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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她恍然意识到,原来舅舅也不总是光鲜翼翼,也不总是无坚不摧。打开吊柜,她几乎在密密麻麻的茶罐里迷失,随手够了一个,她按自己的理解泡了一杯茶,小心翼翼地用软木杯垫托着回到客厅。舅舅正出神地盯着钟摆,见她走近缓缓眨了下眼。“过来让我抱抱。”何宁粤说这句话前并没有经过思考,说完也没再细想,只是想说就说了。将茶杯在矮几上放稳,李蓝阙撇撇嘴,攀着沙发扶手跨坐在舅舅身上,然后紧紧贴上他的胸膛,体温交融时,nongnong的安心和满足将她包围。她像是回到了属于自己的茧。钟表的顿挫推着时间向前。空气中像是真的充满了泵压着的流淌声。李玫宇跪坐在裴殊腿间。何宁粤从没有用过这样的姿势调教过她。这大概是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是他目睹那个场景之后的细心逃避。但这种压迫的感觉却依旧没有消散。她强迫自己抬头,握住裴殊的手放在自己脸颊边。他的拇指缓缓抹去她的泪痕,留下一道模糊的血迹。“你爱上他了吗?”手掌向脸颊靠近后贴紧。李玫宇感到眼眶酸胀而沉重,目光微微颤抖。“我应该……假装爱上他了吧,”她偏过头将脸埋入他的掌心,“我还挺得意的……但是到最后,都分不清是不是假装的了。”说完她自嘲似地笑起来。“我剃光头发那次,不是因为被他强jian了自暴自弃,”她说“强jian”两个字时,假装自然却很艰难,“是我妈……我妈觉得我跟你在一起……背叛了他……”她是一个mama用来讨好所爱的工具。两人的目光都精疲力竭,溃散着交缠撕扯。裴殊感觉胸口堵得厉害,目光从她身上静静流淌而过。碎玻璃散在地上,破碎的边沿形状各异却同样尖锐,悄悄向上刺出,他想到了刀山。李玫宇在这一地晶莹中看到了自己赤脚走过的画面。她记得周五放学后将自己反锁在他的书房,脱光衣服,戴上拴在桌角的项圈和镣铐,趴跪在地乖乖等他回来。地毯上烟草杂糅着灰尘的气味令她生厌。他会推门进来,温柔地给她奖励,喂她甜言蜜语,最后粗暴侵犯。有时这种粗暴包含的花样十分繁多。她走过碎玻璃,吃过烟蒂,刺穿过rutou。好像疼,好像也不疼。但这些都无所谓了。只是到现在,她的身上处处都是他无形的痕迹,她摆脱不了,像毒瘾一样。宁粤问过她,恨不恨那个人。她不恨啊。可就是不恨才可怕。她努力过了,但是好难,真的好难。“……我觉得我就像个妓女。”“你放弃我吧。”她配不上他的一往情深,也不愿他再勉强温柔。她只要被惩罚,被痛击,被碾轧,然后自生自灭。泪水渗入细小的伤口中,疼得发痒。裴殊没有收手,任由盐分侵蚀,令自己保持清醒,才不至于沉溺于她的痛苦一同迷失。但只要是她要的,他就可以毫无底线地满足。“不可能放弃,永远都没有离婚这个选项,”他带伤的那只手抬起,指背将她的发丝理顺,“可以恨你……折磨你,一直到我们互相报复得没力气了,抵消了,就和解。”李玫宇的眼泪瞬间掉的凶猛,一直点头,一直点头。她伏在他的膝上痛哭起来。75引擎盖(微H)李蓝阙从清晨浅梦中惊醒。有一个女孩的惨叫的声音挥之不去。她偶尔还是会梦见小时候被关在门外的情景,有隐约的叫喊,有低低的哭泣。她总觉得发生了不止一次,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跟舅舅一起在公园的记忆,但却又记不清都是为什么。“我妈最近打电话了吗?”李蓝阙低头吸溜着豆浆。她从小就习惯了这种远程的母女情,亲妈不像亲妈,对她的关注不会持续过三天,后爸倒是挺像亲爸,无微不至宠到上天。可惜的是,两个人最终还是离婚了。“没有,”何宁粤已经准备妥当在门口数秒了,“你可以把卡换回去了,手机不行。”“知道了知道了。”她擦擦嘴,挎起旁边椅上的书包紧跟舅舅的步伐。上午考试一结束,已经跑到办公室门口的李蓝阙被何宁粤无情赶走,让她找自己的男朋友别来烦他,他要跟许老师吃饭。她蛮横地将他的记号笔扔了过去,撇撇嘴才离开。顶层的氛围与楼下迥然不同,一整排私教小房间窗明几净,正对着电梯的玻璃门口后,是周衍心不在焉地望着黑板,旁边坐了一名画浓妆穿皮衣的女孩,唇钉上的钻夺人眼目。也许是听见了声响,周衍看了过来。微微惊讶过后,又勾着嘴角低头笑起来。刚一下课,他便率先起身,匆匆几步就来到她面前。“嗯……这样更漂亮。”面对他直白地夸,李蓝阙想笑又不好意思出声,只能按一下嘴角。她看一眼站在他身后的女孩,面庞精致细腻,深色的妆想要掩盖稚气,反倒显得别扭可爱。打量的目光不由得向下,脱掉皮衣的她似乎只真空穿了白色T恤,平坦,但却有rou眼可见的微凸,仔细看,竟还有一对细小的环状物挂在顶端。李蓝阙略感尴尬,假装不经意地移走视线。她太没礼貌了,竟然盯着女孩子胸部看。周衍捏着她的手背在身后,好像突然想起还有第三个人在场。“啊,这是——”“发小,”女孩淡定地打断,微笑得疏远又矜持,“发小之一。”李蓝阙突然萌生了怪异的画面,绞尽脑汁去辨认,大概是段誉和他的meimei们。发小表明有事在身后径直拐去了楼梯,推开沉重消防门的力气大得吓人。李蓝阙呆呆望着她消失,不知怎么全程眉头皱得深重。“舅舅呢?”周衍牵着她,交叠着手指按下电梯按钮。李蓝阙回神,对他如此亲昵地称呼舅舅摸不着头脑,她完全不知这两个人的情谊该从何谈起。此时,一股全部坦白的冲动涌上喉咙,但过于难以启齿的情节令她再次放弃,最终还是咽了回去。“舅舅好像去约会了吧。”她随口说着,却见周衍意味深长地点头。他走进电梯转过身,将紧随其后的她围在按键旁的角落里。“我们继续昨天没做完的事情好不好?”李蓝阙捏着他的袖口,毛衣表面的纤细绒毛挠在手掌,却是心先痒了。好是好。就是事情似乎越来越向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了。非要在车库,非又是舅舅的车。这是除了指着绿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