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长布朗2【迷jian,割喉,jian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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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再次去和她见面。我本人其实并不想把行程安排得这样紧,但和我合作多年的编辑催我抓住这个机会。与近年来最残忍的女杀手近距离的专访……人们会趋之若鹜。前一天晚上我和编辑通了电话,给他简要讲了讲我们第一天聊的事。他听到“处女连环杀手”时笑了。 隔着电话我都能看到编辑习惯性挥舞着自己圆珠笔的样子。“干得不错,菲尔。但别着急,我能闻到……把她身上更劲爆的料都统统挖出来!有性别认知障碍和恋尸癖的女杀人犯可不是年年都有的。或许这个周末我就能让你的专访上头版了,甚至可以做成视频登上各大流媒体,喔,我该赶紧去想想宣传语了……” 我没有像他那样激动,可能因为我已经见过她了……无论如何,我再次坐在了座位上,理了理自己的西装。她从小门里进来,在我面前坐下,理了理身上的囚服。她平静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仿佛在确定我和昨天来的是不是同一个记者。 她仔细的把我从头端详到脚,认真得像是要指认一个潜逃多年的罪犯,而我无端地不舒服起来。为什么今天我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是午饭不新鲜吗?是房间的空调温度太低了吗?究竟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记者先生,我在讲话耶,你可不可以看着我?”我才注意到她在朝我说话。我在桌面下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提醒自己集中注意力,千万别在这女人挑选猎物一样的目光下露出破绽。这种被迫打起精神的感觉让我有些烦躁。 “抱歉,你刚才说?”我勉强微笑了下。 “我说,咱们昨天已经见过面,还那么交心地促膝长谈——从此以后我可以叫你菲尔吗?”她满怀期盼地看着我。 我对自己的名字从她的嘴里出来总抱有一股无名抵触,但我又想和她拉近些距离,把她身上更劲爆的料都统统挖出来!于是我点了点头。 但她敏锐地察觉了我的犹豫,失望地撅了撅嘴,说:“好吧,如果您不愿意我当然也不会强求。不过您怎么叫我都可以,记者先生。我知道有的人叫我芝加哥杀人狂,还有人直接叫我罗克茜·哈特。真有创造力啊。” 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啰嗦,于是我再次拿出准备好的照片,将前任警长布朗指给她看。 她向前凑了凑(她的靠近让我紧张了一下,但也提醒了我玻璃和狱警的存在),和照片上的布朗对视着。然后她的脸上出现一种青涩的柔情,她的嘴角上扬,颇为抒情地开口道:“喔,他的证件照也这么英俊。你不这么觉得吗?他的几个迷人时刻到现在都能清晰地出现在我面前。” 她目光游移,语气幸福,甚至还像热恋的小姑娘一样用双手撑住了自己的脸颊。她如数家珍地向我描述着:“他帮我搬过东西,那时他身上鼓起的泛着光泽的肌rou让我想到平原上的野马,我知道一定有许多的女人,我猜也一定有男人,想要在床上骑他的rou,像骑马那样……参加儿子葬礼的时候,他的头发好像更白了,而他脸上的憔悴和被丧子之痛压得佝偻的腰背只会让他更性感;我肯定不是葬礼上唯一一个想把他原地办了的吧!喔,更妙的是,他喝着酒,因为我提到强森而再次情难自已时,药效发作了……他那张阳刚又美丽的脸布满红晕,上面挂着泪水和一杯威士忌带来的汗水……很快,他勃起了,而当他意识到我做了什么的时候,他的那副表情,简直让我喜欢得不忍心下手了……然后,如果要我必须选出一个他最诱人的时刻,那我不得不选择他被割喉放血的时候。