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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有两根的女攻蛇娘与她的双性奶娘

    尽管与社会脱节已久,但由于接待过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客人,总有那么几个可以联系到的熟人。不是所有嫖客都拥有和方钦一样的暴虐爱好,曾有不知真相的人劝过他从良,也有人想要带他走,最后被方钦开出的高昂赎金吓退。

    千濯还记得面前的这个人,事实上,由于较为强悍的记忆力,他至今仍能记得绝大多数嫖客的脸,即便有些只见过一两次。如今这男人西装革履彬彬有礼,在西餐厅为自己拉开了椅子,目光既诧异又惊艳,他推过菜单,绅士地表示“女士优先”。

    千濯的长发束成利落的高马尾,墨黑大衣内搭深蓝色修身羊毛衫,将本就傲人的曲线彰显得淋漓尽致,连带着坐下时腹部少许松软赘rou也透出成熟性感的魅力。

    “你和以前太不一样了,差点没能认出你,这就是女大十八变?不对,你早就不止十八了吧,哈哈。”男人说着自以为幽默的尴尬话语,借着递菜单想要握住千濯的手,被三根手指反扣在桌面上,用了七成力气,愣是没挣脱,随即尴尬收回手。

    是啊,怎么可能会一样,当时他的头发枯黄凌乱,身上的血污和jingye总是干了又湿,跪在地上张着嘴痴痴地吮吸着男人的性器,比猪圈里衣不蔽体的母猪还要狼狈。

    这个男人,他递给饥肠辘辘的千濯半袋已经开封的巧克力,高高在上等待着地上侍候的yin奴感恩戴德的眼神。如果他没见过充满爱的眼睛,可能真的会被这个已婚男人的小恩小惠打动。

    “邱先生,没记错的话,你有个独生女儿,她很崇拜你吧?”千濯不耐烦地推开菜单,上面干干净净一笔没画:“我没有功夫陪你玩追忆过去的游戏,把我要的东西给我,对我们彼此都好。”

    成功拿到录像带,千濯没多做停留,坐地铁回了和平小区。收起大衣拆散马尾,揉揉被钢圈内衣勒痛的乳根,挤掉奶嘴里满满的奶水,套上了带着小熊和蕾丝的蓝色围裙。

    小小的围裙拦不住又圆又大的奶子,仍在哺乳期的rufang沉甸甸水砰砰,低领蓝色羊毛衫下春光半露,rou眼可见深深的乳沟,他低头看着自己畸形的身体,慢慢把手指伸进乳沟里,两块体积可观的rou团瞬间埋没了整片手掌。

    常年不见天日的皮肤一片惨白,可惜这嫩白双乳上隔不多远就是一道刺眼的疤痕,有些摸上去还有明显的凸起。她曾亲吻和吮吸这对伤痕累累的rufang,因为这样的原因,他逐渐愿意接受自己丑陋的躯体,在抚摸它们的时候,那种强烈的恶心感减退许多。

    他穿着及膝的黑色西装裙和透rou黑丝,还未来得及脱下,不,准确来说是故意没脱下的银色细跟高跟鞋将笔直修长的腿型修饰得更加优美。站在落地镜前反复确认了仪态,他走到门后,死死盯着墙上的钟表,沉默而枯寂等待着。

    生产过后他苍白憔悴了不少,为了让气色看起来好一些,他今天特意画了淡妆,还悄悄涂了一点她的口红,他动用了极强的忍耐力才没把她的口红亲化,一想到她时常用这根小东西涂抹甜软的嘴唇,而他偷偷摸摸用嘴唇磨着她的口红,下面就湿湿的。

    穿内裤总是会被sao水浸湿,明月说总是用卫生巾捂着也不好,所以他今天干脆就没穿底裤,只穿了连体的黑丝,用一把铁笼形状的贞cao锁束缚住了身前的rou根,而肥大似葡萄粒的、曾经穿了环的阴蒂和刚生过孩子不久不复紧致的saoxue都只覆着一层薄薄的黑纱,走动起来浓密阴毛磨得yinchun又痒又痛,下面还会透风。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满脸都写着“快来干我”,忍不住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来,是啊,他就是这么迫不及待想要被征服、被压制,成为一只摇尾乞怜的胯下yin畜。这幅不值钱的模样可笑极了,原来她平时看到的他都是这种姿态。

    想了想,他摘下围裙,随手挂在玄关的衣架上,又取下黑色的大衣,重新包裹住丰满性感的躯体。如此正经的大衣下面居然是快要爆开的酥胸和湿漉漉的没穿内裤的大腿根,那口需求旺盛的rouxue早已等候多时,她……会不会喜欢呢?

