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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有点发麻。舒岑看着都觉得不好意思,可文斐然却泰然自若地从床头柜里找到了酒店房间内按盒售卖的避孕套,并且当着舒岑的面戴了上去。轻薄的白色胶皮就像是他白大褂的颜色,此刻被拉开笼罩包裹在茎身之上,让这根大家伙带来的视觉冲击感似乎又强了几分,舒岑赶紧往后躲了躲。“可是我们才见第三面……”上床是不是不太合适……“以后会见更多面。”“可是我们都不了解……”“因为我们接触还不够深入。”男人爬上床,一步步逼近,舒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妥协,大脑也在不断的发出信号让她靠近,但她已经岌岌可危的道德感和羞耻心还没彻底被白水的药效吞没。“再、再等一下——”她的xue儿周围全是丰沛的湿滑体液,几乎是瞬间就被文斐然贯穿到底,舒岑话还没说完就已经爽得叫都叫不出声来了,只剩下那双唇微张,颤抖的喘息着。“你喜欢的人也姓文吗?”刚才他在浴室里听见了外面隐约的响动,其实他并没有刻意的关小花洒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估计是小姑娘自慰得太入神了,并没有察觉到。她一口一个文先生喊得实在好听,可文斐然觉得那应该不是在叫他。舒岑被文斐然的yinjing稍稍撞了两下就感觉又要xiele,xuerou深处绞着男人guntang的头部不断地颤抖,根本没听见文斐然刚才的问题,只顾得上断断续续的抽噎。“放松一些,你太窄了。”文斐然低下头去吻舒岑额头上的汗,看得出她身体对白水的耐药性还很低,刚才连续的两次高潮时间间隔也并不长,“我轻一点,好吗?”文斐然的声音着实是温柔,尤其是现在还蒙着一层情欲的嘶哑,就像是海妖能蛊惑人心的歌声。“呜……嗯……”舒岑已经完全迷糊过去了,手攀上了文斐然的肩,短短一点点指甲抓住了他的背,“不许……不许骗我……”“好,不骗你。”耳畔响起男人的声音,几乎是同时,舒岑的双唇就被他轻柔地吻住。=rou写得长,就会卡你们懂我意思吧(?下次珍珠加更在1100的时候,你们懂我意思吧!(???27.虎狼之词床上一双肢体逐渐纠缠得越来越紧,舒岑的舌从一开始的被动到现在主动去追逐缠绕,文斐然品尝着她的小口,脑袋往下施压吻得更深了两分。他的手扶着舒岑的腰,在腰臀之间游走,脑海中描绘着她髋骨的形状。而紧紧相连的下半身就像是他刚才所说的那样,文斐然动作并不大,以至于充满了房间的声音并不是皮肤之间的碰撞声,而是yin水被搅动,被两人之间的动作拉扯所发出来的那种黏糊而又滑腻的声音,这声音暧昧至极,就像是他们身体的另一处也在深吻着,如同他们的唇舌一样。舒岑舒服得不断被那yinjing挤压发出短暂的轻哼,文斐然确实是太厉害了,他几乎可以预判到她所有的动作,包括深处她自己都意料之外的轻微抽搐,然后像是知道她要什么一般给予一个重捣——高潮来得轻而易举。舒岑再次高潮出来的时候文斐然依旧像之前的几次一样去吻干她的泪,缱绻得让她都有种他们似乎相爱多年的错觉。她不知道在这样缓慢的抽插下文斐然能得到多少快感,一开始她没法抽神去想,现在不知是不是药效在她连续的高潮下有片刻的消退,舒岑意识到了这一点。“文法医……”“嗯,你说。”文斐然的yinjing再次深入,饱满的快感一下从尾椎骨一路蹿到了大脑皮层,舒岑难耐地呜了一声,刺激到好几秒钟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么慢的话……你、你会舒服吗……”“你在担心我吗?”文斐然有些意外地轻笑出声,在舒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表示对她这份温柔的奖赏,“会,我很舒服。”“你看,我的guitou每次插进你这个位置的时候,你的yindao内壁都会敏感到痉挛。”文斐然的手松开了舒岑的胯,在她耻毛间轻轻点了一下,“虽然很轻微,不过这样的刺激已经足够让我产生性快感了。”舒岑听着都下意识地捂住脸,呜呜嘤嘤地让他赶紧别说了:“我、我知道了,不用解释给我听了!”“而如果整根yinjing到这个位置的话。”文斐然的手指又跟着往上滑,深埋在舒岑体内的yinjing也跟着往里一顶,“你的yindao虽然很窄但同时也很深,可以完全把它容纳进去,让我的生殖器完全被你包裹住……”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舒岑的小腹被文斐然摸得又痒又麻,呼吸之间都忍不住一阵阵颤抖,“别说……别说了……”“而且你每次高潮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这也会让我很有成就感。”身体里的硬物开始慢慢往外退,舒岑小心翼翼地吸着气等待着文斐然顶回来的瞬间,然而就在那一瞬间,她感觉到文斐然那根手指还在小腹处往下一按!高潮如同高频聚光灯一下将舒岑笼罩了起来,这一次文斐然没有往外退,反倒是开始继续往里顶。他的目光仿佛可以直接穿透她的皮rou直接透视进她的身体,手准确地握住了舒岑的髋关节,往下微微施压,那根撞击的阴茎立刻像是调转了一个风格一般,激烈地撞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呃……”舒岑短促地哽了一声就又高潮了出来,眼眶里盈着一层饱满的生理性泪水,稍微一动就顺着她的脸颊滚落了下去,文斐然的动作却丝毫没有要减缓的意思。“不过想要真正获得强烈的快感,速度还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整个房间的气氛从旖旎到激烈的转换点仿佛就是刚才舒岑那一次意外的高潮,文斐然一双手紧紧地压着她的胯,往里的插刺开始带上几分狠意。虽然不太想承认,可文斐然确实是有点忍不住了。他刚才借着那阵轻插慢捣的节奏摸遍了她全身的骨头,确认身下的女孩子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个让他觉得皱眉的地方,几乎到了发尖的分叉都能让他欣然接受的地步,文斐然觉得欣喜,同时又不禁有些不快。那个和他一样姓文,却被她自慰时挂在嘴边的人,到底是谁?他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以便更好的发力,同时开始朝舒岑发问:“你喜欢的人是文星阑吗?”刚才那个女人把文星阑的名字当护身符一样抛出来,确实让人有点在意。身下的舒岑也不知道听没听见文斐然的话,一边哭一边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眼神仿佛迷路的小羔羊,被泪水厚厚地蒙了一层,无助地看着天花板。文斐然停下来的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坏得过分了,他看着舒岑因为与快感的巅峰失之交臂一张小脸都拧成了一团,哑着声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