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景宣x凰凌世(纯爱极轻微H,做了以后要在女帝身上划刀痕)
书迷正在阅读:嫁裟(古言修仙伪nph)、闲人挖宝记、洛神花、[总攻]时空中的干人人、【NCT DREAM/乙女向/np/穿越/重生】摆烂修炼手册、狐狸精没有好下场、如何折下高岭之花、神坛之上(无情司命vs疯批堕仙)、海上狩猎游戏、夺魂乐园
【Episode I 密见】 “景宣…” 入夜时分,光禄大夫崔景宣独自手持盲杖缓缓探路,步入御书房的门口。 恣意不羁的世家男子,却只能双目被缚。崔景宣不良于行,空有对花宴、秋狩、灯会的才思,却常常只能在热闹之外,被小厮左右安置在凉亭坐肆中,倾听那方璀璨的人声。 好在女帝总知道他会来,因此也常常驾临大大小小的宴会,名义上与臣子同乐。只有他知道,女帝到来第一件事,就是遣贴身人近近远远去寻他。在完成了场面活动后,蹑手蹑脚而来,与他紧紧相拥。 崔景宣,也不可任要职。目盲之人能理什么政事呢,甚至连族弟也因为残疾而嘲笑他。且此人向来纨绔,又与女帝走得这样近。即使当任没出什么纰漏,却免不了被无端弹劾。 女帝早已屏退众人,掷下正批阅的卷宗,快步奔去一把扶住他。 “景宣,慢慢走。” 她讨厌每次召见,都不能在相同的地方,每次相同的、一个安安静静而陈设简单的,不会让目盲之人还需要跌撞探索的地方。 但崔景宣总说,自己喜欢不同的地方、繁复精致的陈设,喜欢权力和挑战。他尤其喜欢用新的东西玩弄女帝,更喜欢对她做过分到让她在自己怀里达到极乐、或痛苦到泫然欲泣的事情。 女帝常常失神,他见到自己时永远不羁,和热烈到甚至会让她羞赧的爱意。是不是这个目盲之人真正内心所想的。 【Episode II 回忆】 但女帝已经下定了决心。 这是第二年,看到目盲的他在灯会上给自己献灯。 第一年,他在搀扶下边问左右边挑选花灯,因为晚了一步错失了最好看的,还差点和摊贩吵起来。 他在众人面前大方地将花灯献给自己。对自己说,虽然看不见,但拿着灯的你一定美极了。他献完灯后总会似乎不怀好意地笑着,等待女帝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反应。 太热烈了,她必须屏息凝神才能控制住脸上的表情;她想提着崔景宣送的花灯,但她不能将他置于众人的目标,只能交给身侧的仆人,她使了个眼色,仆人小心翼翼地接下。女帝,元宵灯会上只抱着一个“没什么用的”世家子弟送的灯,该为他招来多少不便。她定了定神说,赏。 第二年,他呈上自己做的花灯。自密报所言,崔景宣从年前就开始做这个花灯,不让任何人帮忙,连仆人也不让看见。自幼目盲的他,不擅长纹样也做不出完全对称的造型,但这灯看来设计构思极为精巧美丽,只是做工无法尽如人意。如果他能看得见,做出的一定是今年的灯王吧。女帝就差在夜幕和漫天花火背后落下泪来,她抱住花灯不甘示弱,当着朝中众人在赏赐后,带着几分赞赏堪堪出言调侃他。她说,等一下随我来。 那一年灯会后,崔景宣被使了绊子。在集会上被推到河里,出行的时候被人砍断车辙,甚至被人反复下毒。幸有密报所言,这厮却从不和女帝说。只在女帝忍不住抱着他骂骂咧咧那些人的时候,轻抚她的头。 这也是第二年,秋狩他给自己呈上野兔。 大将军的白虎,左仆射的白鹿,还有数不尽的野狼和野狐,他献上自己能力范围的所得时,连女帝都能听到,不知道崔景宣是谁的人们,毫不遮掩的嗤笑。 “陛下把臣战利品的皮毛穿在身上一定很好看”,她听了无数次群臣这样的话,也确实这么做了。 但只有他的兔皮被女帝做成贴身亵衣的装饰,也只供取悦他一人。 