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弟妹说的,莫不是这条大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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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吃的是白日里留下的饼子。顾明安又挑了两条鲫鱼,利落杀了去了鱼鳞抠了鱼肚,扔锅里煮了两碗鱼汤。 鱼汤热气腾腾,散着一股子香味。 顾明安看了眼躲在灶窝口烧火的厉玖儿,有些别扭地说了句,“你端碗去。” 厉玖儿愣了下,会意过来。 从灶口起身端了鱼汤往西屋去,下午的时候她从顾明安的床上醒来,浑身光不溜秋的,慌慌张张检查了自己的身子,见无异样才稍稍安下心来,抓起旁边的衣衫,穿戴整齐了便往西屋去。 刚进西屋,顾池安那似要杀人的视线便传了过来,当场质问她干什么去了。 她当时并不想理他,看了眼外头的天色便出了西屋,去了灶堂,看到锅里热的大饼,拿碗拿了个又回到西屋。 她把饼子端给顾池安,说了句,“饿了吧?吃点吧。” 顾池安伸手便将碗拂至地上,瓷碗当场碎了,他瞪着厉玖儿,咬牙切齿地说道:“厉玖儿,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既是恨我,不若饿死我的好,也好过与那莽夫苟且,这般折辱我!” 厉玖儿倏地凝了凝眉心,眉峰微跳,想起身上干净的衣物定是顾明安帮她取来的,两兄弟定是说了什么,唇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道:“你与你那表妹苟且之时怎的没想到折辱我?呵——现下晓得难受了?早干嘛去了?顾池安,往后这难堪的日子多了去了。” 又看了眼地上滚了两圈沾了灰尘的饼子,道:“这饼子你爱吃不吃,反正我已端来了。” 说罢,便没再理会他。 隔了整整一下午,厉玖儿又端来了鱼汤。 顾池安饿了一整日,昨夜又发了高烧,整个人没了精神,看到厉玖儿再次踏入房门,眼皮微微一跳,视线朝着她看过去。 她和往日一般,将小桌子放置在床边,默不作声地将鱼汤放了上去,也不管他吃不吃,便又出去了。 厉玖儿不想跟顾池安一起吃,当然也不想跟顾明安一起吃。 但是相比顾池安,她最终的选择还是跟顾明安一起吃。 桌上放着两块大饼,一碗鱼汤。 两人各坐一面,安静地各自吃着。 顾明安吃东西声儿特大,厉玖儿是贵府小姐,吃饭自是细声细气,翘着兰花指儿挡着小嘴儿吐着鱼刺,甚至还挑三拣四地说了句,“味儿有点儿咸。” 顾明安:“……” 吃完晚饭,厉玖儿扔下碗筷便在院子里溜达了几圈作为消食,随即回西屋将顾池安空了的碗筷端回灶堂。 顾明安看着水盆里多了的碗筷,没说什么,快速地洗完。 一日就这般忙忙碌碌的过去了。 顾明安冲了个凉,便回自己屋里睡去了。 刚躺下还不觉得什么,躺得久了才发现了一股子不对劲,一股幽幽的媚香自被窝里渗出来,丝丝往鼻间钻,闻得他身体越来越热,额上瞬间起了层密密的汗意,明明三月的天气,汗珠竟是沿着坚毅的脸颊滑下,挂在颈上,特别是凸起的喉结上,无意识地滚了好几下。 他倏地从床上坐起,夜色里的他双眸漆黑如墨,死死的盯着床褥,粗指拉起被褥狠狠的吸了一口,小女儿家的香气瞬间盈满鼻腔,逼得他底下那根瞬间就硬了。 他堪堪咒骂了句“cao”。 伸手扯开亵裤,里边那根昂长凶猛地一跃而出,月光之下,柱身粗壮,青筋盘踞,如巨龙一般傲视群雄。 顾明安气息粗沉,五指握住那根,闭目仰脸地上下撸动,定是要xiele这火气。 —— 晚饭汤喝得多了。 厉玖儿憋着尿意翻来覆去睡不着。东屋里为了顾池安如厕方便,放置了恭桶,厉玖儿和顾池安到底不是真正的夫妻,要她与顾池安共用一只恭桶,打死她都不愿的。 她无法,只能在身上披了件外衫,快步朝外走去。 顾池安听到动静,朝着厉玖儿离去的方向看了眼,黑眸里一片痛意。 明明是不在意的女人,如今当真要奔着别的男子去,心下一片苦涩。 厉玖儿可不晓得顾池安想象力如此丰富。 她慌忙进了茅房,捏着鼻子脱了裤子,脑子里郁结顾家当真是太穷了,明日一早她必请人重新建个茅厕,专供她一人使用。 不论如何,她也是厉太师最宠爱的小女儿,这生活起居之上怎能亏待了自己?! 解决完尿意,正拉着亵裤穿戴,就在这时,脚边一阵悉悉索索,厉玖儿疑惑看去,便见一条绿色软骨物体扭来扭去朝着她游过来,眼睛发出幽幽的光。 厉玖儿心尖猛然一跳,尖叫一声,“啊……蛇!” 推开茅厕的门慌不择路地往外跑。 “砰——” 木门倏地被撞开。 厉玖儿根本没看清,整个人已经钻上了床。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 男人音色暗哑至极,就像紧绷着的琴弦,扯得极紧,仿佛稍稍一个拨弄便是断了。 “弟妹?这是做什么。” 厉玖儿猛然惊醒,差点吓哭了的眼睛朝着声源瞧去,便见夜色里的男人光着膀子,胸腹线条清晰,汗液沿着线条滑落,脸颊上泛着一丝异常的红晕,黑眸染满了情欲,双腿微微张开,双手握着腿间的那根昂长巨物,仰着脸粗喘… 那巨物狰狞凶恶,太过兴奋张狂缝儿间泌出yin靡的粘液…… “啊…啊——” 厉玖儿尖叫完,双眸才环视了一圈,发现自己走错了房间,她一边捂着眼睛一边往后倒退,娇小的身子一下缩到了角落,紧张得差点话都说不成一句,抽抽搭搭地说:“我……不……不是,我,我刚刚在茅房被一条大蛇吓到了,我,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 厉玖儿身上香风阵阵,一副又是要哭了的模样,无疑是一道催情剂。 男人手中的巨物竟是猛然胀大了一圈,他发出一声轻笑的粗喘,炙热的气息吹了厉玖儿一脸,“弟妹,这么蹩脚的理由也亏你想得出来。” 厉玖儿晕了,倏地张开眼睛看着他慌慌张张说:“没有。真的……真的有条大蛇。” 男人眉眼漆黑,凝着她,手松了底下的巨物,挑衅地顶了顶胯,那根巨物太过沉甸跟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了下,“笑话,春日何来的大蛇?” “弟妹说的,莫不是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