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书迷正在阅读:【剑三/谢李】剑魔秘史、于礼不合、囚月、同学美母成为我的猎物、荡妇之旅、各种黑化病娇男的短篇rou、综艺直播玩弄人夫、凡俗欲(先婚后爱1v1)、愚蠢的你(ABO,先婚后爱)、包養,金牌選手
「02」 从昏睡中苏醒,睁眼见到寝宫的梁顶,我感到浑身乏力燥热,起身时,头痛欲裂。 屋内空无一人,只有烛火摇曳作陪。我坐在床沿,抬头望向正对着床榻的墙壁。 视线越过屏风,能瞧见一扇半开的窗,窗外是墨蓝夜色,看样子已有子时。 “头好疼……” 太阳xue突突直跳,我伸手扶额按了按,一闭上眼睛,脑海里便闪现出断续的记忆碎片。 和郭嘉、张氏在歌楼对饮攀谈的回忆渐渐涌入,我记起了自己被张氏灌酒、以及郭嘉从旁含笑默看的事情,昏迷前记得的最后一个画面,便是我晕倒在郭奉孝怀里。 和这人相处久了,就慢慢摸清了他的秉性。他虽帮助我与张氏相约会面,但酒局上的种种举动都似有蹊跷,再一想到他脸上那种捉摸不透的笑意,我心中便涌起一阵愤然。 不对劲,这谋士绝对有什么小心思,得当面找他问问清楚才行。 ******************** 来到郭嘉位于广陵王府西侧的寝房,我看见那房内仍有灯火点亮。见他没睡,我也不拘礼节,扣了扣门,便破门而入。 大门正对着郭嘉的床榻,门一开,我就瞧见他半卧在榻上、手执细长烟管吞云吐雾的模样。氤氲烟气缭绕着将我包围,我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两声,听闻,郭嘉便将烟管放置到了一旁。 “你来了呀,我的心头rou?夜半三更,怎么找到我房里来了?” 将口中最后一缕烟雾吐出,郭嘉抬眸看向我,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夜已深,他却仍是一身缓带轻裘,看上去丝毫没有就寝的打算,仿佛是早已料到我会前来,在此等候多时了一般。 “郭奉孝,你没有什么事要和我解释的吗?” 他游刃有余的姿态让我更加生疑,我开门见山地质问他,对方却摆出一脸无辜。 “解释?嗯……可是我深夜在此独酌惹殿下不高兴了?” 眼波流转,郭嘉瞥向塌边桌案。案上放着正燃着烟气的香云草熏香,一壶煮好的佳酿、和一只饮空了的酒盏。见我不语,郭嘉执起酒壶将潺潺酒液倒入杯中。 “上好的亡郎香,分你一口?” 他拿起酒盏朝我的方向举杯,做敬酒状,似在邀请我走近。我不理会,对他顾左右而言他的态度感到不满,有些愠怒地眯了眯眼。但郭嘉只当视而不见。 “不要么……那奉孝替你喝了罢。” 像是被我拒绝得伤了心似的,郭嘉敛目叹气,收回手中的杯盏,自顾自一饮而尽。 我越看越觉得他在戏弄人,于是回身把大门一关,愤愤迈步冲到他身前。 “你和张氏说了什么?我醉倒后,你们有没有密谋对广陵不利之事?” 抢下他的酒盏,我将其随手扔到桌上,听见一声闷响。男人见了,也不为所动,只是笑吟吟地看着我,连坐姿都未改变分毫。 “好多问题呀,殿下……” 瞥了瞥歪倒在案上的酒盏,郭嘉不紧不慢地把它扶正。 “殿下身体欠佳,不宜久站劳累。来,凑近些说话,坐在我身边吧。” 话落,不等我反应,郭嘉就捉住我长袍的袖口。手腕灵巧一绕,将长袖卷在腕上,他用寸劲一拽,我便踉跄栽倒进他怀中。 “啊!——” 我惊呼一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等稳住身子,才发现他的手臂已经护上了我的后腰。 虽常年习武,但碍于此刻体弱,我只感觉四肢乏力、浑身燥热酸软,根本使不出反抗的力气。郭嘉见我虚弱,反而笑意更浓,搂在我腰畔的手蓦地收紧了许多。 “诶呀,殿下好似轻了些,可是因公务繁忙而太过劳累了?奉孝好心疼啊。” 他抬起另一只手向我伸来,似是想要触碰我的脸颊。我见多了他不正经的样子,立刻怒火中烧,一巴掌拍掉了那只不安分的大手。 “唔!” 啪的一声脆响,男人闷哼着缩回了手。 “你怎么忍心打我这样的柔弱书生……” “别耍花招,快说。” “奉孝什么都没与他说。你在歌楼不胜酒力突然昏迷不醒,奉孝好生心忧,只顾将殿下尽快带回王府,怎敢有别的心思。” 他满脸委屈地揉着被打疼了了手,抬眼看我时眸子湿漉漉的,倒真能让人生出几分歉疚。 “真的?” “千真万确。那张公子见殿下身体抱恙,还嘱咐奉孝要和你改日再叙呢。” 他说得十分真诚,令人挑不出破绽,我不禁开始自问:莫非是自己错怪他了?在那般风月之地醉倒,若不是有他在身边,还不知会遭遇何事。他费心将我带回王府,我既未道谢,反还盛气凌人地问责,似乎有些不近人情…… “奉孝……” 语气软了些,我抬头看他,却在那一瞬忽然感觉耳边嗡鸣,脑中一阵眩晕。眼前的画面模糊了一秒,等它再次清晰起来,我的视野便被郭嘉放大的俊脸所填满了。 “殿下,还好吗?” 思绪像是随着那片刻的眩晕一同被凝结住了,本就燥热的身体愈发guntang,我听见郭嘉关切地询问,却无暇思考回答,只是看见他薄樱色的唇瓣一张一合,视线迷蒙地描摹着他的轮廓。 “奉孝离开殿下寝宫前,已经帮你送服了汤药。为殿下看诊的医师说,服了解药,一个时辰即可见效。殿下现在,可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他琥珀色的眸子透出担忧,目光在我脸上逡巡。 词句过耳不过脑,我几乎无法分辨他说了什么,只觉得这男人星眸潋滟、五官端正,相貌柔而不阴,生得格外俊美,教人心生爱慕。 “怎么了,为何这般看我?……” 他似乎知道自己有副好皮囊,问着竟凑得更近了些。先前被我打掉的大手又伸回来,这次如愿地抚上了我的脸颊。 “无事……本王无碍……” 我艰难回应,但实际上却是在逞强。随着时间流逝,我越来越感到心跳加速、头晕脑热,整个身体都如高烧般guntang。小腹内似凝聚着一团浇不灭的yuhuo,以理智为燃料,将我慢慢焚为欲望的囚徒。 我应该说我不好……不舒服的…… 因为迄今为止,我从未像此刻一样渴望过rou欲。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明明什么都没做,下体却已湿糊一片,花径内也似有什么东西在啄咬般痒热难耐,急需被外物填满……可以是任何东西……可以是郭奉孝…… “殿下……” 轻唤一声,我们之间的距离又被郭嘉拉近了几寸。他垂眸注视着我,手指在我脸上细细摩挲,带来轻柔惬意的触感。 “唔……” 低吟擅自从口中溢出,仿佛这幅身体已经不再受我控制,只知遵从本能。 我有许多事想问他,比如“你真的喂我服下解药了吗”、比如“歌楼里的酒是不是被动过手脚”,但在那之前,思绪已经全被眼前的男人给搅乱了。 他的存在本身就足够让人心神不宁,注意力被他漂亮的面容、和清隽的声音所吸引,到最后已经记不清自己想要质问什么。我寻着他身上独特而馥郁的香气慢慢靠近,最终贴上他的胸膛。像只嗅了猫薄荷的狸奴,眸光迷离,不住用脸蛋磨蹭他。 “哈啊……殿下这是怎么了?” 他的呼吸有些颤抖,但并不闪躲我的动作。 “怎么来奉孝房里滴酒未沾,却似醉了……” 目光看过来,他脸上有几分刻意装出的惊讶,但眼底却透出丝丝玩味。曾扣在我侧脸的大手转移到脑后,爱抚般地顺着我的头发。抚摸间带来的舒适感觉让我更加无力思考,连说话都已经不过脑子,直直地就说出来。 “你身上有好闻的味道……” “是吗?殿下不妨凑近些闻……奉孝不介意和殿下亲近……” 后腰上的大手蓦地用力,将我几乎揉进他的怀抱里。