬼切的声音好似比刚才还要沙哑,他搂着我的手已经开始若有似无地在我腹部揉捏着,我应了一声,凑过去想和一口,却感受到体内那物什在轻轻剐蹭,让我浑身发软完全无法喝水。 “鬼切!” 我有些不满,哑着声音埋怨道,微微侧过头却见在黑暗中,鬼切正定定地看着我,略显急促的灼热呼吸喷吐在我脸颊上让我脸上浮现了一抹燥热,总觉得经过昨天,他有些变了,那双眼睛中多了一些别的什么。 是什么呢? 我看着他的双眼,突然福至心灵一般勾起了嘴角。 “鬼切,我要你喂我。” 几乎没有犹豫,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鬼切单单只停顿了一秒,就拿走了水杯,他饮了一口水,随后捏住了我的下颚,俯下身贴在我唇上,微凉的茶水被渡了进来被我一一吞下,随着茶水一并进来的是鬼切的舌,混合着茶水的舌侵入我的口腔不断与我的纠缠着,搅拌着我的口腔,又酥又麻让我轻哼出声。 体内的物什越发大了起来,将甬道撑的满满的,虽说是喂我喝水,但是我两口中的茶水起码洒了一半,都沿着我的脖颈没入了被褥里。 “嗯嗯,哼嗯……” 啾啾的声音回荡在屋内,我发出一声又一声的轻哼,不自主伸出手摸上鬼切的脸,过了许久,鬼切松开了我的唇,伸手将我搂在怀里,他稍稍弓起了身子,让那硬挺的巨物入得更深。 “主人…” 他梦呓般地呢喃着,仿佛一件珍宝一般将我抱在怀里,这像在撒娇一样的举动让我有些惊奇,没想到冷酷的兵器一样的男人到了床笫之间也会变成这样么?没来由的我想到了刚刚找回记忆的时候清晨的荒,像那时的心情一样,我觉得鬼切此时的动作有些可爱。 如果他的那东西没有入得那么深的话。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低下头看着鼓起来的小腹,伸出一只手按着那块凸起往下压去,明显感到身后的身体一颤,roubang稍稍退出去了一点,有些犹豫的呼喊声再度传来。 “主人……” “唉…” 我叹了口气,扭了扭身子,颇有点随他去了的架势道: “换个姿势,然后快点,我好困。” 鬼切少见的沉默了,随后他将roubang完全拔出,堵在身体里许久的热液一波又一波淌出,酸麻得我直颤,随后,鬼切伸手将我翻了过来正面朝上,随后跪坐在我的腿间,分开了我的双腿便对着那尚未闭合的xue口入了进去。 “啊嗯…” 做了一晚的xiaoxue红肿的要命,此时入了进去后除了饱胀酥麻外就是有点疼,我轻吟了一声,有些不适地皱起了眉,随后便感觉到一只手轻轻抚摸上腿心中的花核缓缓rou弄,让细细的麻痒缓解了我的疼痛。 “哈啊…嗯嗯…” 身体逐渐开始动情,我呻吟着抬腿夹住鬼切的腰身,半眯着眼去看他的表情,可惜太黑了我并不能看到什么,花液缓缓淌出润滑了甬道,鬼切最先感觉到了,他蹲了一下便抓住我的两条腿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啊嗯…唔…” 我的身子被他推着在床前后晃动,将身下的床褥蹭得皱巴巴的,roubang进出xiaoxue发出唧唧的声音,本就红肿的内壁可怜兮兮地包裹住粗长的roubang,却被凶猛的进出带进又翻出,露出早已深红的软rou,坚硬的龙头轻松地顶开我尚未闭合的花心中,凶狠地埋在宫颈里,龙头上的小孔不断剐蹭着里面的柔软,将我的小腹上撞出了一个又一个roubang的形状。 “唔!!” 不知道为什么,鬼切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人也越来越沉默,当那块软rou被roubang上的纹路压过的时候,我一下高潮了,身体一下弹起了一段高度,双腿更是崩起了一段弧度,高潮的快感将我凌空抛起,可在我还在失神的时候,异变突生。 之间鬼切双手各抓住我的脚踝往胸口压去,将我身体完全折了起来,挤压感让我难受地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第三只手牢牢抓握住双手按在头顶。 “鬼…切?” 我茫然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鬼切听到我的声音后抬起头,在我陡然睁大的眼眸中露出一个笑容,此时的鬼切仿佛变回了他原来的样子,墨发变成了银色的短发,额头处更是长出了两只鬼角,眼皮上的刀痕鲜红得仿佛两道血痕,更离奇的是,他身边出现了第三只虚无的手,牢牢将我的双手桎梏住。 “主人,我这个模样,你喜欢吗?” 鬼切问了一声,却好像根本没有指望我回答便往我这压了下来,身下的动作更是力道大的要将我贯穿一般。 “啊啊啊,啊!不!轻一点唔!!” 我昂着头叫着,身体奋力扭动想要反抗,却误打误撞让那不断进出的巨物将我xiaoxue内插了个遍,我紧紧收缩着甬道想要阻止他,却让两个人的快感一同加深,让空气中回荡的喘息声更重了几分。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 我张着口一声又一声叫着,嘴巴都无法闭上,口水顺着嘴角滑到我的脖颈被埋在那吮吸我脆弱脖子的鬼切尽数吻去,我心脏挑个不停,耳边除了撞击的砰砰声就是鬼切粗重的喘息,冰凉的鬼角在我脸上游走,甚至有几次顺着我的口插入其中顶弄着我的舌头,让我不自主地舔弄了两下,却好像刺激到他一样被干得更凶狠了一些。 “啊啊,不行,我受不了了,呜呜呜呜!!!” 意识仿佛被剥离,我哭喊着在那近乎要把我干昏过去的力道中到达了高潮,rou柱顶着我喷出的花液一下冲入最深处,鬼切大发慈悲似的松开了抓住我的手,搂着我的腰将不断抽搐的我搂入怀里,他喘息着紧紧拥着我,任由我的头无力地靠在他肩膀上,xiaoxue不断收缩紧紧绞住他的roubang,他们很了一声,紧紧按住我的腰往他胯下贴去, “不…不…会坏掉的,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呜咽着,双手在他后背挠下一道血痕,当体内不断跳动的roubang突然迸发,一波一波热液射入深处,我浑身一僵双目远睁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似哭似叹息的呻吟声。 意识模糊之际,我听到了鬼切在我耳边说。 “主人,我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