我为所有见不到那绝景的人而感到遗憾啊,记者先生。” 看来今天的话题进展很快。我按动圆珠笔:“好的,那么请问你可以给我仔细讲讲吗?就从……酒吧开始。” 她兴奋地点点头:“当然,我已经等不及要和您分享了。在这里我住单人间,虽然很安静也不担心被欺负,但确实缺个分享故事的人啊。” 葬礼之后,我把布朗约到那家酒吧。酒吧的名字我忘记了,总之离社区大学不远,里面的顾客大部分都是这里的学生。 布朗问为什么要选这么吵闹的地方,他希望在更私密的地方听到关于强森的事。 我对他说我害怕,人多的地方让我有安全感。 他信了。要么有其父必有其子他也是个肌rou笨蛋,要么就是强森的死让他心力交瘁了——我个人倾向于后者;布朗警长的工作成果还是值得夸奖的。 我给他讲了一个压抑痛苦的被强jian的故事,配合上恰到好处的哽咽和发誓,还有泪眼汪汪的四目相对,他终于在我抽泣着说“布朗先生,对不起,我不想让你对他最后的回忆变成这样,可我觉得你应该知道……我当时有多么想去拦住因为酒而东倒西歪的他,但我身上太痛了”的时候也流下了泪水。他静静地哭着,而我找准机会,握住了他的手。然后我的手向上,柔和地拍了拍他的大臂,最后在合适的时机用双臂轻轻地环抱住他的肩膀。“我想我们两个最显著的共同点就是都很爱他吧。”我在他耳边低声说,而他只是低着头落泪。我不确定他听没听到我的话,但我很确定他没注意到我给他下药,因为他很快就把手边的酒一饮而尽。这杯金酒让他的蓝眼睛迷蒙了。 喔,我哪里找来的药?我之前找强森要的。他手里有一大堆,我很容易就让他给了我一些。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记者先生,我也不觉得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有什么光彩的,但说到底,在酒吧这种地方就应该好好地盯着自己的饮料啊。如果布朗能像我一样发现异常,他也不至于出现在讣告里了。唉,这就是生活的智慧。 说回我们迷人的前警长先生。我像个好兄弟一样坐在他身边,一只胳膊搂着他的背,陪他度过面对死亡的各个阶段。他不做声,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我耐心地数着,到他接过第五杯酒时,药效发作了。他的瞳孔缩小,呼吸频率加快,而且整个人开始左晃右摆。我立刻向酒保示意,在吧台上留下钱,和他一起架起布朗。“他怎么醉得这么厉害?”我对酒保说,“麻烦你了,我马上叫出租车把他送回家。”酒保颇为同情地点点头。 车来了,这时的布朗还能勉强说话,我确保酒保作为目击人听到他说出自己的住址并被我向司机重复一次后把他塞进了车后座。 车子在附近的街区绕了两圈,回到了我家。我的生父从驾驶座上下来,有些畏惧地站在一边看着我和被我架起来、已经失去意识了的布朗。“干得不错,”我看都没看他,“以后还要靠你帮忙了。” 布朗的身高超过6呎,体重至少有170磅……把他从门口连拖带拽地扔到我的床上让我出了一身的汗。虽然我累得气喘吁吁并决定该为此锻炼身体了,但我发现我并不反感紧挨着他的身体的感觉,事实上,他带着汗水的小麦色肌rou只让我兴奋。我坐在床边喘着气,看着他无力地瘫在床上,因为药品(氯胺酮?我记不清具体是什么了)一动不动。 我觉得他这样睡着一样的样子有些无趣,我迫不及待想让他意识到我对他做了什么,然后边杀死他边和他zuoai……我掐了下自己的大腿让自己冷静下来,想到小丑发青的皮肤,想到他现在应该就在我家后面的荒地里渐渐肿胀腐烂,被土地消化……见鬼,我硬得更厉害了。那时我太紧张也太心急了,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就下了杀手,没从他那里得到什么反应,所以这次我一定要耐心,绝对要让布朗看到自己在一个什么处境里,然后再把他一点一点地…… 或许我下的药量太多了,布朗一直昏昏沉沉的,让我相当地懊恼。