郭嘉顺势低头附身,就这样与我交颈相拥。 他的体温要比我低上一些,guntang的身体被他包裹着,感觉凉爽舒适。那原本看着病弱的身子实际上却布满了恰到好处的肌rou,如此用力抱着,才发觉他远比想象中的要强壮许多。 下巴搭在他肩上,我微微侧头,鼻尖和唇瓣碰上他的侧颈。一呼一吸,他身上独有的香气愈发浓烈,一点一点浸透衣袍、沾染在我的皮肤上。 很难以置信,像他这般常年混迹于花柳之地的人,竟未被蹭上媚俗之气。他闻起来丝毫没有歌女身上的胭脂味,反而清雅高洁,像是竹叶与白昙的混合。那淡雅气息中带着他常用作熏香的香云草气味,让人一瞬间联想到出淤泥而不染的莲。 然而再细嗅,便会有淡淡的烟草味道、掺着丝丝温软酒香涌入进来,仿佛是故意套上一层凡夫俗子的皮囊那样,为他隐去本真和底色,只剩满身风流。 他的气味和怀抱让人痴醉,也让人变得贪婪。我下意识地张口咬了咬他颈边的皮rou,不算用力,却在他苍白的皮肤上留下浅淡红痕。 “这样还不够……” 欲念似汹汹洪流淌过心底,隔着几层布料的贴蹭已然无法满足我的渴求。我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手套之下传来柔软微凉的触感,让我更加迫切地想和他共享肌肤之亲,同尝鱼水之欢。 “不够?” 大手扣住我的手背,郭嘉将脸蛋蹭进我掌心里。他冲我莞尔一笑,琥珀色的眸子媚眼如丝,低语道: “那殿下想让奉孝如何?” 盈盈如水的视线锁住我,问着,男人薄唇轻启,张口衔住我手套的指尖,一寸寸将它咬脱下来。 他那似挑衅、又似勾引的目光只让我感觉yuhuo焚身,于是不假思索地,我答道: “和我做……” “说得这么小声,我可听不清呢……要我和殿下做什么?好好说出来。” 扭头在我掌心落下一吻,直惹得痒意顺着手腕传到心尖上。我被郭嘉撩拨得乱了心绪,只好又急又气地揪住他的衣领,道: “做……zuoai……和我zuoai……” 闻言,那双善睐的眼睛微眯起来,透出满意之色。 “呀……身为王室宗亲,本是高洁尊贵之躯,怎能说出如此粗鄙之词?” 像是早已布好的陷阱,只等我闯入,男人眸底的笑意更甚。他用修长的手指握住我的下巴,轻轻一扳便抬起我的脑袋,强迫我对上他的眼眸。 “这等污言秽语实在有辱殿下玉唇,看来奉孝得帮殿下净口了……” 抬手往酒盏里倒了些酒,郭嘉一饮而尽,不等我反应,就捏着我的下巴强吻上来。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怔住,只看见他的俊脸蓦地在眼前放大,连低垂的睫毛都看得根根分明。 灼人的酒液随他的亲吮灌入口中,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要反抗。 我挥舞手脚在他怀里扑腾着,却无济于事。郭嘉全然不在意我的挣扎,有力的怀抱似牢笼般将我紧紧锁在身前。那双唇瓣辗转吮吸,长舌强硬地撬开我的齿关,男人勾住我的小舌卷绕缠绵,将甘醇佳酿一点一点渡到我嘴里。 甜中带辣的味觉盈满口腔,染醉了彼此间的呼吸。发觉自己拗不过他的力气,我渐渐在他怀中安分下来,闭眼任由他占夺。舌身追逐嬉戏,搅弄得涎水混着酒液从嘴角流下,淌出透明的痕迹。直到二人口中的氧气都被耗尽以后,郭嘉才不舍地放我离开,四唇分离牵出一线银丝。 “这是奉孝最爱的酒,如何?殿下喜欢吗?” 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眸底迷离似燃起烈烈yuhuo。 “好辣……” 我大口喘息,吸气时被那酒中的辛辣气呛得直咳嗽,怎么也想不通一个柔弱书生为何会喜好这般烈酒。 他耐心待我气息平复,随后便又缠了上来。 “殿下可知,烈酒有消毒之用?辛辣些才好。” 媚笑着,男人用舌尖舔去我嘴角残留的酒液。 “再让我多喂你一些吧……说了那般yin言,得好好洗干净才是……” 下一秒,迷醉酒气混合着郭嘉身上独有的芳香铺天盖地般袭来,我没有反驳的时机,只得放任自己溺入欲望的深渊。 蜻蜓点水很快转成难解难分的热烈,郭嘉吻得并不温柔,唇舌舔吮时透出与平时判若两人的霸道。唇瓣嘬吸,长舌探进深处恣意扫荡,男人随心所欲地标记着我口腔中的每一寸软地,舌身擦在一起时引发粗糙而滑腻的酥痒,让人后颈都跟着发麻。 我被他亲得软了身子,不知何时已经骑跨在了他的腰腹上。双手搂着他的脖颈,我不甘心地回吻,也将小舌绕着他勾舔,试探几次就变成了势均力敌的博弈。 耳边满是舌吻吮出的湿润碎响、伴有二人口中急促而粗重的喘息哼吟。yin响将花xue刺激得吐出一汪蜜水,我只知自己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于是双手推着郭嘉的肩膀,强行将他压倒在塌上。 “我等不及了……脱掉……” 伸手去扯郭嘉的衣裳,抽开他腰间的缎带,我的动作有些粗暴,男人也不介意,只是乖乖躺好。 他的嘴唇被我亲出殷红血色,掩盖掉了几分病弱气质,莹润水光染在他唇瓣上,看起来格外诱人。 “唔……你的交领好难解开……” 酒与吻让我头晕目眩,双手也软软的没有力气。郭嘉穿衣习惯交领左衽,道家曰:左阳右阴,这不是活人的穿法,按习俗来讲多为丧服礼节。我很早就注意到了这点,但因知晓他是个看淡生死之人,虽觉不吉利,却也没与他言说。 只是未曾想到,如今在这云雨之时会被他的交领难住。 “别急么,我的心头rou……这样解开……” 他似是看出我的难处,伸手握住我在他衣领上乱扯的小手,引着我一步步拆开那繁复衣袍。 两襟垂落,如掀开的幕帘,渐渐露出他光洁白皙的身体。我曾妄断他是病弱消瘦之躯,此刻才知自己错得离谱——这男人虽肤色苍白,但身材全然与羸弱沾不上边。衣裳裹住时显得颀长纤瘦,没了那些布料遮挡,就看见他浑身精壮的肌rou。阡陌起伏的线条勾勒出胸腹肌rou性感的轮廓,两条人鱼线一直延伸到隐秘的深处,如林中猎豹,力量与美感并存,每寸皮rou都生长得恰到好处……他怎么敢自称柔弱书生的?真是信了他的鬼话。 从他的前胸一路吻到肚脐,我扯掉他的亵裤,将那早已胀硬的巨物掏了出来。 郭嘉连阳物都长有几分俊美,粗长硕大,傲然挺立着。那玉茎笔直,rou冠微有上翘,柱身和他身上的其他地方一样苍白,只有伞头染着些许红润。几缕青筋蜿蜒其上,平添野性与张扬。 我握住那巨物上下taonong了一回,只听郭嘉喉间泄出一声闷哼,透明的水液从涨红的铃口渗出、淌到我的指节上。抬眼撞上他雾气氤氲的眼眸,我感觉自己的理智已顷刻间崩塌,未多想,就张口含下了他的性器。 硕大的伞冠撑得我口中酸胀,但我顾不上适应,只一心急着吞吐。期间牙齿不经意地刮蹭到脆弱的柱身,很快就听见郭嘉吃痛地吸气呻吟。 “嘶……” “殿下轻些,我可不比那些粗人,这般用力会弄疼我的……殿下怎不懂得怜香惜玉呀……” 背靠床架,他半坐起身,食指挤进我还吸着他阳物的唇缝,勾着我的下齿将齿关开得更大了些。 “来,把嘴张开,含深一些,牙齿不要碰到……” 我按他所言放松口腔,更加深入地吞吃起来。唇舌垫在牙齿之上,避免再次弄疼了他。果然,只几下吸弄,郭嘉就突然仰头低喘一声,似是十分舒爽。 “哈啊……殿下学得真快……好舒服啊……” 他放任我捧着那巨物舔吮嘬吸,我也借机加快了koujiao的节奏。咸湿yin液随着口中roubang的一次次抽插而溢出马眼,沾染在我的舌尖上,我却丝毫不感到排斥,只是愈发兴奋了。 唾液被摩擦出yin荡的湿响,郭嘉放松地倚靠着床架,眸光居高临下地锁定着我,细看自己的性器是如何在我口中进进出出。