    他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变态,一会儿是个虚荣心膨胀的男人,享受她的依赖和撒娇,一会儿又是个受伤多情的女人,依偎在爱人身边抚慰内心的伤疤。她已经是个大人了,可他还是每天早上都要抱着她给她喂奶,他喜欢她把脸埋在他的rufang里,紧紧地嵌进去,那会让他觉得自己还存活着。

    人类对于母爱的贪恋从出生时的怀抱与第一口母乳就已经决定了,每个孩子出生时注定爱着他们的母亲,而不是每一个母亲都同样爱着自己的孩子。孩子也不是父母的附属与所有物,即便是孕育了子女,也没有支配甚至买卖的权利。

    直到如今,千濯也未能走出被亲生母亲贩卖至地狱的苦痛,他多多少少意识到自己对爱与被爱的癫狂占了些移情的因素。他将自己始终渴望拥有的母爱尽数投注在了明月的身上,这对一个年轻的姑娘来说显然不是轻松的分量。

    她只在懵懂的分不清是依恋还是爱意的周边走了一圈,而他的感情也在被卖入方家的那一刻起彻底封闭,他们都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段不为世人所接受的感情,仍然需要不断的磨合和尝试。当然,不仅仅指的是心理方面,还有生理层面的契合。

    明月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靠墙沉思的成熟性感大美女:最撞击眼球的,自然是那对丰满过人呼之欲出的rufang,它们被包裹在修身的羊毛衫中,宽松的黑色大衣甚至无法罩住,扣不上的排扣边缘委委屈屈贴在rufang的边界,让人忍不住想要上手抓一抓。

    事实上明月也这么做了,她把包丢在地上,紧紧地抱住了大美人仍有些赘rou但恰到好处的腰肢,正想向往常一样把脸埋进又大又软的胸里蹭蹭,却被一只细长的手提溜了起来,毫不留情的丢到一边——尽管他的力气并不重,甚至算得上是轻柔,可她的内心还是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伤害。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一向溺爱自己的母亲推到了一边,可她甚至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对于内心过分敏感细腻的明月来说,如果做出这种行为的是别人,她或许会识趣的远离,可如今她自然地抓住他的手臂,抬头果然撞上一双无奈又温柔的眼睛,仔细看,发现他还略皱着眉。

    “是胸口痛吗?”

    无意让辛苦工作一整天精疲力竭的女友担心,却没想到还是被她发现了端倪,只好点头:“有一点。”

    以他的忍耐程度,会告诉别人有一点痛,估计就是痛得厉害了,她凑过去想掀开他的衣服查看,却被自己逆来顺受的男友避了过去。

    明月:惊呆,受伤,委屈(T▽T)

    费些功夫才能吃到的东西总归是要好吃些,就算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吃,也要花些时间细细品味一番。他的这幅身体,千人踩万人骑,还刚生过孩子,没有几分吸引力,年纪又比她大了好几岁,总得使些小手段才能让她多些兴趣。

    海市不愧是国际大都市,他出去看了才知道,外面灯红酒绿姹紫嫣红,而她年少有为青春靓丽,守着他这个没有学历也没有钱的半老徐娘,会厌倦迟早是难免的事。

    根据自身形象特点,他学习了杂志上都市丽人的穿搭,还画了淡妆,可她似乎并没有对他形象的改变投入太多目光,和往常一样扑进他的大奶子里。他被蹭得rutou发硬,屁股也下意识撅起来,可还是强忍住拉开了她,书上说,这叫做欲擒故纵。

    她如愿被惹恼了,挠着他的痒痒rou把他按在墙上制服,强硬的掀开了贴身的蓝色羊毛衫,露出他用束腰紧紧包裹住的腹部。这是个好用的东西,不仅可以短暂塑型,还能遮住难看的妊娠纹,能够大大提升处于产后修复期的妻子的性吸引力。

    “妻子”,他就是这么定义自己的,只不过他的“丈夫”从男人变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女人,这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不过是从被真东西捅变成了被假阳具插入,他适应的非常好。

    束腰上方是两团因重力难免略有下垂的大奶子,为了追求更加完美的胸型,它们被紧紧包裹在钢圈内衣之中,奶子根部已经被钢圈夹得红肿破皮,被她一碰更是痛得厉害,可他紧紧咬着牙,没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难道是怕她会因此训斥他才这么抗拒被她发现?明月还没想明白他是怎么一回事,怕他又躲开,忍住没开口,默默绕到他身后,试图解开胸衣的扣子。不是她不想在前面搂着男友的大胸温存地解开,实在是他的胸围难以合抱,只能从身后下手cao作。

