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星宅 - 同人小说 - 【SD/灌篮高手】深泽同人在线阅读 - 堂本教练公开惩戒深津一成,教棍责臀,狠打预警

堂本教练公开惩戒深津一成,教棍责臀,狠打预警

    屋外倾盆大雨下落,噼啪砸在地上,溅起一串又一串急促的水花。浴室里,深津一成一手撑着墙壁,他垂着头,任由热水浇在他脑袋上。

    他保持这个姿势久了,耳边只能听到水流的汨汨声。

    输球,何况只有一分这种事对于日本公认的最强山王来说无疑是一种打击,只是有人一向情绪波动很小,看上去依旧冷静自持,但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深津一成应该是从来没洗过这么长时间的澡,所以他脑袋上搭着毛巾出来时,泽北荣治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面带忧虑地看着他:“深津学长!”

    深津一成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一点也没有听到动静,他勾着毛巾在那一层短茬儿上随便搓了搓:“马上吃饭,你怎么来咧?”

    泽北荣治也已经洗过澡了,换了一身常服,看着学长赤裸的上身,有点狼狈地匆忙移开眼睛:“想等学长一起去的。”

    深津一成点点头,从衣柜里随便扯出一件T恤套上:“换好衣服就能走咧。”

    泽北荣治也不催他,又坐回沙发上。

    他眼睛还有点肿,下了场委屈地哭,刚刚自己洗澡又偷偷哭,这会儿看深津一成换衣服的背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泪就又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深津一成听到他抽泣的声音,换裤子的动作一顿,回头去看他,泽北瘪着嘴委屈坏了的样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眼泪扑簌下落。

    深津一把提上裤子走过去,还没等他说话就被泽北猛得搂住了腰。

    泽北把脸埋在他腰腹,哭得呜呜的。

    “随时随地都能哭出来咧……”

    深津把手放在泽北脑袋上搓了搓,他也不太会安慰人,尤其是泽北这种说哭就哭的小馒头,就只能摸摸头当哄哄了。

    好在泽北没哭多久,没有抽噎的动静之后慢慢抬起脸,深津被他埋过脸的衣服上洇出一片水渍。

    深津随手抖了抖衣料,也不打算再换了。

    泽北站起来,比深津还要高的个头专门分开腿站,下巴抵在深津胸口,抬脸去亲他的唇。

    深津托着他的脸温柔回应,两人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晚上要复盘,学长那个故意犯规……”

    泽北有点担心他会被罚,毕竟整场比赛就那一个故意犯规。

    裁判宣布故意犯规的时候泽北都惊呆了,一方面是因为“故意”,一方面则是因为犯规的人是深津一成。

    倒也不是因为队长不会犯规,赛场上突发状况多,普通犯规在所难免,故意犯规就有些严重了。

    “不过堂本教练知道学长不擅长对付小个子的。”泽北忙安慰他。

    深津握了握他的手:“嗯。”

    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深津和泽北看着时间到达会议室,堂本已经在里面了。

    不过一会儿时间人已经来齐。

    今天大家气压都很低,堂本也一样,他一言不发地打开了视频准备跟他们逐帧分析。

    重点当然在比赛的后半场,堂本越说语气越严肃,与之而来的也是大家越来越沉默的气氛。

    “深津一成。”堂本看向他。

    泽北在桌下握着他手的力度猛然加大。

    “在。”深津立刻应答。

    “故意犯规,你怎么想的?”堂本拧眉,神色非常不悦:“还是说你不知道在比赛中靠搂对手的腰来阻止对方进攻是犯规的。”

    深津站起身,弯腰说:“非常抱歉,我知道的。”

    山王再强,队员也都是一群高中生,哪怕是队长,平日里看起来稳重的深津,遇到棘手的对手,也会在赛场上乱了方寸。

    深津本人个头也不算大,但打过的比赛当中确实也没有遇见过宫城良田那么低的球员。

    宫城良田重心稳,速度又快,敏捷如豹,何况运球点又低,简直是深津从来没有碰到过的对手类型。

    他或许可以防住任何球队的控球后卫,但是宫城良田这种他真的不擅长,尤其是这是他们第一次对抗。

    被判故意犯规的时候他自己都愣住了,他或许清楚他自己露出了什么样的表情,这不是他的常态。

    泽北看到堂本拿出了那只让人害怕的教棍,急急站起来给深津求情:“堂本教练!深津队长他不擅长对付小个子球员您知道的,何况这是第一次,后面深津队长已经调整状态,没有再犯过错误了!”

    深津拽了拽他的衣角,小声说:“你坐下咧。”

    泽北一脸担忧,还倔强地站着不动。

    河田美纪男也忍不住附和给深津求情,堂本谁也没理,只是沉默地看着深津一成。

    深津一成明白他的意思,今天必然是逃不掉的,遂走出自己的位置到堂本五郎身边站定,垂着眼教人看不清神色。

    松本稔站起来,想拉着大家出去。

    堂本五郎扫了大家一圈:“做什么?复盘还没结束你们想去哪?”