下次绝对不用这种药了。我怀疑用这个药的强森也有恋尸癖,但又不敢对真的尸体下手,废物!我想到上次用在小丑身上的厨刀,于是我让生父在床边看着他什么时候醒过来,我去厨房把它们磨利。 是的,生父对我言听计从,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懒得知道。 总之,可能过了半个多小时,布朗似乎清醒了一些,发出了些沉闷的呻吟。我用刀划开他的衣服之后把刀藏在了枕头底下,然后我不得不和生父一起才能把他的裤子扒下来。要么是他的腰带太紧,要么是他的屁股太丰满……好吧,两者兼有。 生父在一边紧张而害怕地望着我的猎物,让我很不爽。我推了他一把:“怎么,你想cao他吗?” 他被我吓了一跳,赶紧摇头。 我更用力地推了他一下:“那就滚出去!” 他离开之后我终于能够开始享受了……我认真地把布朗从头打量到脚。可能没有那么认真,因为我很快就忍不住压在了他的身上,用舌头去舔他半睁半闭的蓝眼睛。他发出微弱的声音,毫无作用地蠕动着身子,然后我注意到他差不多勃起了。我没想到还有这个功能,但既然它叫“迷jian药”,我猜也有这方面的道理。 我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潮湿的、缓慢的心跳。他的胸膛看起来很强壮,手感却更软一些,还有毛茸茸的毛发摸着很舒服。他的rutou是成熟的褐色。我不得不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来确保自己不要把它们咬下来。他的腹部匀称而带着rou感,没有紧致的腹肌。我摸了摸,觉得沉甸甸的,甚至能想象到里面鼓鼓的脏器。我试探着碰了一下他勃起的yinjing,感觉有些怪,也没什么特别的,但布朗哼了一声让我觉得很有趣。所以我勉为其难地又摸了几下,直到它完全勃起,还有透明的液体流出来。 顺理成章地,我把手伸到他的臀缝间,摸到了一个褶皱的热乎乎的小口。它羞涩的样子把我逗笑了。看来布朗从来没有这边的需要或兴趣,因为那里看起来从来没有过访客。我用手指尖摸索着,另一只手去尽量分开他的大腿,然后还算顺利的把食指送了进去。 几乎同时,布朗睁开了眼睛。他困倦地看向我,又看向自己的身体,花了许久才明白现在的情况。他因为全裸的自己而涨红了脸,有些失态地想要挣扎,但全身无力,而我又加进了一根手指提醒他下面的状况。 这就像是做前列腺指检,加上更多的廉价色情片元素,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吃吃地笑起来。布朗的神色又羞又怒,当然还有很多的震惊。“你……药……”他甚至很难完整地说话,那药肯定是把他的脑子闹翻了,“停下……” “好啊,那你就全裸着回家去吧。最好路上再在你工作过的警局报个案,说有个大学女生要强jian你。”我笑着说,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yinjing(我还是条件反射地反感了一下),“然后我就说‘呜呜,布朗先生从酒吧里出来之后就对我动手动脚,还逼我摸他那里,明明他的儿子刚死……’有点夸张了,但你可以猜猜他们信谁说的话。” 布朗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更多的液体从他的yinjing里流出来,让他脸上的厌恶表情在我眼里完全变成了欲拒还迎。我扇了他的大腿根一巴掌,清脆的一声啪让他愣住了。“虽然动不了但能感觉到是吧?”我的手指还在他的肠子里,每个动作都会让他眉间的皱纹更深,“对不起,布朗先生,我没想道药效这么强。但你真的该好好看着自己的饮料的。这世界有好多坏人。你以前可是警长,肯定知道的。” 他微弱地摇着头,说了些含糊不清的话。我没听懂,但我听到了“强森”这个名字。 于是我给他讲了强森最后的故事——真实版本!