    她越解心里越急,这扣子实在太紧,可见他不光是为了塑型,还有些故意缩小胸围的意味。顶着这么大一对奶子,他平时走路奶子都左摇右晃的,别说是带着它们出门了。

    这么想着,明月心中升起几分爱怜,解扣子的动作也不再焦躁。终于是解开了,内衣带子几欲爆开,这会儿挣脱了束缚,奶罩子竟直接飞了出去,打在了玄关的墙上,然后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没了奶罩的束缚,千濯的一双硕大嫩乳晃晃悠悠,波涛起伏。她听见他明显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子也缓和了许多,轻哼一声,软软地往她怀里靠了靠。

    “疼吗?”她摸着红痕周边的皮肤,诱哄爱怜的语气,轻柔地让他忍不住颤栗。

    “不疼。”

    “说谎。”她掂了掂他沉重的奶子,乳根的奶rou蹭到破皮的红痕,让嘴硬的千濯痛得“嘶”一声,更加乖软地窝在她的臂弯之中。

    他的两只rufang都像哈密瓜一样又大又沉,外扩的胸型在背后看都能看到rufang的边缘,托起巨乳查看他乳根的伤痕,红彤彤的,有些地方还肿起了毛线一般粗细的细长凸起。她不忍心直接触碰伤处,只托着一边rufang慢慢抚摸周边,微微发热的皮rou昭示着身体主人说不痛的拙劣谎言。

    嫩白rufang上的烫伤和鞭痕每看一遍都觉得触目惊心,如果是和他过去遭受的虐待相比,这道新添得伤确实只能算是不起眼的小伤。

    “不痛,就是重,好重。”被托起rufang,他胸前的负担减轻不少。他作为双性人,本就发育的奶子经历过激素注射和怀孕哺乳,一年比一年更大更沉重。

    顶着这样一对巨乳,根本就不方便行动。可那时他就是个只需要在地上跪着爬行伺候男人的娼妓,把他改造成这副模样的本意,一定程度上也是为了限制他的行动。他过去也曾借着做保姆的名字被寻求刺激的男人租妻,大着肚子的他被绑着手链脚链,张开大腿等候着被cao弄,毫无尊严可言。

    “宝宝,我不怕疼,我是你的性奴,掀开我的裙子,我的宝宝……”

    她闻言放开了托住奶子的手掌,胸前沉甸甸的重量重新压在他的身上,顺着黑色透rou的丝袜往上摸,就是他湿漉漉黏糊糊的大腿根。

    “好好,性奴先生,这是什么?”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游戏,她配合着摸了摸那个鸟笼一样的东西,硬邦邦的,带着他的体温沾着他的sao水,一样温温热热的。

    “这是贞cao锁,宝宝,没有你的允许,谁也不能打开它。”包臀裙被她往上拉到腹部,开档的黑色连体丝袜露出被锁住的阳物与鼓囊囊的yinnang,紫红色的大yinchun松松垮垮,包不住sao逼滑出来的yin水。他的双腿自发摆成M形,垂着头不敢看她,红着脸展示着自己丑陋畸形的身体。

    “哦,性奴先生,为什么这里没有锁住?”她点了点松垮垮的yinchun,他配合的用双手扒拉开,露出红肿的肥大阴蒂和合不拢的女xue。

    “要,要吃宝宝的大几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该接过老婆手里的假阳具狠狠干他一顿,可是她今天反骨上头就是不想如他所愿,欺身压倒他,咬住yin荡溢乳没把门的大奶头,然后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松开rutou,笑道:“不给,我这种温柔可爱小女生,哪来的大几把,性奴先生,你简直是强人所难啊。”

    “宝宝……”他没办法,只好扭着屁股缠她,“手指,要宝宝的手。”

    “不行,我的手很忙。”忙着给哺乳中的mama挤奶,奶水到处喷溅,为了防止喷到墙上还得用手堵住奶孔,两只手都没空,忙得很。

    千濯尽力岔开大腿,露出的后xue紧贴着地面,被戏耍到欲哭无泪,寂寞地磨着地板,大屁股都扭成虫子了,还是没能博得主人的怜悯。

    “哪有你这样的性奴,还得主人我天天伺候你。”她终于放过了他,带上他梦寐以求的穿戴式大几把,一举捅进了他合不拢的大saoxue。

    “啊啊~”他有些不相信这样变了调的sao吟是自己发出来的,但一想到是自己的宝宝在自己身上驰骋抽插,就温顺得像是被挤奶多年的老奶牛,幸福的想要哞哞叫。

    “宝宝,嗯哼哼……啊哈,插死我这个老sao货”

    “闭嘴,性奴不许说话。”真是的,他又说自己老,哪里老了。

    “唔嗯……啊啊,宝宝”

    于是,还是说了话的性奴先生被晃着奶子cao得更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