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二三事(中)强迫未遂/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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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赵姐的关系,古珍对乡野的女子有了一些改观。开始像之前那样陪着素哥看诊,素哥出门时便代替他坐堂。 这日他正替位年轻的男子把脉开药,余光瞥见堂里人影晃动,抬头发现原本排着队说着家常的男子全都散了。座前多了一位女人,正是他刚来时责打夫侍的那位。 她叫李二,是村里有名的混人,偏爱当众羞辱男子取乐,村里的男子见了她都绕道走。之前她也来过一回,被素哥和赵姐合力赶了出去,这次她定是打听到她们两个都不在才敢来的。 “唉,嘿,”她脚踢了踢患者的凳子将人赶走,便摇着腿坐下,将手臂往桌上一摆,斜着嘴说到“这两日心中不爽,小郎君给我看看吧。”说着两眼还不停的往古珍身上瞟。 “我不给女人看病。”古珍往后一挪,定定地盯着她,他学过一些拳脚,并不怕她。 “哼,装什么贞洁烈男,小白脸都带到床上去了还说不给女人看病。”李二就势往前一靠,胸部便搁在桌子上,有意炫耀着资本。 “血口喷人!”古珍被说中心事,登时拍案而起,大声道“她身负重伤,我本着医者之心怕她有性命之忧才为其医治的。你自己龌龊不堪,就以己度人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寡廉少耻。” “啧啧啧,还挺辣。”李二听不懂那些文邹邹的话,她心思也不在这上头,只觉得那张开开合合的小嘴甚是诱人。她慢慢悠悠地站起身子,摇头晃脑的说着“我看那姑娘,啧!不行~不如跟了我,啊?保证你软成一滩春水。哈哈哈哈哈哈哈…” 古珍他哪里听过这种不堪入耳的话,登时气得杏眼倒竖,开口就骂“无耻之徒!你自己沉湎yin逸,早已是外强中干了,还敢到我这来耍坏充强,趁早给我滚出去!” 这句到是听懂了一半,“干不干的小郎君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嗯?”说着就迈步向前,伸手要去勾美人儿的下巴,“先给jiejie香一个~今日你那叔叔不在,正好没人来打扰我们~” 古珍见她意图不轨,抄起桌上的镇尺往她的手肘处一抽,直磕在了麻筋上。 “哎哟~”李二习惯了男人的温顺,又见古珍文文弱弱的便没怎么防备,谁想竟挨了一镇尺。她连忙收回手搓了两下,脸上露出狠意“小贱人给脸不要脸,看我不把你扒光了按到院子里cao!”说着整个人便往他身上扑去。 古珍还想故技重施,却被女人一把抓住镇尺。他本就是深闺公子,气力自是不敌乡下粗野女人,挣扎两下镇尺就被夺了去,挥拳要打又被她另一手抓住了手腕动弹不得。这一来竟是无计可施了,想着她刚才的话,心中发怵,面上却仍怒气盈盈。 “你放开我!” 李二yin意上脑,笑得猥琐不堪,“小贱人,这还不老实,待会定要收拾得你求着我cao弄。”她本就爱抽打男子取乐,手上又有了趁手的物件,便拉过古珍的身子高扬起手臂要往他臀上狠狠地打上几下。 原本作护身之用的东西反倒成了她人手中的鞭具,若真是要挨打,他倒宁愿动手的是那个女人。 古珍绝望的闭上眼,脑中又浮现出当日树下肥硕又肿胀的臀,赵哥哥哀哀的呻吟和这两日梦中时时出现的场景…… “啊!” “我cao你爹的!你个小白脸!啊!……” “哎!哎!哎!松手松手!哎哟~~我有眼不识泰山~您……” “公子,您怎么样?” 预料中的折辱没有落下,耳边倒是响起了豆蔻的声音。再睁眼时,那混蛋已被梦中的女人反剪双手扭送了出去。 “公子您是没看到,大姑娘一下就把那东西的手给扭断了,又是一脚把人蹬趴下后就跟拎小鸡儿似的把人拎出去,厉害极了!”搬来神兵的豆蔻还未从目睹那幕的兴奋中出来,眉飞色舞的描述着刚才的情景。 院外忽然十分热闹,似有打斗的声音。古珍记挂着女人,抬头望去,正好和回来的女人四目相对。 “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两人同时开口,女人离古珍一步远的地方站定,古珍却撇过了头,低声答到“我没事,她没碰到我。” “这就好,”女人点点头,又吩咐“豆蔻,帮你家公子整理整理,我们到院门口去。” “门口是怎么了?”