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柯以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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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宇?” B栋最下面那一层只有两个房间,一个是他的,另一个就是周柯宇的。 伯远的窗户外有一片小花园,在他们赶通告回来晚的晚上,他就总能听到比他回来的更晚的周柯宇在窗户外面高歌。但是有一个事实是确定的,他们的房间不是联通的——打开他的房间不会直接通向另一间,更不会有那台米卡的老式电视机。 再次看到电视机的一刹那,伯远绝望的仰起头:“不会吧....” 周柯宇看见他似乎同样震惊,“啊,远哥,怎么是你啊?” 年轻人环绕了一圈四周,“我怎么被送到自己的房间了。” 他和伯远是最晚搬出宿舍的两个人,周柯宇还记得他在那天早上听着远哥收拾东西从早收到晚,用来捆箱子的胶条缠了一圈又一圈,胶带的声音每撕扯一下,他们就离分离更进一步。 “我?等等,”伯远听出了他话中的潜台词,“什么意思,还有谁在这里?” 周柯宇挠了挠头,“不是啊...”他环视了一周,“我刚刚和元儿被关在另外一个房间里,然后有白光,我原本以为能出去,结果怎么到我自己的房间了。” “嘉元?” 伯远皱了皱眉头,“你们有没有被强迫发生什么事情。” 看着周柯宇欲言又止的表情,伯远制止了他,“行了,别说了,我知道了。” 他叹了口气,“我和Patirck刚刚也遇到了相同的状况。” 周柯宇睁大了眼睛,他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当再次看到那台熟悉的老式电视时,他就七七八八地猜到即将要发生什么了。毕竟他刚刚从上一个屋子——张嘉元的房间里出来。和解散前一样的装潢,一样的布置,除了一台突兀的电视。 但是,哥们,不带这么玩的。 此时此刻,灰暗的电视机上再次亮起了白光,那一刹那周柯宇无比的希望屏幕上出现一些其他的文字,一些其他的任务,什么都可以,只要不是重复的...广播与滚动的字幕发出刺眼的光,炸眼的字体狠狠地打破了他的希望: 请双方完成性行为。 Please accomplish sexual intercourse. 周柯宇深吸了一口气。 你看,这不一样。 远哥不一样。 当他和嘉元儿没有丝毫负担地走出了第一个房间后,周柯宇觉得自己一点负罪感都没有,而他可以肯定张嘉元也一样。他们还会是朋友,好朋友。他们两个年轻人,血气方刚的即使真的乱搞上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伯远不一样。 还在宿舍的时候,伯远有时候会和他们讲自己出道这么多年来的经历与故事。周柯宇知道他在这条路上到底走了多久,又为了自己的梦想付出过多少。舞台对于他来说远比自己重要,他听着他走了八年的梦,听着他一往无前的冲。他知道伯远放弃了很多东西,远哥就像在这个行业中的一个道德标杆与模板,是令他佩服与感激的。 也因此,当周柯宇在房间里看到伯远的时候,不好的预感便涌上他的心头。他不愿意以“玩儿”这样的心态再去对待伯远,他们之间就像永远多了一个道德污点,时时刻刻索绕在他的心头。 他会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去打碎雕塑的人,这很坏。 Man, that,s so bad. 他在心里想。 伯远的眉头或许是因为生气而紧皱着,他看向周柯宇,问:“你们刚刚也是这个?” 周柯宇双手抱着头,回答了是。 “这里肯定不是8-2。”伯远说的是B栋的门牌号,“你们在上一间房子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你是说满箱子情趣用品的异常吗?但周柯宇没敢这么说,他害怕挨一巴掌。 “让我想想...”