同时我成功地把三根手指塞进了他的身体。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他好像流血了,不过此刻我们两个都不在乎。 布朗的嘴唇微张,眼泪从他的蓝眼睛里涌出来,顺着脸颊流到他的脖颈上。那是愤怒的泪水,因为他死死盯着我,挣扎着要抬起胳膊,好像要抓住我的脖子。但他依然只能软软地躺在床上被我用手指强jian。我用手掌推挤他的性器,把流到我手上的液体抹到他的小腹上,然后用力地把他的大腿和屁股上打得泛起红痕。我第无数次想着:如果我有一根yinjing就好了。现在正是绝佳的进入他的时机,就在这张床上,男人们喜欢怎么说来着……把他身体里的婊子干出来。 他依旧流着仇恨和羞辱的眼泪,和他富有男人味的脸配极了。他的jingye缓缓地流了出来,不像色情片里演的那种激情“四射”——然后我才发现他失禁了,肯定是药的原因,有些红红黄黄的东西混合着透明的肠液从他的肛门里流到了我的床单上,还沾到了我的手上。不过我不觉得脏,我觉得很荣幸……他含糊地咒骂着,原来他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他以为我只是个性变态(我确实是,只是对象不是活人),说要让我为他儿子的死付出代价。 “不,如果没有你,强森会死得更痛苦一点。”我指出。 布朗明白了我的意思,咬紧了牙。 “你真的很迷人,布朗先生……”我俯下身,贴在他的身上,满意地评论,“你的尸体肯定会更漂亮。” 他看到我从一边的枕头底下摸出刀,睁大了眼睛。不错,他终于知道谁是屠夫而谁是羔羊了。他在我身下猛烈地挣扎起来,我吃了一惊,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我感觉左边肩膀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惊愕当中松开了手。头顶有一个地方在突突跳动,然后我忽然睁不开眼睛了。我困惑地去揉眼睛,发现眼前一片血红,我勉强看到横在眼前的刀,还有挣扎着趴在地上去抢的布朗…… 我意识到事情不对,他怎么在地上?更奇怪的是,我怎么也在地上?我摇摇晃晃得站起来,终于弄明白我脸上头上手上的是血,还有玻璃渣……玻璃渣?我猛地清醒过来:这家伙拿床头柜上的杯子砸我!一瞬间我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心脏跳得比看到他的裸体时还激烈。我好像又进入了某种狂热的状态,让我兴奋地大叫出声,用力地踩住了他的手。 布朗闷哼了一声。看来此刻他作为警长的经验相比药力占了上风。他想用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脚踝,但我已经重新夺回了刀。 此刻我十分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一开始我只打算在床单底下铺上防水布,但后来又决定在地板上也铺好。只是可惜没时间把准备好的桶拿过来了……总之,感谢两倍剂量的镇定剂,我用膝盖压住了布朗的肩膀,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一只手拿着刀抹过他的颈部动脉。 记者先生,我真遗憾你没见过这副光景。说实话,我一直觉得濒死的表情和性高潮没什么分别,他的抽搐简直和色情片里也一模一样。我看得都快忘记呼吸了。他软绵绵地发着抖,条件反射地想曲起身体,有血沫从他咬紧的牙关和他的鼻腔里冒出来。他因为窒息而翻白的双眼看着美极了,我再次忍不住低下头去亲了亲他。闪烁着光泽的鲜血在防水布的褶皱处聚成一个个血泊,热乎乎的,带走了他身体里的热量,而即便如此,他依旧把脸朝向我的方向,神色中似乎有仇恨、绝望、悲痛……我不说话,只是压在他的身上,单纯地欣赏着他随着失血逐渐失去生机的脸。 身下的蠕动和抽搐渐渐停止了,布朗的头无力地靠在了地板上,下面的血泊也不再波动了。