古珍不解其意,只由着她安排,开口问着院外的情景。 “出去时刚好遇到随着各家男子赶来的女人,正教训她呢。”女人背过身回答。 “呸!活该!公子和素哥行医治病是天大的好人,她还敢如此放肆。”豆蔻一边为古珍打理妆容一边骂到。 古珍却一眼不错的盯着女人的背影,心中惧意全消。 “公子,好了。” “嗯。”他点了点头,跟着女人出去。 三人刚出现在门口,男人们便围了上来,见古珍妆容齐整才放心了些,七嘴八舌的说着 “大夫您怎么样?” “李二没伤着您吧?” “我们见她过来立马回去请了妻主,您看,正收拾她呢!” 那边动着手的人群听见了也停下来,往这边看。 古珍正想说话,却被斜前方的女人拦住,只听她朗声说到“公子无事,只是怒气在胸这几日无法看诊,大家了结此事后便散去吧。” 说完便带人回去,顺便关上了院门。 “李二!你个完蛋玩意儿!连大夫都敢得罪!” 门外的人打得更凶了。 素哥和赵家妻夫回到家已是傍晚,听说此事心情各异。 “这事怪我,客人定的东西多又要得急,就没等素先生回来带着内人一起送货去了。” “不能这么说,是那个李二胆大包天,上次已被我们教训了一顿,竟还敢再来。好在大姑娘及时赶到,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公子交代。”素哥心有余悸,没忍住又提起了旧主,看古珍神色有异才换了话头。 “大姑娘呢?我要去向她道谢。” “阿大动手后伤口又有些崩开,我替她重新上药包扎后她就回房休息了。”古珍依旧怏怏的不爱说话。 他口中的阿大,素哥所说的大姑娘,是十多天前来医馆的。那时她称是在附近遇到劫匪,搏斗中腰腹被划了条一拃来长的伤口,用了随身携带的金创药后找到医馆求医。素哥见她虽衣着简便却谈吐不凡,又有伤在身还无钱财傍身,干脆留她在院后的小屋内养伤。问及姓名,只说行大,家里人都称呼她为“老大”,素哥听了不像,先前称她为阿大,相处几日后深觉其为落难的世家女子,便改称大姑娘,只有古珍坚持称呼她为阿大。 “既如此倒是不便打扰,明日再去道谢吧。” 赵家妻夫说完话告辞回去,豆蔻下去干活,素哥趁着没人便坐到古珍身边,悄悄问他,“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前几日看你热心的很,还常常亲自督促她喝药休息,这两日反而别别扭扭的躲着人家。你若是有意,我就趁明日道谢时问问她的意思,啊?” “下午,她说,帮人治病是好事,但还是要多注意安全,下次座诊时她会来盯着。”他装作整理药材,讪讪的说到。 “那不是好事吗?听豆蔻那样说,她看来身手不错;看她平日谈吐,也是个博学多才温文尔雅的;再说为人处世,能顾及你的名声带你出去澄清,也顾及男女大防从不冒犯;你再看那样貌身材,我个老家伙看了都动心,你可别说你不喜欢。”素哥一面分析一面看着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只觉得两人甚是般配。 古珍听得心动,却又少见的扭捏起来,“可她……她心里没我。” “你怎么知道?刚才不还说她要来看着?”素哥腾地一下站起身来“难道她已有家室了?这可不好办了。我原本想着咱这样的人家,你是嫡子又得家主疼爱,哪怕她家世差些,难得人好,招她入赘也是好的。可若有了家室倒是不妙,总不好要人废夫为侍,与你共侍一妻吧。” “唉呀!素哥你说哪去了,我没问她这些。”古珍羞红了脸,像是已说定要她入赘似的。 “那你说她心里没你。” “上次,赵哥哥只是贪玩迷了路,赵姐就急得那样,回来还……”那日的事情他不好意思说出口,便干脆跳过接着说“但下午她依旧是云淡风轻,只说要多注意,可不是一点不紧张我吗。” “唉呀我的小珍哥儿啊,哈哈哈哈哈哈”素哥看他羞涩难当,一下就想通了关节,忍不住笑着拉过他的手拍着手背说到“怪道我说你怎么反而疏远她了。这几日晚间,我总听你睡梦里‘阿大~’、‘阿大~’的喊着,又发出些暧昧的声响,可是小珍哥儿长大了,开始向往男女之事了?嗯?” 古珍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素哥。原来他竟是,会将梦里的事,都喊出来吗? 那些他被她搂在怀中共赏月色的梦,那些他被她带着游山玩水的梦,那些他裸着下身趴在她腿上受着教训的梦,竟是,都被人知道了? “唉呀!”他抽开手走开去,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