他回答,“远哥,你,我,派派,嘉元儿,我们原本都在8-2。” “B栋还有林墨和米卡。” “如果,我是说如果,抓我们来的人不是按照房间号来的,”周柯宇说,“如果我们十一个人都被抓进来了,那肯定会有一个人落单。” “轮空。”伯远补充。 “但问题是,抓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周柯宇想不明白,强迫他们聚众yin乱? “你确定抓我们来的是‘人’吗?”伯远问,“在我的房间,那个你总喜欢在外面的唱歌的窗户后是一种非常不自然的光。”他向周柯宇解释,“你就想象那种放在浴室里的晴光灯,但得比它再亮一些,更透明一些。” 周柯宇本来想说,嚯,哥,你还是好中二。但他的确回想起了窗户外有些过分奇怪的光,完全还原他们搬走之前的宿舍,与出现在每一个房间里的老式电视机——他十分确定米卡的那台不会分身。 “等等,”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远哥你刚刚说什么?” “晴光灯?” “不对,上一句。” “你说轮空?” “对!”周柯宇一拍手,“轮空!”他指着电视机,“假设我们十一个人都在,如果出现轮空,落单的那一个人会被要求做什么?” 周柯宇也不太确定,如果是轮空会出现什么?看着自己的前队友们上床,还是被要求自己解决?但他不认为这会是一个无底洞,最差的情况就是和十个人都做一遍。 只是,在这么多不确定的事情中,只有一个事情是板上钉钉,并且永远确定的,他们需要出去——他们需要完成电视机上的要求。 “如果你或我能够在下一轮碰到之前落单过的人,或许就能得到更多的信息。”周柯宇说。 “你好确定会有下一轮。” “我,”周柯宇自我辩解,“这不是经历了一次吗。” “行吧,”伯远甩了甩头发,“所以,怎么说,我们现在开始?” -------------------------------------------------- 现在又轮到周柯宇语无伦次了,他没想到伯远的接受能力和他一样强,又似乎忘了年长的远哥似乎总是那个能够第一时间适应变化的人。 “远哥,”他真的很真挚地双手合十举过头顶,“您相信我,虽然咱没办法...但我真觉得这样对您特别不好,就特不好。”周柯宇坐到床上,“你放心,等我们出去,我保证将这事情当没发生过一样,绝对不会你造成任何不良影响。” “说的跟你要绑架我似的。”他看到伯远像是要笑出来,男人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白光让他们的身体机能恢复如初,连同着那些在上一间房留下的痕迹也一并消失不见。因此他也不得而知伯远和Patrick在上一间房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对,实际上他知道,他只是不知道细节。 “柯宇你不用有太大负担,”伯远在他旁边坐下,“你躺下,我来。” 周柯宇愣了一下,“远哥你说什么?” “我说我来啊。” “啊,这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 “不不不,哥,哥,远哥,这真不合适,”周柯宇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他觉得伯远仿佛下一秒就要扒他的衣服,“哥,哥,我真不行!”他就像抓住了某种救命稻草,“刚刚你肯定不是这么和派派说的!远哥你是不是偏心!” 其实他也不知道伯远和Patrick在另外一个房间是怎么商议的,但反正在他的屋子,他的地盘,肯定就得按照他周柯宇的规矩来。 周柯宇看着伯远那张既无奈又欲言又止的脸,没等他把话说完就一把把人抱起来,连人带衣服一块扔到床中间。 他边扔还边说,“远哥啊,真的太不好意思了。” 因为他感觉伯远在用脸骂自己。 伯远说实在不是喜欢亲吻的人,那觉得那样的关系太怪异也太暧昧,让他即不适应又难以控制。但是周柯宇是个充满进攻性的年轻人,他强硬地撬开年长者柔软的唇舌,灵活的舌头在伯远的口腔中索取与掠夺。 周柯宇边亲,边伸手去解伯远的衣服。