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红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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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爬满青藤和锈迹的车辆间慌乱的转悠着,邓柳平把头压在王申的脖子上不敢动作,她现在对转头可能看到的东西怕极了。 “得找到那辆车。”王申的语气完全严肃了起来,全然没有之前的变态戏虐腔调。 “你们强jian我的那辆车吗。” 邓柳平惦记着给他们每个人安个重罪,然后天天去给他们探监,在带给他们的饭里放满玻璃碴子… “差不多,如果你看到了就一定一定要立马给我说。”王申踢碎了水泥地上碰到的一节枯木枝,越来越靠近停车场边缘的高大树木。 “那里。”邓柳平指了一下树边的车,到不是她左顾右盼,而是那辆老式面包车,在一堆都快融入大自然了的废车堆里,实在刺眼。 王申望去,整个人显得非常疑惑:“你看到的这车是什么颜色的?” “?”邓柳平被问蒙了,她回想了下考前的体检报告,确认了自己不是色盲,又盯着那辆车看了一会儿: “……发白。”邓柳平说不出来具体的感觉——一辆破车还能有什么具体颜色?面包车色吗?但盯了一会儿后她感觉车上反射出的光线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好像都在往白茫茫的色域偏离。 王申把她丢到车的副驾驶位置,自己砰砰两声关上门后坐到了方向盘后面:“把车窗摇上去。” 老式车的车窗是手摇的,短小的手柄带动着咯吱作响的机括,邓柳平使出了吃奶的劲才咕呲咕呲的把车窗摇到了顶。 她喘着粗气看了看车内,只有他们两个人,车里面漂浮着很多泛着白芒的灰尘,后排的座椅和地板上干涸着不明液体,标志着邓柳平极度不好的一段记忆。 “想知道我看到的是什么吗?”王申扶着方向盘幽幽的说着。 “是什么?”邓柳平转头望着王申,发现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新的弹夹,正往空仓里一颗颗的塞着子弹。 “红的。”王申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像处女血一样红。” 邓柳平摸不着头脑,王申继续说着,语气里携带了死一般的绝望:“这辆车的外面像是他妈的蒙上了一层血浆,红的均匀通透而不真实,现在到了车里面,就像是上了姨妈血的滤镜,又像是往眼睛里灌满了红墨水,我他妈的看车里面的一切都带上了血一般的红色。” “你……得色盲了?” 邓柳平一脸未被知识污染的样子。 “但你看车的颜色是正常的,或许有些偏白,但这些都他妈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看这车不是红的,你不会被污染,或者说还没来得及被污染。” “什么跟什么啊?”少女彻底懵了:“我们两个人看这个车有两种颜色?我的是正常的,而你的全是红色?” 王申点头默认。丢过来刚装好的弹夹,邓柳平接过,发现里面的弹头是银白色的:“银弹?” “你信教吗?”王申说着把钥匙插到开关里一拧,顺利的将车发动。 “……我信马克思和列宁。” “信谁都行,你将这种……银弹从枪里打出去的时候,心里最好要祷告,祷告内容不重要,祷告对象也不重要,如果你的祷告行为足够虔诚,你的子弹就能弄死一些本来弄不死的东西。” “……” 王申将车开到停车场路口,视野一片平阔的原野,四周无垠的麦田中,初阳的热浪滚滚而来。公路像一根穿插在金色布匹上的扭曲银针般蜿蜒前行,一路延伸到远处模糊的城市轮廓。 “你会开车吗?”王申突然问道。 “什么?我?” 邓柳平指了指自己:“游乐园的碰碰车算不算?” “……你过来。” “诶诶?!”王申直接把邓柳平从副驾驶上拉了过来,让她直接坐到自己的腿上: “这是刹车,这是油门,离合器在这里……” 面包车歪歪扭扭的在前后移动了一会儿。 不知道为什么,邓柳平感觉车像是自己一部分,在王申的手把手cao作下,一股异样的驾驶熟悉感在心中升起。 “东西我都会留车上,那个包你在觉得合适的时候可以打开。”王申推门下车,丝毫不奇怪少女诡异的学习速度。 “诶?你?”邓柳平看着完全交由自己的车辆,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慌张起来。 “我走不了了,那几个人应该也被污染了,你就一个人走吧,再见了,我的小美人。”王申从后腰的抽出一把手枪,转身径直向烂尾楼走了回去。 邓柳平还想说些什么,但突然,那阵让她浑身发僵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车后不远处,像是有什么粘腻湿滑的东西在地上行走拖动,伴随着混乱模糊的女人笑声。 【嘻嘻嘻…嘻嘻……】 她下意识的松开离合,一脚把油门踩死,面包车咵嚓抖着车门噌的一下冲了出去,接着车后传来王申几乎是咆哮着的大喊: “如果你看到被覆盖了红色滤镜一样的东西!一定不要碰!!” 接着是一声枪响,然后被女人混糊的嬉笑声覆盖。 听到枪响,少女感觉心脏好像停跳了一拍子。 随着车辆的驾驶远离,身后的笑声越来越小,这让邓柳平莫名的松了一口气,至少说明那东西追不上车,并且不在车上。 她感觉自己的脑子乱成了一团糊,从被绑架、被那几个畜生侵犯,然后是变态男对自己莫名的感情,现在这么又遇到这诡异的事情,加上王申的最后的话,她感觉自己好像卷到了什么极其离谱的事情里面了。 “先想办法联系警察和爸爸吧。” 邓柳平不再多想,她现在的首要目的是找到一部能打通报警电话的通讯设备。 面包车在邓柳平手里十分听话,仅限于目前不翻沟里就行的要求的话。 她把速度控制到20迈左右,向远处的城市平稳的开去,想起他们几乎开了一天的路程,自己昏迷中又不知道开了多久,邓柳平完全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地方。 “到底要开多久呢……”邓柳平看着在远处丝毫没有变大的城市轮廓,内心一阵慌张迷茫,但,她又为重获自由而感到非常的亢奋,如果不是怕死于车祸,她想把油门一路踩死到底。 直到太阳挂到当空灼烧着大地,大脑发涨的邓柳平让面包车停了下来,她看了下仪表盘上简陋的时间刻度,发现自己已经开了五个多小时: “我的天…”少女环抱住膝盖蹲坐在驾驶座上,开了上百公里了,路上一辆车都没有遇到,这里是无人区吗?那么两边绵延不断的麦田又是谁种的?? 在正午烈日的炙烤下,车内变得十分闷热,邓柳平摇下了一侧的车窗,更加炽热的空气带着麦穗的气息卷进车内。至少不闷了,邓柳平看着坏掉的车载空调,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大地像是一个烤炉的架子一样,邓柳平感觉自己快在车里被汗水煮成白斩鸡了,她把裙子往衬衫里提了提,勉强盖住大腿根,解开了立领下的两个扣子,露出一半胸雪,迫于羞耻心让她没有直接脱光,万一有过往车辆,光着去拦车会被当成女变态的。 最要命的是,随着温度的提高,后座干涸的jingye和yin水又开始散发出yin秽的作呕气味,少女忍住恶心的同时,身体下一股莫名的东西被挑起。 她不禁想起被折磨的各种细节,裙下的xiaoxue被腿根交错流动的汗水sao弄得发痒,花xue和rutou上的瘙痒在让少女又羞又怒的回忆中,仿佛变成了roubang的摩挲、各种异物的划过逗弄。 “那群畜生是真的该死……”邓柳平愤愤的自言自语,没注意到自己的呼吸越发沉重,“为什么下面越来越痒……”但xiaoxue越是瘙痒大脑中被调教的画面便越是清晰。 回想起那晚几个禽兽玩弄自己的折磨过程,最后她的身体紧绷的几乎快要断开,不断收缩蠕动的花xue流着被捣弄成白色泡沫的yin水,里面被慢慢当当的塞着各种异物,让整个蜜径极度的刺痒。 她脸色张红的回想着:自己的短袜被一个男人脱下来…taonong着他的roubang,污秽的白液射到里面后又……揉成一团塞到…自己的花xue里。 “嗯…”回忆之外的少女摩挲着双腿,试图消减炎热空气下,汗水刺痒着阴蒂的瘙痒。 回忆中,禽兽们精准的控制着对她身体的刺激,用带有毛绒的树叶摩擦她的rutou,用细软的树芽拨弄着她阴蒂,roubang抽打着她的脸和大腿根。 