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泽芳草(7)情潮 ℉ūdisнūwū.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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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双霜进来时,谈霏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她轻手轻脚靠近了床边,望着他紧紧包扎住的双腕,仍见血色的肩头,心中就是一阵难过。 就她还拯救谈霏?因为她,谈霏都差点提前领便当了。 手不自觉抚上了他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面颊,一抬眼,便对上了谈霏那双浅褐色的漂亮眼睛。他就那么定定的望着她,似乎有些委屈。 “你好些了吗?” 两个人突然同时问出了口。 薛双霜感到一阵不自在,指了指他的肩头,“你这里为什么还在出血,他们是不是给你包扎的不好?” “嗯……可能是的……”谈霏撇过头,眼中闪过几分羞祗。 “这些不负责的人!” 谢家人一贯踩高捧低,对谈霏很是恶劣,包扎估计也是敷衍了事,薛双霜恼怒过后,就踢掉了鞋子,爬到了谈霏床里一侧。 他伤到的左肩如今在靠墙一侧,薛双霜单纯地够着身子也别扭,因此就直接坐到里边,开始解开染血的纱布。 她穿的仍然是那件单衣,由于是内衬,本身领口开的就大,如今她弯下腰,一个劲的去捣鼓他的肩伤,也就没发现——自己胸前早就已经一览无余了。 谈霏本是望着她的脸,可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那两团白腻就映入了眼帘。他不是第一次见到,之前薛双霜两次衣不蔽体,他都隐约望见了轮廓。 平时是绝不敢想的,那是女子的身体,他不可这样冒犯。 薛双霜越解开越生气,这叫什么包扎,药粉往上一撒,纱布随便缠两道,连血都没有彻底止住。 她皱着眉,羽毛似的眼睫一下下的扇动着,饱满柔软的下唇也被她紧咬着,留下了两枚可爱圆润的牙印。 “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她进来时就发现他床头还摆着未用完的药粉和纱布,想必是谢家人打算留给谈霏自生自灭的,“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好不好?” 听见她关切的话语,谈霏才如梦初醒般红着耳朵点了点头。 她身上的衣物是谢式统一浣洗,因此与他身上的味道应当是相似的,可不知为何,谈霏感觉她的身上不断散发着甜腻的气息,引得他喉咙发痒。 将谈霏扶起,靠坐在床头,薛双霜就开始给他重新包裹,生怕弄疼了他。 可谈霏一向隐忍,就连上药时血直流的场面,他也只是盯着她,闷哼了两声。 如玉般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还有那一处绵延的沟壑——他知道,在那两团柔软的山丘上,有着漂亮的粉色花朵。 这些美好都引得他口干舌燥,即便是移开视线,眼前也还会出现少女白皙无暇的身体。 谢明敬也看见了吗?她也会这样毫不在意的给谢明敬包扎吗? 悸动与嫉恨绕成一股绳,将他的心紧紧套住,连呼吸都艰难。 “谈霏,你怎么了?是不是太疼了?”薛双霜听见他的呼吸越发粗重,还以为是他痛得厉害。心里一阵心疼,立马将他搂入了怀中,拍着他的背,用哄小孩的方式安抚他: “乖,很快就不痛了……” 和他这样依偎着,薛双霜才发现,谈霏的发带上也挂着九百年后谢明敬那样的金铃,她忽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忍不住问道: “你们为什么都带着这个金铃铛?” 本来就因为怀中柔软如水的小姑娘而心悸到呼吸困难,听了她问这个,胸口更是一阵发热。 “这个是我们谢式的姻缘铃,男子会在成年时,将其赠给心爱的女子,若是她收下了,就自动结成婚约。” “相当于是定情信物?” “差不多吧,不过,姻缘铃,一生只此一枚,也只可赠一人。” 听着耳边谈霏郑重的一字一句,薛双霜忽然忍不住想到:九百年后,谈霏和谢明非均没有再佩戴姻缘铃,是不是说明——他成年后将铃铛送出去了? 心里有点郁闷,正想问谈霏有没有心仪之人,腰间就忽然被他的手臂揽住,越收越紧。 “双霜jiejie,再过半个月,我就成年了。” 即便是迟钝如薛双霜,听着他在这种时候说出这句话,也该意识到什么了。 “你是……” “我会把它送给你。” 他几乎要将她嵌入怀中,肩上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这痛感反而使他感到真实。 “可我是妖怪!”薛双霜几乎惊呆了,谢式如今可是对妖怪喊打喊杀的状态,不知道几百年后才会接受妖族,谈霏现在说要,要将这么重要的定情信物送给她?! “我知道,”他紧了紧手臂,脸颊轻轻蹭过她的脖颈,轻声道:“即便你是妖怪,我也要将姻缘铃送给你。” “我也只想送给你。” 