他说远哥你进下一个房间就不用再穿衣服了,反正都是得脱的。之前,他在开这种玩笑的时候会得到伯远的一个‘滚’字,如今也毫不意外地收获了同样的回应。 一些没有攻击性的,听的他心理痒痒的回应。 周柯宇暗自骂自己比较混蛋,明明上一秒还在窗前忏悔说什么自己不能和远哥这么做,下一秒就把人俺在床上边亲边脱裤子。他握着伯远精瘦的腰,伸手去开床旁边的柜子。年轻人长手长脚的,轻轻一拉就把抽屉拉开了。 “好家伙,它每个房间准备的东西还都挺齐全。” 他从那些花花绿绿的情趣用品中取出几件他需要的,还包括一根粗细适中的震动按摩棒。他将润滑液涂满整个棒身,又检查了一下开关。嗡嗡的声音让伯远大脑一紧。 周柯宇清清楚楚地听到身下的人说,“周柯宇我警告你要是敢用那个...” 年轻人咧嘴一笑,笑的阳光灿烂,然后毫不含糊地将那根油光水滑的,涂满了润滑液的玩具捅了进去,成功让伯远的后半句话咽在了喉咙里。 周柯宇把他翻了个,又顺势拍了一把伯远的屁股,说,“远哥儿你屁股真翘。” 他觉得伯远的确是在骂他的,只是那些声音和震动拍打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显得含糊不清,“你说啥,远哥,”周柯宇佯装无辜,“你得大点声啊,我听不清。” 伯远本来就被突然进来的震动棒弄得缓不过劲,强撑起来转头想骂他,臀rou就又挨了周柯宇的一巴掌。始作俑者还装作不知情般让他大点声。身后传来的酥麻感随着脊椎一路传到大脑,他的腰在层层的震动中发软。 周柯宇也是害怕伯远真的生气,原本在他下半身游走的手掌握上他的肩膀,就像是要帮他放松肩颈一样,一边按揉一边在他耳边吹气:“呀,远哥,不会真生气了吧?” 肩膀上传来的感觉怪怪的,如果不是他屁股里插着根嗡嗡作响按摩棒,伯远还真以为周柯宇这是过来帮他疏通经络的呢。 “这不是用工具扩张比较方便吗,”年轻人说,“伯远,远哥,汤浩,别生气呀?” 周柯宇明显感觉到在听到‘汤浩’这个名字时,身下的人反应明显不一样了一些,他挑了挑眉,暗自记下。伯远执拗不过他,再加上他也实在被身后的震动压的神志不清,层层叠叠的波浪一样的触感让他忍耐的也辛苦,周柯宇就像是一定要从他口中得到一个答案似的,明明握着按摩棒的手就没停下来过,还一遍遍地重复着相同的问题。 他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说“行行行”,或许也是为了应付了事,还有些什么“你快点”和“别磨蹭”一类的,伯远自己也不太清楚了。 “好嘞!”周柯宇又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就听远哥的!” 伯远感觉后xue里的那个一直在叫嚣的器具终于被抽出来了,但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另一个更热的东西已经抵在了那个现在变得柔软与湿润的xue口。xue口一张一合的像是要将roubang吸进去。周柯宇也丝毫不含糊,他硬的发烫,慢慢地顶入,直到那处温暖的rouxue将他全部吃下。 周柯宇发出舒服的叹息,掌印在臀rou与后腰上留下淡淡的红痕。伯远却不太好受,他被顶的难受,太长了,实在是太长了。 年轻人拥有一副和他体型相符的利刃,此时正牢牢地顶在他的体内。yinjing越往里面进,伯远的恐惧感就增添一分,他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以致于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他原本撑着床的手臂脱了力,就像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但周柯宇并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刚刚被按摩棒开阔过的rouxue食髓知味,年轻人的cao干每一下都整个抽出,只留下前端蹭着他的敏感点,再猛地扎进去,顶弄与搅开阻挡的一切。 周柯宇一直觉得伯远的大腿很色情。