但总能在即将喷出的时候停止一切,静静的看着,在异物瘙痒中被按住四肢,徒劳的颤抖着娇躯向他们乞求高潮的自己。 最后当欲望的潮水退下到安全线后,他们又用新的东西,可能是舌头、沾着奇怪液体的手指,或者是不知名的带毛刺的植物,来拨弄自己充血硬得像小石子一般的rutou、肿胀变硬的阴蒂。 “一次一次的重复……”邓柳平按着愤怒,或者是按住让她感到羞耻的身体反应。 “我的身体怎么变成这样了…”邓柳平此时蜷缩着蹲坐在驾驶坐上,她把通红的脸埋在腿间,浑身流淌着香汗打湿了身上的JK和屁股下的座垫,她感觉摩挲双腿已经止不住腿心的瘙痒了。 她不知道的是,当晚的车上的jianyin中,几个男人大量的用到了外服的春药,在她昏迷时涂抹了她的全身各处的敏感点。 而在当时反复的发泄中,自然有大量的药液顺着分泌出的yin水、汗液混杂着流到车上,然后凝固,现在因为高温蒸发,残余的药效便继续在邓柳平被开发过的身体中发挥作用了。 “只有这样吗……”少女试着把白皙纤细的手指伸向腿间,“我就按几下止住痒就行。”但当手指放到阴蒂上开始揉搓的一瞬间,少女感觉一朵巨大而鲜艳的快感之花在自己的腿间绽放。 “嗯…嗯…为什么…”手指像是被花xue牢牢吸住了一样,揉弄的动作不自觉的加快,邓柳平在座位上张开了大腿,让被汗水浸地湿软的阴蒂伸展开来,指尖在上面疯狂的揉着抖着。 “哈…哈…哈…嗯…啊哈…”邓柳平拒绝的摇着头,汗水四溅,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这样…为什么自己的手指也……像是在被自己的身体强迫一般,少女越是摇头想止住自己的欲望,手上的动作就越快,搅弄得花xue发出yin滑的水声。 她喘息着想到:那晚的最后,在上一次高潮被打断的寸止下,她腿心中已经被yin水泡的湿烂的短袜被一个男人猛地拔出……男人把滴着晶莹液体的短袜舒展开来,套在自己挺立的roubang上紧绷着…… “那个……畜生……然后……他竟然…嗯…” 记忆中,她看到男人把套着袜子的阳具,猛地捅进了花xue……齐根没入…然后是猛烈的抽插,被迫感受短袜粗糙的布料碾压自己花心的感觉……自己最终结束了寸止的折磨,在抽插中达到了……高潮……大量的阴精喷射而出…… “嗯!!去…去了!”回忆之外,邓柳平达到了自己第一次自慰中的高潮,大量的yin水像回忆中的那样,从抽搐着的花xue中喷溅而出,弄得方向盘上,仪表盘上全是自己的欲望产物。 几分钟后,邓柳平还是通红着脸,表情满是自责和恼怒,她尴尬的用车地板上找到的一块抹布擦着驾驶位周围的秽物。 “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邓柳平牙根紧咬,“但没事…自己已经自由了,不会再被人强迫了……”她安慰的想着。 忙活完后,她看了看油表,庆幸的看到指针仍指向安全区域,又眺望了一下远处依旧模糊的高楼轮廓,“路好像还很长……” 邓柳平叹了口气,拿起王申最后留下的枪械,学着他的样子,打开保险、抽动枪套上膛。 倾听着清脆的上膛声,邓柳平似乎看到了枪中的子弹随着滑块的后拉,枪内的弹簧巧妙的被压缩蓄力,滑块运动着将子弹从弹匣中抓取出来,将其推进到枪管内…… 她回过神来,将枪伸出窗外,对着远处麦浪上扭动的空气按下了扳机。 握枪的右手被后坐力震得发麻。她隐约在扣下扳机的瞬间看到喷射出的微弱火舌,感受到枪套快速复位的撞击。眼前的景象变得扭曲而混乱,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被压制在了一瞬间。 “呼…呼…”摸着手中微微发烫的枪身,她知道那颗属于自己的子弹已经被发射了出去,心跳仍然在加速,汗水在她的脸颊上流淌。她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一种少女自己没有察觉到的快感和充实感,开始在她的心头上占下一席之地。 “该继续赶路了…”邓柳平锁上了枪的保险,转动了车钥匙。 面包车发动的轰鸣声在麦浪间回荡,像是孤独旅行者在无人荒野中的呐喊。邓柳平缓缓的松开离合器,车身颤动着向前行驶,麦田中的小生物纷纷惊飞,仿佛面包车是一头猛兽在荒原上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