    泽北敏锐地发现深津收了收指尖。

    深津一直是沉默冷静心理素质超强的人,一般没有什么事会让他紧张或者慌乱,但是泽北今天已经见了好几次和平时不一样的学长了。

    这是要公开惩罚的意思,深津沉默着,两秒后迅速褪了自己的裤子和内裤,弯腰趴在会议桌上。

    他双手松松握着,前臂撑着桌面,双腿微微分开,上半身和桌面持平,将挺翘的臀部送出去。

    他缓慢地吐出一口气,在感觉到教棍抵在身后时,闭了闭眼。

    “堂本教练!”泽北还在试图让堂本手下留情。

    然而没用,他话音刚落就看到两指粗细的树脂棍猛然抽下。

    会议室里很安静,所有人都屏住了一口气,只有那刑具落在皮rou上的闷响。

    深津还是头一次体会这种痛,比他想象得要严厉许多,树脂的东西抽打在身上声音会比较闷,但却是结结实实揍进rou里,痛感再从里往外反。

    尽管疼痛值有点超出想象,但深津没出声也没有动,他没有抬头,他并不想知道大家在看他受罚时是什么样的表情。

    第二记如期而至,打在稍微靠下的位置,皮rou先是泛白,然后才缓缓显出红色楞子,最后微微鼓起来。

    两道红色的长棱横在臀rou上,堂本继续下手,每一记责打都会在痕迹充分显现之后才会落下一记,深津在消化疼痛的时候也发现了这一顿打有多难捱。

    深津的脊背和额头在第六下落下之后开始出细细的汗,连带着耳廓都蒸红了些。

    “咻”的一声,教棍划破空气再次落在臀面,深津握住了拳头,发出一声细小的闷哼。

    泽北整个人崩得很紧,死死抓着桌角,眼神半点也不肯从深津身上挪开。

    十下。

    深津默默地数。

    屁股就那么大的地方,随着数字的累积,难免会打在已经受过责罚的地方,深津的呼吸停了一瞬,缓过那一阵痛楚之后才缓缓呼吸。

    他咬牙忍着不想出声,挨过20下的身后已经布满了红色的肿痕,有些重叠的地方还要严重些,隐隐有了发紫的趋势。

    深津死死攥着拳头,手臂上的肌rou绷起,血管都要鼓起来,汗顺着额角划到脸颊。

    他始终不抬头,不叫人看他已经快要绷不住表情的样子。

    二十五。

    深津徒劳地想平复一下呼吸,结果不如人意,每挨一下呼吸就粗重一分,甚至开始遭受不住地用额头去蹭桌面,留下一小块儿汗渍。

    “呃……”深津脊背起伏地厉害,控制不住地发出痛呼。

    三十。

    真的很痛,灵魂仿佛要被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责罚撕碎,身后那一团rou就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一般,却还是连着自己的大脑神经,这使得他的额角都开始抽动。

    明明就是一团没有神经的地方,为什么会一抽一抽的跳动?

    深津背后的衣服已经湿了一片,而额角的汗顺着脸颊和鼻梁,在下颌和鼻尖汇集,然后落下,在桌面汇成一小滩。

    泽北眼眶通红,在深津又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痛呼之后猛得站了起来,嗓子都有些发抖:“堂本教练!够了……”

    深津已经维持不住开始的姿势,手臂撑不住身体,他上半身几乎是趴在桌子上,就连大腿都开始抖动。

    “河田,把他摁住。”堂本五郎瞥了泽北一眼:“还没结束。”

    河田雅史摁住了泽北的肩,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拱火。

    “教练……”泽北荣治已经带了哭腔,鼻头瞬间就红了:“深津队长他……”

    “唔!”

    不知道为什么,深津觉得这一下格外痛,以至于他几乎整个人都弹了一下,手掌撑住桌沿,用了很大的定力才没让自己回手去碰。

    河田雅史一把捂住了泽北的嘴巴,拧眉让他安静。

    或许是以为自己的求情才会让教练更加生气,泽北抖得很厉害,眼泪仿佛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一会儿就弄湿了河田雅史的手。

    堂本五郎伸出空余的一只手从后面摁住了深津的背,将他上半身压在桌面上:“忍着,还有五下。”

    “是。”深津哑着嗓子应了。

    堂本看他忍得实在辛苦,也没再用之前那种折磨人的打法,一口气直接结束了最后五下。

    深津痛得拱起肩背,又被堂本压下去,他死死攥着桌沿,攥得指尖发白,手臂和脖颈上青筋暴起。

    河田雅史见结束了,也松开了对泽北的桎梏,泽北把三两步的距离跑得跌跌撞撞,最后几乎是扑到深津身边的。

    “学长……”泽北抖着嗓子,摸了摸他汗津津的脑袋,深津还趴在桌上喘气,没精力去应承他。

    泽北又去看他伤处,看着惨不忍睹的后臀整个人哭得更凶了。

    松本稔快步过来,帮泽北把深津扶起来,泽北怕弄疼他,小心翼翼地替他拉裤子,即便如此还是引来深津一阵颤抖。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剩下的明天继续。”堂本语气有些低沉:“深津。”

    深津一成白着脸小声应:“在。”

    堂本在他脑袋上摸了摸。

    他率先出去,泽北也没给其他对员问候的机会,抓着深津的手臂往肩上一搭,弯腰抄起他的腿,直接背起站都站不稳的深津。

    “河田学长,麻烦您帮我买些药。”泽北看了河田雅史一眼。

    “好。”

    泽北背着深津回宿舍的路上还一直在掉眼泪,甚至会呜咽出声,深津抬手在他脸上摸了摸,很轻地叹了口气:“又哭咧。”

    挨打的人不哭,他倒是哭得稀里哗啦,泽北破罐破摔,反正都知道他这副德行,给学长看到更没有什么。

    “我替你痛啊。”

    “不痛。”深津说。

    “痛咧。”泽北学他说话。

    深津一愣,竟然露出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