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帝被压身下蹂躏/权臣手握龙根吞吃入嘴/娇气帝王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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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崇德殿内的蜡烛将将燃起,甜rou暖香的酒气还在殿内漂浮,少帝红黑相间的长袍上金龙隐动,刘辩趴在榻上端着黄金酒盏,胸前肌rou大露。 他扫了一眼来势汹汹的人,轻呵一声:“跪下!” 来人抬手让众人屏退,殿门被缓缓关上,董卓面色不善,踱步至帝面前并未听令,反倒伸手夺了他的酒盏,将里面剩的红蓼酒一饮而尽。 “广陵王走的可真快呢。” 刘辩周身一冷,抬眼看向面前的人,目光沉沉不似玩笑,“你若动她,我定杀了你。” “陛下不如现在就动手,用酒里的毒还是枕下的刀?”董卓抬腿跪在榻上,伸手掐住那精致的下巴,恨声道:“为了陛下,我不惜一切去寻玉玺,你还不信我?!” 刘辩侧过脸挣开他的手,抬了抬眉十分嘲讽地反问:“董司空,没有这玉玺,你只能做我一人的司空,如何做全天下的司空?” 他这般嘲弄,董卓都未生气,僵着手抚了一下他落在肩上的发,声音比下肚的红蓼酒都要温暖,“若能只做你一人…便好了。” 说罢,他将矜贵的陛下压在了身下。 似乎是不想再做无谓的挣扎,董卓这次吻的毫不吃力,酒香在二人的唇齿间交缠,带着不甘与放纵,分开的时候连刘辩都忍不住抿了抿唇。 敞开的前襟被带着酒香的唇吻了个遍,董卓乃武将,身高马大,面庞坚毅。若说俊秀是一点称不上,但总归不丑。 面对旁人他常面色狠戾,可现今抱吻着刘辩,一向遭人惧怕的董卓,眉目间都透了一股温情。 “陛下今日可有兴致?” 董卓撑在上面,看着面无表情的刘辩,忍不住又想去吻。 而刘辩烦极了样,伸手推开他的脸,淡淡然讽他,“有兴致也不是对你。” 听他这样说,董卓伸手扯开刘辩那缠金的腰带,三两下扒了裤,捏着那早就硬起来的龙根道:“不是对我,那是对谁?” “广陵王?” 刘辩深深一喘,蹬着腿却被制住,身下的脆弱之处被满是粗茧的手掌捏揉搓握,让他不由地呻吟出来,“与你无关…嗯!” “与我无关,与我无关!” 男人疯了一般笑道,“朝堂之上,崇德殿内,没有一件是与我董卓无关。” 他的手撸的极快,精雕玉琢的阳根被弄的要哭了一般,rou首处渗了透明的yin液,刚冒了头就被手掌揉在了掌心,润泽了柱身。 “唔!哈啊,痛!” 董卓知道他一向娇贵,手下速度慢了些,从怀中掏了一巾软帕垫在手心,又才接上刚才的速度,嘴角也不免勾了一抹宠溺,“娇气。” 榻上的人就这样躺着,一手抬起来用胳膊遮着自己的脸,一手紧紧揪着衣摆,随着身下作乱的手喘息不停。 被吻过的小腹因为快感起起伏伏,看的董卓yuhuo直窜心口,“陛下可要臣…” “不要!弄出来你就滚!” 刘辩一向是这样,得了便宜还不给人好脸色,董卓捻了一下roubang的马眼,哄道:“可是臣想要。” 正要翻身踢人的刘辩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人张口含住了龙根,吸吮的力道像要了他的命,刘辩挺着腰想躲,声音都在颤抖:“董卓!你该死啊,啊~” 没有人能想到,乱臣贼子居然乱到了一国之君的榻上,董卓从始至终想要的都不是龙位,而是想要位置上的人,纵使得到一点,那也是得到过。 含着rou柱的董卓揉着rou囊,喉间大口吞吃着guitou,弄的刘辩差点哭出声来。 “陛下要臣死,臣,唔嗯,啧!不得不死。” 眼前白光乍现,金光迷离,刘辩已经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又在做什么,脑中回荡的是遥遥传来的歌声,四肢百骸全是松懈后得到的舒爽。他抬手,想唤什么,又说不出。 被龙精灌了满喉的董卓将浊物吞下,拿起软帕擦了擦唇角,他身下早硬的不行,可晓得刘辩前些日子才被自己弄裂了菊眼,只得忍下欲望,用揉过龙根的软帕裹住jiba,自渎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