他性感的轻吟低喘不时从头顶传来,配合不断顶入口腔的roubang,即使身体未被触碰,我的花xue也早已湿透了。 “呵……真可爱啊……殿下吞吃我阳物的样子……” 那双浅茶色的眼睛缱绻而迷乱,像是情意绵绵,也像是在谋划着什么。沉吟着,郭嘉拿起桌案上的烟管吸了一口,喃喃道: “吃得如此欢喜,不怕奉孝弄脏了殿下的嘴吗?” 放下烟管,男人将袅袅烟气吹到我脸上,眸底似有精光闪过。 他伸手抚上我被他阳物撑大的腮帮,轻轻摩挲又转到头顶,顺起我的头发。 “那么……再弄得更脏些如何?” 话锋一转,原本轻柔的手法突然变得粗暴。郭嘉将五指穿进我的发丝绕住,用蛮力牵制住我的动作。 “比如……这样?” 仿佛厌倦了伪装的野兽,玩弄够了猎物便想要大快朵颐。揪着我的头发,郭嘉开始掌控koujiao的速率,按自己喜欢的方式肆无忌惮地顶撞起来。 粗长柱身整根没入唇关,男人腰臀挺送,顶入时压下我的脑袋,拔出时又将我带离。我的口腔似乎已经沦为取悦他阳物的容器,不再属于广陵王,也不再尊贵,只是一个用来泄欲的工具而已。 “唔唔……唔!……嗯……” 快速又凶狠的抽插使那yin液弥漫的rou冠频频撞上我的嗓眼,弄得我满嘴都是他的味道。脆弱的喉咙哪里经受得住这般刺激,眼角噙着生理泪水,我忍不住带着哭腔呜咽出声,可郭嘉却丝毫不想施舍给我任何一丝怜悯。 “听不清殿下在说什么呢……是在说‘想要奉孝的jingye’吗?” 他看着我笑得粲然,似是很享受这种凌驾于我之上的感觉。不顾我的抗议,郭嘉反而加剧了cao弄的节奏,律动愈发狂野薄情。 “那奉孝就射给殿下好了……” 话说到后面,他的气息有些紊乱。 百十下粗暴的冲撞过后,男人突然低吼一声将我按向胯间。rou冠死死顶住喉关,他终于放任自己向快感投降。 汩汩浓精从铃口喷射而出,由于嘴里已被他的roubang填满,我无力反抗,只得任由那guntang的浊液顺着食道流入腹胃。他射得太多、也太持久,尽管我已经努力配合着在吞咽他的jingye了,还是会有许多来不及咽下的白浊灌满口腔、又流出嘴角。 当我几乎要被他堵得窒息时,我拼尽浑身的力气挣脱开了郭嘉的钳制。那时他还没有射完,性器刚一从口中滑脱,jingye便喷涌着四处飞溅。它们胡乱地迸射上我的脸蛋、衣袍、和身下的床榻,留下斑驳的白色印记。 “诶呀……弄得到处都是……怎么不好好饮下呢……” 他小声嘀咕了些什么,像是在自言自语。但不等我听清,郭嘉就转瞬变了表情,轻蹙的眉尖舒展开,换上讨好般的笑面。 “殿下脸上……染了奉孝的东西……” 轻喃,他用拇指抹去我脸上的jingye,又收手举至自己唇边。舌尖探出唇外,男人舔掉了那滴浊液。他的视线一直锁定着我,味蕾品尝到味道时,眸底深黯了许多。 “郭奉孝!你……混账!” 那动作犹如吐信子的毒蛇,处处透着危险,让我又羞又忌惮。想起方才他待我薄情,还故意将jingye射进我嘴里,我气不打一处来,便虚张声势地呵斥起他。 郭嘉听了,立刻摆出低眉顺目的样子认起错来。 “殿下恕罪,刚才是奉孝放肆了。” 他欺身将我揽进怀里,拈起被我扯下的长袍,轻柔替我擦去脸上的污秽。我眯起眼睛任由他摆弄,不料他擦着擦着,却突然凑过来偷啄了一口我的嘴唇。 我惊讶地瞪大眼睛,数落之言还未出口,就见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原本压在他身上的姿势瞬间调换,变成了他上我下的体位。 烛火摇曳,他高大身躯投下的阴影笼罩着我。背着光,那双蜜棕色的眸子仍旧熠熠闪耀。 “所以……这次换奉孝服侍殿下,给殿下赔罪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