【Episode III 万灵丹(上)】 万灵丹,虽然是世间独一、极为珍贵的偶得。但能让他看见,也… 但如若看见了自己,却发现并不喜欢呢? 如若这世上有趣的东西太多,他选择离去呢? 女帝不敢想。 但为什么,朝中人中龙凤无数,对自己深情的、邀宠的也不计其数,自己偏偏对这个世家纨绔动了心。 看贴身心腹的密报,他不是顶撞了父母被家法伺候,就是携小孩下河游泳、和朋友宴会烤鱼。 女帝想到这里,轻轻笑起来。改了扶着他的手,从背后深深拥住崔景宣。 “陛下?”他些微惊讶。执盲杖的手,直接松了开,乌木的小棍摔落在地上,发出坚实的声响。他双手探去,握住她拥在自己身前的双臂,然后捉住她的双手,移到自己心口。 “景宣,阿凌好想你。”她的脸贴着男人的后颈,不受礼法束缚地热烈享受心爱之人的气息。 “……”崔景宣心中一怔。她从没这么称呼过自己,即使是情到深处,她自然而然地,也从来叫过自己阿凌。 “阿……阿凌…陛下……”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然后竟、不知所措地慌乱起来。 颈侧湿呼呼的。 身后的女帝不知道为何,落下眼泪。她竭力控制着情绪,试图让自己听起来有玩弄他的意味。“朕究竟为什么,会对你动了真心啊,崔景宣。” “……臣…” “景宣…我好喜欢你……” 【Episode IV 万灵丹(下)】 你再也不会被族弟嘲笑,再也不会被众臣因为目盲弹劾,你可以到一切地方去恣意享受,你可以声名鹊起,你可以钻研任何你觉得有趣的东西,你可以…看看我。 它是国之重宝,它不该被用于臣这样不学无术的世家子弟,它不该让陛下变得昏庸,臣熟悉陛下的每一寸身体…臣已习惯没有这双眼睛。 没人知道它存在,早遣了心腹人为你我保密;你是否真的不学无术我岂会不知?你本不该习惯于我,不该习惯于黑暗。 …… 他沉默了。他动摇了。 我们到一个完全安全的地方,谁也不会知道。我在暗房守着你服下,然后慢慢带你熟悉这个世界的光明。 …… 他心动了。他默许了。 但是,万一看到了我,发现不喜欢? 陛下哪有使臣不喜欢的道理? 天下那么大。 可陛下是… 我认真的,天下那么大,多的是比政事、宫廷、床第、宴饮有趣的事情。哪怕你因此离开,我也欢喜。 “怎么比得上像我这样对你…更让你欢喜。”熟悉的压迫。这次他的语气极为认真而深情,没有任何狡黠与花样的情欲。 “不许说荤话…” 【Episode V 刀痕】 “阿凌。” 怀里没有回音,只有几声无意识的嗫嚅,想必又是因为过于热烈的性事而沉沉昏睡了过去。 “……”女帝不知道,这个世家纨绔是如何难以抑止地感动落泪,如何在自己的梦中吻和唤自己千遍。 翌日,崔景宣总会再女帝醒来前穿戴齐整,去屋外吩咐一应好起居和膳食。然后在床前等她起来,玩味地问道:“陛下还站得起来吗?” 得到一个睡眼惺忪又嗔怪的白眼后,他为她更衣、安慰她身下昨夜凌虐后的隐痛、并有意无意地,用指腹探她腰侧的刀痕,甚至有时候是不怀好意的对刀痕的轻轻抠挖,疼得她眼角含泪。 腰侧的刀痕,抚来疼痛又真切。女帝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允许这个男人,在每次性事过后,都用小刀在自己身上,重新割裂那条伤痕。会疼痛,会流血,甚至有时他割得太深,牵动到伤口的时候会疼得她僵住全身。 “臣看不到陛下,只能以此作为私心,给陛下做私有的标记。”女帝每次为此烦恼,而他如此这般解释后,又放任他胡来。 “昨天…没有划。” “臣再也不会了。”他似乎有些犯错似地垂下眼帘。 而女帝握住他的指,迫着他用指甲在那条几乎每夜都会被重新割开的血痕上再次刻划。血珠沁出来,渐渐合作血滴。 “朕要时时刻刻记得,为你所有。”