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 在青梅面前勃起后被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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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令律把桌上的书本又点了一遍,从里面抽出化学大本的答案,塞进书包里,这才满意地去拉拉链。拉链头直直地向上走了一段,到拐角处卡住了,他只好把书角往里收了收,加大了力气,这才折过弯来。 等他把长方体书包背起来,叶付绒已经在门外坐着盯了他好一会儿了。 “走吧。”姜令律说,拉住行李箱杆。 女生从行李箱上站起来,从善如流地把另一只箱杆塞到他手里,抱怨道:“你下次早收拾点啊,人都走光了——值日生都走了!” “好嘛,”男生说,“急什么,阿姨到了吗?” “早到了,下午她还有场会议要开,别磨蹭啦。” 姜叶两家是熟识,平时若是一家有事没法及时接送孩子,另一家往往就会把孩子捎上。 到家后,叶mama鞋也没换,拿上公文包就要走,一边叮嘱他俩:“我赶不回来做晚饭了,你们点外卖就好。别睡太晚了!” “好的,阿姨。” 姜令律目送她关上门,一回头,叶付绒已经在滑着手机点奶茶了。 “茉香奶绿你都喝一冬天了,腻了吧?出新品了诶,‘初恋嘤嘤’?不喝吗?那‘暗夜绝绝子’怎么样?为什么不喝,你都不知道配料是什么呢。” “不要,每次都翻车。” 最终,还是买了那两杯姜令律听不懂名字的奶茶,因为叶付绒想尝尝。 等待外卖员的过程中,叶付绒跑去洗澡,姜令律回到客房,把辅导书和试卷掏出来摆好,把行李箱里的衣服塞进洗衣机,又在一旁的洗手池里洗了内衣晾上。 门铃响起时他正在擦手,外面啪嗒啪嗒的拖鞋声一路响到门口,女生道谢的声音传来。 姜令律走到客厅,叶付绒已经把两杯果茶都扎了洞,分别尝了一遍。 叶付绒嘬着粉色那杯的吸管,将紫色的另一杯推过来:“你喝这杯。” “又给我喝剩的。”姜令律低头喝了一口,报不出名来的果香蔓延在嘴里,“晚饭吃什么?” “酸菜鱼,你喜欢的那家,不过藤椒的没了,只有辣椒的了。” 姜令律点点头,咽下嘴里的蜂蜜冻。午饭后他还没吃过东西,滑凉清甜的蜂蜜冻顺着喉管流进胃里的感觉十分清晰。 叶付绒换了一身毛茸茸的睡袍,但是质地轻薄,衣料清晰地勾勒出锁骨和蝴蝶骨的轮廓,往下走,少女日益饱满起来的胸膛顶起了可观的弧度,中间留有一道略凹的山谷,山谷两边的山峰上突兀地扬起两块圆圆的硬粒。 少女略微一动,硬粒被衣料带着倒伏时,姜令律才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移开了眼。 可能是因为看到了不该看的部位,他感到有些焦躁,在座位上不安地换了坐姿,问道:“你不是说这次周测有地方听不懂吗?现在要不要我给你讲讲。” 其实这话说了也是白说,他知道按叶付绒的习性,她肯定要先玩过今晚再说—— “好啊。”女孩眯眯笑着答应了,“你带试卷回来了吗?” “带了。”他先是一愣,然后像是被豁免似的急匆匆坐起来,椅子尖锐地响了一声。 叶付绒抱着两杯果茶跟他进了屋,看他翻出试卷和答题卡来。 姜令律坐在桌前,像日常在学校一样,少女趴在他背后的椅背上,脑袋在他肩膀上方探着看试卷。只是今天似乎总有点不得劲,姜令律的思绪屡屡中断,讲得磕磕绊绊的。叶付绒也不抱怨这个不合格的小老师,在他背后乖乖地趴着。 姜令律不舒服地挺了挺背,肩膀撞上了软弹的触感,没等他做出反应,身后的人又往前倾了几分,姜令律的脖子同样陷入这种触感之间。 他浑身顿时都僵硬了,也不敢转动。 女孩不满他莫名其妙住了嘴,道:“怎么了,你忘了步骤了?” “没事,没事。”他一边说,一边并了并腿,“想起来了。” 努力忽视着自己腿间逐渐抬头的东西,姜令律深吸一口气,又讲了下去。 姜令律硬着头皮讲了两道半的数学大题时,门铃又响了起来。 “饭来啦!”叶付绒顿时欢快地直起身,跑过去,拎过饭来,“快点过来吃!” 姜令律慢吞吞地挪过去,看起来食欲不太旺盛。 实际上,他很饿。但是步子一迈大,腿间的鼓包就会清楚地显露出来。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这个年纪的男生,不管多老实,多单纯,多热爱学习,也多多少少已经接触了这种事情。他不是性欲旺盛的人,就算自己弄过几次,也没饥渴到在青梅面前扯旗的程度,连压都压不下去。愈不理,那东西就愈要彰显存在感,很不得让他丢光脸。 落座后,叶付绒已经在大快朵颐。姜令律闻着香喷喷的酸菜鱼,全身的注意力却不可抑制地集中在苏醒中的yinjing上。 他咬了咬唇,白釉般的门齿在淡红的唇上留下转瞬即逝的痕迹,伸筷子叨了鱼rou进碗,心不在焉地吃进嘴里。 对面,叶付绒大口吃着鱼rou拌饭,每嚼几口都被辣得张开嘴哈两下,嘴唇和舌尖烫的嫣红。 姜令律埋头干饭,打算赶紧吃完去卫生间解决一下。 忽然间,双腿间压上了一个温热而柔软的物体,正正好好落在那东西顶端。 姜令律浑身一颤,yinjing一瞬间更加抖擞,却被牢牢地束缚在布料下。 他双目圆睁,不可置信地看向对面的人。 女孩有些疑惑:“怎么啦?” yinjing又被施加了几分重量,甚至被挠了几下。这次他感觉出来了,是圆润的脚趾趾腹轻轻挠过顶端,rou柱陷进足心的软rou。 “你……”姜令律说了一个字,却不知道怎么继续。脚掌一下下碾着下体,突如其来的快感似乎把脑子搅成了浆糊,他连自己想怎么,做什么都不知道。 叶付绒却笑着把脚放下去,一弯腰不见了。 未等他松口气,一只熟悉的手勾住了他的裤腰,另一只手覆上了腿间的小帐篷。 “等等,等等——” 姜令律惊慌地站起身,却不慎带得女孩的头顶磕到了桌角,又匆忙蹲下去看她有没有伤到。哪知女孩向前一扑,他便失了重心一下子坐到地上,叫人有机会挤进大开的两腿间。 臀下是冰凉的木质地板,身上是温暖的躯体。自己的青梅此时看着竟有些陌生,姜令律看着她解开自己的校服裤带,把紧紧裹着少年roubang的内裤露出来。 浅色的布料洇湿了一小片,叶付绒盯着那块深色的水痕眨眨眼,抬起眼来时笑得竟然很幸福:“你湿了耶。” 然后她垂下头,舌尖在水痕上打打转,屡屡擦过吐出前列腺液的马眼,双唇裹住guitou,用力吸了一口。 姜令律感到带着哭腔的呻吟不受控地从喉咙间涌出,他浑身紧绷,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