薛双霜严重怀疑谈霏是因为之前十几年没见过几个对他好的女孩,所以才会对认识没多久的一只妖怪动心。 “宿主,喜欢就是喜欢,你不用总是这样找理由嘛。” “可是,我总觉得这样不公平——我对他早就知晓,也是带着目的对他好的,可是他却因此而喜欢上了我,我实在是良心难安。” 系统无法理解人类那些弯弯绕绕,只是不服气道: “爱情哪有什么公平可言?既然动了心,就会付出爱,难道一定要逼两个人同一时间坠入爱河吗?” 谈霏原本是打算入睡的,可是一阵风吹过,熄灭了他床头的蜡烛,房间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只剩窗棂处跃进的月光,徒然照亮了床头。 “谈霏。” 不过是一转头,他发现薛双霜仍坐在白日床里侧的位置,微微歪过头,朝他甜甜的笑着。 “双霜jiejie……” “嘘,你想看我的身体吗?”她纤细的食指抵在了他的唇前,堵住了他的疑问,同时自顾自的就开始脱起衣服来。 本来就穿了不过一件薄薄单衣,轻松剥下后,便露出了她白皙如玉的身体——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她纤细的身体从胸口处开始隆起,其上粉色的花朵颤巍巍的,引人采撷,腰线也从此处开始收窄,单薄柔软。 再往下—— 她笑着,当真如同传说中的狐妖那样,目光一瞬不转地望着他,手却是缓缓脱下了下身的薄裤。 “不……” “为什么要拒绝我,你不是喜欢我,想和我做这种事情吗?”她似乎有些委屈,裸着身子就缠了上来,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媚眼如丝,“你不想吗?” 这种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 他想不到,可是身体的本能却好像在驱使他接近真相。 薛双霜手伸入被窝,握住了他涨的发痛的物什,轻巧的开始了揉弄。 “唔……双霜jiejie……停下……脏……” 她怎么可以碰他的那里?那一处狰狞又恐怖,不该让纤细柔软的她触碰到的。 可是身体又不禁迎合她的动作,甚至发出了一声声难耐的喘息。 “不脏的,谈霏哪里都不脏。” 她笑着,粉色的唇瓣贴上了他,小巧温热的舌尖不断划过他的唇缝,直到探入其中,轻轻含吮起了他呆滞的舌尖。 身下那处更痛了,好像在渴望着什么,不自觉的在她的手心磨蹭着。 “别动,我会教你的——教你怎么舒服。”她仍然吻着他,另一手开始拨开他松散揉皱的衣襟,露出了他劲瘦的身体。 “乖,很快就不痛了……” 这句话,她白日明明是为了他肩膀的伤口而说,如今却是带上了几分旖旎情色,让谈霏整个脸都红透了。 两个人都不着寸缕,可薛双霜却是那样的柔软,谈霏的手刚触碰到她的腰肢,就好像陷入了一团绵软温热的云朵中,不可抑制的想要抚摸。 “这里,不想摸吗?”她笑了一声,托起胸前圆润的两团,揶揄道:“你白天明明盯了很久,难道不是想摸吗?” 鬼使神差的,他握了上去,果然是如水般的柔嫩,好像两块嫩豆腐,若是稍稍用力,都是一种伤害。可她却不满意似的,亲了亲他的脸颊道:“可以用嘴哦。” 用嘴?大脑还没有想明白,唇已经覆在了那朵娇花上,如同刚刚接吻那样,挑逗吮吸。 她的脸上也是一片红霞,眼中荡漾着水光,盛着一汪月色,圣洁又魅惑,将他的灵魂牢牢牵引着。 “占有我吧?这样我就只属于你了。” 她这样说着。 谈霏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他们还没有成亲,他不能做出过分亲近她的事情。可那一句“只属于”,却将他内心那不可忽视的占有欲全然勾起。 是的,应该占有她,让她只属于自己。 最好还能将她藏到一个谢明敬找不到的地方,除了他,谁都无法触碰她。 这样再好不过了,不是吗? “嗯……” 她狡黠的笑着,抬腿坐在了他硬挺的性器上,一下下的磨蹭过,从根部到菇头,都染上了一层温热的春水,惹得谈霏不禁呻吟。 “双霜jiejie……嗯……哈啊……” 他实在是想要做些什么,可是身下那处的刺激太大,让他只能傻傻地叫着她,又脆弱又勾人。 “我,我想进去……” 他下意识的说出了口,心中却涌上了更深的疑惑:他想要进到哪里去? “谈霏?”眼前是薛双霜关怀的神色,她的手还覆在他的额头上,“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热了?” 早上一起来,薛双霜就忍不住先来看看谈霏的状况,敲门半天没人应,怕他是伤口发炎晕倒了,她就直接推门进来了。结果就看见了谈霏脸色绯红,紧皱眉头的痛苦模样。 “我……” 薛双霜穿戴整齐,窗口的阳光洒在她柔美的侧脸上,像是朝露下的花朵,清新可人。 “我没事……” 感到被子里一阵濡湿的触感,谈霏前所未有的羞耻了起来,“双霜jiejie,我没事,你先去cao练场吧。” 薛双霜虽是担心,但是见他神色逐渐恢复如常,便只好先去上班打卡去了。 掀开被子,亵裤和被褥都被黏腻的液体打湿一片,谈霏闭了闭眼,换了一身衣服,默默将它们都丢掉了。 至于梦里那个“该进到哪里”的问题,他也不敢再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