他承认他这么想太不做人了,但他们从前在团里一起玩过夹腿游戏,伯远有力的腿狠狠地夹着他,他记得他评价说那不一般,那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身段。他又会想起曾经远哥的大腿夹着他的腿, 它们之间的距离离得越来越近,正如现在他的内里也正挤压与夹着自己。 伯远之前说自己拥有一副短嗓子,说他的声带太短,无论怎样压低声音说话,暴露本音的时候音调总是又高又细的。周柯宇只知道这赋予他能够唱高音的天赋,却没想到远哥还能发出这样娇嗔的声音。 伯远当然不是故意的,他比任何人此时此刻都痛恨自己总是莫名其妙升高的音调。周柯宇大力的cao干让他再没有多余的气息来维持平日那副沉稳的音调,他抑制不住口中的声音,无论是喘息还是呻吟都在他耳边被无限的放大,让他羞于面对那竟然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 但周柯宇不给他过多思考的时间,下身有力的顶弄每一次都狠狠地碾过令他奔溃的那块软rou,折磨与刺激着那点,也一遍遍不间断地刺激的他的神经。 他终于忍不住求饶,说柯宇,你慢一点,让我缓缓,慢一点....啊.. “远哥,你说,”周柯宇将他抱起来,顶入的速度却丝毫不见缓,“我和派派,谁cao你cao的比较爽?” “你这是...什么鬼话,呃啊...” 他终于听清楚远哥是怎么骂他的了,伯远把头偏过去不回答他,周柯宇就孜孜不倦地再问,每问一次,yinjing就狠狠地顶到最里面一次。伯远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敏感点不断地被cao干着,周柯宇坏心眼地专门挑他最脆弱的地方,变着花样折磨他。 “怎么不说话?”周柯宇的yinjing进的太深了,yinjing头抵着最里面,就想要把那里面也磨开一样,“嗯,远哥,伯远,汤浩?” 突如其来的夹紧让他差点就交代了在这,周柯宇就像是找到了什么神秘的开关,“汤浩,你喜欢我这么叫你,对吧?” “别...”本名被叫出口带来了巨大的羞耻感,就仿佛是就连身上最后一件一副也被脱了下来,赤条条地展示在对方前面,伯远受不了被这么称呼,“别这么叫...” 周柯宇就在深埋进他体内的时候给伯远翻了个个,他将人整个抱起,猛然加剧的快感让伯远恍惚,他真的受不住,这太过了,太过了...他整个人都像是悬空着,只有两人的连接处在不断接受着冲撞。他抓紧周柯宇的脖子,好不让自己掉下去。伯远本来就恐高,失去了支撑点所带来的不安与快感混杂在一起,他不断哀求周柯宇放他下去,可是年轻人却全当没听见。 周柯宇看着伯远泛红的眼角,它们在骤然拔高的音调之中被泪水浸染。周柯宇想起来它和伯远一同生活过的两年,他到底有没有突破过心里的那条禁忌,是否有想想过对门的那件房屋里是怎样的光景。他一直记得远哥为他留的那顿早餐,记了很久。 他最终射在了伯远的体内,周柯宇想:完蛋了,现在他彻底突破自己的道德底线了。 -------------------------------------------------- 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的伯远就看见周柯宇端坐在床头,一见他醒来,立马凑上前来问:“实在不好意思啊远哥,您还好吗?” 伯远失焦的眼神逐渐聚拢,他从床头拿起矿泉水的空瓶,一气呵成地朝周柯宇的方向砸去。 “呀!”年轻人躲了过去,说,“砸的好!” 周柯宇看见伯远比了一个‘滚’的嘴型,啊,一些没有攻击性的,听的他心理痒痒的回应。 他知道远哥不会真的生气,伯远总是纵容他们一些过分的行为,然后在责备后又无奈地笑笑。 电视机上出现了:任务完成,恭喜通过!的字样,而他们又看到了熟悉的白光。 周柯宇对伯远说:“远哥,谢谢你。” 年轻人把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我们出去见。”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