他死了。最后凝固在他的脸上的是一种带着悲伤的超脱的表情,束手无策的绝望,或许还带着点错愕……而他死前看到的最后一个人是我。是我带给他死亡,也是我陪伴着他走向死亡。他再也不会说话,也不会动了,甚至他的身体只能在我贴近时才能有点温度。他终于变成了最完美的状态。 我伏在他的身上哭了起来,因为感动。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这样切实地得到一份属于我的东西,一份爱。我亲着他失焦的蓝眼睛,然后向下,去亲他脖子上的伤口,那里正像张开的两片嘴唇。我把舌头伸进去,尝到湿咸又苦腥的rou,柔软极了。这是我的初吻呢。我亲他亲得太过投入,以致于等我直起身子的时候都搞不清有多少他的血进了我的肚子。这样一个黏糊糊湿哒哒的接吻让我的性欲格外高涨。于是我像当时对小丑那样,用布朗那张英俊的脸自慰了一次。让我惊讶的是有些湿湿的东西从我的下身流出来,都弄到了他的脸和胡子上。虽然不懂这是什么,但感觉很像颜射,所以我也很满意。 本来我打算和他玩到尽兴的,但我意识到这次不能像第一次那样……他在我的房间里呆得越久,我的房间就越容易沾上难以驱散的味道。我真的对此无所谓,但我不想让它影响我未来的狩猎。或许我该开发一下家里从来没用过的那个地窖…… 为了弥补不能尽兴的遗憾,我钻到布朗冰冷的怀里,把他的双臂摆在我的肩上,让他抱了抱我。我一直很讨厌别人碰我,尤其是男人,不过现在看来我只讨厌活着的男人。我的父亲从来没有这样抱过我,一股格外炙热的满足感填满了我的心。看来我和布朗的感情又升温了。 后来,我打开他的肚子,把头塞进他丰满的内脏里。说出来觉得好害羞,你不要笑话我……我其实想整个人都进去的,但做不到,所以我只好把头放进去。很难呼吸,可我觉得很安全,又安全又温馨。或许这是一个真正的拥抱。 再后来,我又把手指插进他脖子上的伤口,幻想着自己的yinjing在里面进进出出。他的脖颈会因为我的动作而蠕动,时而鼓胀时而下陷,因为流干了血而能清晰看到里面圆形的气管和血管。他的肌rou似乎比他活着的时候显得干瘪了些,但魅力不减分毫。 不知道玩到了什么时候,我终于累得睡着了。后来是我的生父叫醒了我。醒来的时候布朗依旧抱着我,我一睁眼看到他的脸感到很开心,但马上看到生父那张脸我真是,好心情都要没了。他又是一副吓得不轻的样子。不过他这次没有吐,只是试着把布朗僵硬的胳膊掰开。我生气地爬起来,拍开他的手:“别碰他!” 他立刻后退了一步低着头道歉。 我越看他心里越来气。忽然,养父的脸出现在我面前,那双严厉的蓝眼睛和生父自卑又闪烁的蓝眼睛在我面前交叠在一起,让我愣了神。紧接着是小丑的灰蓝双眼,然后是布朗带着些锐利的眼睛……他们重合在一起,都带着平静的死亡气息。我几乎在脑海里看到了我生父乖乖的、惹人喜欢的尸体,但面前的他依然在动,在低声嘟囔着,极其惹人烦。 “你这婊子!”我生气地叫着,推了他一把。他踩到地上的刀,失去平衡摔进了布朗的血泊里,几乎和布朗摔成一团。他张嘴想要尖叫却又吓得完全发不出声音。我真的要使劲深呼吸才能忍住现在就把他捅死的冲动…… “管自己的爸爸叫‘婊子’可不是什么太好的行为。”我插嘴。 “是是,”她翻了个白眼,“我敢保证他也是你这辈子见过的最接近‘婊子’这个词的人。” 我浏览了下到现在记录的笔记,转换了话题:“其实如果你愿意和我讲讲你爸爸……” 她皱起眉,我立刻接着说:“因为他也在你的‘狩猎’里帮了你很多。我想知道在这之前他和你的关系如何呢?” “很差。”她凉凉地说。 “也没有差到那种地步吧,”我翻了一页笔记,“毕竟他是你最后才杀掉的。” 她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思考了一会儿,她说:“好吧,反正布朗的故事也讲得差不多了。但我爸就是个毫无自尊的猥亵犯罢了,没什么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